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己当皇帝
下午两点，周译在一个会议室的幕后等着，从周译12点到这边开始，2个小时的时间里一直有人进来，现在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甚至还有再来的人只能在一旁临时放几个椅子。
来的人有东方面孔也有西方面孔，朱新德带着七个人在外面维持秩序，李国华则跟周译在一起。
这些人包括国内外各大玻璃公司的代表，康宁也派人来了，另外，国内几家做手机，做家电的企业代表也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批车企代表，游戏公司代表，影视公司代表，当然也有一些看似跟柔性玻璃不相关但近些年一直在科研上有不少投入的企业，比如阿里。
可以说，现在坐在这里的这些到场的人不一定知名，但他们代表的基本都是世界五百强。
2点半，周译终于被安排出来跟大家见面，在周译的身边是朱新德以及江大的一位领导。
今天朱新德客串了一把主持人的工作，“各位企业家代表，现在周译也到场了，首先我要再次申明一件事情，柔性玻璃确确实实是周译个人的研究成果，所以这项技术的使用权完全在周译手上。
然后知道大家今天都特地赶过来想要见一见周译，我们跟周译同学沟通后他也表示愿意到场，那我也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各位有什么想沟通的就畅所欲言吧。”
“周译，你有出售柔性玻璃技术的打算么？”当很多人还在等别人先开口的时候，有一人直接发问，周译也不知道他是哪家公司的。
周译在朱新德的示意下向前两步，一脸不在意道，“只要价格合适，我什么都卖。”
“那你觉得柔性玻璃技术多少钱合适呢？”
“你愿意出多少钱？”
周译的反问让发问者愣住了，毕竟第一个开口报价的肯定是最吃亏的。
男子意识到自己着急了，但大家现在都看着自己显然是把自己当炮灰使了，眼见氛围顶到这个份上了，男子也没办法，只好给了一个不精确的回答，“我认为这个技术至少值几千万。”
“几千万？”周译一副看傻逼的表情，“你有病还是你觉得我有病？”
男子，“...”
“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一旁的另一人问道，但这个人只是问，没有起身，好像是试图让人搞不清楚是谁问的。
周译也不在意这点细节，淡淡道，“你们想买我的技术，都没想好价格么？”
“很显然今天这个技术能把大家集中在这里，这就是对这个技术的一种肯定，我觉得如果周译你真的有卖的意愿的话，可以说说你的想法，我们大家再做讨论和竞争。”
“确实，交易是一个双向的事情，而且很多交易也不一定只看价格。”
下面的人开始说起官话。
周译扫了众人一眼，走到一旁拿着一块样玻璃往人群方向走，“跟你们这些商人说话真他妈累，康宁的人在么？”
一名男子站了起来，周译走到他的位置，“你是负责技术研发的么？”
男子摇了摇头，然后他身边一名老外站了起来，“这位是保罗先生，我们总部科研中心的高级研究员，这两天正好在...”
周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手里的柔性玻璃交给老外，“以你的专业看看，你觉得你们三年内能不能做出来？”
保罗看来能听懂华文，他倒是没废话，拿起柔性玻璃开始观察和研究并在周译的同意下进行一些“破坏”和“施暴”。
整个过程中，保罗的眼神明显越来越复杂。
在大家耐心的十几分钟等待后，保罗用很标准的华文回复周译，“我认为我们康宁是有实力做出这样的柔性玻璃的，但不可否认周译先生的伟大。”
“三年？”周译追问道。
保罗显然表情不太自然，“我相信我们可以。”
“好啊，那我跟你赌一百亿，你们三年内能做出来，我给你一百亿，做不出来，你们公司给我一百亿如何？”
保罗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有一百亿么？”
周译笑着把玻璃从保罗的手里抽了回来，“各位都是老狐狸，相信从保罗先生的表现中已经看到了答案。
你们要我报价，可以，我跟你们算一笔账，康宁每年营业额100多亿米金，三年，折算一下，去零取整算2500亿软妹币，而我这次的技术核心是新材料，所以这一次的技术不仅仅只是针对柔性玻璃。
它涉足的是整个超薄玻璃领域乃至于整个玻璃产业的变革，我姑且算可以横向竞争康宁一半的业务量，也就是1250亿软妹币。
我们再来考虑柔性玻璃可以陆续进入的几个行业，汽车，手机，虚拟现实，全都是万亿级的大市场。
别的市场我就当直接放弃，我在这个基础上乘以个3大家还觉得合理吧？
那就是3750亿软妹币，那么利润是多少呢？垄断产业的技术各位应该比我清楚，我按20%到30%算不过分吧？
再次去零取整，差不多1000亿软妹币。所以如果真的有企业诚心要买我的这个技术，那就1000亿吧。”
现场一片哗然。
“周译，没你这么算的吧？”
周译看了眼说话的人，“所以，我哪里算错了？”
“技术到企业之后确实会实现更大价值的结果，但这也是因为有企业完善的团队存在，是各部门协作的结果，不然光一个技术，它不可能实现这么大的盈利啊。
更何况任何技术到了企业的手里，企业都是要承担巨大风险的，这个风险当你把技术卖出去的时候，就已经与你无关了。”
周译把玻璃放回去双手插进口袋，“所以你说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并不绝对相信我的技术。”
“谁又能绝对相信你的技术呢？”
“我啊。”
周译的话让后者愣了几秒，但反应还算快，马上想要说话但被周译抢在了前头，“这其实就是现在科研跟商业之间存在的矛盾，搞科研的人相信科学，搞商业的人相信利润。
一项好的技术或许因为在市场上放了三个月没有受到好的反馈就被否定了，但这也许是一个科研人员一生的心血，更可能，只要企业再多尝试三个月，这项技术就能实现巨大盈利。
都说娱乐圈现在看流量不看演技，科技圈难道不是么？
每次看到你们这些科技公司高喊科技改变世界的时候我都觉得可笑，改变世界的到底是什么你们心里没点b数么？
或许曾经确实有一段时间科技创造财富改变世界，可现在呢？三体中那个限制星球发展的智子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资本。
好在我跟今天在座的科研人员不一样，你们知道自己跳不出这种封锁，因为你们的能力也只能在资本画下的框里发展，而我不一样，我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搞定柔性玻璃。
这是在座的科研人员做不到的，你们的能力和智商导致你们也只能去接受这个现实了。
所以各位商业精英们也都别忙活了，我不会把我的技术交给不相信它的人，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用。”
“我觉得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明确定位。”周译表明了立场，马上有人反驳道，“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领袖的，历史上帝王也就这么些，可谋臣将帅却很多，为什么？
因为能当领袖的本就是一小部分人，更多的人有更适合自己的位置，比如当个谋士。”
“嗯，历史倒确实一遍遍让我们看到，等领袖上位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一起打江山的人都杀了。”周译一脸默然道，“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事实上，谁都想当皇帝，什么狗屁要给自己一个清晰的定位，说直白点就是我现在没这个能力那我就先当小弟吧。
但凡给诸葛亮十万人马，他会去给刘备当军师？他脑子有病才去。
人都想当皇帝，都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什么找准定位，什么平淡是真，什么简单就好，都是给无能找个好看的借口罢了。
今天快要死的皇帝跟你说，你来当皇帝吧，你跟他说，平淡是真？
所以各位，我准备自己当皇帝去了，以后战场上见吧。”
周译甩了甩手，在众人的沉默中直接离去...
来的人有东方面孔也有西方面孔，朱新德带着七个人在外面维持秩序，李国华则跟周译在一起。
这些人包括国内外各大玻璃公司的代表，康宁也派人来了，另外，国内几家做手机，做家电的企业代表也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批车企代表，游戏公司代表，影视公司代表，当然也有一些看似跟柔性玻璃不相关但近些年一直在科研上有不少投入的企业，比如阿里。
可以说，现在坐在这里的这些到场的人不一定知名，但他们代表的基本都是世界五百强。
2点半，周译终于被安排出来跟大家见面，在周译的身边是朱新德以及江大的一位领导。
今天朱新德客串了一把主持人的工作，“各位企业家代表，现在周译也到场了，首先我要再次申明一件事情，柔性玻璃确确实实是周译个人的研究成果，所以这项技术的使用权完全在周译手上。
然后知道大家今天都特地赶过来想要见一见周译，我们跟周译同学沟通后他也表示愿意到场，那我也就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各位有什么想沟通的就畅所欲言吧。”
“周译，你有出售柔性玻璃技术的打算么？”当很多人还在等别人先开口的时候，有一人直接发问，周译也不知道他是哪家公司的。
周译在朱新德的示意下向前两步，一脸不在意道，“只要价格合适，我什么都卖。”
“那你觉得柔性玻璃技术多少钱合适呢？”
“你愿意出多少钱？”
周译的反问让发问者愣住了，毕竟第一个开口报价的肯定是最吃亏的。
男子意识到自己着急了，但大家现在都看着自己显然是把自己当炮灰使了，眼见氛围顶到这个份上了，男子也没办法，只好给了一个不精确的回答，“我认为这个技术至少值几千万。”
“几千万？”周译一副看傻逼的表情，“你有病还是你觉得我有病？”
男子，“...”
“那你觉得多少钱合适？”一旁的另一人问道，但这个人只是问，没有起身，好像是试图让人搞不清楚是谁问的。
周译也不在意这点细节，淡淡道，“你们想买我的技术，都没想好价格么？”
“很显然今天这个技术能把大家集中在这里，这就是对这个技术的一种肯定，我觉得如果周译你真的有卖的意愿的话，可以说说你的想法，我们大家再做讨论和竞争。”
“确实，交易是一个双向的事情，而且很多交易也不一定只看价格。”
下面的人开始说起官话。
周译扫了众人一眼，走到一旁拿着一块样玻璃往人群方向走，“跟你们这些商人说话真他妈累，康宁的人在么？”
一名男子站了起来，周译走到他的位置，“你是负责技术研发的么？”
男子摇了摇头，然后他身边一名老外站了起来，“这位是保罗先生，我们总部科研中心的高级研究员，这两天正好在...”
周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手里的柔性玻璃交给老外，“以你的专业看看，你觉得你们三年内能不能做出来？”
保罗看来能听懂华文，他倒是没废话，拿起柔性玻璃开始观察和研究并在周译的同意下进行一些“破坏”和“施暴”。
整个过程中，保罗的眼神明显越来越复杂。
在大家耐心的十几分钟等待后，保罗用很标准的华文回复周译，“我认为我们康宁是有实力做出这样的柔性玻璃的，但不可否认周译先生的伟大。”
“三年？”周译追问道。
保罗显然表情不太自然，“我相信我们可以。”
“好啊，那我跟你赌一百亿，你们三年内能做出来，我给你一百亿，做不出来，你们公司给我一百亿如何？”
保罗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有一百亿么？”
周译笑着把玻璃从保罗的手里抽了回来，“各位都是老狐狸，相信从保罗先生的表现中已经看到了答案。
你们要我报价，可以，我跟你们算一笔账，康宁每年营业额100多亿米金，三年，折算一下，去零取整算2500亿软妹币，而我这次的技术核心是新材料，所以这一次的技术不仅仅只是针对柔性玻璃。
它涉足的是整个超薄玻璃领域乃至于整个玻璃产业的变革，我姑且算可以横向竞争康宁一半的业务量，也就是1250亿软妹币。
我们再来考虑柔性玻璃可以陆续进入的几个行业，汽车，手机，虚拟现实，全都是万亿级的大市场。
别的市场我就当直接放弃，我在这个基础上乘以个3大家还觉得合理吧？
那就是3750亿软妹币，那么利润是多少呢？垄断产业的技术各位应该比我清楚，我按20%到30%算不过分吧？
再次去零取整，差不多1000亿软妹币。所以如果真的有企业诚心要买我的这个技术，那就1000亿吧。”
现场一片哗然。
“周译，没你这么算的吧？”
周译看了眼说话的人，“所以，我哪里算错了？”
“技术到企业之后确实会实现更大价值的结果，但这也是因为有企业完善的团队存在，是各部门协作的结果，不然光一个技术，它不可能实现这么大的盈利啊。
更何况任何技术到了企业的手里，企业都是要承担巨大风险的，这个风险当你把技术卖出去的时候，就已经与你无关了。”
周译把玻璃放回去双手插进口袋，“所以你说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并不绝对相信我的技术。”
“谁又能绝对相信你的技术呢？”
“我啊。”
周译的话让后者愣了几秒，但反应还算快，马上想要说话但被周译抢在了前头，“这其实就是现在科研跟商业之间存在的矛盾，搞科研的人相信科学，搞商业的人相信利润。
一项好的技术或许因为在市场上放了三个月没有受到好的反馈就被否定了，但这也许是一个科研人员一生的心血，更可能，只要企业再多尝试三个月，这项技术就能实现巨大盈利。
都说娱乐圈现在看流量不看演技，科技圈难道不是么？
每次看到你们这些科技公司高喊科技改变世界的时候我都觉得可笑，改变世界的到底是什么你们心里没点b数么？
或许曾经确实有一段时间科技创造财富改变世界，可现在呢？三体中那个限制星球发展的智子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资本。
好在我跟今天在座的科研人员不一样，你们知道自己跳不出这种封锁，因为你们的能力也只能在资本画下的框里发展，而我不一样，我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搞定柔性玻璃。
这是在座的科研人员做不到的，你们的能力和智商导致你们也只能去接受这个现实了。
所以各位商业精英们也都别忙活了，我不会把我的技术交给不相信它的人，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用。”
“我觉得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明确定位。”周译表明了立场，马上有人反驳道，“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领袖的，历史上帝王也就这么些，可谋臣将帅却很多，为什么？
因为能当领袖的本就是一小部分人，更多的人有更适合自己的位置，比如当个谋士。”
“嗯，历史倒确实一遍遍让我们看到，等领袖上位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一起打江山的人都杀了。”周译一脸默然道，“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事实上，谁都想当皇帝，什么狗屁要给自己一个清晰的定位，说直白点就是我现在没这个能力那我就先当小弟吧。
但凡给诸葛亮十万人马，他会去给刘备当军师？他脑子有病才去。
人都想当皇帝，都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什么找准定位，什么平淡是真，什么简单就好，都是给无能找个好看的借口罢了。
今天快要死的皇帝跟你说，你来当皇帝吧，你跟他说，平淡是真？
所以各位，我准备自己当皇帝去了，以后战场上见吧。”
周译甩了甩手，在众人的沉默中直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