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最划算的交易
tue jul 10 00:12:19 cst 2012
第二天天一亮，男爵老爷便下令对镇上的房屋等有墙的建筑物进行有计划的拆除行动，他的这个命令得到所有居民前所未有的热烈响应。所谓墙倒众人推，破坏总比建设要让人感到轻松和愉快。在日常生活中一直受压制的破坏yu望，在房屋拆除大行动中，终于获得了满足，平时那些循规蹈矩的善良人们，，仿佛在一刹那便成了破坏的狂热分子，每个人的眼中隐约地烧着一团火，一团想毁灭世界的强烈**。当这团火终于熊熊燃烧之时，镇上那维持秩序的卫队最终不得不成为摆设，人们狂叫着，嘶喊着，完全不顾有可能碰上避墙鬼的危险，用尽手中的一切工具，斧子啦，锤子啦，甚至包括大石头等等，拼命地在对付墙的过程中发泄自己的yu望，尤其不可思议的是，不但有人在发泄的过程中泪留满面，更有甚者，竟然射了精，而且这几名小伙子平时在人们眼中是那样的老实巴交，谦和礼让。
看着那些疯狂拆墙的人们，辛幻突然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看到了吧，”身旁的朱穆叹道，“毁灭的yu望已经在所有人的内心深处激烈翻腾，而天下合久必分，破坏的冲动被压抑得太久了，终于到了将要爆发的时候。”哎，朱兄言之有理，”辛幻感叹道，“看来战争真是无可避免了。”
正当辛幻长吁短叹之时，张小盼忧心重重地带着一名年近花甲的老人走了过来。“师傅，”小姑娘像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对不起，徒儿不小心让别人知道了您会魔法的事。”看着朱穆闻听后惊骇的样子，辛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说的就是这位老人家吧，怎么回事？”“是这样的，”小姑娘不由得低下了头，“徒儿昨天练功完毕，一时无聊，便唱了那句您教的魔法吟唱，恰好被这位老伯撞见了，他不知从哪儿得知徒儿曾经精神力消退，连魔法学徒都当不成，见到现今徒儿竟可以召唤魔法精灵，大为吃惊，所以就盘问徒儿，纠缠不休直到现在，无奈之下，徒儿只好把他带来见您了。”
"呵呵，”老人爽朗地笑道，“阁下就是辛幻先生吧，真没想到小小年纪便魔武双xiu，将来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啊！”“老人家谬赞了，”辛幻忙谦道，“晚辈只是恰好会一句魔法吟唱而已，哪里敢当魔武双xiu的荣名。”“不错，”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虚怀若谷，看来老夫这次真的没找错人。”“不知前辈找晚辈有何贵干？”“是这样的，”老人惨然一笑，眼中不由透出一丝缅怀的伤感，“曾经有个年轻人，精神力的资质极佳，所有人都认为他可以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师，可惜天总不遂人愿，正当这名年轻人快从九级魔法学徒晋升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之时，他所心仪的女孩竟因嫉妒而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由于这种伤害太过惨烈，终于导致他的精神力大幅度消退，终其一生不可能再学习魔法。所以后来他把此事当成平生最大的憾恨，死都不会瞑目。”顿了顿，又道，“而如今，这名已然老迈的少年竟见到一个与自己的遭遇相仿的少女使出了魔法，所以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学会这句魔法吟唱，以了却生平之憾。”“老人家客气了，若您想学这句吟唱，晚辈无条件相授，不需任何代价，仅一句魔法吟唱而已，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少侠此言差矣，”老人伤感道，“也许对别人来说，这仅是一句普通的吟唱，但对老朽来说，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所以报酬少侠一定要接受，老朽这辈子从未欠过任何人半点人情，到了晚年更不想因此而睡不着觉。”“既然如此，晚辈就却之不恭了，”辛幻笑道，“前辈现在就想学吗？”“不错，就现在！”老人急切道。
天是灰黄的，雪是银白的，而此刻辛幻的心情却是火红色的。天，真没想到，这位伤心老者竟是位化外高人，仅一句魔法吟唱，便换来了老人家近百年的功力。看到自己凭着刚学会的魔法吟唱召唤出的4个火系魔法精灵，老人突然间竟如孩子般地嚎啕大哭起来，那情形，仿佛这腔泪水至少憋了百八十年，哭完之后，心情大佳的他，竟毫不犹豫地对着辛幻的天灵盖狂输功力，直输到他的经脉再难承受之时，方才罢手。临走的时候，仍感到未还清对方人情的老人留下了五颗据说每颗可增长十年功力的十全大补丸，方才慢慢地消失在无边的风雪之中。其报酬之丰厚，使得一直自封为贪得无厌小郎君的辛幻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当辛幻回来的时候，朱穆及张小盼仍立于风雪之中，似在等待着他的归来。“真没想到辛兄竟然会魔法。相信此事传出去不久，定然会有更多人对你产生兴趣。”朱穆调笑道。“朱兄见笑了，”辛幻答道，“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在在下看来，无疑是被置于烈火上烤，还望朱兄为在下保守秘密，以防被火烤。”“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辛兄早已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由此必将导致辛兄的秘密很难再成为秘密，若没猜错的话，即使在下竭力为辛兄保密，相信过不了多久，此事定会传遍全镇。”“不会吧？至少现如今，知道此事的决不超过4人，怎会保守不住秘密？”“名人无隐私，”朱穆笑道，“辛兄可能很难想象，现今镇上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出于各种不同的原因，正无时无刻不在盯视着阁下，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传遍全镇。”“不会那么恐怖吧？”想了想这两天一直监视自己的两个人，辛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那在下岂不是很危险？无论怎么说，有些人总比猛兽可怕，受到那么多心怀叵测的人的暗中窥视，想想就有点毛骨悚然。”“辛兄能这么想，在下便放心了，”朱穆笑道，“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辛兄也不必为此而太过介怀，以致产生精神压力。”“那倒不至于，”辛幻笑道，“盼儿，今天为师便给你上一课，为人要低调，你可明白？”“徒儿明白，”小姑娘卖力地点了点头，“师傅没怪我吧？”“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怪的，何况此次为师也获益不浅。”顿了顿，又道，“你的体质过弱，习武的起步阶段不免过于艰难，这里有颗药丸，可以固本培元，你拿去吧，此药药性过猛，每次就服半颗吧！”“多谢师傅”小姑娘的眼睛突然红红的，“徒儿告辞了！”
待张小盼离开之后，辛幻又拿出一颗药丸，感动道：“朱兄对在下真是义薄云天，这里还有一颗药丸，其实服下此药后，可以增长10年功力，朱兄非习武之人，不免缺乏自保之力，相信服下药后，情况当有所改善。”“如此重礼，怎敢接受！”朱穆变色道。“在下把朱兄当朋友，还望不要推辞，为了安全，朱兄还是分数次服下为好。”“那在下真的多谢了！”郑重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把它置于怀袖之中，朱穆感动道，“辛兄如此有情有义，这个朋友朱穆交定了。”
不一会儿，张小盼又一次一脸担忧地走了过来，“师傅，徒儿想求您一件事！”小姑娘怯生生地请求道。“说吧，什么事。”
原来这次张小盼是替她的表姐求援来的，这又是一次无奈的情感纠葛。原来在十年前，命运把三个年轻人推进了一次情感的漩涡之中，也许人世间许多无聊的情感纠葛都是由那可笑的种族自然法则支配的。在猴子的族群之中，总可以看到两只雄性猴子为一只雌猴争得死去活来，而且这两只雄猴在群体中一般总是最健壮，最受瞩目的，相对的，这只雌猴也往往是猴群中的猴花。根据自然的法则，由群体支持的情感，总比个人单独的情感来得激烈而身不由己。当这三个年轻人从懵懂状态发展到出现人生的第一次生命冲动之时，完全溶入群体的他们，情感也不由得受到了群体的支配与支持。毫无疑问，张小盼的表姐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猴花的角色，而其余那两只最受瞩目的雄猴扮演者，十分投入地进行了一场极度激烈的情场角逐，优胜者最终以践踏失败者的生命为最大成就，志得意满地与猴花相处了一段时间，然后分道扬镳。而这名角逐的失败者，却一直以此为人生的最大恨事，10年之后，一切皆已沧海桑田，而唯一不变的却是这名失败者那无边的难填之恨，现已十分强大的他，不但狠狠地教训了当初那名优胜者一顿，而且以其强势之姿，要强迫当初的猴花，也就是现今张小盼的表姐，做他的小妾。他这种近乎不可思议的行为令许多人敢怒不敢言。虽然张小盼的表姐现今已是寡妇，但做别人的小妾，特别是当年那名失败雄猴的小妾，的确是她最不情愿的事，无奈之下，只好请求张小盼帮忙了。
听完叙述，辛幻不禁莞尔，笑道：“此事与我无关，贵表姐嫁给逼婚者，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她是那名可怜之人的初恋。”“姑娘不必担心，”朱穆笑道，“我想那名逼婚者也并非真的要娶她，更非对令表姐念念不忘，只是不忿而已，最终定不会为难于她。”“听见了吗，朱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没事的，回去吧！若真到那一步，为师定会主持公道的。”挥了挥手，辛幻不由得一阵无端的感伤，顾采儿那绝世的容颜又一次浮现于心头，不禁随口吟道：“沧海难填山难平，人间恨事何其多，莫道轻风随飞蓬，此中撼恨当谁说！”
第二天天一亮，男爵老爷便下令对镇上的房屋等有墙的建筑物进行有计划的拆除行动，他的这个命令得到所有居民前所未有的热烈响应。所谓墙倒众人推，破坏总比建设要让人感到轻松和愉快。在日常生活中一直受压制的破坏yu望，在房屋拆除大行动中，终于获得了满足，平时那些循规蹈矩的善良人们，，仿佛在一刹那便成了破坏的狂热分子，每个人的眼中隐约地烧着一团火，一团想毁灭世界的强烈**。当这团火终于熊熊燃烧之时，镇上那维持秩序的卫队最终不得不成为摆设，人们狂叫着，嘶喊着，完全不顾有可能碰上避墙鬼的危险，用尽手中的一切工具，斧子啦，锤子啦，甚至包括大石头等等，拼命地在对付墙的过程中发泄自己的yu望，尤其不可思议的是，不但有人在发泄的过程中泪留满面，更有甚者，竟然射了精，而且这几名小伙子平时在人们眼中是那样的老实巴交，谦和礼让。
看着那些疯狂拆墙的人们，辛幻突然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看到了吧，”身旁的朱穆叹道，“毁灭的yu望已经在所有人的内心深处激烈翻腾，而天下合久必分，破坏的冲动被压抑得太久了，终于到了将要爆发的时候。”哎，朱兄言之有理，”辛幻感叹道，“看来战争真是无可避免了。”
正当辛幻长吁短叹之时，张小盼忧心重重地带着一名年近花甲的老人走了过来。“师傅，”小姑娘像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对不起，徒儿不小心让别人知道了您会魔法的事。”看着朱穆闻听后惊骇的样子，辛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说的就是这位老人家吧，怎么回事？”“是这样的，”小姑娘不由得低下了头，“徒儿昨天练功完毕，一时无聊，便唱了那句您教的魔法吟唱，恰好被这位老伯撞见了，他不知从哪儿得知徒儿曾经精神力消退，连魔法学徒都当不成，见到现今徒儿竟可以召唤魔法精灵，大为吃惊，所以就盘问徒儿，纠缠不休直到现在，无奈之下，徒儿只好把他带来见您了。”
"呵呵，”老人爽朗地笑道，“阁下就是辛幻先生吧，真没想到小小年纪便魔武双xiu，将来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啊！”“老人家谬赞了，”辛幻忙谦道，“晚辈只是恰好会一句魔法吟唱而已，哪里敢当魔武双xiu的荣名。”“不错，”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虚怀若谷，看来老夫这次真的没找错人。”“不知前辈找晚辈有何贵干？”“是这样的，”老人惨然一笑，眼中不由透出一丝缅怀的伤感，“曾经有个年轻人，精神力的资质极佳，所有人都认为他可以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师，可惜天总不遂人愿，正当这名年轻人快从九级魔法学徒晋升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之时，他所心仪的女孩竟因嫉妒而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由于这种伤害太过惨烈，终于导致他的精神力大幅度消退，终其一生不可能再学习魔法。所以后来他把此事当成平生最大的憾恨，死都不会瞑目。”顿了顿，又道，“而如今，这名已然老迈的少年竟见到一个与自己的遭遇相仿的少女使出了魔法，所以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学会这句魔法吟唱，以了却生平之憾。”“老人家客气了，若您想学这句吟唱，晚辈无条件相授，不需任何代价，仅一句魔法吟唱而已，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少侠此言差矣，”老人伤感道，“也许对别人来说，这仅是一句普通的吟唱，但对老朽来说，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所以报酬少侠一定要接受，老朽这辈子从未欠过任何人半点人情，到了晚年更不想因此而睡不着觉。”“既然如此，晚辈就却之不恭了，”辛幻笑道，“前辈现在就想学吗？”“不错，就现在！”老人急切道。
天是灰黄的，雪是银白的，而此刻辛幻的心情却是火红色的。天，真没想到，这位伤心老者竟是位化外高人，仅一句魔法吟唱，便换来了老人家近百年的功力。看到自己凭着刚学会的魔法吟唱召唤出的4个火系魔法精灵，老人突然间竟如孩子般地嚎啕大哭起来，那情形，仿佛这腔泪水至少憋了百八十年，哭完之后，心情大佳的他，竟毫不犹豫地对着辛幻的天灵盖狂输功力，直输到他的经脉再难承受之时，方才罢手。临走的时候，仍感到未还清对方人情的老人留下了五颗据说每颗可增长十年功力的十全大补丸，方才慢慢地消失在无边的风雪之中。其报酬之丰厚，使得一直自封为贪得无厌小郎君的辛幻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当辛幻回来的时候，朱穆及张小盼仍立于风雪之中，似在等待着他的归来。“真没想到辛兄竟然会魔法。相信此事传出去不久，定然会有更多人对你产生兴趣。”朱穆调笑道。“朱兄见笑了，”辛幻答道，“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在在下看来，无疑是被置于烈火上烤，还望朱兄为在下保守秘密，以防被火烤。”“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辛兄早已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由此必将导致辛兄的秘密很难再成为秘密，若没猜错的话，即使在下竭力为辛兄保密，相信过不了多久，此事定会传遍全镇。”“不会吧？至少现如今，知道此事的决不超过4人，怎会保守不住秘密？”“名人无隐私，”朱穆笑道，“辛兄可能很难想象，现今镇上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出于各种不同的原因，正无时无刻不在盯视着阁下，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传遍全镇。”“不会那么恐怖吧？”想了想这两天一直监视自己的两个人，辛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那在下岂不是很危险？无论怎么说，有些人总比猛兽可怕，受到那么多心怀叵测的人的暗中窥视，想想就有点毛骨悚然。”“辛兄能这么想，在下便放心了，”朱穆笑道，“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辛兄也不必为此而太过介怀，以致产生精神压力。”“那倒不至于，”辛幻笑道，“盼儿，今天为师便给你上一课，为人要低调，你可明白？”“徒儿明白，”小姑娘卖力地点了点头，“师傅没怪我吧？”“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怪的，何况此次为师也获益不浅。”顿了顿，又道，“你的体质过弱，习武的起步阶段不免过于艰难，这里有颗药丸，可以固本培元，你拿去吧，此药药性过猛，每次就服半颗吧！”“多谢师傅”小姑娘的眼睛突然红红的，“徒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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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张小盼又一次一脸担忧地走了过来，“师傅，徒儿想求您一件事！”小姑娘怯生生地请求道。“说吧，什么事。”
原来这次张小盼是替她的表姐求援来的，这又是一次无奈的情感纠葛。原来在十年前，命运把三个年轻人推进了一次情感的漩涡之中，也许人世间许多无聊的情感纠葛都是由那可笑的种族自然法则支配的。在猴子的族群之中，总可以看到两只雄性猴子为一只雌猴争得死去活来，而且这两只雄猴在群体中一般总是最健壮，最受瞩目的，相对的，这只雌猴也往往是猴群中的猴花。根据自然的法则，由群体支持的情感，总比个人单独的情感来得激烈而身不由己。当这三个年轻人从懵懂状态发展到出现人生的第一次生命冲动之时，完全溶入群体的他们，情感也不由得受到了群体的支配与支持。毫无疑问，张小盼的表姐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猴花的角色，而其余那两只最受瞩目的雄猴扮演者，十分投入地进行了一场极度激烈的情场角逐，优胜者最终以践踏失败者的生命为最大成就，志得意满地与猴花相处了一段时间，然后分道扬镳。而这名角逐的失败者，却一直以此为人生的最大恨事，10年之后，一切皆已沧海桑田，而唯一不变的却是这名失败者那无边的难填之恨，现已十分强大的他，不但狠狠地教训了当初那名优胜者一顿，而且以其强势之姿，要强迫当初的猴花，也就是现今张小盼的表姐，做他的小妾。他这种近乎不可思议的行为令许多人敢怒不敢言。虽然张小盼的表姐现今已是寡妇，但做别人的小妾，特别是当年那名失败雄猴的小妾，的确是她最不情愿的事，无奈之下，只好请求张小盼帮忙了。
听完叙述，辛幻不禁莞尔，笑道：“此事与我无关，贵表姐嫁给逼婚者，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她是那名可怜之人的初恋。”“姑娘不必担心，”朱穆笑道，“我想那名逼婚者也并非真的要娶她，更非对令表姐念念不忘，只是不忿而已，最终定不会为难于她。”“听见了吗，朱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没事的，回去吧！若真到那一步，为师定会主持公道的。”挥了挥手，辛幻不由得一阵无端的感伤，顾采儿那绝世的容颜又一次浮现于心头，不禁随口吟道：“沧海难填山难平，人间恨事何其多，莫道轻风随飞蓬，此中撼恨当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