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爹地,妈咪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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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章 疼痛,一次足矣

第二天傍晚,桑冉的体温慢慢地下降了,奉天行也有了理由将她一起带去美国继续参加会议,今早他联系了jon可以以最大的股东晚到。

当他把这事告诉桑冉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地扭了一下脑袋,极其坚定地对他说道:“我不去。”

奉天行问及她原因时,桑冉只是将后背呈现给他看,奉天行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只能从声音里听辨出了她隐隐的颤抖。

他蹙眉想要上前扳过她的肩膀查看目前的表情,却是在她的话下停住了脚步,一时的迟疑便成了停留,看着桑冉的长发尽披脑后,及腰的长发还散落在了蚕丝被之上,和灰色的被套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一黑一灰,就像如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似乎也点醒了奉天行心里的某一扇窗,但只是轻轻掩开了一些,透出丝丝的微光。却无法点亮他内心里的明灯,无法将自己的内心剖析透净。

桑冉看着灰黄色的天空逐渐变成了肃穆的深蓝色,然后又渐渐染上了黑色的诡秘色彩,她幽幽地笑出声来。究竟为什么而笑,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只是突发奇想想要让自己的表情更加自然一点。

不会让奉天行一猜就能猜到他此刻的心情,而对于奉天行的不解释,其实桑冉是明白的,她并不是他的什么人,不需要报备什么。而就如他一个高高在上,万人瞩目的存在感并不是个会轻易低头的人。

就是因为这样的认知,所以才会让桑冉觉得无处可逃,有些时候,爱情就这样发生了,可是又是这样快速地无疾而终。桑冉时常在想,老天一直会在给人惊愕的同时,然后一片洒下了各种不安的成分,那一种惊喜连连却变成了意料之外。

因为背对着奉天行,桑冉并没有看到他的面部表情,整个人森然得就像是如今黑云层叠不穷的天空一般阴霾。

“就停在这里吧,你和我,就这样一直这么下去,等到有一天你厌倦我了,或者是我已经无力面对了,就放我走吧。”

一席话短短那么几个字,奉天行听得只觉得火气往上冒,他如今觉得桑冉的背部已经是呈现出了倔强的代词,只是,这种倔强总是会在他的强行掌控之下变得消息无踪。不过,这种生生不息的倔强总是让他头疼。

就算是他一再地把那些桑冉生性带来的倔强给赶跑,没过几天,它又会悄无声息地回来寻她。就像是一个会认主人透明化的宠物,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一时之间,奉天行无法控制住自己,他用力一拳将整面墙壁宽大的镜子打碎,任由手上的血迹向整个手背蔓延开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血滴就已经滴到了雪白的地毯之上。

晕染开来的血花把闻声转过来的桑冉吓住,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奉天行,这人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使用暴力。这时候的她,没有了以往的镇定,不理会正紧盯着她不放的奉天行,衣服没换鞋也没穿就往卧室门跑去

终究没走两步被一股力量拽回,桑冉不悦地盯着正滴着血的他的右手,蹙眉道:“你的手得包扎!”然后大力地挣脱开他的怀抱,但奉天行更是不允许她的挣脱,桑冉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丢到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制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在**。

奉天行当然知道女人是打不得的,但是换另一种惩罚方式他更是欣喜。一把钳制住正想翻身下床的桑冉,因为大病初愈的她自然是不敌他的力气的,桑冉还没挣脱几下就已经被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桑冉尖叫,躲着他的两只附过来的手开口就骂道:“奉天行,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奉天行并未作声,只是邪肆一笑,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是显得妖孽十分。可是这个笑容却让桑冉觉得胆颤十分,就像是几个月前他带给她的感受。

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无比,可却像是被如来佛祖缩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一般,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逃脱。

伴随着奉天行的一点点靠近,桑冉闭着眼睛,带着哭泣的声音请求:“不要……求你,不要!”

可沉浸在盛怒中的奉天行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也可以说成是对眼前的香色已经渐渐入了佳境,面对衣不蔽体的桑冉露出可怜的神情出来,奉天行就觉得欲火压制住了怒火,对于他。

现在只想要先将桑冉狠狠地占有,再来说她的事。随着奉天行的渐渐逼近,桑冉的神情已经失了惧意,反而更多的是染上的冷酷,面对他。

桑冉已经想不出自己到底是他的什么人了,如果说是一夜情的对象,可这一夜的起先未免也太多了,可如果说是情人,可他却不愿承认。难道真如他所说的,她桑冉是暗组的夫人,是他奉天行的女人吗?

可那个美国电话里出现的声音又该如何解释,对于这,桑冉已经不想再问,就如当初他亲口所说不会娶她一般。这些话适合烂在肚子里,只要不说出来,受伤的就不会只是自己。

“你笑什么?”

笑什么?桑冉从开始的浅笑变得猖狂起来,就连眼角都逼出了眼泪,她已经不知道这是因为觉得太过好笑还是因为太伤心导致的,反正她如今只能笑着承受他带给她的一切。

疼痛,麻木,不安,悔恨,以及怨怼。

对桑冉的不回答,奉天行不悦地眯起了双眼,狭长的双眼就像是顿时失了光芒的星光,桑冉趁着暗沉的灯光打量着奉天行此时紧绷的脸。

“奉天行,如果我告诉你,只要你再走近一步,我发誓,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出去!”她的话很决绝,就像是一个正打算谢罪自杀的人一般,可声音落得如此铿锵有力,眼睛闪过那么坚定的眼神。

奉天行慌了,一时之间他已经不知道该是前进还是后退,前进就代表他落实了她的宣誓,退后则是代表自己已经落

于下风。

骄傲和惯性使然,奉天行不愿被人威胁,就算这人是桑冉,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让她得逞。

下身传来一阵疼痛,桑冉异常干涩,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人带给她的疼痛和胸腔里那颗心正以着她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剥落。

如此不堪,如此让她嫌恶。

她不知道自己被翻转了多少个姿势,也已经感受不到身上的所有感觉,但是却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心里的那阵恶心,就像是一个卡了果核般在喉咙间出不来下不去,那种让她想要捧腹大吐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伴随着那人的速度有增无减,她渐渐地感受着心的凉意,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向黑暗臣服,向已经死了的人靠拢。

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室的灯已经大亮,从墙面上那面已经破碎不堪的镜子里,桑冉看到丑陋的自己,以及正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破碎的裂痕仿佛就像是她的心的裂痕,没有任何回应,没有任何表情,桑冉就像是一个冷感的女人正在做着她该实行的义务。

当奉天行从桑冉身上翻下来的时候,桑冉艰难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可是她并没有注意到她脚下的一大片玻璃碴。

疼痛从脚心传来,桑冉却像是一个被打了镇定剂的人毫无反应,当她每前进一步脚下就粘满了一个血脚印。

“够了吗?”感觉到奉天行的大手箍住她的手臂,桑冉茫然地回头看向他,双眼里已经毫无焦距,就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活死人般的失神。

奉天行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心慌,因为愤怒致使他并未看到桑冉脚下的血迹,而他们就那样静静的对峙着。两人的神色都是无比坚决,可一个阴寒着脸,一个脸色惨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第一次,奉天行几乎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给了这个女人,第一次对女人无力,第一次想要她开心,第一次想留她在身边,第一次……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可是这些话,奉天行却无法说出口,对他来说,如果真的是喜欢,应该是桑冉先告诉他。

不为什么,因为他是奉天行,是别人做梦都想得到和一直占有的奉天行。而桑冉却是觉得,就算是奉天行表现得太过需要她,也仅仅是想要她的躯体,一个人,心都死了,难道躯体还能存活多久呢?

不自觉摇晃了两下,桑冉突然感觉到双脚有些刺痛,下意识地往脚下一看,她笑出声,原来。

心痛的感觉竟这般疼痛,竟然将脚下的伤口给遮盖住了。这种疼痛,这一辈子,一次就够了!再多一次,她就无法再承受得起。

看到桑冉蹙眉,奉天行顺着她的目光往脚下一看,脸色剧变,赶忙将人抱起往门外大步跨去。

门刚打开,奉天行的声音就已经传了出来:“让闫森立即赶过来到新一的房间!”随后便将人抱了出去,往新一房里的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