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演了一手
时间回到陈升醒过来的10秒前……
“滴，预计10秒后病毒浓度将达到触响12区警报……”
“滴，倒计时9……”
“滴，倒计时8……”
程燕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心情有些复杂。还是没挺过去么？
拿下嘴中的烟斗在椅凳边嗑掉烟丝，起身走近到陈升的身边。
此刻的陈升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意识，魔纹将他的身体全部覆盖，伴随着口中的嘶吼，流淌出粘液……如果不是压在他身上的银色板砖限制了他的动作，程燕可以肯定，陈升一定会跑出去造成祸乱。
耳边清晰的传来骨铠的倒计时声……
“滴，倒计时3秒……”
“也罢，你小子的最后一程我来送送来你。”说着，程燕覆盖铠甲的左手指尖部位弹出利刃，扎向陈升的头颅。
这一下要是被扎实了，别说陈升了，就是3级丧尸也要死！
同时耳边的倒计时也终于传来了最后的通牒！
“滴，倒计时1秒……”
在锋利的利刃接触到陈升头颅的皮肤时，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意外发生了！
一股强力的精神风暴打着旋从陈升的头部爆发而出，将程燕的手臂弹飞，连带着他本人也被这股精神风暴挤出了陈升的身边。
淡金色的光芒凭空出现，覆盖在陈升的身上。
渐渐的，在淡金色的光芒安抚下，陈升他的表情不在狰狞，变的平静，本来爬满身体的魔纹，也慢慢的缩到了心脏处形成了一朵黑色的莲花。
神奇的一幕出现，这朵病毒形成的黑色莲花，竟像动态图一样儿，一边不断枯萎，一边不断新生。
只不过这一切都隐藏在陈升染血的衣服之下，无人看到。
淡金色光芒逐渐收敛后，在陈升的手中凝成了一本日记本……
被挤到一边儿的程燕见状，自言自语道：“这光是天选之光？难道说宗门典籍里面记载的方法还真的管用？”
“滴，病毒浓度清0。”
“闭嘴！”眼尖的程燕已经看到了陈升挣开了双眼。
如果陈升发现又是自己救了他，能不能把契约书上的金额在提高一些？程燕心里偷偷想着。
哎呀，不行不行，这么好的瑰玉怎么能老拿钱衡量呢，收徒吧？摇了摇头将开始的想法否定。
程燕不动声色的暗自点了点头，“嗯，这个可以有！”
看陈升光知道盯着手里的日记本发呆，程燕觉得有必要提醒他自己也在这里。
于是出声提醒道：“恭喜觉醒小子！”
1秒，2秒，20秒后。
程燕：…………
这小子怎么不搭理人呢！
……
陈升在盯着日记本发呆么？当然……不是。
至于程燕的声音，他当然听到了，不过自己现在没空搭理他……
他此刻眼睛正盯着眼前的透明光幕上！
“叮，黎明系统加载成功。”
“叮，黎明系统启动中……”
“叮，系统检测到未知病毒正在侵蚀宿主，将自主启动防御。”
“叮，防御失败！因宿主内心放弃抵抗，黎明系统将进行毁灭式进攻。”
“叮，因宿主即将变成非人类存在，系统即将自毁……”看到这里的时候，陈升看了眼时间。
嗯，没错，正是自己被感染失去意识的时候。
万幸，如果没有系统帮忙抵抗了一会儿，自己估计撑不到程燕来就变丧尸了。
想到这，陈升接着继续向下看去。
“叮，检测到宿主重燃斗志，黎明系统将改变战略……吸纳病毒！”
“叮，宿主在即将变为非人类的前一秒钟觉醒超凡种子，吸纳病毒即将完成……”
“叮，改·黎明系统启动成功……
注：因吸纳病毒成功，系统原大部分功能丧失。
注：因吸纳病毒成功，宿主细胞将不断被体内病毒损坏。
如：人类细胞降低为0，则宿主成为非人类存在。”
下面出现的则是陈升的属性板块。
然后下面就是一排星号。显然是未达到开启标准。
陈升思考了一下，有些地方他没看懂。
不是说自己觉醒超凡种子了么，为什么超凡等级一栏是？？？
虽然刚才在《世界的记录》书中看见过入圣强者，可入圣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陈升马上要陷入更深层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只手的主人可不就是被自己晾在一旁的程燕么。
程燕此时的脸色很黑，很吓人！
见他黑着脸一声不知的看着自己，陈升有些慌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飘了，竟然敢得罪这个吝啬鬼老板。
“大……”试图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自己的陈升，刚张嘴说出了一个大字，就被脑中袭来的眩晕感击倒了……
他“噗通”一声晕倒了过去。
这回轮到程燕呆住了！
老子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就晕过去了？啥意思！碰瓷啊？看这操作不像啊，是真晕了。程燕有些发懵。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老子一过来你就晕？是我长的太吓人了？程燕想到。
他下意识的摸了有些胡子拉碴的脸，决定回去一定好好刮下胡子！
“不过，这小子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嘛，算了，先带他回去好好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吧。”程燕嘟囔着。
随手将被陈升掀翻到一旁的银色板砖收起，将胸前都是血的陈升抗在肩上。
“刚换的衣服啊！败家子儿。”程燕心疼死了。他的抠门病发作了。
其实这次，程燕还真的猜错了，陈升他并不是被吓晕的……
抵抗病毒时就已经疲惫不堪的精神，加上觉醒超凡种子、系统吸纳病毒等等一些因素，让陈升的精神有些透支，这才晕了过去。
……
小饭馆中。
一位和大山一样的胖子，手里攥着鸡腿边啃边招呼客人。
闲下来的时候还不忘安慰一下花映雪。
“亢叱……”唐重享受的咬了一口鸡腿安慰道：“唔，花姨你放心，我师傅有骨铠，在这个12区打不过还能跑，何况在这里谁不给我大师兄良天几分面子。”
花映雪轻啐一口：“呸，谁担心他了，我担心陈升那孩子。
还有唐唐你能不能少吃一点啊？
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一点也没有小时候招人喜欢。”
“嘿嘿……”唐重嘿嘿傻笑着，连忙咬了几口鸡腿。
没办法，这茬不敢接啊，花姨喜欢孩子，这事儿十里八村都知道，更何况自己小时候花姨也没少疼自己……
“花姨你先自己呆一下哈，我去厨房做菜。亢叱……”唐重咬掉了最后一口鸡肉说道。
他要溜了，他总感觉一会儿花映雪会发脾气。他可不能把炮火吸引到自己身上来，还是让师傅去头疼吧。
唐重悄悄的溜到厨房，动作娴熟的从熟食托盘里摸出了一条鸡腿，惬意的咬了一口。
“唔~美味！”……
花映雪她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她来就是想看一眼陈升在这里呆的习不习惯，没承想程燕和陈升竟然都不在店里。
反正对面千娇楼这个时段也没什么事情，索性她就在这里等上一会儿。
唐重溜走后，没过多长时间，程燕扛着陈升回来了……
他扛着陈升走进小饭馆后，先是跟熟悉的食客点了点头，接着向面带寒霜的花映雪递了一个眼神。
花映雪点了点头，寒声道：“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你就死定了。”
那寒冷的语气，让程燕尾巴根都凉了，看了一眼肩膀上昏迷的陈升，都是这小犊子惹的。花映雪多少年没这么冷的跟自己说过话了。
程燕有些委屈。
花映雪是不知道程燕在想什么，如果知道肯定会当场爆发。
这孩子才交到你手里一天，就变成这个惨样，你还有理由委屈？
最后看了一眼胸前衣服都是血的陈升，花映雪怀揣着担心走了。
目送着她离开，程燕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花映雪真是太可怕了……
程燕扛着陈升来到了小饭馆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面是小饭馆存储材料的地方，可能是地下的缘故，这里天然就有些冷，还有些阴。
扛着陈升越过重重材料的阻碍来到了地下室的最深处。
幽暗的墙上有着一道不明显的暗门！
打开暗门后，里面竟然别有洞天，陈升如果醒着一定会感叹自己来到了科技的世界！
暗门的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一个手术台和一颗大大的圆形“鱼缸”。真正让人吃惊的是它房间中所有的墙面都是显示屏！
显示屏上写满了让人看一眼就头晕的符号。
那可是一屋子的符号啊！
将陈升撂放在手术台上，程燕对着空气一顿指指点点。
然后你会发现屋里的显示屏一半变成了陈升的身体结构，一半则变成了陈升的脑域结构。
一个小时后……
当一切都检擦完毕，程燕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其中有三分疑惑、三分震惊，和四分的惊喜。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升醒了。
先是发现自己上了手术台，接着发现了一屋子的显示屏，最后他看见了程燕。
长记性了的陈升连忙开口：“大叔，我……”
糟了，竟然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他不能报复我吧？陈升担心的想到。
程燕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害怕，然后说道：“你先别说话小子，我有话要说。”
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后，程燕他接着说道：“你身上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变化，就目前检查的结果来看，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身上发生了未知的变化？是系统被他发现了么？陈升有些担心。
“按理说你觉醒了超凡种子后，天选之光的降临会将你身上感染的病毒全部清除掉。
可为什么你的身体细胞内还会有病毒的存在呢？”
陈升听完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系统被他发现了。
不对，等等！他刚才说什么？觉醒超凡种子后天选之光降临会消除全部病毒？
“是消除所有病毒么？”陈升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嘴。
“是的，全部。”得到了程燕肯定的回答。
呼~陈升深吸了一口气。
让我从头捋一捋……先是自己感染病毒，然后系统帮忙抵御，只不过最后抵御失败了，接着自己在程燕的帮助下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执着是什么，从而觉醒了超凡种子。
以上的一切都没问题，那么问题究竟是出再哪里了呢？
等会儿！陈升记得自己觉醒超凡后，系统有一条吸纳病毒的消息。
唤出系统的透明虚拟界面，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条这样的消息。
“叮，检测到宿主重燃斗志，黎明系统将改变战略……吸纳病毒！”
得了，陈升明白了，只不过有点欲哭无泪。
自己这算被系统演了一手么？
“滴，预计10秒后病毒浓度将达到触响12区警报……”
“滴，倒计时9……”
“滴，倒计时8……”
程燕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心情有些复杂。还是没挺过去么？
拿下嘴中的烟斗在椅凳边嗑掉烟丝，起身走近到陈升的身边。
此刻的陈升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意识，魔纹将他的身体全部覆盖，伴随着口中的嘶吼，流淌出粘液……如果不是压在他身上的银色板砖限制了他的动作，程燕可以肯定，陈升一定会跑出去造成祸乱。
耳边清晰的传来骨铠的倒计时声……
“滴，倒计时3秒……”
“也罢，你小子的最后一程我来送送来你。”说着，程燕覆盖铠甲的左手指尖部位弹出利刃，扎向陈升的头颅。
这一下要是被扎实了，别说陈升了，就是3级丧尸也要死！
同时耳边的倒计时也终于传来了最后的通牒！
“滴，倒计时1秒……”
在锋利的利刃接触到陈升头颅的皮肤时，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意外发生了！
一股强力的精神风暴打着旋从陈升的头部爆发而出，将程燕的手臂弹飞，连带着他本人也被这股精神风暴挤出了陈升的身边。
淡金色的光芒凭空出现，覆盖在陈升的身上。
渐渐的，在淡金色的光芒安抚下，陈升他的表情不在狰狞，变的平静，本来爬满身体的魔纹，也慢慢的缩到了心脏处形成了一朵黑色的莲花。
神奇的一幕出现，这朵病毒形成的黑色莲花，竟像动态图一样儿，一边不断枯萎，一边不断新生。
只不过这一切都隐藏在陈升染血的衣服之下，无人看到。
淡金色光芒逐渐收敛后，在陈升的手中凝成了一本日记本……
被挤到一边儿的程燕见状，自言自语道：“这光是天选之光？难道说宗门典籍里面记载的方法还真的管用？”
“滴，病毒浓度清0。”
“闭嘴！”眼尖的程燕已经看到了陈升挣开了双眼。
如果陈升发现又是自己救了他，能不能把契约书上的金额在提高一些？程燕心里偷偷想着。
哎呀，不行不行，这么好的瑰玉怎么能老拿钱衡量呢，收徒吧？摇了摇头将开始的想法否定。
程燕不动声色的暗自点了点头，“嗯，这个可以有！”
看陈升光知道盯着手里的日记本发呆，程燕觉得有必要提醒他自己也在这里。
于是出声提醒道：“恭喜觉醒小子！”
1秒，2秒，20秒后。
程燕：…………
这小子怎么不搭理人呢！
……
陈升在盯着日记本发呆么？当然……不是。
至于程燕的声音，他当然听到了，不过自己现在没空搭理他……
他此刻眼睛正盯着眼前的透明光幕上！
“叮，黎明系统加载成功。”
“叮，黎明系统启动中……”
“叮，系统检测到未知病毒正在侵蚀宿主，将自主启动防御。”
“叮，防御失败！因宿主内心放弃抵抗，黎明系统将进行毁灭式进攻。”
“叮，因宿主即将变成非人类存在，系统即将自毁……”看到这里的时候，陈升看了眼时间。
嗯，没错，正是自己被感染失去意识的时候。
万幸，如果没有系统帮忙抵抗了一会儿，自己估计撑不到程燕来就变丧尸了。
想到这，陈升接着继续向下看去。
“叮，检测到宿主重燃斗志，黎明系统将改变战略……吸纳病毒！”
“叮，宿主在即将变为非人类的前一秒钟觉醒超凡种子，吸纳病毒即将完成……”
“叮，改·黎明系统启动成功……
注：因吸纳病毒成功，系统原大部分功能丧失。
注：因吸纳病毒成功，宿主细胞将不断被体内病毒损坏。
如：人类细胞降低为0，则宿主成为非人类存在。”
下面出现的则是陈升的属性板块。
然后下面就是一排星号。显然是未达到开启标准。
陈升思考了一下，有些地方他没看懂。
不是说自己觉醒超凡种子了么，为什么超凡等级一栏是？？？
虽然刚才在《世界的记录》书中看见过入圣强者，可入圣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正当陈升马上要陷入更深层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只手的主人可不就是被自己晾在一旁的程燕么。
程燕此时的脸色很黑，很吓人！
见他黑着脸一声不知的看着自己，陈升有些慌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飘了，竟然敢得罪这个吝啬鬼老板。
“大……”试图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自己的陈升，刚张嘴说出了一个大字，就被脑中袭来的眩晕感击倒了……
他“噗通”一声晕倒了过去。
这回轮到程燕呆住了！
老子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就晕过去了？啥意思！碰瓷啊？看这操作不像啊，是真晕了。程燕有些发懵。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老子一过来你就晕？是我长的太吓人了？程燕想到。
他下意识的摸了有些胡子拉碴的脸，决定回去一定好好刮下胡子！
“不过，这小子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嘛，算了，先带他回去好好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吧。”程燕嘟囔着。
随手将被陈升掀翻到一旁的银色板砖收起，将胸前都是血的陈升抗在肩上。
“刚换的衣服啊！败家子儿。”程燕心疼死了。他的抠门病发作了。
其实这次，程燕还真的猜错了，陈升他并不是被吓晕的……
抵抗病毒时就已经疲惫不堪的精神，加上觉醒超凡种子、系统吸纳病毒等等一些因素，让陈升的精神有些透支，这才晕了过去。
……
小饭馆中。
一位和大山一样的胖子，手里攥着鸡腿边啃边招呼客人。
闲下来的时候还不忘安慰一下花映雪。
“亢叱……”唐重享受的咬了一口鸡腿安慰道：“唔，花姨你放心，我师傅有骨铠，在这个12区打不过还能跑，何况在这里谁不给我大师兄良天几分面子。”
花映雪轻啐一口：“呸，谁担心他了，我担心陈升那孩子。
还有唐唐你能不能少吃一点啊？
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一点也没有小时候招人喜欢。”
“嘿嘿……”唐重嘿嘿傻笑着，连忙咬了几口鸡腿。
没办法，这茬不敢接啊，花姨喜欢孩子，这事儿十里八村都知道，更何况自己小时候花姨也没少疼自己……
“花姨你先自己呆一下哈，我去厨房做菜。亢叱……”唐重咬掉了最后一口鸡肉说道。
他要溜了，他总感觉一会儿花映雪会发脾气。他可不能把炮火吸引到自己身上来，还是让师傅去头疼吧。
唐重悄悄的溜到厨房，动作娴熟的从熟食托盘里摸出了一条鸡腿，惬意的咬了一口。
“唔~美味！”……
花映雪她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她来就是想看一眼陈升在这里呆的习不习惯，没承想程燕和陈升竟然都不在店里。
反正对面千娇楼这个时段也没什么事情，索性她就在这里等上一会儿。
唐重溜走后，没过多长时间，程燕扛着陈升回来了……
他扛着陈升走进小饭馆后，先是跟熟悉的食客点了点头，接着向面带寒霜的花映雪递了一个眼神。
花映雪点了点头，寒声道：“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你就死定了。”
那寒冷的语气，让程燕尾巴根都凉了，看了一眼肩膀上昏迷的陈升，都是这小犊子惹的。花映雪多少年没这么冷的跟自己说过话了。
程燕有些委屈。
花映雪是不知道程燕在想什么，如果知道肯定会当场爆发。
这孩子才交到你手里一天，就变成这个惨样，你还有理由委屈？
最后看了一眼胸前衣服都是血的陈升，花映雪怀揣着担心走了。
目送着她离开，程燕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花映雪真是太可怕了……
程燕扛着陈升来到了小饭馆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面是小饭馆存储材料的地方，可能是地下的缘故，这里天然就有些冷，还有些阴。
扛着陈升越过重重材料的阻碍来到了地下室的最深处。
幽暗的墙上有着一道不明显的暗门！
打开暗门后，里面竟然别有洞天，陈升如果醒着一定会感叹自己来到了科技的世界！
暗门的房间不大，里面只有一个手术台和一颗大大的圆形“鱼缸”。真正让人吃惊的是它房间中所有的墙面都是显示屏！
显示屏上写满了让人看一眼就头晕的符号。
那可是一屋子的符号啊！
将陈升撂放在手术台上，程燕对着空气一顿指指点点。
然后你会发现屋里的显示屏一半变成了陈升的身体结构，一半则变成了陈升的脑域结构。
一个小时后……
当一切都检擦完毕，程燕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其中有三分疑惑、三分震惊，和四分的惊喜。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升醒了。
先是发现自己上了手术台，接着发现了一屋子的显示屏，最后他看见了程燕。
长记性了的陈升连忙开口：“大叔，我……”
糟了，竟然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他不能报复我吧？陈升担心的想到。
程燕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害怕，然后说道：“你先别说话小子，我有话要说。”
略微的停顿了一下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后，程燕他接着说道：“你身上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变化，就目前检查的结果来看，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身上发生了未知的变化？是系统被他发现了么？陈升有些担心。
“按理说你觉醒了超凡种子后，天选之光的降临会将你身上感染的病毒全部清除掉。
可为什么你的身体细胞内还会有病毒的存在呢？”
陈升听完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系统被他发现了。
不对，等等！他刚才说什么？觉醒超凡种子后天选之光降临会消除全部病毒？
“是消除所有病毒么？”陈升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嘴。
“是的，全部。”得到了程燕肯定的回答。
呼~陈升深吸了一口气。
让我从头捋一捋……先是自己感染病毒，然后系统帮忙抵御，只不过最后抵御失败了，接着自己在程燕的帮助下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执着是什么，从而觉醒了超凡种子。
以上的一切都没问题，那么问题究竟是出再哪里了呢？
等会儿！陈升记得自己觉醒超凡后，系统有一条吸纳病毒的消息。
唤出系统的透明虚拟界面，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条这样的消息。
“叮，检测到宿主重燃斗志，黎明系统将改变战略……吸纳病毒！”
得了，陈升明白了，只不过有点欲哭无泪。
自己这算被系统演了一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