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发疯了，咬人了
“这往前一直走，有个垃圾堆，旁边就是了。”
陈建义所说的垃圾堆赵玄看到了，这里有两个绿皮垃圾桶，在垃圾桶旁边，修了一个简单的粪坑，有一面红砖墙遮挡，厕所是露天的，很不干净。
还没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猪的粪便也会被清扫到这里来。
“从回返的时间上来说，陈建义确实没有犯案的可能。”
赵玄又沿着来时的路，回返到了大门口。
“回来了？”
赵玄带着一身子的恶臭回来，陈建义似笑非笑的往着他，递了瓶矿泉水过来。
赵玄盯着陈建义老一会儿，心中疑惑道：“刚才陈建义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这股恶臭吗？”
他记不清了，二人轮班值守，但赵玄却是一宿没睡，等到刘富民醒来，已经是七八点钟头了。
“刘叔，我先睡去了。”
赵玄眼皮沉的厉害，左手边的小臂处有些灼烧，骨头根子里面似乎有什么要长出来。
赵玄进了屋子，把门锁好后，这才打量起自己的小臂起来。
左手臂很痒，他不禁用着手抓挠黑色鳞片，却不想，这些黑色鳞片居然就这样被他撤掉了。
顿时间，赵玄清醒了不少，他细细的观察了下去，在左手臂之上，原先的黑色鳞片被一层细密的黑色皮肤替代。
“这是……蜕皮?”
一个词语闪过脑海，这种现象，像极了某些动物的蜕皮，只不过，现在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新生的黑色皮肤比起原来的黑色鳞片更加细致紧密了，远不像之前黑色鳞片那般冰凉，摸起来不在像是在摸一块金属，而质感更像是皮肤，不过坚韧程度是有之过而无不及。
要知道，他曾用菜刀切割过黑色鳞片，可惜无法剥下哪怕一片黑鳞来，不过黑鳞并非坚不可摧，细微剐蹭的白痕还是有的。
赵玄试着用指甲钳剪了剪黑色皮肤，竟然连一道红印子都没留下来。
除此之外，在他的左手之上，也开始出现了如同小臂之上一模一样的黑皮。
他将自己褪下来的黑色鳞片收进背包里，或许以后还能用的上。
躺在床上后，困意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席卷而来，再也抑制不住，一头睡了过去。
“小赵，起来吃饭了。”
下午两点，赵玄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不经意的一瞥，他却愣住了。
黑鳞褪下后新生的黑皮不见了，他的整条手臂和自己的右臂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超级病毒退化了？”
赵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黑鳞消失，对他而言是好事才对，但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在他看来，黑鳞固然有隐患，带带给他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的，甚至黑鳞的种种神奇之处一直吸引着他，研究黑鳞已经成为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要素。
现在黑鳞突然消失，反倒让他心里空空的，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赵玄一如既往一样摸向左臂，熟悉的触感传来，左臂看起来变回原样，但似乎又有了什么不同。
紧接着，在赵玄惊愕的目光中，黑色表皮竟然再次浮现，紧接着，皮肉一阵瘙痒，一片片黑鳞竟然再次生长出来。
赵玄微微失神间，这样黑鳞竟然又有着褪去的迹象。
赵玄瞪大的双眼，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左臂上的黑鳞成为了第一道保护层，紧接着是黑色的皮肤是第二层保护层，最后才是他原本的皮肤。
而现在，赵玄的左臂居然可以将这三道保护层收发自如的随心变换，这黑鳞像是变成了他的手指一样，心意一动，便可以随之变换。
“这样倒是方便。”
赵玄玩的不亦乐乎，还不等他尝试着别的变化，刘富民已经在敲门了。
“小赵，醒了没?”
“来了。”
刘富民在外面，告诉了他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昨晚没有丢猪，坏消息是陈建义走了，猪厂里的帮手更少了。
“陈叔回家去了？”
“嗯，说是村子里有人发了疯，把老婆孩子咬了，一晚上没有消停。”
赵玄一愣，急忙问道：“后来呢。”
“邻居都去劝了，谁知道那家伙是真的疯了，好些人都被咬伤了，老陈不放心，就回去了。”
“陈叔晚上会回来吗？”
刘富民一脸笃定道：“肯定会回来的，村子又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赵玄呆呆的望着河对岸，突然问道：“刘叔，这条路上车很少来吗？”
刘富民看了看马路，摇了摇头道：“不啊，这们这郊区虽然偏了一些，但也不是深山老林，哪能看不到车呢。”
他有些奇怪道：“不过这两天确实有些奇怪，我也见没有看见几辆车。”
……
刘富民去看猪去了，赵玄则是将大黄抱在怀里面，安抚着大黄的情绪。
如果说之前，赵玄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大黄的情绪波动的话，现在则是十分清楚的感受的到大黄对于他的依赖与臣服。
赵玄不知道自己是和大黄如何产生这种联系的，但一定和自己的血液不无关系。
“叫两声。”
“喵~”
“喵呜~”
赵玄向着大黄发出指使，后者竟然真的叫了两声出来。
“巧合吗?”
就连赵玄也愣住了，不过，再次经过几次尝试后，他终于确定，大黄的确可以遵循他的指示，做一些简单的行为动作。
“也许，这并非是偶然现象。”
赵玄开始思考起来，他跟大黄之间的联系，或许同样可以作用在其他生物身上。
“我可以做到，那么其他黑鳞者是不是也有类似的能力。”
赵玄的脸色骤然阴沉起来，这一瞬间，他联想到了许多。
“大黄，你试着把黑鳞收起来看看。”
他再次下达了一个指令，可惜的是，大黄并没有做到，两条前肢的黑鳞没有任何变化。
“是指令太复杂，还是大黄没办法像我一样把黑鳞收起来。”
黑鳞太过神秘了，仅仅凭借他现在的了解程度，根本无法洞察全部的秘密。
到了晚上，刘富民坐不住了：“老陈怎么搞的，现在没回来不说，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
陈建义所说的垃圾堆赵玄看到了，这里有两个绿皮垃圾桶，在垃圾桶旁边，修了一个简单的粪坑，有一面红砖墙遮挡，厕所是露天的，很不干净。
还没靠近，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猪的粪便也会被清扫到这里来。
“从回返的时间上来说，陈建义确实没有犯案的可能。”
赵玄又沿着来时的路，回返到了大门口。
“回来了？”
赵玄带着一身子的恶臭回来，陈建义似笑非笑的往着他，递了瓶矿泉水过来。
赵玄盯着陈建义老一会儿，心中疑惑道：“刚才陈建义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这股恶臭吗？”
他记不清了，二人轮班值守，但赵玄却是一宿没睡，等到刘富民醒来，已经是七八点钟头了。
“刘叔，我先睡去了。”
赵玄眼皮沉的厉害，左手边的小臂处有些灼烧，骨头根子里面似乎有什么要长出来。
赵玄进了屋子，把门锁好后，这才打量起自己的小臂起来。
左手臂很痒，他不禁用着手抓挠黑色鳞片，却不想，这些黑色鳞片居然就这样被他撤掉了。
顿时间，赵玄清醒了不少，他细细的观察了下去，在左手臂之上，原先的黑色鳞片被一层细密的黑色皮肤替代。
“这是……蜕皮?”
一个词语闪过脑海，这种现象，像极了某些动物的蜕皮，只不过，现在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新生的黑色皮肤比起原来的黑色鳞片更加细致紧密了，远不像之前黑色鳞片那般冰凉，摸起来不在像是在摸一块金属，而质感更像是皮肤，不过坚韧程度是有之过而无不及。
要知道，他曾用菜刀切割过黑色鳞片，可惜无法剥下哪怕一片黑鳞来，不过黑鳞并非坚不可摧，细微剐蹭的白痕还是有的。
赵玄试着用指甲钳剪了剪黑色皮肤，竟然连一道红印子都没留下来。
除此之外，在他的左手之上，也开始出现了如同小臂之上一模一样的黑皮。
他将自己褪下来的黑色鳞片收进背包里，或许以后还能用的上。
躺在床上后，困意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席卷而来，再也抑制不住，一头睡了过去。
“小赵，起来吃饭了。”
下午两点，赵玄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不经意的一瞥，他却愣住了。
黑鳞褪下后新生的黑皮不见了，他的整条手臂和自己的右臂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超级病毒退化了？”
赵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黑鳞消失，对他而言是好事才对，但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在他看来，黑鳞固然有隐患，带带给他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的，甚至黑鳞的种种神奇之处一直吸引着他，研究黑鳞已经成为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要素。
现在黑鳞突然消失，反倒让他心里空空的，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赵玄一如既往一样摸向左臂，熟悉的触感传来，左臂看起来变回原样，但似乎又有了什么不同。
紧接着，在赵玄惊愕的目光中，黑色表皮竟然再次浮现，紧接着，皮肉一阵瘙痒，一片片黑鳞竟然再次生长出来。
赵玄微微失神间，这样黑鳞竟然又有着褪去的迹象。
赵玄瞪大的双眼，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左臂上的黑鳞成为了第一道保护层，紧接着是黑色的皮肤是第二层保护层，最后才是他原本的皮肤。
而现在，赵玄的左臂居然可以将这三道保护层收发自如的随心变换，这黑鳞像是变成了他的手指一样，心意一动，便可以随之变换。
“这样倒是方便。”
赵玄玩的不亦乐乎，还不等他尝试着别的变化，刘富民已经在敲门了。
“小赵，醒了没?”
“来了。”
刘富民在外面，告诉了他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昨晚没有丢猪，坏消息是陈建义走了，猪厂里的帮手更少了。
“陈叔回家去了？”
“嗯，说是村子里有人发了疯，把老婆孩子咬了，一晚上没有消停。”
赵玄一愣，急忙问道：“后来呢。”
“邻居都去劝了，谁知道那家伙是真的疯了，好些人都被咬伤了，老陈不放心，就回去了。”
“陈叔晚上会回来吗？”
刘富民一脸笃定道：“肯定会回来的，村子又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赵玄呆呆的望着河对岸，突然问道：“刘叔，这条路上车很少来吗？”
刘富民看了看马路，摇了摇头道：“不啊，这们这郊区虽然偏了一些，但也不是深山老林，哪能看不到车呢。”
他有些奇怪道：“不过这两天确实有些奇怪，我也见没有看见几辆车。”
……
刘富民去看猪去了，赵玄则是将大黄抱在怀里面，安抚着大黄的情绪。
如果说之前，赵玄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大黄的情绪波动的话，现在则是十分清楚的感受的到大黄对于他的依赖与臣服。
赵玄不知道自己是和大黄如何产生这种联系的，但一定和自己的血液不无关系。
“叫两声。”
“喵~”
“喵呜~”
赵玄向着大黄发出指使，后者竟然真的叫了两声出来。
“巧合吗?”
就连赵玄也愣住了，不过，再次经过几次尝试后，他终于确定，大黄的确可以遵循他的指示，做一些简单的行为动作。
“也许，这并非是偶然现象。”
赵玄开始思考起来，他跟大黄之间的联系，或许同样可以作用在其他生物身上。
“我可以做到，那么其他黑鳞者是不是也有类似的能力。”
赵玄的脸色骤然阴沉起来，这一瞬间，他联想到了许多。
“大黄，你试着把黑鳞收起来看看。”
他再次下达了一个指令，可惜的是，大黄并没有做到，两条前肢的黑鳞没有任何变化。
“是指令太复杂，还是大黄没办法像我一样把黑鳞收起来。”
黑鳞太过神秘了，仅仅凭借他现在的了解程度，根本无法洞察全部的秘密。
到了晚上，刘富民坐不住了：“老陈怎么搞的，现在没回来不说，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