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地万物皆有灵
清晨。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入王泽的卧室。
眼皮抖动几下，缓缓睁开双眼，打个哈欠坐起身再懒懒的伸个懒腰。
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天空。
又是晴朗的一天啊....
翻身叠好被子，踩着床边的拖鞋下了床。
‘哗’的一声拉开窗帘，用缎带将窗帘扎起。
忽然，一个很轻的声音传来：
“那个....能不能往下一点....”
“为啥？”
声音再次传来，含着浓浓的羞怯：
“哥哥，你勒到我的胸了...人家是女孩子，想显得腰细一些...”
“就你事儿多...”
王泽嘴里嘟囔着，手上却还是把缎带往下挪了挪，
“这样？”
“谢谢....”
轻声细语几不可闻，王泽点了点头走出卧室。
简单的洗漱过后，下楼去了厨房。
小女鬼还是蜷缩着身子悬浮在电饭锅前，白色的长裙耷拉着，双臂抱着自己那对小巧的膝盖，双眼凝望着电饭锅，满含深情。
见王泽走进厨房，眼中的情谊更为深重，口中还连连喊道：
“饿....饿....”
嗷嗷待哺。
很快，王泽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走出厨房，小女鬼一路紧随其后。
餐桌上，王泽一边敲着小女鬼的饭碗，一边单手给自己剥着龙虾。
诱人的虾肉在唇齿间留香，可丝毫不能留住王泽的思绪。
一天以前，王泽侥幸从海中捡回一条性命。
也从那之后，他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个，属于无形众生的世界。
眼前是前所未见的光怪陆离，耳畔回响起了断断续续的低语。
这一切对王泽的冲击是如此之大，直到现在，王泽才算是缓过劲来。
才算是勉勉强强的对这一切有了一些适应。
直到现在，他才算明白，什么叫做‘天地万物皆有灵’。
耳边断断续续的低语还在持续着，还是那样的嘈杂，忽远忽近...
可放下恐惧，认真倾耳去听的话，王泽可以在身旁每一个物件身上，找到声音的来源。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与任何物件沟通。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通灵吧。
可这个声音太过杂乱，太过吵闹，一度将他吵得心烦意乱，吵得头痛欲裂。
所以，他总会下意识的屏蔽掉这些声音，只有静下心来时，才能够听得真切。
都说万物有灵，王泽不禁去想，也许，上古时的人们都是能够听到这些声音的吧。
他们也许跟自己一样，被这些声音吵得心烦意乱。
也像自己一样，本能的去排斥它们。
不听，不听....
人类就彻底失去了这个能力。
除此之外，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出了一些问题...
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强壮，尤其是这带着花纹的右臂...
想到这里，王泽轻轻活动了一下右臂。
仅仅是轻微的活动一下，他似乎都能感受右臂中蕴含着的爆炸性力量。
像是多了一条麒麟臂...
嗯...右手以后不能轻易用了...
目光划过右臂的花纹，上面的花纹像是某种符文，又像是古老的文字。
虽然看不懂到底是什么，但仅仅是注视着，就能莫名的感受到一股来自远古的狂野韵味。
目光沿着手腕上移，忽然，眼珠一颤。
昨天用记号笔留下的标记还在那里，只是这花纹，却少了一截...
看着花纹与记号之间的空白，王泽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大概少了十分之一...
一夜之间少了十分之一的花纹....
那么，十天之后，花纹全部消失会发生什么？
会...死吗？
一滴冷汗沿着王泽的鬓角滑落，他的命本就是捡回来的，难免胡思乱想。
虽然他不记得那天在海里，水神吊坠爆开后发生了什么。
但与现在的种种异象肯定难逃干系....
也许...水神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呢？
胡思乱想间吃过早饭，失魂落魄的坐到前台。
让‘花纹’增长的方法，应该就是像昨天那样了...
可是他上哪里再去找成精的小龙虾放进水缸？
叮咚——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习惯性拿起手机瞟了一眼，是他昨天扫码加入的‘东海水族员工交流群’。
只见上面写道：
“南城嘉园别墅区1203幢，昨夜爆发妖气潮汐。
经检测，妖气所属族类为‘鲛人’一族，望南城同僚速去处理！”
看着这条信息，王泽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
“鲛人...美人鱼？美人鱼...也算是鱼....也能放水缸里吧...”
喃喃自语间，王泽的眼中恢复了神采。
这个地址他是知道的，昨天那位土豪大哥留下的就是这个地址。
“看来那大哥买水箱...是为了养美人鱼？”王泽口中啧啧称奇，
“有钱人真会玩儿啊...”
他倒是没觉得凑巧，毕竟自家水族馆是他老爹买来完成儿时梦想的。
一个身怀百亿家产的暴发户想要完成梦想，自然不会太过寒酸。
自家这水族馆虽然生意不好，却也是城东这片最大的。
想要买高档水箱，还真是绕不过王泽这里。
嗡嗡....做人这辈子，快乐没几天，这条大路通两边，随你走哪边....
手机响起了欢快的闽南语歌曲。
看着手机来电显示‘某丰快递小哥’的字样，王泽咧嘴一乐。
一个多小时，‘某丰快递’的运输车驶进了嘉园别墅区。
停在了1203幢别墅门前。
车门打开，率先跳下来一位身材壮硕的小伙子，口中大声吆喝着：
“慢点！慢点！磕快了可赔不起嗷！~”
这人不是王泽，还能有谁？
待四位快递小哥合力将水箱抬下运输车后，王泽颠颠的跑过去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我说王哥，你这不仁义啊，蹭车也不知道搭把手...”
王泽一瞅，是某丰快递的小李，看他那满头大汗的样，一乐，笑着说：
“小李啊，年轻人别怕吃苦，好好干...明年我给你娶个嫂子！”
小李腼腆一笑：“哥，那你别忘了告诉嫂子，俺喜欢吃饺子。”
话音刚落‘哗’的一声，几个快递小哥都乐了。
王泽一抬手，刚想给他后脑勺来上一下，这时，别墅的门开了。
听见了开门声连忙回头，见是那位土豪大哥，王泽连忙腆着脸点头哈腰的说：
“哥，您验一验，有破损我立马给您换！”
“哟，小老板亲自来了？”穿着拖鞋的土豪大哥乐呵呵的敞开了门，
“来来，先进屋，挺沉的放下再说。”
王泽带着四个快递小哥走进别墅，一进门，大厅里就能闻到浓浓的咸腥海鲜味。
皱了皱眉毛，没有多说什么，一路跟着走进大厅。
土豪大哥随手一指大厅里的长桌，笑着说：“放这里就行了。”
“哥，您再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没事儿，挺好的，辛苦你们了。”
随手签下了快递单，十分和蔼的说了一句。
快递小哥们签完单子，看了看王泽，
“你们先忙吧，我还要替人家组缸呢。”
四个快递小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向着别墅外走去。
“组缸啥的，不用麻烦了。”
“应该的，应该的。”
“小老板和这几个小哥相处的挺好啊。”
“嘿嘿，都是老朋友了。”
啪！
两人闲聊间，快递小哥们走出了别墅，关上了大门。
见大门关闭后，王泽连忙凑了上去，低声说：
“哥，组缸先不急，我听说个别的事儿...”
“啥事？”土豪大哥眉毛一挑。
“就是...”王泽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东海有鲛人....”
土豪大哥闻言一惊，眼神警惕的看着王泽，
“可以啊，老弟，哪听的？”
“真有？几天前在店里听别人说的嘿嘿...”
“怎么，你也想尝尝？”
“尝？....那是，谁不想啊。”
土豪大哥眼中警惕的神色消退了一些，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行，老弟你今天来的真是时候啊，再晚几天可就吃不到喽...”
说话间，转身走向了一个方向，看样子是去弄‘鲛人肉’去了。
王泽站在原地，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背影。
还有真有啊...
心中如此想到，从上衣兜中取出一副洁白的手套。
双手戴上白手套，随意的坐在长桌前，静静等待着。
很快，一阵‘趿拉趿拉’的脚步声中，土豪大哥端着银白色托盘走了过来。
银白色托盘的左右放着同样银白色的刀叉，而托盘中间的，则是几片薄薄的肉片。
看着托盘上几乎透明的白嫩肉片，只是一眼，王泽便认定...这是真的。
如果幸福有味道，一定是三文鱼的味道。
而眼前的这道刺身，更胜于三文鱼。
细腻白嫩如美玉的生鱼片上，有着一道道细微的粉红色绝美纹理，伴随着淡淡的油脂甜香，只是看着，便口齿生津。
但这，只是王泽用肉眼看到的。
在看到这道菜时，他的脑中还涌入另一幅画面。
白嫩的肉片上萦绕着经久不散的黑气，黑气散发着令他难以忍耐的恶臭。
这股恶臭甚至挑动起他的负面情绪，胸膛里似有无名火焰升腾而起，怨恨、嗔怒、暴戾...
“请用，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声音打断了王泽的思绪，眼中再次回归清明。
抬起头，只见土豪大哥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他的笑容和煦，如暖阳。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入王泽的卧室。
眼皮抖动几下，缓缓睁开双眼，打个哈欠坐起身再懒懒的伸个懒腰。
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天空。
又是晴朗的一天啊....
翻身叠好被子，踩着床边的拖鞋下了床。
‘哗’的一声拉开窗帘，用缎带将窗帘扎起。
忽然，一个很轻的声音传来：
“那个....能不能往下一点....”
“为啥？”
声音再次传来，含着浓浓的羞怯：
“哥哥，你勒到我的胸了...人家是女孩子，想显得腰细一些...”
“就你事儿多...”
王泽嘴里嘟囔着，手上却还是把缎带往下挪了挪，
“这样？”
“谢谢....”
轻声细语几不可闻，王泽点了点头走出卧室。
简单的洗漱过后，下楼去了厨房。
小女鬼还是蜷缩着身子悬浮在电饭锅前，白色的长裙耷拉着，双臂抱着自己那对小巧的膝盖，双眼凝望着电饭锅，满含深情。
见王泽走进厨房，眼中的情谊更为深重，口中还连连喊道：
“饿....饿....”
嗷嗷待哺。
很快，王泽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走出厨房，小女鬼一路紧随其后。
餐桌上，王泽一边敲着小女鬼的饭碗，一边单手给自己剥着龙虾。
诱人的虾肉在唇齿间留香，可丝毫不能留住王泽的思绪。
一天以前，王泽侥幸从海中捡回一条性命。
也从那之后，他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个，属于无形众生的世界。
眼前是前所未见的光怪陆离，耳畔回响起了断断续续的低语。
这一切对王泽的冲击是如此之大，直到现在，王泽才算是缓过劲来。
才算是勉勉强强的对这一切有了一些适应。
直到现在，他才算明白，什么叫做‘天地万物皆有灵’。
耳边断断续续的低语还在持续着，还是那样的嘈杂，忽远忽近...
可放下恐惧，认真倾耳去听的话，王泽可以在身旁每一个物件身上，找到声音的来源。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与任何物件沟通。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通灵吧。
可这个声音太过杂乱，太过吵闹，一度将他吵得心烦意乱，吵得头痛欲裂。
所以，他总会下意识的屏蔽掉这些声音，只有静下心来时，才能够听得真切。
都说万物有灵，王泽不禁去想，也许，上古时的人们都是能够听到这些声音的吧。
他们也许跟自己一样，被这些声音吵得心烦意乱。
也像自己一样，本能的去排斥它们。
不听，不听....
人类就彻底失去了这个能力。
除此之外，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出了一些问题...
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强壮，尤其是这带着花纹的右臂...
想到这里，王泽轻轻活动了一下右臂。
仅仅是轻微的活动一下，他似乎都能感受右臂中蕴含着的爆炸性力量。
像是多了一条麒麟臂...
嗯...右手以后不能轻易用了...
目光划过右臂的花纹，上面的花纹像是某种符文，又像是古老的文字。
虽然看不懂到底是什么，但仅仅是注视着，就能莫名的感受到一股来自远古的狂野韵味。
目光沿着手腕上移，忽然，眼珠一颤。
昨天用记号笔留下的标记还在那里，只是这花纹，却少了一截...
看着花纹与记号之间的空白，王泽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大概少了十分之一...
一夜之间少了十分之一的花纹....
那么，十天之后，花纹全部消失会发生什么？
会...死吗？
一滴冷汗沿着王泽的鬓角滑落，他的命本就是捡回来的，难免胡思乱想。
虽然他不记得那天在海里，水神吊坠爆开后发生了什么。
但与现在的种种异象肯定难逃干系....
也许...水神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呢？
胡思乱想间吃过早饭，失魂落魄的坐到前台。
让‘花纹’增长的方法，应该就是像昨天那样了...
可是他上哪里再去找成精的小龙虾放进水缸？
叮咚——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习惯性拿起手机瞟了一眼，是他昨天扫码加入的‘东海水族员工交流群’。
只见上面写道：
“南城嘉园别墅区1203幢，昨夜爆发妖气潮汐。
经检测，妖气所属族类为‘鲛人’一族，望南城同僚速去处理！”
看着这条信息，王泽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
“鲛人...美人鱼？美人鱼...也算是鱼....也能放水缸里吧...”
喃喃自语间，王泽的眼中恢复了神采。
这个地址他是知道的，昨天那位土豪大哥留下的就是这个地址。
“看来那大哥买水箱...是为了养美人鱼？”王泽口中啧啧称奇，
“有钱人真会玩儿啊...”
他倒是没觉得凑巧，毕竟自家水族馆是他老爹买来完成儿时梦想的。
一个身怀百亿家产的暴发户想要完成梦想，自然不会太过寒酸。
自家这水族馆虽然生意不好，却也是城东这片最大的。
想要买高档水箱，还真是绕不过王泽这里。
嗡嗡....做人这辈子，快乐没几天，这条大路通两边，随你走哪边....
手机响起了欢快的闽南语歌曲。
看着手机来电显示‘某丰快递小哥’的字样，王泽咧嘴一乐。
一个多小时，‘某丰快递’的运输车驶进了嘉园别墅区。
停在了1203幢别墅门前。
车门打开，率先跳下来一位身材壮硕的小伙子，口中大声吆喝着：
“慢点！慢点！磕快了可赔不起嗷！~”
这人不是王泽，还能有谁？
待四位快递小哥合力将水箱抬下运输车后，王泽颠颠的跑过去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我说王哥，你这不仁义啊，蹭车也不知道搭把手...”
王泽一瞅，是某丰快递的小李，看他那满头大汗的样，一乐，笑着说：
“小李啊，年轻人别怕吃苦，好好干...明年我给你娶个嫂子！”
小李腼腆一笑：“哥，那你别忘了告诉嫂子，俺喜欢吃饺子。”
话音刚落‘哗’的一声，几个快递小哥都乐了。
王泽一抬手，刚想给他后脑勺来上一下，这时，别墅的门开了。
听见了开门声连忙回头，见是那位土豪大哥，王泽连忙腆着脸点头哈腰的说：
“哥，您验一验，有破损我立马给您换！”
“哟，小老板亲自来了？”穿着拖鞋的土豪大哥乐呵呵的敞开了门，
“来来，先进屋，挺沉的放下再说。”
王泽带着四个快递小哥走进别墅，一进门，大厅里就能闻到浓浓的咸腥海鲜味。
皱了皱眉毛，没有多说什么，一路跟着走进大厅。
土豪大哥随手一指大厅里的长桌，笑着说：“放这里就行了。”
“哥，您再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没事儿，挺好的，辛苦你们了。”
随手签下了快递单，十分和蔼的说了一句。
快递小哥们签完单子，看了看王泽，
“你们先忙吧，我还要替人家组缸呢。”
四个快递小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向着别墅外走去。
“组缸啥的，不用麻烦了。”
“应该的，应该的。”
“小老板和这几个小哥相处的挺好啊。”
“嘿嘿，都是老朋友了。”
啪！
两人闲聊间，快递小哥们走出了别墅，关上了大门。
见大门关闭后，王泽连忙凑了上去，低声说：
“哥，组缸先不急，我听说个别的事儿...”
“啥事？”土豪大哥眉毛一挑。
“就是...”王泽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东海有鲛人....”
土豪大哥闻言一惊，眼神警惕的看着王泽，
“可以啊，老弟，哪听的？”
“真有？几天前在店里听别人说的嘿嘿...”
“怎么，你也想尝尝？”
“尝？....那是，谁不想啊。”
土豪大哥眼中警惕的神色消退了一些，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行，老弟你今天来的真是时候啊，再晚几天可就吃不到喽...”
说话间，转身走向了一个方向，看样子是去弄‘鲛人肉’去了。
王泽站在原地，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背影。
还有真有啊...
心中如此想到，从上衣兜中取出一副洁白的手套。
双手戴上白手套，随意的坐在长桌前，静静等待着。
很快，一阵‘趿拉趿拉’的脚步声中，土豪大哥端着银白色托盘走了过来。
银白色托盘的左右放着同样银白色的刀叉，而托盘中间的，则是几片薄薄的肉片。
看着托盘上几乎透明的白嫩肉片，只是一眼，王泽便认定...这是真的。
如果幸福有味道，一定是三文鱼的味道。
而眼前的这道刺身，更胜于三文鱼。
细腻白嫩如美玉的生鱼片上，有着一道道细微的粉红色绝美纹理，伴随着淡淡的油脂甜香，只是看着，便口齿生津。
但这，只是王泽用肉眼看到的。
在看到这道菜时，他的脑中还涌入另一幅画面。
白嫩的肉片上萦绕着经久不散的黑气，黑气散发着令他难以忍耐的恶臭。
这股恶臭甚至挑动起他的负面情绪，胸膛里似有无名火焰升腾而起，怨恨、嗔怒、暴戾...
“请用，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声音打断了王泽的思绪，眼中再次回归清明。
抬起头，只见土豪大哥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他的笑容和煦，如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