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行镖局
“行刑！”姚崇轻喝。
四名差官对视一眼，猛地抬起擎天巨棒。
呼！
四根杀威棒呼啸劈至，带着丝丝劲风劈向凌天。
凌天仰面明月嘴角微翘，显得十分的自信。
忽然间，天上星月闪耀，华光闪闪，月华倾泻如注，隐藏天际的星沙也瞬间亮起，射下万丈光柱！
凌天眸子深蓝，比那漫天星辰还要耀眼，而天际星月洒下的华光也全部集在了凌天一人身上，就好像披上了一件蓝玉铠甲，**华贵。
“嗯？”姚崇一惊，因为他看到，四名大汉使足了力气往下施压，可四根杀威棒趋势静止于空，无法下落，再看凌天，身上散发着淡蓝光芒，如同一尊临世的神祗，俯看苍生。
下面更是一片喧哗，赵勿离脸上阴森的笑意顿时僵住，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道：“月......真得，真得助了他！”
李珣眸子深邃，样子十分凝重，在场的这些人当中，知道凌天所用招数的屈指可数，而能使出来的，怕是除了凌天再无一人，凌天的招式早已超脱武技的范畴，运转天地灵气，这是先天大能才能使出的道法啊，而现在竟在一地阶圆满的少年手上运转，妖孽，绝世妖孽！
此时万千星光月华已经弥漫到了擂台各处，一根硕大的青蓝色光柱崛地而起冲至九霄，光柱中的凌天看到，底下隐隐出现几股强大的气势，有天位中期的，也有天位大成的，凌天冷笑，“隐藏的够深啊！”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犹如晴空霹雳。
倏忽之间，光柱破碎，漫天的青蓝色碎片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显华丽妖异。
姚崇皱眉，虎目炯炯，轻轻一抚胡须，低声道：“先天！”
哗！
碎片以擂台为中心向四方扩散而去，擂台地下的众人只感觉天气骤冷，仿佛身体要结冰似的。
李珣“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向台下望去，因为他看到的，竟是漫天霜雪。
台底下的一些天位高手也是一惊，本来他们也是心存疑虑，不敢确认凌天用得是先天道法，毕竟凌天还只是地阶的实力，但是看见这漫天的霜雪后，所有的疑虑都消除了，这绝对是道法！可沟通天地不是只有先天实力才能做到吗？擂台上这小子，有古怪！
许多天位高手都按捺不住想要上擂台上擒住凌天好好询问，地阶都可以习用道法，那自己天阶的实力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万镖局有重兵把守，若是贸然上前，必定是身首异处，所以那几人只得悻悻坐回原处，但眼神当中依然火热一片。
而在万镖局里的普通富贾更是眼放异彩，到现在为止虽未见识到各家镖局擂台之上比武，单是凌天的这一神术，众看官便知道这钱花得值了！
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和已经凝结的冰霜，凌天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冲着姚崇施礼道：“大人，七月飞霜可知是为何意？”
姚崇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明明是道法之功，却将其归给老天，自己却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
能说什么？说这小子使得是道法，并非真正的七月飞霜？可道法明明只有先天大能方可练成，一个地阶的小家伙又怎么会用道法？
“大人，这小子用的是道法，并非自然之象，而且欺瞒大人，罪加一等，望大人严惩！”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道法？”
“楚兄，什么是道法？”
“你知道赵老头说得什么吗？”
观众和众多镖头们彼此接耳，知道道法的几人却是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凌天，好像能从凌天身上发现什么似的。
凌天的目光越过骚乱的众人，寻声望去，看见赵勿离站起身子，咧嘴又是一笑，“这老东西……”
凌天没有想到，一个天位初阶的老家伙竟然知晓道法之事。
道法之事十分隐秘，往往只有先天大能的真传弟子此刻知晓，因为道法常人无法习得，大多数都是一代一代的以灌顶之法传下去的，而像凌天这般的妖孽，恐怕已是举世难寻。
而赵勿离之所以知道，完全归功于他的好师兄、如今八极门的掌门人费笏极，数十年前，八极门的老掌门吴九天仙逝之际，以灌顶大法将其毕生道法渡给了费笏极，只等费笏极先天之时便可习得，而费笏极一生无子，将自身秘密告诉赵勿离，言下之意很明显，待他百年之后，这门主之位必是传给赵天灵！
之所以费笏极这么宠信赵氏父子，那是因为费笏极年少之时蒙受大难，只得寄居赵家，赵勿离的父亲又待其如子，甚至还帮费笏极报了血海深仇，所以费笏极才如此重视赵勿离，甚至代师收徒，让赵勿离做了吴九天的小弟子。
凌天见赵勿离又再干扰，呵呵一笑也不恼怒，不屑道：“既然你知道道法之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道法只有到达先天境界才可堪堪领悟，试问我一个地阶圆满又如何可以掌握道法的，或者说我是先天大能？故意扮猪吃老虎？我告诉你，我若是先天大能，你这老乌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能容许你在我面前放屁！”
“你……”赵勿离是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自己以后恐怕就要坐实老乌龟的称号了，想自己一个天位强者，竟被一毛头小子玩得团团转，这日后有何脸面在江湖上混迹。
“你什么你，一边呆着去！”凌天不耐烦道，随后转身对姚崇又施一礼，道：“那老家伙满嘴乱喷，草民之心天地可鉴，望大人明察！”
姚崇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凌天，暗暗点头，并未理会赵勿离，赵勿离气得面色羞红，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悻悻坐了回去，一旁的镖头们含着笑对赵勿离指指点点的，更是让赵勿离无地自容，心中对凌天的恨意直线上升，已然超过了重伤自己儿子的李珣。
“嗯，此事我已知晓，既然上天垂怜，本官也可既往不咎，但此乃江湖盛世，本官虽为此次洛阳擂主考官，也不可一人独断，还请小兄弟稍等片刻，待本官与诸同僚商酌一下，再做决断。”
其实姚崇此番话已经有了偏袒古风的意思，不管凌天是不是先天大能，单是能够使得道法，凌天背后的势力绝对不是俗世的这些门派可以比肩的，况且这凌天与小王爷相交不错，若是将其收入朝廷，那对朝廷来说绝对又是一大助力，只不过这少年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性格实在要改改，否则日后谁能掌控的了他？
姚崇这样想着，加速步伐走向了评审团，一刻钟之后，讨论有了结果，其实大多数人早已知晓，审讨只不过是一个过场，凌天是生是死只是姚崇的一句罢了，既然姚崇不想让凌天死，那谁有敢在虎口拔须？
“诸位江湖侠士，竟商讨，众评审团一致决定赦凌少侠无罪，并准许老丈之事，让其擂台参赛。”
果然，姚崇一句话下来，凌天无罪释放，而且邋遢老人也可以参加，不得不说，这的确已算是法外开恩。
李珣也没有想到，姚老先生竟真得这么就答应了，要知道，姚老先生那脾气可是软硬不吃，对当今圣上也是丝毫面子不给。
记得当初吐蕃进贡一精巧的玉面折扇，上面画有数名妩媚女子，动作轻佻，惹人怜爱，唐玄宗是爱不释手，每次上朝之前必要八万一番，谁知又一次被姚崇突然撞见，唐玄宗当即收起，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姚崇脸色一黑教导了一番，最终唐玄宗只得讪笑交出玉面折扇，从此处便可以看出，姚崇对凌天已是格外开恩了。
当然，凌天也早有了定夺，知道姚崇必会赦免自己，而且即使自己免罪，底下的众人也不会说什么，要知道，当初姚崇可是驳了李珣的面子，力罚自己，底下人早已是对姚崇敬佩有加，若不是自己用道法作弊，这八十杀威棒绝对是实实在在地打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即使姚崇如此处断，众镖头也觉得是情理之中。
“嗯。”姚崇颔首，随即又登上擂台，道：“此事已了，本官不想再听到诋毁之言，还有两个时辰洛阳擂便要开启，望诸位竞得佳绩。”
姚崇这些话其实主要想说的就是前面的那来句，而且就是对赵勿离说得，赵勿离也知道因此的这些话是对自己说得，所以就没敢继续接话。
“多谢大人！”凌天露出森白的牙齿，没心没肺地笑道。
“无妨，凌少侠且新回去，待本官为那老者登记一下便可参赛。”
“有劳大人了。”说罢，凌天便凌空跃起，又回到了座位之上。
李珣挖苦道：“凌兄大闹洛阳擂，真乃是人中龙凤，实属我辈之楷模。”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凌天可不管这些，没脸没皮地承认道。
李珣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道：“凌兄真是谦逊有加啊！”
“不要再夸我，我这人容易骄傲。”凌天撇手道。
“……”此时李珣即使再怎么饱读圣贤书也忍不住想骂两句凌天，你大爷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见到李珣如此气恼，凌天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悄悄道：“白兄，这次确实是我冒失了，作为补偿，我可以教你如何修炼道法，如何？”
“此话当真！”李珣原本还有些气愤，但听到了凌天的话，一拍桌案，“噌”地站了起来。
凌天呵呵一笑，道：“绝无半句虚言，只不过成不成还需要看白兄你的天赋。”
李珣大喜，道：“凌兄放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若不成，白某也无怨言。”
李珣一旁的丰臣面露疑色，这道法究竟是为何物，竟让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少主如此失态，而且刚刚听那凌天说，这道法好像只有先天大能才可练成，听这小子的意思，刚刚用得的确是道法，那他地阶的实力又是如何炼成的？怪哉，怪哉！
……
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当第三十六声钟声响起时，众人知道，洛阳擂要开始了！
钟声荡荡，响彻九霄，此刻姚崇已命人上台公布个大镖局和镖头的名单：
福威镖局，镖头：佟天成
沧州镖局，镖头：赵勿离
三合镖局，镖头：天火道长
……
数百个镖局缓缓而过，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镖局，也就是那邋遢老头的镖局，凌天侧身竖耳，想要仔细听听那邋遢老头给自己镖局起的名字，要是叫什么乞丐镖局之类的，那就好笑了，只是，这老头倒底给自己镖局起得什么名字呢？
最后一个镖局，天行镖局，镖头：凌天！
瞬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的各大镖局皆是惊诧不已。
凌天差点从座位上翻飞了，大骂道：“你大爷的！”
但各大镖局惊得不是凌天做了镖头，而是——天行镖局！
四名差官对视一眼，猛地抬起擎天巨棒。
呼！
四根杀威棒呼啸劈至，带着丝丝劲风劈向凌天。
凌天仰面明月嘴角微翘，显得十分的自信。
忽然间，天上星月闪耀，华光闪闪，月华倾泻如注，隐藏天际的星沙也瞬间亮起，射下万丈光柱！
凌天眸子深蓝，比那漫天星辰还要耀眼，而天际星月洒下的华光也全部集在了凌天一人身上，就好像披上了一件蓝玉铠甲，**华贵。
“嗯？”姚崇一惊，因为他看到，四名大汉使足了力气往下施压，可四根杀威棒趋势静止于空，无法下落，再看凌天，身上散发着淡蓝光芒，如同一尊临世的神祗，俯看苍生。
下面更是一片喧哗，赵勿离脸上阴森的笑意顿时僵住，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道：“月......真得，真得助了他！”
李珣眸子深邃，样子十分凝重，在场的这些人当中，知道凌天所用招数的屈指可数，而能使出来的，怕是除了凌天再无一人，凌天的招式早已超脱武技的范畴，运转天地灵气，这是先天大能才能使出的道法啊，而现在竟在一地阶圆满的少年手上运转，妖孽，绝世妖孽！
此时万千星光月华已经弥漫到了擂台各处，一根硕大的青蓝色光柱崛地而起冲至九霄，光柱中的凌天看到，底下隐隐出现几股强大的气势，有天位中期的，也有天位大成的，凌天冷笑，“隐藏的够深啊！”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犹如晴空霹雳。
倏忽之间，光柱破碎，漫天的青蓝色碎片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显华丽妖异。
姚崇皱眉，虎目炯炯，轻轻一抚胡须，低声道：“先天！”
哗！
碎片以擂台为中心向四方扩散而去，擂台地下的众人只感觉天气骤冷，仿佛身体要结冰似的。
李珣“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向台下望去，因为他看到的，竟是漫天霜雪。
台底下的一些天位高手也是一惊，本来他们也是心存疑虑，不敢确认凌天用得是先天道法，毕竟凌天还只是地阶的实力，但是看见这漫天的霜雪后，所有的疑虑都消除了，这绝对是道法！可沟通天地不是只有先天实力才能做到吗？擂台上这小子，有古怪！
许多天位高手都按捺不住想要上擂台上擒住凌天好好询问，地阶都可以习用道法，那自己天阶的实力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万镖局有重兵把守，若是贸然上前，必定是身首异处，所以那几人只得悻悻坐回原处，但眼神当中依然火热一片。
而在万镖局里的普通富贾更是眼放异彩，到现在为止虽未见识到各家镖局擂台之上比武，单是凌天的这一神术，众看官便知道这钱花得值了！
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和已经凝结的冰霜，凌天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冲着姚崇施礼道：“大人，七月飞霜可知是为何意？”
姚崇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明明是道法之功，却将其归给老天，自己却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
能说什么？说这小子使得是道法，并非真正的七月飞霜？可道法明明只有先天大能方可练成，一个地阶的小家伙又怎么会用道法？
“大人，这小子用的是道法，并非自然之象，而且欺瞒大人，罪加一等，望大人严惩！”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道法？”
“楚兄，什么是道法？”
“你知道赵老头说得什么吗？”
观众和众多镖头们彼此接耳，知道道法的几人却是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凌天，好像能从凌天身上发现什么似的。
凌天的目光越过骚乱的众人，寻声望去，看见赵勿离站起身子，咧嘴又是一笑，“这老东西……”
凌天没有想到，一个天位初阶的老家伙竟然知晓道法之事。
道法之事十分隐秘，往往只有先天大能的真传弟子此刻知晓，因为道法常人无法习得，大多数都是一代一代的以灌顶之法传下去的，而像凌天这般的妖孽，恐怕已是举世难寻。
而赵勿离之所以知道，完全归功于他的好师兄、如今八极门的掌门人费笏极，数十年前，八极门的老掌门吴九天仙逝之际，以灌顶大法将其毕生道法渡给了费笏极，只等费笏极先天之时便可习得，而费笏极一生无子，将自身秘密告诉赵勿离，言下之意很明显，待他百年之后，这门主之位必是传给赵天灵！
之所以费笏极这么宠信赵氏父子，那是因为费笏极年少之时蒙受大难，只得寄居赵家，赵勿离的父亲又待其如子，甚至还帮费笏极报了血海深仇，所以费笏极才如此重视赵勿离，甚至代师收徒，让赵勿离做了吴九天的小弟子。
凌天见赵勿离又再干扰，呵呵一笑也不恼怒，不屑道：“既然你知道道法之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道法只有到达先天境界才可堪堪领悟，试问我一个地阶圆满又如何可以掌握道法的，或者说我是先天大能？故意扮猪吃老虎？我告诉你，我若是先天大能，你这老乌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能容许你在我面前放屁！”
“你……”赵勿离是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自己以后恐怕就要坐实老乌龟的称号了，想自己一个天位强者，竟被一毛头小子玩得团团转，这日后有何脸面在江湖上混迹。
“你什么你，一边呆着去！”凌天不耐烦道，随后转身对姚崇又施一礼，道：“那老家伙满嘴乱喷，草民之心天地可鉴，望大人明察！”
姚崇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凌天，暗暗点头，并未理会赵勿离，赵勿离气得面色羞红，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悻悻坐了回去，一旁的镖头们含着笑对赵勿离指指点点的，更是让赵勿离无地自容，心中对凌天的恨意直线上升，已然超过了重伤自己儿子的李珣。
“嗯，此事我已知晓，既然上天垂怜，本官也可既往不咎，但此乃江湖盛世，本官虽为此次洛阳擂主考官，也不可一人独断，还请小兄弟稍等片刻，待本官与诸同僚商酌一下，再做决断。”
其实姚崇此番话已经有了偏袒古风的意思，不管凌天是不是先天大能，单是能够使得道法，凌天背后的势力绝对不是俗世的这些门派可以比肩的，况且这凌天与小王爷相交不错，若是将其收入朝廷，那对朝廷来说绝对又是一大助力，只不过这少年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性格实在要改改，否则日后谁能掌控的了他？
姚崇这样想着，加速步伐走向了评审团，一刻钟之后，讨论有了结果，其实大多数人早已知晓，审讨只不过是一个过场，凌天是生是死只是姚崇的一句罢了，既然姚崇不想让凌天死，那谁有敢在虎口拔须？
“诸位江湖侠士，竟商讨，众评审团一致决定赦凌少侠无罪，并准许老丈之事，让其擂台参赛。”
果然，姚崇一句话下来，凌天无罪释放，而且邋遢老人也可以参加，不得不说，这的确已算是法外开恩。
李珣也没有想到，姚老先生竟真得这么就答应了，要知道，姚老先生那脾气可是软硬不吃，对当今圣上也是丝毫面子不给。
记得当初吐蕃进贡一精巧的玉面折扇，上面画有数名妩媚女子，动作轻佻，惹人怜爱，唐玄宗是爱不释手，每次上朝之前必要八万一番，谁知又一次被姚崇突然撞见，唐玄宗当即收起，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姚崇脸色一黑教导了一番，最终唐玄宗只得讪笑交出玉面折扇，从此处便可以看出，姚崇对凌天已是格外开恩了。
当然，凌天也早有了定夺，知道姚崇必会赦免自己，而且即使自己免罪，底下的众人也不会说什么，要知道，当初姚崇可是驳了李珣的面子，力罚自己，底下人早已是对姚崇敬佩有加，若不是自己用道法作弊，这八十杀威棒绝对是实实在在地打在了自己身上，所以即使姚崇如此处断，众镖头也觉得是情理之中。
“嗯。”姚崇颔首，随即又登上擂台，道：“此事已了，本官不想再听到诋毁之言，还有两个时辰洛阳擂便要开启，望诸位竞得佳绩。”
姚崇这些话其实主要想说的就是前面的那来句，而且就是对赵勿离说得，赵勿离也知道因此的这些话是对自己说得，所以就没敢继续接话。
“多谢大人！”凌天露出森白的牙齿，没心没肺地笑道。
“无妨，凌少侠且新回去，待本官为那老者登记一下便可参赛。”
“有劳大人了。”说罢，凌天便凌空跃起，又回到了座位之上。
李珣挖苦道：“凌兄大闹洛阳擂，真乃是人中龙凤，实属我辈之楷模。”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凌天可不管这些，没脸没皮地承认道。
李珣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道：“凌兄真是谦逊有加啊！”
“不要再夸我，我这人容易骄傲。”凌天撇手道。
“……”此时李珣即使再怎么饱读圣贤书也忍不住想骂两句凌天，你大爷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见到李珣如此气恼，凌天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悄悄道：“白兄，这次确实是我冒失了，作为补偿，我可以教你如何修炼道法，如何？”
“此话当真！”李珣原本还有些气愤，但听到了凌天的话，一拍桌案，“噌”地站了起来。
凌天呵呵一笑，道：“绝无半句虚言，只不过成不成还需要看白兄你的天赋。”
李珣大喜，道：“凌兄放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若不成，白某也无怨言。”
李珣一旁的丰臣面露疑色，这道法究竟是为何物，竟让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少主如此失态，而且刚刚听那凌天说，这道法好像只有先天大能才可练成，听这小子的意思，刚刚用得的确是道法，那他地阶的实力又是如何炼成的？怪哉，怪哉！
……
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当第三十六声钟声响起时，众人知道，洛阳擂要开始了！
钟声荡荡，响彻九霄，此刻姚崇已命人上台公布个大镖局和镖头的名单：
福威镖局，镖头：佟天成
沧州镖局，镖头：赵勿离
三合镖局，镖头：天火道长
……
数百个镖局缓缓而过，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镖局，也就是那邋遢老头的镖局，凌天侧身竖耳，想要仔细听听那邋遢老头给自己镖局起的名字，要是叫什么乞丐镖局之类的，那就好笑了，只是，这老头倒底给自己镖局起得什么名字呢？
最后一个镖局，天行镖局，镖头：凌天！
瞬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台下的各大镖局皆是惊诧不已。
凌天差点从座位上翻飞了，大骂道：“你大爷的！”
但各大镖局惊得不是凌天做了镖头，而是——天行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