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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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说媒

    thu jul 05 13:31:38 cst 2012

    “真是他妈的太恶心了!”自知吃了大亏的辛幻默默地坐着,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当初为何不听郑产的好言相劝,待奥特兽群消失之后,忙起身告辞,强压下将要呕吐的yu望,走入那片雪花狂舞的天地。

    那名可怜的自杀侍卫,在全镇医生及魔法师的全力抢救下,终于度过了危险期,20岁便修成斗士,这样的人才辛幻当然想结识一下,反正闲着无事,不如去拜访一下人家,以示关怀。想到这儿,不由得调转脚步,来到了侍卫的养伤之所。

    尚未进门,便听见一名妇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云儿,为娘想与你商量件事。”“讲啊!”侍卫不耐烦的说道。“最近有谣言,说为娘与你爹争吵是因为为娘不知足,长了痔疮,不能行房,反而怪你爹有外遇。你爹要我揪出此人,痛骂一顿,但为娘为你不想张扬,所以想与你商议一下,看为娘该不该揪出此人痛骂一顿。”听到这儿,辛幻的手不由得颤动了一下,透过门缝,恰好见到那名半躺在床上的侍卫的手也同样颤动了一下,同时没好气地说:“此事与我无关!”“怎么与你无关?”妇人显是十分委屈,“为娘关心你,才找你商议!”“噗!”一口鲜血自侍卫口中喷出,而辛幻此时的心灵却遭受了比见到奥特兽更加惨痛的折磨。“你若是关心我,便不该把此事告诉我!告诉了我,明显就已伤害了我,这也算关心我?有人这样侮辱我的母亲,我能怎么样?杀了她?爹爹会同意我杀那个**吗?”侍卫状若疯狂地吼道,“天那,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而此时门外的辛幻再也承受不了,终于呕吐起来,吐完之后,便再也提不起兴致去打搅这对可怜的母子。默默地转过身去,似要在那无边的落雪中努力追寻那已然失落而趋于茫然的真爱。

    当赶回住处之时,一名青年文士正立于风雪之中,分明是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大为感动之下,辛幻忙招呼客人进屋,同时拿出郑产所送的那壶美酒,与他对饮起来。

    一杯烈酒下肚,客人那冻得发白的俊脸顿时红润起来,润了润喉咙,道:“在下朱穆,冒昧打搅兄台,唐突之处还望见谅。”“哪里,”辛幻客套道,“贵客光临,自是蓬壁生辉。”“说来惭愧,当初在小镇之上听闻兄台舍身救民之义举,在下便想厚颜结识,怎奈人微,自惭形秽,所以一直顾虑重重,未得拜谒!”“朱兄抬举了,在下山野莽夫一个,怎敢受如此抬爱!”辛幻忙谦让。“不久前获闻兄台劫富济贫,更是仰慕,恰逢有人托在下向兄台说媒,久怀之愿终于得偿,能够结识辛兄,在下真是三生有幸!”说完竟站起身来,庄重的向他做了个楫,害得辛幻忙起身还礼。

    重新入座后,文士叹道:“刚刚古琴现世,天下即将大乱,不知辛兄对此有何看法?”“传闻而已,恐不足为信吧!”“辛兄此言差矣,即使没有古琴现世,天下大乱,也将无可避免!”“哦?”辛幻大感兴趣,“愿闻其祥。”“1000年前,众神大战,宣告了众神时代的结束,代之而起的,便是渐趋完善的君主专制,但发展至今,君主专制已到了尽头!”顿了顿,又道,“君主专制,其关键便在于处理好地方与中央的关系。但作为众神时代一直便有的礼法与分封却一直变相留存至今,而代表地方势力的贵族集团与皇权的矛盾正是推动现今天下格局演变的关键所在。皇权若要维持其绝对权威,分封制绝不能存在,但作为神的后裔的贵族们依仗其祖先的权威令皇权不得不考虑废除分封制所导致的后果。500年前,各大陆凭借皇权的极盛期表面废除了分封制并统一文化思想,以礼法,仁义为中心建立了一套适合专制统治需要的思想文化体系,并由此培育出一群新贵族。这群新贵族所依仗的正是对处于统治地位的思想学术的垄断,随着新贵族势力的壮大,其与皇权的矛盾也日益激化,再加上那一直悬于皇权头上的神的权威所庇护的旧贵族势力,最终导致整个社会统治思想的崩溃,从这里可以明显看出皇权已经对整个社会失去了应有的制约力,大乱自是不可避免!”听到这儿,辛幻不由得全身一震,严肃地问道:“那朱兄认为天下的走势如何?”“自然是众神时代的重新到来!”对方显是分外激动,“地方势力膨胀后冲破皇权的束缚,将导致激烈的火拼。而统治思想的崩溃,必然导致对人的本身的回归。因为不管以前统治思想是怎样的荒谬与虚伪,但毕竟是整个社会的精神支柱,这个支柱崩溃,人们对自身对生存必定会进行新的思考,在外界找不到新的精神支柱,必定回归内心,所以将导致对自身的看重。以上分别从外内两方面逼迫人们追求武道。努力成神,所以将来的世界必定是个武道高涨,众神重新获得对整个世界的支配与统治的时代。不但古老的神坻将会显现,就是新神也会纷纷出现。说不定辛兄将来便可以立于众神之列呢。”这下轮到辛幻酸起来了,忙起身,向朱穆做了个揖,叹道:“朱兄见识卓绝,令在下五体投地!”“不敢当!”对方忙起身还礼,“在下文士一个,将来的天下是属于修武者,也就是辛兄这样的人的。充其量在下可以勉强充当跟班,以承接余辉罢了。在下此次前来,是受人所托,欲为辛兄说媒的。”“朱兄说笑了,”辛幻急忙表态,“在下年方弱冠,还未曾有过成家之念,恐怕兄台要无功而返了。”“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朱穆叹道,“大丈夫四海为家,自当建功立业以垂名后世,怎可为儿女私情所羁绊!”“哦,对了,”辛幻忙转移话题,“朱兄听过神魔大战吗?”“神魔大战?那是两千年前的事了,辛兄问这个做什么?”什么?2000年?这么说水神留的那个盒子不足足有1000年了吗?天!强压下心中的惊骇,辛幻再次问道:“朱兄听过皮皮部落吗?”“皮皮部落?”朱穆茫然地摇了摇头,“没听过。”待发觉对方一脸沮丧,不由得叹道:“人生不如意十之**,辛兄不必太过介怀。”“谢了”“不过在下还是想提醒辛兄,花开堪折便不应当犹豫,”顿了顿,又无比感伤地说道,“在下认为人有时便如那植株一样,花开一次便会成熟,对于每个人来讲,把握这生命中仅有的一次开花机会,是十分明智的行为,不管是把握自己还是把握别人的,都是无可厚非的,即使有所谓的梅开二度,也多少带了点凄惨与悲凉。”“朱兄所言的确十分在理,”辛幻感动道,“可在下自由自在惯了,怕一时难以适应。”“辛兄此言差矣,虽说人生如浮萍,但无论怎样自由漂泊,但至少是需要个归宿的。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辛兄之所以不考虑成家,其实是为对方着想,怕耽误人家。但辛兄想过没有,万一辛兄错过,说不定会导致对方的终生凄凉或终生不幸,所以在下还是希望辛兄可以与对方见上一面,了解一下情况方为妥当。”朱穆卖力地诱惑道。“朱兄所言的确有理,”辛幻果然中计,“那在下便答应见上一面,不知对方的情况如何?”“是这样的,”朱穆顿时来了精神,“此女年方18,正当鲜花盛放的绝妙年龄,肤如凝脂,指若柔荑,面如满月,灵气逼人,更重要的是善解人意,若辛兄可以与其灵犀相通,定可明白何谓知己,何谓归宿,何谓灵魂的无尽眷恋,何谓避风的心灵港湾,心中更会涌起长相厮守的急切愿望。”“是吗?”辛幻顿时来了兴致,“那在下真的恨不得马上见到这位美人了。”“既然是这样,那在下安排兄台与美人见上一面,”朱穆忙不失时机的撮合着,“就今天下午申时吧,地点在我家,辛兄看怎样?”“好的,”辛幻爽快地答道,“朱兄真的好口才。但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朱兄赐教。”“不敢,辛兄但说无妨。”“凭朱兄的见识才辩,定可游遍天下,纵横捭阖,为何会伏卧于如此偏僻小镇,作起为人牵线的营生?”“辛兄谬赞了,”对方显是被说中心事,惨笑道,“当今天下,正当大乱前夕,政局动荡,世道昏暗,再加上在下生性耿介,出生微寒,虽欲展翅高飞,怎奈雨急风骤,恶鹰环伺,只好落魄江湖,艰苦营生,心中不平,又能如何?”“朱兄所言甚是!”辛幻同情道,“但也不必过于悲痛消沉。在下相信一旦风云际会,朱兄定可展翅高飞。”“承辛兄吉言,”对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结识辛兄,实乃在下生平之幸,叨扰多时,也该告辞了。”“与朱兄一番交谈,令在下获益匪浅,不久之后,定当登门拜谢。”辛幻真诚地说道,“不敢当,那在下就告辞了,辛兄留步。”“慢走,”辛幻忙起身相送,“在下定会准时赴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