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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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赌气不惧赴险地 假意服侍为密钥

    冷逸看了看冥泷,问道:“二弟,那狗贼找你何事,他为何如此器重你?”这句话说完,不但冥泷感到很震惊,语涵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刚才两人不是说好暂时不揭穿他的吗。()

    冥泷料到冷逸会起疑甚至觉得语涵已经将事情的原委都通通告诉了冷逸,不然冷逸也不会这么问,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于是说道:“少主有所不知,那日我离开你们后阴差阳错的遇到一锦衣卫,轻松解决掉他后,就换上他的衣物混进了东胜卫!”

    婉玫听完后呵呵一笑说道:“原来冥泷哥和我们一样都是这样混进来的!”

    “是啊,那狗贼诡计多端而且有众多高手护卫很难近身,只有这样才可以。!”冥泷说话之间仍不忘偷眼看看冷逸和语涵的表情,只见冷逸很是赞赏的微微点头,而语涵则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的茶杯发呆。

    “二弟,继续说!那老狗为何没有识破你,反而很是器重你呢?”冷逸其实也猜到他会如此搪塞过去,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打消冥泷的顾虑,因为如果避开不问不合乎情理,搁置不去追问冥泷这些天来的行径才是不正常。

    冥泷看着冷逸虽然这么追问,但是脸上并不是那种怀疑他的神情,也就继续自圆其说的回答道:“我混进来之后,也是四处打探那狗贼的栖身之所!没曾想这老狗狡兔三窟,即便在东胜卫这里也是住所一天一变。”

    这一点冥泷到时没有隐瞒,而且他也确实是乔装改扮混进东胜卫,从他杀死的那名锦衣卫口中也得知那狗贼的作息规律,所以在一个夜里蹲守在一地终于等来了魏忠贤,全然不顾众多锦衣卫的阻拦,大声的喊道:“宗神密函,破军门少主奉上!”

    魏忠贤听到此言喝斥退下众人后,让冥泷随其进入房间后,冥泷就假扮破军门少主身份,而且他已经看过信笺内容,所以很有把握能够取得魏忠贤的信任,有信函和破军门掌门令相辅魏忠贤也很快的相信了冥泷。

    再有信笺内提及让魏忠贤拉拢破军门,所以他也觉得冥泷代表破军门投靠他真的是及时雨。冥泷随后说出了这份密函的由来,说这封密函是他们破军门和一群东洋倭寇拼杀过后从其身上缴获交给他的,而他接到密函时没想太多大意的就拆开了,看完后觉得和魏忠贤如果联手肯定会让自己平步青云,江湖地位将会如日中天的。

    这番话说完后却让魏忠贤多少产生了一些怀疑,那就是他觉得冥泷是不是看到信笺内容后知道自己已身患剧毒如无他的帮助,恐难解毒,出此下策委身投靠。不由得心里也多了一个心眼,因此也就传来铁语涵为其暂时缓解毒性,但是私下里却叮嘱铁语涵不能为其解毒,因为他怕冥泷剧毒解掉后反向倒戈。如果自己判断失误,那有铁语涵为其缓解毒性暂无性命之忧,等到膜拜大典过后再做定夺。

    虽说冥泷接近了魏忠贤,但是两人都各自心怀鬼胎,明合暗斗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但是眼下要有个合适的理由让冷逸相信他是如何取得魏忠贤信任才是关键。

    于是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对冷逸他们继续说道:“有天夜里,我蹲守在那狗贼经常出没的一住所后,不一会就看到他过来了,当时我也再千方百计的想尽一切办法如何能靠近他!”

    “嗯,二弟啊,你能忍辱负重为破军门和江湖义士安危着想,卧薪尝胆的潜伏在那狗贼身边,大哥这里先谢过!”冷逸拱拱手说道。

    冥泷赶忙抬手回道:“少主,言重了。机缘巧合才让我有了接近那狗贼的机会。我刚想靠近时猛然间从房檐上跳出三个蒙面人,飞速的扑向那狗贼。我发现接近狗贼的机会来了,于是迅速扑身上前挡在狗贼的身前,没想到被一蒙面人毒掌所伤!”说完聊起衣服,冷逸他们隐约的也看到了一丝绿线自上而下的斜入他心房的位置。

    此时的冷逸疑惑的看了看语涵,眼神中好似在询问:“他原来中毒是为这般,那魏忠贤让你为他解毒也合情合理啊!”

    语涵没想到冥泷会如此诡计多端,假借靠近狗贼的名义将自己中毒的事情如此轻描淡写的带出。

    冥泷放下衣衫后继续说道:“击退黑衣人后,我就毒发昏迷了,于是那狗贼就让铁姑娘为我解毒,怎奈这是东洋奇毒暂时只能控制还无法彻底解除!是不是,铁姑娘!”

    语涵眼见冥泷将自己身上的疑点一点点的在化解掉,而且看到冷逸很是彷徨的神情也只好说道:“你说的没错,你的解药一时间真的无法配制!”

    这时的冷逸已然被两人各执一词的说法给弄得无法辨别真伪,一个是儿时玩伴,一个又是结拜义弟,但是有一点还是让冷逸很坚定,那就是冥泷偷换掌门令的事情这一点他不想去追问,唯恐打草惊蛇。

    “你替那狗贼挡下那致命一掌因此他也就很器重你了啊!”冷逸顺着冥泷的语意说出了魏忠贤器重他的关键所在。

    其实冷逸不这样说冥泷也准备这样解释的,听到冷逸如是说后也就赶紧回应道:“少主所言极是,刚才那狗贼叫我过去也就是问下我的毒事情!”

    冷逸见他对假冒破军门少主一事只字未提,也就更加的提防他,于是继续问道:“那没有其他的事情吗?”

    “别的没什么了,就是他叫了几个一等一的锦衣卫试探了下我的身手。”冥泷也再仔细的揣摩着冷逸的每一句问话。

    冥泷突然惊呼一声,拍了拍额头说道:“差点把大事给忘了,少主,刚才在那狗贼那里,正好朝廷的锦衣卫统领也在,我进去时见到统领将虎符交还给那狗贼后,狗贼是从右手腕上系下一把密钥打开墙壁上的机关,把虎符放进去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今晚就想办法去盗取虎符。”冷逸拍了拍桌子说道。

    然后示意语涵拿来笔墨,将毛笔递给冥泷让他将狗贼房间布局画了出来,从图上来看魏忠贤的房间格局单一,并无太多单间,进的门后是客厅,在客厅左方为书房,右方为卧室。而藏有虎符的机关正是在书房。

    冷逸斟酌一番后说道:“这样,二弟和婉玫负责把守狗贼的卧室,我负责从狗贼那里拿到密钥,然后你再用密钥取出虎符。如果被狗贼识破,二弟记得先带婉玫离开,我来对付那狗贼!”

    婉玫听完很是焦急的喊道:“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少主的…….”说完这句话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唐突连连改口道:“因为马护法临行前,就嘱咐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少主的安危!”

    “这种形势下,丫头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一切以大局为重。”冷逸也明白她确实是关心自己的安全才会发自内心的说出如此话语。

    其实那日在魏忠贤房间密谈时,的确是看到魏忠贤放置虎符的位置,而且也悄悄的记下了开启机关的手法,并不是单单只是有了密钥就能拿到。可刚才听到冷逸吩咐他去拿,不由得犹豫起来,他是可以轻松拿到虎符,但是这样就会暴露自己,因为冷逸他们会对自己能够开启机关起疑。如果盲目误打误撞他自己都不知道机关陷阱有多厉害。

    于是就连忙对冷逸说道:“少主,你这样去盗取密钥大为不妥,一来很容易惊醒那狗贼,因为毕竟密钥是绑在他手腕之上的。再有真如少主所言,我想还是少主亲自打开机关取出虎符为好!”

    “这是为何,只好密钥到手,谁取出虎符都一样?”冷逸有些疑惑的看着冥泷。

    冥泷在说话间脑子也在飞快的旋转想着应对的对策,说道:“少主有所不知,一旦少主取得虎符,加以你的掌门令,合一统领正邪两派,谁人不从。”这句话说完后,别说冷逸他们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太牵强。

    冷逸听完想了想说:“也好,这样我来盗密钥和那虎符,你就一直保护婉玫的安全吧!”

    冥泷听到不由得心底乐开花,心道如果去盗取密钥被发现,那魏忠贤的爪牙一拥而上,自己瞅准时机带着婉玫离开,就算冷逸武功再高即便性命无忧,但想轻松逃离也非易事。如果被冷逸拿到密钥,对于那机关一无所知的冷逸肯定会被暗算。

    婉玫听到他们商量好计划后,也不再刁蛮的说什么。这时院子里又传来了那个娘娘腔的刘姓太监喊道:“出来个喘气的,哎呀累死我啊,一会功夫跑你们这都两次了!”

    语涵示意冷逸他们稍安勿躁,手指指门外示意先出去看看,然后就移身来到庭院。

    “刘公公,今天两次光临我们御医院,不知此次又有何贵干?”语涵语气平和的问道。

    刘姓公公盯着娇媚可人的语涵,色迷迷的说道:“别提了啊,还不是昨个主公看重的那小崽子。今个又想起来了,这不要我带他过去吗?铁太医,那小崽子还在你这吗?”

    语涵听完后回身看了看房间,说道:“哦,你说的那两个锦衣卫大哥啊,他们早上刚刚过来,准备再拿一副汤药嗓子就彻底无恙了啊!那,刘公公稍等下,我帮您把他们叫出来!”

    “那就有劳铁太医了啊!”

    语涵转身走回到房间,冷逸他们也听到了尤其是婉玫很是焦急的样子。语涵悄声问道:“哥,你看这个怎么办,是叫婉玫跟我出去还是……”

    本来婉玫还很是左右为难的神态,当听到语涵再次当着她喊冷逸为哥时,醋坛子又翻了执拗倔强的站起身,不管不顾的走出了房门。

    而在房间里的他们三人直接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婉玫从开始的犹豫徘徊瞬间就变成了毅然决然,于是都急匆匆的跟出了房间。

    婉玫来到那个太监面前后压着嗓音喊道:“那就走吧!”

    这个刘姓公公有点目瞪口呆,往日里这般锦衣卫见到他也是毕恭毕敬的,哪成想婉玫假扮的锦衣卫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气的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着,小兔崽子反了你了啊,别以为仗着主公看上你了,就尾巴翘上天去。”

    冥泷眼见这个太监要难为婉玫,急忙凑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他,说道:“公公,别跟这样鲁莽之人一般见识。”

    太监看到银子喜笑颜开的说道:“罢了,说不定那天真成了主公的红人,我可惹不起了啊!别愣着了,走吧!”

    “公公先请留步!”站在一旁的冷逸拱手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啊,再耽搁下去主公那里怪罪下来,你吃罪的起吗?”太监有些不耐烦。

    冷逸眼见这人很是贪财,于是也只好凑到近前顺势摸出一小锭金子递给了他,悄悄附耳说道:“小的,和他一直当班没曾想公公看上了他,还望公公提携能否带我一起去见主公!”

    “呵呵,这个,这个!不是我不帮你,主公点明要带他过去,我也不好擅做主张不是。”太监看着金子的面上也不好和钱财过不去,于是紧忙说道:“不过吗,我可以带你到门外,以后你就给主公当差巡逻,指不定那天主公就注意上你了不是!”

    冷逸听完后赶忙一拱手说道:“谢谢公公抬爱,他日有成没齿难忘公公的恩德!”

    “小嘴蛮会说的吗!好了,都跟我走吧!”说完众人都离开了御医院,来到魏忠贤的住所。

    冷逸之所以要跟过去,一是担心婉玫火爆脾气惹怒魏忠贤带给她杀身之祸,二也怕婉玫弄巧成拙坏了今晚的计划。

    来到魏忠贤房门前,那太监示意冷逸站在门外,然后躬身轻声说道:“主公,人带到了啊!”

    只听的房间传出一声:“叫他进来吧!”太监推了推婉玫示意她进去。

    婉玫极不情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四下张望没看到魏忠贤的身影,“愣着干嘛,来这里!”

    原来那狗贼正斜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抽着水烟,婉玫只好来到卧室屈膝跪下给他请安。“小崽子,你那大哥没事了吧!”

    “谢谢主公,铁太医已经给我大哥熬了一副汤药,服下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啊。不知主公今日叫卑职来有何吩咐!”婉玫很是厌恶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一直低着头说道。

    魏忠贤把水烟放在桌子上微微坐起,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过来,洒家昨个看到你后就一直忘不下,堂堂一男人确有如此俊俏的面容,太可人疼了啊!坐过来!”

    婉玫只好起身来到床前,魏忠贤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这双手,如果看不到你人的话,还真以为是个女人。”说完拉着她的手在自个脸上一番蹂躏起来。

    此时的婉玫恨不得一剑刺死他,可想到冷逸的嘱托也只好强忍着。四下看了看猛地看到博物架上搁置这一杆精致的玉制大烟枪,计上心头的说道:“主公平日里也喜欢抽点万福膏啊!”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抬眼看到婉玫正盯着大烟枪出神也就明白了。

    婉玫轻轻的抽出手,取下大烟枪和一盒万福膏重新坐回床前,打开盒子用木勺挖了些许万福膏塞到大烟枪里,提起桌上香薰灯的罩子从怀里摸出一张纸点燃后迅速的凑到烟枪上点燃了枪上的火引。

    然后殷勤的将烟枪递给了魏忠贤,说道:“那让卑职伺候主公抽一口吧!”

    “小崽子,不但人长得俊俏,机灵劲洒家也甚是喜欢!”魏忠贤又继续躺回床上。

    其实婉玫也知道万福膏如果抽多了,人是会产生幻觉,而且还容易犯困。魏忠贤躺着抽着,婉玫麻利的脱掉鞋子跑到床上,跪在他身边给他按摩着四肢,双手合拢轻轻敲击着他的头,其用意就是让魏忠贤放下警惕轻松的入睡,这样也好伺机看看能不能偷到密钥。

    “怪不得,你的皮肤娇嫩,有个懂医道的爹连按摩伺候人都能学会,不简单,小崽子,以后洒家去那,你都要跟着知道吗!”魏忠贤很是受用的说道。

    “谢谢主公提携抬爱!”婉玫的眼睛确实始终没有离开魏忠贤右手腕上的密钥,只见那把密钥套在一个钨钢编制的手链上,婉玫明白钨钢虽不很坚硬,甚至稍稍用力就能扯断但是眼下根本不可能允许婉玫如此做,也只好继续寻找机会。

    眼见着万福膏抽完,魏忠贤则很惬意的眯上双眼睡着了,婉玫在其耳边轻轻的喊了几声:“主公,主公!”见没有反应,就大着胆子双手慢慢的靠向密钥,准备轻轻的扯断密钥,刚刚碰到手链猛地看到魏忠贤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婉玫一屁股坐到床上。

    “呵呵,没事,洒家一般睡觉经常乍醒,小崽子你在干嘛呢?”魏忠贤看到婉玫刚才是从自己手腕的位置迅速的抽回手的。不由得大怒道:“怎么着,还想偷洒家的钥匙不成!”

    婉玫灵机一动赶忙说道:“主公,您错怪我了,我只是看您睡着了手里还拿着烟枪,唯恐您太累,刚才就想帮您取下手里的烟枪!”

    “哦,哦,那是洒家错怪你了!”说完将烟枪递给了婉玫,接过烟枪从盒子里掏出铁通条熟练的在枪膛内推擦起来。

    魏忠贤看到后很是诧异的问道:“没看出来,你个小崽子是不是闲来无事也来一口!”

    “不是了,只是平日里家父巡诊一天身体劳顿,每天都会抽一口,所以卑职小时候也没少给家父擦枪!”这一点婉玫倒没有撒谎,不过平日是给她义父大嘴这样擦枪的,因为大嘴平时也喜欢闲来无事抽几口。

    看着婉玫在那里擦拭烟枪,魏忠贤不一会睡意又起,婉玫擦完后就悄悄的下床把烟枪重新放好,盯着魏忠贤看了一会见他果真又睡着了,婉玫想了想觉得再想去割断手链拿到密钥有些困难,于是在房间里转了转,突然在书房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对面人玩偶,还有一块做面人的材料,计上心头从上面抓了一块揉了揉重新回到魏忠贤身前。

    悄悄的爬到床上,掏出面泥轻轻的提起那个密钥,用力的将密钥按在面泥之上,密钥的轮廓轻松的印刻上去,婉玫小心翼翼的将面泥原封不动的揣进怀里。

    看着魏忠贤已然熟睡着,于是悄悄下床拉开房门,示意站在门外的冷逸过来,然后对冷逸轻声耳语道:“”哥,密钥恐怕拿不到,但是密钥的轮廓我印刻在这块面泥上,你抓紧找个能工巧匠抓紧按照摸样配制一把密钥吧。“

    冷逸没想到婉玫会如此睿智聪颖,这样的话一来密钥不会离开魏忠贤,少去了他起疑的想法,再有婉玫也暂无性命之忧。于是又轻声叮嘱一番婉玫一定要注意安全,找个合适机会离开这里,然后就带着面泥离开准备找个锁匠配制出同样的密钥。

    而婉玫见到冷逸转身离开后,也就又回到魏忠贤的房间里,见到那狗贼依旧在熟睡,也就来到了冥泷说到的那个机关所在的墙壁前。

    按照冥泷所说,这个机关前的墙壁上过着一副吴道子真迹的《十指钟馗图》,眼见书画并无丝毫异样,婉玫回头凝望那狗贼一番没有丝毫动静后就斗胆准备挑起书画看看后面的玄机。正准备掀起书画的时候,突然发现书画卷轴纸张上写着一行很小的字,如果不是细心的话是很难发现这行字,甚至会以为这行字是落下的灰尘而已。

    婉玫凑近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左五前三后七右九”的字样,她搞不懂这是什么,但是却熟记了这行字,殊不知正是婉玫的阴差阳错间的这一举动让冷逸轻松的拿到了虎符,并没有受到机关暗算。

    “咦,小崽子,你去哪了啊,怎么一会功夫我就睡着了啊!“没成想魏忠贤这狗贼突然醒转过来。

    婉玫连忙跑回去赶紧说道:“主公,刚才看您老睡着了不敢惊扰,所以就去您书房看了看您墙上过着的这幅吴道子的画!“

    “哦,怎么样看出什么没?“魏忠贤有些起疑的问道,因为他也怕婉玫注意到卷轴上的字迹。

    婉玫连忙想了想这幅画的由来,说道:“画中的钟馗威严狰狞,持剑斜顾,忽之欲出,取其辟邪驱鬼之意。确实是吴道子真迹!“

    “没想到啊,你个小崽子还懂得不少,好好好,不错!你要喜欢改天洒家就把这幅画送你了!“说完魏忠贤就起身站了起来。

    婉玫赶忙上前搀着他,问道:“谢谢主公。主公,您这是要去哪!“

    “哦,叫他们准备下,我去看看东胜卫的城墙加固的进度!小崽子你也随同洒家一起去!“魏忠贤紧紧的抓着婉玫的手。

    婉玫见状看来逃脱不开,万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主公,我想喊我大哥一起陪同主公去城墙视察,您看可否?这样主公的安全更有保障,我大哥武功绝对在我之上!“

    魏忠贤想也没想说道:“难得你个小崽子这么为洒家着想,好吧,你去喊你哥吧!洒家去城墙上等你们!“

    说完就带着一众人赶往城墙,而婉玫则是兔子似地跑回了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