生育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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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佣兵团

    mon aug 24 12:30:28 cst 2015

    从庄峰处出来后,辛幻迫不及待地来到离家佣兵团门口,立武这小子正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儿,一脸兴奋地意淫着,想到高兴处,嘴角不由得向上微翘起,脸上尽是陶醉的神情,害的辛幻不得不故意咳嗽了一下,以提醒自己的到来。

    几乎是立马奏效,当咳嗽发出的瞬间,立武全身一震,又一次回到了现实之中,见是辛幻,精神一振,忙迎了上去:“辛兄大驾光临,我们佣兵团真蓬荜生辉。”“立兄客气了,”辛幻笑道,“前几日立兄屈尊前来探望了在下,本就早该来贵团致谢,怎奈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今在下无暇分身,以至到今日方来拜访,还望见谅。”“不知辛兄是否痊愈?”“当然了,”入座后,辛幻笑道。“立兄的药王水果然神奇。”顿了顿,又道“本来在下已经打算加入贵团,岂知昨天发生了一件十分令人不解的事,另在下不由得犹豫起来。”“哦?不知是什么事,辛兄可否讲出来?”“哎,是这样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辛幻便把昨日遇袭之事完整地叙述了一遍,最后叹道:“在下实在想不出,曾经得罪过什么人,竟惹的这么多人的暗中刺杀,若是加入贵团,恐怕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有这等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儿,立武断然道,“辛兄不必为此担扰,佣兵团仍对辛兄欢迎之至,若肯加入,自是求之不得,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在下相信辛兄的为人,至此之后,辛兄将是我佣兵团的人,你的事,自是我们团所有人的事!”听闻此语,辛幻不由得一阵感动,叹道:“立兄如此仗义,令在下更加坚定了加入贵团的决心,不过尚有两个请求,不知可否应允?”“请讲。”“是这样的,在下有一好友,名叫朱穆,此人智计为人都令人不得不钦佩,因此想请团长应允,让他也加入佣兵团。一来在下可以与他朝夕相处,二来作为一个佣兵团,武力自然十分重要,可也不能缺了专门管理事务的才士,朱兄的到来,我想将会给贵团带来很大的益处。”“是这样啊,”立武笑道,“不知这位朱兄是否乃离家之人?”“是的!”“那就好办了,”立武爽快地应道,“既是辛兄举荐,在下应允便是了,不知第二个是什么?”“在下有一徒儿,武功当然十分低劣,可在下已然加入佣兵团,也想把她带进来,不知团长可否应允?”“这个没问题,”立兄爽快答道,“辛兄收徒之事,在下也有耳闻,贵徒确是个不错的小姑娘,在下欢迎之至。”顿了顿,又试探地问道,“不知辛兄的修为已至何种境界?作为佣兵,实力一般都会受到统计的。”“是这样啊,”想了一会儿,辛幻答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是剑客!”向四周望了望,对着显然已分外惊骇的立武叹道,“还请立兄为在下保密,如今危机四伏,敌暗我明,所以还是不要透露出去。”“这个自然。”恢复常态后,立武兴奋道,“有辛兄加入我们,相信我们一直憧憬的理想定会早日实现!”

    新人加入佣兵团,特别是一个实力不弱的新人,作为团长的立武自然十分乐意把他亲自介绍给队员们认识。这不,作为新人的辛幻此刻便受到了如此待遇。不过另他万分惊讶的却是,弯月冬冬这个高傲的天之娇女竟也加入佣兵团,当看见辛幻的时候,眉毛不由得扬了扬,便再也不看一眼,直气的辛幻一阵咬牙切齿。紧接着一对几乎一摸一样的姐妹花便如预料般地呈现于眼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辛幻第一眼看见对方的时候,还是眼圈一红,深情地呼唤道:“采儿!”但回答他的却是众人那如看着白痴般的眼神,“啊,这位是辛幻,辛兄弟,”故意咳嗽了一声,立武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介绍道,“这两位是顾舒、顾珠两姐妹,她们可是魔法师,”顿了顿,又指着身旁的一个长的十分深情的年轻男子道,“这位是苏杰,一位二流武者。”同时指着另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道,“这位乃是张松鹤,以前是名文士,现如今可是位红气剑士。”“幸会!”辛幻忙寒暄道。“久仰!”张松鹤笑道,“真没想到辛兄竟如此气宇轩昂,听闻足下的事迹,在下还认为辛兄的模样定长得金刚怒目呢。”“张兄说笑了,不过兄台真是人如其名,立如亭亭之鹤,静如萧萧之松。”“哪里,”大感面目带光的张松鹤不由得看了眼身旁的姐妹花,“在二位姑娘面前所有人都会黯然失色。”“公子说笑了,”顾舒轻笑道,“公子文武全才,真另人不得不刮目相看。”然后轻瞟了一眼心灵正在遭受她重击的辛幻,“不知这位辛公子可是风雅之人?”“在下粗人一个,”耸了耸肩,辛幻强笑,“不过曾经读过几年私塾。”同时心中冷笑。正是这个声音,这个该死的死灵法师,什么少宗主,现在倒扮起了清纯、小可爱,真是人不可貌相。“辛公子太谦虚了,”顾珠纯真地笑道,“见公子一表人才,定是饱学之士。”听闻此言,辛幻心中一震,不由得迷惑起来,乖乖,不得了,这对双胞胎不但长得一摸一样,就是声音也令人难以分清,看来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既是如此,我们可以来场吟诗比赛,若是真有实才,估计绝难隐藏,”眼睛转了转,张松鹤坏坏地提议道。“好啊,”顾珠一拍手掌,顿时来了兴致,待看见姐姐那严肃的眼神,不由得收敛神态,故作淑女地肃容道。“不知辛公子意下如何?”“既是姑娘有兴致,在下奉陪便是,”辛幻道,“只是在下才疏学浅,恐玩不长久。”“辛兄太过谦虚了,”见提议受到美人青睐,张松鹤由不得心怀大畅,“就从在下开始吧!”想了一会,随口吟道“前日蜂蜇儿,身赴黄泉苦,慈母眼中泪,未干同两乳。”“好!”顾舒叹道,“张公子因事为诗,真乃即事名篇。”顿了顿,又期待般地望了望辛幻,道:“不知辛公子可否对上一首?”“这……”想了一会儿,辛幻吟道:“新买三尺剑,悬挂腰际中,一日三抚摸,据于美少女。”刚一吟完,噗嗤一声轻笑传来,弯月冬冬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大笑道:“真是粗俗不堪,不押韵,又下流,这也称得上是诗?”“非也,”张松鹤肃容道:“此诗乃以气势取胜,颇合诗家得意忘象之旨。”顿了顿,又道:“不知顾姑娘可否对上一首?”“秋风摇星秋夜长,盛年少妇望河梁,莫道良人征战苦,闺中泪尽断惆怅。”“好,”弯月冬冬赞叹道,“顾舒姐姐真有文才,张松鹤该你啦!”“确是好文才,”张松鹤叹道,“在下自愧不如,不过既然答应玩这个游戏,也只好厚颜献丑了。暮江平如镜,夹岸数花开。波起碎月去,潮涌带星来。”“好,”弯月冬冬再次赞叹,“张松鹤文才真好,不知你这个冒牌柳七还能不能对的上?”“当然了,”辛幻坏坏地笑道,“他们作的诗都太短,老子作个长点的。”顿了顿,便张口吟道“对酒唱歌,美女几个?譬如白云摸之不得,辗转反侧,深思难忘。何以慰苦,唯有春宫,长长秀腿,悠悠我心,但为伊人,沉吟至今。狂风骤起,鲜花纷飞,从东到西,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帅哥一出,纷纷归心。”“该死的冒牌货,”辛幻吟唱后,弯月冬冬猛一跺脚,满脸羞红道:“真是个好色之徒!”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投入那无边的风雪之中。“辛兄与弯月小姐认识?”立武忙问道。“岂止认识!”辛幻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在下还很忘不了她呢!”“是这样啊,”立武笑了笑,“都是一个团的人,今后还是和睦相处的好。“辛兄刚才所作不算数,”张松鹤笑道,“请重新再作一首。”“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身丧峡谷中,白骨无人收。”“不错,”顾舒听完后,不由得多看了辛幻一眼,“辛公子颇具男子气概,诗如其人,确有特色!”“姑娘谬赞了,”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故作失魂落魄般地笑道,“在下粗俗不堪,让姑娘见笑了。”“辛兄不必过谦,”张松鹤酸酸地应道,“该顾姑娘了。”“我来,”早已憋不住的顾珠连忙吟道:“两只小鸟草中现,叽喳叽喳飞上天。忽见群雁映天没,念得何日返乡关?”“原来姑娘想家了,”辛幻笑道,“该张兄了。”“南山有一雀,独含媚己情。一飞冲天起,旷世不再鸣。”“张公子有如此高志,真另切身感佩,”顾舒叹道,“不知辛公子的志向又如何呢?”“仗剑江湖载酒行,一饮一啄皆天定。宁向山野草中死,不去黄金笼下生。”“酸,实在太酸!”立武突然放声大笑,“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