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章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我还是希望你叫我莫总，免得让别人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莫哲并没有转过头，而是向着医院出口的地方走去。
“莫哲，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苏小小并不甘心，丢下咖啡快速跑到莫哲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哲没有说话，只是停下脚步，用带着几分愠怒的表情看着苏小小。
没有听见他心脏被撕裂的疼痛。
“为什么自从从香港回来之后你就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知道你有苦衷，可是为什么你不肯跟我说？”苏小小终于挨到了情绪失控的时候，这么多天来，她每天都在内心重复这些问题，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苏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家里的一个佣人，我有必要每天向她报告我的情况吗？”莫哲双手插进口袋，好像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佣人？对，我是佣人，可是如果至始至终你都只把我当做佣人的话，为什么还要对我好！”
苏小小已经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眼泪，刚刚退烧的她刚刚那么激烈地说话，现在感觉脑袋又有一点沉沉的，可是心里却是感觉畅快多了，憋了这么久的话终于有勇气说出来了。
“不是我对你好，是你苏小小太过自多情了！”
莫哲毒舌的功力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只不过这一次在伤害苏小小的时候也深深地刺痛了自己。既然苏小小主动开了这个头，他肯定借着这个机会把苏小小赶出去，既然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他也只能极尽绝情之词。
“是我自多情吗？那你为什么还要熬夜照顾我，这难道是你对待一个佣人的方式吗？”苏小小的情绪有一点难以控制，说话的声音也很大。
“就算是阿猫阿狗，养的时间长了，主人也会照顾它的，如果因为这样就让你误会的话，我很抱歉。”
莫哲铁着脸说完这一句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苏小小似乎呆立在原地，等缓过神来的时候便蹲在地上，忍不住大哭起来。
“姑娘，没事，他们这些有钱人都不是好东西的，你早点发现他的真面目就少吃一点亏的。”
两个大妈好像是听到了走廊外激烈的争论声，等到出来的时候，莫哲已经走远了，只有苏小小还傻站在原地。
“是啊，姑娘，别哭了啊，你要是找不到男朋友就找大妈，大妈帮你找一个绝对比他好的。”大妈还是很善良的，极尽可能安慰着这个哭得昏天黑地的女孩。
苏小小已经不能清楚地回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别墅的。
只觉得被莫哲丢下之后，自己就好像掉了魂一般，等回到别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一眨眼就觉得又酸又痛。
忽然腹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苏小小不禁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这是叫祸不单行吧，当遇事不顺的时候，所有的麻烦事都会一起找上你。
回到洗手间一查看，苏小小才确信真的是她的亲戚来看她了，苏小小以前并没有痛经的毛病，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生病的缘故，这一次肚子疼得格外厉害，翻江倒海地好像要把她的小腹刺破一样。
来不及给自己准备止痛药，苏小小已经疼得快要直不起身子，没办法只好先去房间躺着，剧烈的腹部疼痛如潮水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她的大脑。
最无助的时候苏小小竟然不知道该向谁求救，因为苏小小还没有打算告诉黎小然自己最近和莫哲的状况，她怕黎小然会激动地冲去莫哲的公司找他理论，所以她已经没有可以求救的人了。
莫哲下班之后并没有再在外面逗留，因为知道苏小小生病了，自己还是很担心的，只有回家看到她自己才能安心。
所以一下班他便驱车回到别墅。
在苏小小卧室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因为强烈的疼痛而在瑟瑟发抖。
看到苏小小这副模样，莫哲不禁心里一紧。
“苏小小？怎么没有做晚饭，你在干嘛？”站在苏小小的床前，明明心疼到不行却还要装作毫不关心地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听到莫哲的声音，苏小小仿佛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全身流过，吃力地转过身子，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莫哲。
苏小小知道他很关心自己，也知道他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是明知道他是假装的，自己还是感觉到了悲伤。
“莫哲，我肚子痛。”苏小小没有想假装生病而试图获取莫哲额外的关心，可是现在的她真的病得很严重。
“这是你因为不想做饭而编的烂借口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苏小小，莫哲开始吝啬起自己的关心。
如果是平常，苏小小一定会跳起来和莫哲大肆理论一番，直到他心服口服为止。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两个人微妙的关心中，苏小小成了悲哀祈求的那一个，于是就再也没有了撒野耍泼的权利。
“没有，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忍着剧痛，苏小小从**爬起来。
“不用了，我已经在公司吃过了，你继续躺着吧。”说完莫哲边转身走出了苏小小的房间。
其实看到苏小小虚弱的样子，莫哲多么想抱住她让她好好休息，可是自己却不能那样做。
来到卫生间准备洗澡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垃圾桶，莫哲才明白苏小小会忽然肚子痛的原因，莫哲虽然不是女人，但他也已经不是一个小男孩了，关于女人之间的这些事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洗完澡的莫哲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输入自己要查的内容：怎么缓解女人痛经。
一篇一篇仔仔细细地看完之后，莫哲才明白原来痛经之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再想想刚刚苏小小蜷缩在**的模样，莫哲不禁揪起心来。
再次来到苏小小卧室的时候，她还是和之前一样，蜷缩在**，看起来那么招人心疼。
“来，把止痛药先吃了。”莫哲端着热水在苏小小身边坐下。
一直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睡着的苏小小听到了莫哲的声音连忙睁开眼睛。
“莫哲……”看着莫哲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苏小小却似乎看到了他对自己殷勤的关心，连自己都要感动地哭出来了。
所以说恋爱让女人变得愚蠢。
“我这只是对一个佣人的关心，我明天还想按时吃上早餐，所以你不要误会。”莫哲连忙解释，怕苏小小会多想。
苏小小没有再说话，挣扎着起身，在莫哲的注视之下乖乖吃完了药。
看苏小小吃完药，莫哲便起身准备出去，吃止痛药虽然是最快缓解疼痛的方法，但是再煮一些姜汤应该会更好。
“莫哲。”看莫哲已经走到了门口，苏小小再一次叫住了他。
“不要再对我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你有点自知之明的话。你应该知道，给路边的乞丐一碗饭吃，那不是关心，是同情。”没有多做停留，莫哲便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莫哲便不愿意再听苏小小说那些他从没听说的话。关于亲情或者爱情。
一颗执着的心不知道要被伤害多少次之后才知道要回头，才知道要退缩。
吃过止痛药之后，在**躺了一会，苏小小摸着肚子来到了卧室外。
去了莫哲的卧室和书房都没有找到他，正垂着头准备重新躺回**的时候，苏小小似乎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循着声音走到楼下，便看到了莫哲在厨房忙得手忙脚乱的背影。
站在楼梯的拐角处，苏小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明明很关心自己，明明为了自己愿意去做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苏小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故意掩藏这个事实。
看着看着，苏小小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好像世界外的喧闹一下子变得安静了，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仿佛是一部无声电影。
直到煮好姜汤的莫哲端着汤走出厨房，眼神正好和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苏小小撞上。
“怎么下来了，把姜汤喝掉吧。”连忙强装镇定地放下手中的汤，莫哲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还是用一如既往冷漠的声音说着。
苏小小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到莫哲身边，眼光却从未离开。
“我对姜汤过敏。”
端起餐桌上的汤，苏小小一饮而尽，等莫哲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小小已经放下了已经被喝空的碗。
“你这是干嘛呢？过敏你还喝？”苏小小成功地激怒了莫哲。看着莫哲一脸难以抑制的担心和生气，苏小小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只不过是一个来莫家打工的佣人，莫总辛辛苦苦给佣人煮的姜汤，无论什么原因我都应该喝完不是吗？莫总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苏小小探着脑袋，等着莫哲的回答。
“随便你。”莫哲慌忙收起了自己的怒气，恢复了原来宠辱不惊的模样，避开了苏小小的问题准备上楼。
苏小小其实并不对姜汤过敏，让她过敏的是莫哲若即若离的态度。
“为什么？莫哲，如果你要这样子对我，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吗？”
苏小小再一次难以克制自己的激动的情绪，莫哲已经踏上了楼梯，听到苏小小的话便停下了脚步。
“给我一个我可以接受的理由，不然你是不可能就这样甩掉我的。”苏小小抹了抹眼泪，大步走到莫哲面前，一副无畏无惧的模样。
如果再不弄清楚状况，苏小小觉得自己可能随时会疯掉。
“苏小姐……”莫哲的眼光原本落在远处，听到苏小小这样子说，便转过身子对着她，用极其不耐烦地眼神看着她。“我说过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你还想我说什么？”
“自作多情吗？难道你是第一次看到我对的心情吗？如果是我自作多情，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我是在自作多情？”
苏小小根本就不相信莫哲这样的话。
“原本觉得你还挺好玩的，于是就想逗一逗你，谁知道你就像一块口香糖，黏上了就再也不甩不掉了。”莫哲说的一板一眼，仿佛真的有这么回事。
“本来我还不想承认我是只是沉迷女色，不过没想到不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你还真不愿意离开了，苏小小，你还真让人头痛啊……”眼神在四周游离了两圈，最终还是落在了苏小小身上。
“我莫哲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还真没遇到过像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是想要钱吗？对哦，像你这样的女人最爱的一定是钱吧，说吧，要多少？要多少才能封住你这张嘴？我可不想外界的人都知道我莫哲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莫哲渐渐把脸凑近到苏小小身边，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苏小小的心上，苏小小仿佛听见自己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不会的，莫哲，你不会这样子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不是这样子的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求你了，不要说这样的话……”
苏小小拽着莫哲的手臂，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一说话才发现已经已经泣不成声。
“对了，上次我和尚冰的事，我想你还记得吧，其实事实就是记者们报道的那样，没想到你傻到不需要我多费口舌就这样轻易相信我了。”
既然苏小小向他要可以接受的理由，莫哲只能这样说。
“莫哲，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承担，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子推开我……”
对于莫哲现在说的话，苏小小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愿意相信。
“如果我是你，早就自觉地收拾东西离开了，没想到你死缠烂打的功力还真是有一套，如果是想要钱的话，黎小然那栋房子就送给你好了……”莫哲没有再多做逗留，说完便独自上楼了。
苏小小还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一段话，现在的她只觉得大脑缺氧，没办法好好思考。
只是她不会轻易离开，因为她不相信。
莫哲早上起床的时候，苏小小已经做好了早餐，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好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莫哲，起床啦，快点来吃早餐吧，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看到莫哲从楼上下来，苏小小一脸轻松地问道，好像是选择性地删除了昨晚的记忆一般。
莫哲没有回应，直径走下楼，苏小小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除了两枚大大的核桃眼出卖了她之外，她掩饰的还真是天衣无缝。
“苏小小……你……”饭吃了一半，莫哲还是忍不住想要打破沉默。
“哎，这个是我最近研究出来的新菜单，迫不及待就做给你吃了，快尝尝吧。”见莫哲有话要说，苏小小连忙打断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听到他说关于昨晚的事情。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恋究竟可以卑微到什么地步？苏小小觉得在莫哲面前，自己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莫哲没有再说话，吃完饭就出门了，出门前，苏小小还是一如既往地和他道别。
所有的心事堆积到一起，莫哲忽然什么都不想管，来到公司也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莫总，这是你前几天没有看完的资料，我已经帮你仔细整理过，没有必要看的数据我已经都帮你整理出去了，这些是需要你过目的。”
无论莫哲和苏小小最近遇到了什么问题，对莫尚冰来说都是一个需要把握的机会，首先她会从做好自己的工作开始。
“谢谢，出去吧。”莫哲看着厚厚的一沓资料，不禁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公司的事还需要紧张的处理，下午的时候。莫哲的手机响起。
“喂？”莫哲接通了手机。
“请问是莫哲先生吗？我们是兰博基尼旗舰公司，今天是为您的爱车免费保养维修的日子，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把您的车开到我们公司，让我们为您进行免费检查。”
莫哲正忙得不可开交，怎么会有时间去什么免费维修汽车。
“好，我会让我司机把车开过去的。”
挂了电话，莫哲拨通了家中司机的号码。
“陈伯，我现在在公司，你现在过来把我的车开去旗舰店做一下保养。”
“好的，少爷。”
作为一个忙得不可开交的公司总裁，还好这些小事可以吩咐别人去做。
接到噩耗的时候，莫哲正在办公室准备接下来要开会所需要的资料，莫尚冰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办公室，甚至是还顾不及敲门便闯了进来。
“莫总，出事了。”还不容莫哲说话，莫尚冰便抢先开口。
“怎么了？”莫哲放下手中的资料，盯着惊慌失措的莫尚冰一脸严肃。
“陈伯，出事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陈伯在莫家当了三十几年的司机，莫哲和莫尚冰早就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般看待，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会就这样匆匆离开。
“怎么回事？”莫哲的内心涌动着一股强烈的不安，也感受到了深深的内疚，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听说是车子的刹车出现了问题……”莫尚冰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准备慢慢解释。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制度的警察推门而入。
“你好，我们是台北市警察厅的刑警，关于一宗刚刚发生的交通事故，我们希望请你能协助调查。”来人亮出了自己的警员证，以显示自己身份的可靠性。
莫哲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的惊奇，因为他很快明白了，报复已经开始。
陈伯的死不是意外，是因为自己。
莫哲跟随着警员来到了台北市警察厅，局子里的氛围很紧张，所有人都在低头耳语，好像讨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得不说，莫哲很不喜欢待在警察局里的感觉。
“莫先生，经我们调查，你的司机陈富的死亡不是意外。”来到笔录室坐下，领头的刑警首先发话。
“怎么说？”莫哲理所应当问清缘由，虽然结果早已心知肚明。
“我们仔细检查过陈富当时驾驶的那辆车，车子的刹车系统有被明显动过手脚的痕迹，所以我们推测陈富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对方说的头头是道。
“我想问一下，陈富为什么会在今天驾驶着你的车子？据我们调查所知，你一直都是自己开车去公司上班的。”
“今天是我的车子进行免费保养维修的日子，因为我工作太忙，于是就派了司机陈伯过去，汽车公司今天有打电话给我，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查。”莫哲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质疑而生气。
“那么也就是说，你今天早上是开这辆车来上班的？而当时的车子并没有出现故障？”刑警继续追问。
“嗯。”
“好的，谢谢你的合作，如果还有需要你提供线索的地方，希望你能和我们警方合作。”
“没问题，陈伯怎么说也在我家做了三十几年，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调查出真相，如果案件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也希望你们能及时通知我。”
莫哲站起身，礼貌地回应着对方，其实他并不希望警察能调查出过多的线索，因为警察知道的越多，自己身份暴露的危险也就越大。可是陈伯的死却像是一道难以抚平的伤口，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莫哲明白对方的目标是自己，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根本就不会畏惧警方的介入，第一次不成功，他们只会疯狂地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目的达到为止。
看来把苏小小赶走迫在眉睫。
现在的莫哲已经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在和他们分出胜负之前他都不会再有安宁的日子过。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别墅的时候，苏小小正探着脑袋在门口张望着。
风吹不倒的苏小小，莫哲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离开，甚至他有考虑过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
“莫哲……”看到莫哲的身影，苏小小兴奋地向她招手。
莫哲却并没有回应她，装作没看到一般，直径走了进去。
“我给你做了饭，在厨房热着的，要不要现在吃？”苏小小好像毫不在意一般，跟在莫哲后面，献着不被看见的殷勤。
“苏小小，作为一个佣人，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莫哲忽然的回头差点让一路跟随的她一头撞上去。
看苏小小停在原地，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模样，莫哲转身去了楼上。
莫哲在浴室冲凉，苏小小则站在走廊，百无聊赖地听着浴室传来稀里哗啦地水声，现在除了发呆，她再也想不到有什么是自己的本分。
就在这时，书房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她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一片漆黑的书房里，莫哲的手机正发出微弱的点点光亮。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莫尚冰的名字。
“莫哲……莫哲，有你的电话，尚冰姐打来的。”苏小小拿着手机来到于是门外，对着门内尽量大声地说道，可是稀里哗啦地水声并没有停止。
另一边，急促的电话声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无奈之下，苏小小只好接起了电话。
“喂？尚冰姐……”苏小小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小小竟然觉得自己在莫尚冰面前也要摆低姿态。
“怎么是你？莫哲呢？”听到苏小小的声音，莫尚冰不禁觉得浑身难受，而竟然接了自己打给莫哲的电话则更是让她觉得窝火。
莫尚冰也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莫哲他在洗澡……我不是故意要接他的电话的，只不过……”苏小小急于解释。
“苏小小，你不用觉得用这样的方法可以向我表明你和莫哲之间没有出现问题，如果莫哲不要你了，那一定是你自己的问题，不要觉得是别人从你身边抢走了他。”
莫尚冰只当苏小小是因为最近和莫哲之间出现了问题，怕自己会乘虚而入，所以才会这样做，用以显示她对莫哲的占有权。
人总爱以己推人。
“我没有啊，我……”苏小小被莫尚冰突如其来的斥责批得晕头转向，可是剧烈的失落感也是毫无预兆地铺天盖地而来。
“如果莫哲真的对你毫无保留的话，他一定已经告诉了你关于今天司机陈伯去世的消息了吧，也一定告诉你他今天去警察局到底发生什么了吧，也一定告诉你为什么车子的刹车系统为什么会忽然出现故障了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不用问他了，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莫尚冰没有给苏小小解释的机会，一阵咄咄逼人之后觉得很有快感。
“陈伯去世？警察局？刹车故障？”苏小小没有完全理解莫尚冰的话，可是就几个**词汇也足以让她震惊，关于这一切，莫哲竟然对她只字未提。
“究竟……”苏小小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莫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还没来得及问完，他已经一把夺过了手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