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袋生肉
“那个护士说，这个医院里还没有出现超级病毒的病例，这是为什么。”
赵玄在思考，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种是那个护士撒了谎，第二种便是自己身上生长的黑色鳞片，并不是所谓的“超级病毒”。
如果是后者，那情况就更复杂了，首例感染超级病毒的患者，是在半个月前发现的，而自己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点左右在自己的手腕上发现了黑色鳞片。
起初，他的手腕上只有一片鳞片，孤零零的，看起来就像是一颗普通的黑痣一样，可在两天后，再次生长出一片黑鳞之后，黑鳞长出的速度便越来越快了。
到了现在，已经增长到了一天一片的速度，或许在将来，这种速度会更快。
“现在人人自危，即便入学也需要做体检，我身上的黑色鳞片恐怕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不能坐以待毙，在目前而言，这黑色鳞片似乎并没有带给他其他方面的负影响，但置之不理的话，却也令他寝食难安。
白天，住院楼的病人是可以出去的，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医院门口就有一家药店，不过他的目的地可不是这里。
药店旁边，便是一家面馆，里面人很多，需要跟人拼一桌才行。
赵玄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找了一个角坐下。
“老板，两碗清汤面，面条煮烂一点。”
“好嘞。”
老板是个憨实的大汉子，每一次过来都会给赵玄盛两大碗面条，这家店分量足，肉也不少，可惜的是，医生叮嘱过，他只能吃清淡的。
不一会儿，两大碗面就被端了上面，里面看不见一点油花，只有两片青菜漂浮在上面。
味道很一般，但在他可以吃的食谱里面，已经算上佳了。
“还是饿。”
赵玄耷拉着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饭量就开始成倍增长，老一辈经常说能吃是福，但在赵玄看来，他发生这样的变化，恐怕与自己身上长出的黑鳞有关。
起初的时候，一碗面还能对付对付，到了后来两碗面都无法满足他了，这似乎在表明，他的“病情”仍在恶化。
吃完饭后，赵玄并没有急着离开，但可惜的是，在这家面馆中，并没有找到饭量同他一样大的“同类”。
“也许，我应该远离医院附近，去更远的地方找找。”
连续十几个餐馆，赵玄依旧没有发现可疑的目标，不过他依旧很耐心，算上今天，不过是第三天而已。
不算很长，但他已经耽搁不下去了。
“吃点啥?”
老板很热情，一进门就招呼起来。
“我先看看菜单。”
“行，看好了叫我。”
菜单就在墙壁上挂着，不过赵玄更多的是在观察着正在用餐的人。
“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
赵玄如实想道，走出了饭店。
“也许，我应该换个方向查找。”
如果从哪可以得到最多的信息，那么无疑是网络，可真正有用的信息，却从来没有“廉价”过。
黑色鳞片，便是超级病毒的临床表现。
他正是超级病毒的携带者。
李万金和他住了一个星期，对方并没有被自己感染，即这类病毒不具有传染性，或者说，李万金和护士们具备某种抗体，又或者说，自己的身体符合超级病毒的某种条件。
赵玄除了胃口大了些，便与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按照这种情况，那些同样感染超级病毒的人，应该没必要被强制隔离才对。
可事实并非如此，但凡患有超级病毒的患者，全部被强制隔离了。
他需要一个和他一样的患者来验证他的想法，这些黑色鳞片，恐怕还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他对黑色鳞片的了解程度，仍然局限于会使人的胃口变大，他也希望自己只是胃口变大而已。
街道上熙熙攘攘，光从外表上看，很难辨认哪一个才是超级病毒的携带者。
辛劳一天，背着工具往回家赶的工人，在路边吆喝着自家小吃的老板，还有那些吃完饭后散步消食的情侣。
要是在放学期间，这会儿应该还能看得到学生们成群结伴的身影。
一如往常一样，超级病毒并没有给这个城市带来别的不同。
赵玄靠在墙壁上，目光收了回来，准备要回去了。
左手腕上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有些瘙痒，也有些灼热，像是被蚊子叮过一样。
赵玄或有所感，当他抬头时，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子从他身边走过，手里面还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男子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因为带着口罩的缘故，那双凹陷进去，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的眼睛极其引人瞩目。
男子从赵玄身边走过，赵玄的鼻子却从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肉腥味。
“这种味道……闻起来像是在菜市场刚割的肉。”
他的鼻子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这种味道似乎让他兴奋了起来，自觉的追了上去。
奇怪的是，他好像对于那个黑色袋子中的生肉更感兴趣一些。
赵玄追了上去，像是一只发现了心爱的小鱼干的馋嘴猫咪一样，紧紧的跟在口罩男后面。
赵玄并没有阻止他的这种行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这种变化很不正常，但正是这种不正常，让他决定继续追寻下去。
口罩男似乎也发觉了赵玄在他身后尾随着，对方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口，但依旧保持着原先的速度，似乎是故意将他引过来一样。
最后，口罩男子走进了一个胡同里面，赵玄也随之停了下来。
对方将头转过来，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一时间，赵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口罩男手中的生肉，眼中一片渴望。
“你也有黑鳞吗？”
口罩男试探着问道。
赵玄的瞳孔骤然收缩，对方是猜的，还是有某种方法确定自己身上也有黑色鳞片。
警惕过后，赵玄开始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头，没有承认。
“你不用骗我，因为我们都是同类。”
口罩男子摘下面罩，而赵玄也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对方的嘴巴四周，密密麻麻的生长着一圈黑色的鳞片，霎时吓人。
赵玄在思考，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种是那个护士撒了谎，第二种便是自己身上生长的黑色鳞片，并不是所谓的“超级病毒”。
如果是后者，那情况就更复杂了，首例感染超级病毒的患者，是在半个月前发现的，而自己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点左右在自己的手腕上发现了黑色鳞片。
起初，他的手腕上只有一片鳞片，孤零零的，看起来就像是一颗普通的黑痣一样，可在两天后，再次生长出一片黑鳞之后，黑鳞长出的速度便越来越快了。
到了现在，已经增长到了一天一片的速度，或许在将来，这种速度会更快。
“现在人人自危，即便入学也需要做体检，我身上的黑色鳞片恐怕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不能坐以待毙，在目前而言，这黑色鳞片似乎并没有带给他其他方面的负影响，但置之不理的话，却也令他寝食难安。
白天，住院楼的病人是可以出去的，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医院门口就有一家药店，不过他的目的地可不是这里。
药店旁边，便是一家面馆，里面人很多，需要跟人拼一桌才行。
赵玄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找了一个角坐下。
“老板，两碗清汤面，面条煮烂一点。”
“好嘞。”
老板是个憨实的大汉子，每一次过来都会给赵玄盛两大碗面条，这家店分量足，肉也不少，可惜的是，医生叮嘱过，他只能吃清淡的。
不一会儿，两大碗面就被端了上面，里面看不见一点油花，只有两片青菜漂浮在上面。
味道很一般，但在他可以吃的食谱里面，已经算上佳了。
“还是饿。”
赵玄耷拉着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饭量就开始成倍增长，老一辈经常说能吃是福，但在赵玄看来，他发生这样的变化，恐怕与自己身上长出的黑鳞有关。
起初的时候，一碗面还能对付对付，到了后来两碗面都无法满足他了，这似乎在表明，他的“病情”仍在恶化。
吃完饭后，赵玄并没有急着离开，但可惜的是，在这家面馆中，并没有找到饭量同他一样大的“同类”。
“也许，我应该远离医院附近，去更远的地方找找。”
连续十几个餐馆，赵玄依旧没有发现可疑的目标，不过他依旧很耐心，算上今天，不过是第三天而已。
不算很长，但他已经耽搁不下去了。
“吃点啥?”
老板很热情，一进门就招呼起来。
“我先看看菜单。”
“行，看好了叫我。”
菜单就在墙壁上挂着，不过赵玄更多的是在观察着正在用餐的人。
“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
赵玄如实想道，走出了饭店。
“也许，我应该换个方向查找。”
如果从哪可以得到最多的信息，那么无疑是网络，可真正有用的信息，却从来没有“廉价”过。
黑色鳞片，便是超级病毒的临床表现。
他正是超级病毒的携带者。
李万金和他住了一个星期，对方并没有被自己感染，即这类病毒不具有传染性，或者说，李万金和护士们具备某种抗体，又或者说，自己的身体符合超级病毒的某种条件。
赵玄除了胃口大了些，便与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按照这种情况，那些同样感染超级病毒的人，应该没必要被强制隔离才对。
可事实并非如此，但凡患有超级病毒的患者，全部被强制隔离了。
他需要一个和他一样的患者来验证他的想法，这些黑色鳞片，恐怕还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他对黑色鳞片的了解程度，仍然局限于会使人的胃口变大，他也希望自己只是胃口变大而已。
街道上熙熙攘攘，光从外表上看，很难辨认哪一个才是超级病毒的携带者。
辛劳一天，背着工具往回家赶的工人，在路边吆喝着自家小吃的老板，还有那些吃完饭后散步消食的情侣。
要是在放学期间，这会儿应该还能看得到学生们成群结伴的身影。
一如往常一样，超级病毒并没有给这个城市带来别的不同。
赵玄靠在墙壁上，目光收了回来，准备要回去了。
左手腕上传来了异样的感觉，有些瘙痒，也有些灼热，像是被蚊子叮过一样。
赵玄或有所感，当他抬头时，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子从他身边走过，手里面还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男子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因为带着口罩的缘故，那双凹陷进去，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的眼睛极其引人瞩目。
男子从赵玄身边走过，赵玄的鼻子却从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肉腥味。
“这种味道……闻起来像是在菜市场刚割的肉。”
他的鼻子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这种味道似乎让他兴奋了起来，自觉的追了上去。
奇怪的是，他好像对于那个黑色袋子中的生肉更感兴趣一些。
赵玄追了上去，像是一只发现了心爱的小鱼干的馋嘴猫咪一样，紧紧的跟在口罩男后面。
赵玄并没有阻止他的这种行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这种变化很不正常，但正是这种不正常，让他决定继续追寻下去。
口罩男似乎也发觉了赵玄在他身后尾随着，对方走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口，但依旧保持着原先的速度，似乎是故意将他引过来一样。
最后，口罩男子走进了一个胡同里面，赵玄也随之停了下来。
对方将头转过来，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一时间，赵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口罩男手中的生肉，眼中一片渴望。
“你也有黑鳞吗？”
口罩男试探着问道。
赵玄的瞳孔骤然收缩，对方是猜的，还是有某种方法确定自己身上也有黑色鳞片。
警惕过后，赵玄开始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头，没有承认。
“你不用骗我，因为我们都是同类。”
口罩男子摘下面罩，而赵玄也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对方的嘴巴四周，密密麻麻的生长着一圈黑色的鳞片，霎时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