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姚崇
凌天目光炯炯，对这洛阳擂也是期盼已久了！
明月高高悬挂，一抹抹月晕沿着天际展开，万里之内再无任何星光缀点，显得怅廓寂寥，让人看了难免有一丝惆怅伤感之意。
“凌兄，想家了？”李珣眼角泛起了一抹柔色，淡淡问道。
“是啊，月是故乡圆，算起来离家已经数月有余了。”凌天轻吐浊气，嗟然一叹，接着扭头问道：“你呢，白兄？”
既然李珣想要隐藏身份，那凌天也不能在外随意说出“李珣”这两个字来，称呼“白玉”是最好不过的了，凌天和李珣都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有些话也不必过得太细，彼此心知肚明，无声而胜有声，见凌天称呼自己“白兄”，也只是淡笑点头，暗自道谢，从这一刻起，他又做回了白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李唐的天下，哪里又不是我的家，又何来的想家之说！”李珣背负右手，转身看向窗外银月，缓缓说着，但凌天能看得出来，李珣是思家的，尽管他隐藏的很深，很深……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凌天淡淡说道。
“嗯？”
李珣刚想回头解释什么，却已然不见了凌天的踪影。
“想家就想家呗，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凌天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只留给了李珣一道背影。
李珣见到做耸肩状的凌天，嘴角也露出一丝浅笑，“有趣，等等我，凌兄！”
……
半个时辰之后，凌天一行人来到了洛阳擂，当然，糟老头也来了，这可是凌天的一步大棋，他不来这洛阳擂谁又能撑得住场面？家里那俩老头子吩咐的事又怎么能办成？
“白兄，洛阳擂何时开始？”凌天焦急问道。
“待三十六声钟响之后便可。”李珣回答道，“对了，凌兄，你将老前辈带来干嘛？”
虽然糟老头说过夺镖令，但以他现在这样的状况，夺镖令可能吗？李珣这样想着。
“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凌天咧嘴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咣昂~~咣昂~~咣昂~~
“别推啊！”
“挤什么挤，你松开！”
“快点走！”
钟声再度响起，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开始进来了，第一次钟响是给万镖会的镖头和主办者听得，示意他们洛阳擂即将开始，第二次是给官差听得，让他们将百姓放进万镖会中，当然要是全城百姓都进了这万镖会里，不用打，挤都能被挤死，所以能在这里坐着得，不是达官便是显贵，都是凭着令牌进来的，在黑市，这一枚万镖会令都能炒到千金，足见江湖侠客和世家大族对其的重视。
当然了，那些达官显贵可以凭借会令在万镖会里观看洛阳擂，而平民百姓只得搭上嘉泰站着观看，就是如此万镖会也是要收钱的离得近得要一百两，官府如此恣意敛财，背后自然是唐玄宗默许的，反正最后钱还是进了自家口袋，官府就是想贪也只能贪个蝇头小利，大头还是在唐玄宗手上攥着。
凌天随着李珣坐在二楼观看台上，视角绝对是是全场最好的，居高临下，每个地方都能清楚看到，之间底下灯火通明，万镖会的大院几位宽广，百来丈大小，足以承纳数千人，四方的擂台长宽各是三丈，擂台正对着的是各家镖局，最后面各家镖局的镖旗一字展开，甚为壮观！
不过并不是每家镖局都在下面坐着的，只有七十二路镖局的镖头坐在下面，要不然数百个镖局，整个万镖会场还不够人家镖局坐得。
而有些镖局自知没有实力，不可能拿得头筹，只不过是为了上去扬一下自家镖局的名声罢了，只要不是被人一招撂倒了，自家的镖局自然能响出来。
看着地下人在那吵吵闹闹的，弄得凌天一阵头大，呷了一口清茶，突然灵光一闪，扭头说道：“白兄，现在投赌的话算不算数？”
“凌兄，你想干嘛？”李珣心头一紧，问道。
唐玄宗布的局自己知道，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凌天也是猜得一二，要是凌天一口气下注个一二百万在空白赌注上，唐玄宗保证恨凌天恨得牙龈发炎，当然，李珣可不相信凌天有一二百万来下注，不过世事无绝对，像凌天这样隐世的侠客，多多少少也有几件绝世宝物，要是凌天拿来参赌，也是一笔客观的收入，要说三四万李珣可能不是那么在乎，但要是三四十万、三四百万，恐怕就连唐玄宗也不能视而不见，因此李珣这才担忧了起来，生怕凌天做出过火的事来。
凌天撇了撇手，安慰道：“白兄你放心，他挣他的，我买我的，他这么做恐怕洛阳城好几十家商铺都要倒闭了，真有他的，”凌天调侃了一句，显然对唐玄宗有看法，接着又道：“不过白兄你放心，我不会下狠注的，赢个几十万还是可以吧，我就拿那四万两赌吧，白兄应该知道我下哪个注吧。”
李珣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凌天，李珣自然知道凌天说得那个他是谁，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自己的面损自己叔叔，恐怕这世上也就凌天一个人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己居然没有丝毫气恼，反而还十分欣赏凌天。
“随你吧！”
李珣不再去看凌天，将身后的姜丰臣叫了过来，附耳吩咐了几句，姜丰臣饶有深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凌天，凌天随即露出白牙，对着姜丰臣一笑。
姜丰臣走后，凌天将怀里的飞钱掏出，道：“白兄，给。”
李珣瞪了一眼，愠怒道：“凌兄这是没把我当作兄弟，区区几万两罢了。”
凌天一摆手，双手举过头顶，“得！算我没说。”
随即又将飞钱揣回口袋里。
凌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跑到糟老头那，低头私语着，李珣好奇看去，不知道凌天又再耍什么花样，但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个大概，只得放弃，正身继续看着底下躁动的人群，暗暗摇头。
凌天把话说完，轻轻拍了几下糟老头的肩膀，叮嘱道：“前辈，记住哈，等会一定要飞过去，然后将我说得这些完完整整地说一遍，这天下镖局总镖头便是你的啦！”
凌天就像是一个猥琐大叔在教小孩子做坏事一般，笑得那叫一个奸诈。
“真得？”糟老头半信半疑地问道。
凌天抿了抿嘴，虽然心里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挺直了腰板，道：“自然是真得。”
“哦，那好！”糟老头傻傻地点头，“不过你要答应给我买牛皮糖。”
“那是当然。”
其实糟老头到底是不是先天高手凌天心里也是在打鼓，不过连那匹蠢马都畏惧三分，又岂能是简单货色？若是糟老头真得不行，那就只能自己出马了，幸好攀上李珣这棵大树，自己的话也算是有些重量，小白啊小白，这次要借你的威风喽！
凌天喜滋滋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李珣好奇，问道：“凌兄，你跟前辈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凌天嘿嘿一笑，右手竖起两指指向苍天，摇头晃脑道：“天际不可泄露也！”
李珣腹诽：“装神弄鬼。”也就不再理会凌天。
又过了半个时辰，万镖会里众人已经井然有序地坐下了，剩下的便是安排会外的人群，不得不说，这还真得有点军事化的模样。
凌天扫看四周，除了座上的那七十二路镖头外，凌天好像真得再没找到别的高手，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凌天没有发现高手，并不代表没有高手在场，只不过是隐藏得太深罢了，凌天突然感觉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种莫名的悸动是从哪个地方发出？凌天寻遍全场，终于在赵勿离那寻到的一丝压迫。
赵勿离？凌天缓缓摇头，一个赵勿离还做不到让自己有危机感，那这危机感又从何而来呢？
“凌兄，怎么了？”李珣发现凌天有些不对劲，关心道。
“哦，没什么。”凌天摆手说道。
李珣微微颔首，道：“凌兄若有什么事情不必客气，就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即可。”
“嗯。”凌天含笑点头。
……
两个时辰过去了，又是三声钟响响起，此时万镖会上上下下基本已经准备好了，只待子时最后一声钟声敲起，洛阳擂便可以正是开幕！
这时，主持洛阳擂的主考官也说完了洛阳擂的打擂规则，在洛阳擂前的桌案坐了下来，主考官转脸，向着李珣微微点头，李珣亦是含笑点头。
凌天皱眉，这主考官竟是一年过花甲的老人，而且，这老人竟是半点武功都没有。
凌天龇牙，问道：“白兄，这主考官怎么没有半点武功？”
李珣闻言一笑，道：“凌兄，切莫小瞧了这位老先生，这老先生虽不懂武功，但论其实力却足以抵挡百万雄师！”
“哦？”凌天一下来了兴趣，一个不会武功的老者竟能抵得过百万雄师？吹牛你吹过头了你！
“呵呵，”李珣知道凌天不会相信，故意卖了个关子，道：“这位老者乃是我大唐的兵部尚书，那可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排兵布阵、兴邦定国，那是无一不通啊，也是我迄今为止最为敬佩的一个人。”
凌天撇嘴，自己刚从山上下来，哪知道你大唐的兵部尚书是谁，说得怎么好像比我家里的那两个老头子还要牛逼，旋即，凌天吐了口浊气道：“白兄，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直说吧！”
“姚崇，姚老先生！”李珣正襟危坐，显得十分的庄重，肃穆道。
凌天摊手，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道：“没听说过。”
李珣自信地一笑，道：“以后你便会知道姚老先生的能力了，大唐若想兴盛，全在姚老先生一人身上！”
凌天摸了摸下巴，不禁往擂台上看了几眼，虽说自己认识李珣只有半日有余，但自己知道，李珣的傲已经深入骨髓，能让他都赞不绝口敬佩有加的人，那倒底是何方神仙？凌天都有些不敢想象。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那位姚老先生倒底有如何通天彻地的本领！”凌天收起了玩笑，正色道。
“保证不会让凌兄失望！”李珣浅浅一笑，身后的姜丰臣却是眉头紧皱，自己这位少主脾性自己了解，侍奉少主这么多年，自己还没见过少主能像今天这般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这少年倒底是什么来头！
噌！
突然，一束青光从凌天和李珣眼前闪过。
凌天一怔，旋即又是邪邪的一笑。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明月高高悬挂，一抹抹月晕沿着天际展开，万里之内再无任何星光缀点，显得怅廓寂寥，让人看了难免有一丝惆怅伤感之意。
“凌兄，想家了？”李珣眼角泛起了一抹柔色，淡淡问道。
“是啊，月是故乡圆，算起来离家已经数月有余了。”凌天轻吐浊气，嗟然一叹，接着扭头问道：“你呢，白兄？”
既然李珣想要隐藏身份，那凌天也不能在外随意说出“李珣”这两个字来，称呼“白玉”是最好不过的了，凌天和李珣都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有些话也不必过得太细，彼此心知肚明，无声而胜有声，见凌天称呼自己“白兄”，也只是淡笑点头，暗自道谢，从这一刻起，他又做回了白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李唐的天下，哪里又不是我的家，又何来的想家之说！”李珣背负右手，转身看向窗外银月，缓缓说着，但凌天能看得出来，李珣是思家的，尽管他隐藏的很深，很深……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凌天淡淡说道。
“嗯？”
李珣刚想回头解释什么，却已然不见了凌天的踪影。
“想家就想家呗，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凌天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只留给了李珣一道背影。
李珣见到做耸肩状的凌天，嘴角也露出一丝浅笑，“有趣，等等我，凌兄！”
……
半个时辰之后，凌天一行人来到了洛阳擂，当然，糟老头也来了，这可是凌天的一步大棋，他不来这洛阳擂谁又能撑得住场面？家里那俩老头子吩咐的事又怎么能办成？
“白兄，洛阳擂何时开始？”凌天焦急问道。
“待三十六声钟响之后便可。”李珣回答道，“对了，凌兄，你将老前辈带来干嘛？”
虽然糟老头说过夺镖令，但以他现在这样的状况，夺镖令可能吗？李珣这样想着。
“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凌天咧嘴一笑，没有正面回答。
咣昂~~咣昂~~咣昂~~
“别推啊！”
“挤什么挤，你松开！”
“快点走！”
钟声再度响起，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开始进来了，第一次钟响是给万镖会的镖头和主办者听得，示意他们洛阳擂即将开始，第二次是给官差听得，让他们将百姓放进万镖会中，当然要是全城百姓都进了这万镖会里，不用打，挤都能被挤死，所以能在这里坐着得，不是达官便是显贵，都是凭着令牌进来的，在黑市，这一枚万镖会令都能炒到千金，足见江湖侠客和世家大族对其的重视。
当然了，那些达官显贵可以凭借会令在万镖会里观看洛阳擂，而平民百姓只得搭上嘉泰站着观看，就是如此万镖会也是要收钱的离得近得要一百两，官府如此恣意敛财，背后自然是唐玄宗默许的，反正最后钱还是进了自家口袋，官府就是想贪也只能贪个蝇头小利，大头还是在唐玄宗手上攥着。
凌天随着李珣坐在二楼观看台上，视角绝对是是全场最好的，居高临下，每个地方都能清楚看到，之间底下灯火通明，万镖会的大院几位宽广，百来丈大小，足以承纳数千人，四方的擂台长宽各是三丈，擂台正对着的是各家镖局，最后面各家镖局的镖旗一字展开，甚为壮观！
不过并不是每家镖局都在下面坐着的，只有七十二路镖局的镖头坐在下面，要不然数百个镖局，整个万镖会场还不够人家镖局坐得。
而有些镖局自知没有实力，不可能拿得头筹，只不过是为了上去扬一下自家镖局的名声罢了，只要不是被人一招撂倒了，自家的镖局自然能响出来。
看着地下人在那吵吵闹闹的，弄得凌天一阵头大，呷了一口清茶，突然灵光一闪，扭头说道：“白兄，现在投赌的话算不算数？”
“凌兄，你想干嘛？”李珣心头一紧，问道。
唐玄宗布的局自己知道，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凌天也是猜得一二，要是凌天一口气下注个一二百万在空白赌注上，唐玄宗保证恨凌天恨得牙龈发炎，当然，李珣可不相信凌天有一二百万来下注，不过世事无绝对，像凌天这样隐世的侠客，多多少少也有几件绝世宝物，要是凌天拿来参赌，也是一笔客观的收入，要说三四万李珣可能不是那么在乎，但要是三四十万、三四百万，恐怕就连唐玄宗也不能视而不见，因此李珣这才担忧了起来，生怕凌天做出过火的事来。
凌天撇了撇手，安慰道：“白兄你放心，他挣他的，我买我的，他这么做恐怕洛阳城好几十家商铺都要倒闭了，真有他的，”凌天调侃了一句，显然对唐玄宗有看法，接着又道：“不过白兄你放心，我不会下狠注的，赢个几十万还是可以吧，我就拿那四万两赌吧，白兄应该知道我下哪个注吧。”
李珣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凌天，李珣自然知道凌天说得那个他是谁，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自己的面损自己叔叔，恐怕这世上也就凌天一个人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己居然没有丝毫气恼，反而还十分欣赏凌天。
“随你吧！”
李珣不再去看凌天，将身后的姜丰臣叫了过来，附耳吩咐了几句，姜丰臣饶有深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凌天，凌天随即露出白牙，对着姜丰臣一笑。
姜丰臣走后，凌天将怀里的飞钱掏出，道：“白兄，给。”
李珣瞪了一眼，愠怒道：“凌兄这是没把我当作兄弟，区区几万两罢了。”
凌天一摆手，双手举过头顶，“得！算我没说。”
随即又将飞钱揣回口袋里。
凌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跑到糟老头那，低头私语着，李珣好奇看去，不知道凌天又再耍什么花样，但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个大概，只得放弃，正身继续看着底下躁动的人群，暗暗摇头。
凌天把话说完，轻轻拍了几下糟老头的肩膀，叮嘱道：“前辈，记住哈，等会一定要飞过去，然后将我说得这些完完整整地说一遍，这天下镖局总镖头便是你的啦！”
凌天就像是一个猥琐大叔在教小孩子做坏事一般，笑得那叫一个奸诈。
“真得？”糟老头半信半疑地问道。
凌天抿了抿嘴，虽然心里发慌，但还是故作镇定，挺直了腰板，道：“自然是真得。”
“哦，那好！”糟老头傻傻地点头，“不过你要答应给我买牛皮糖。”
“那是当然。”
其实糟老头到底是不是先天高手凌天心里也是在打鼓，不过连那匹蠢马都畏惧三分，又岂能是简单货色？若是糟老头真得不行，那就只能自己出马了，幸好攀上李珣这棵大树，自己的话也算是有些重量，小白啊小白，这次要借你的威风喽！
凌天喜滋滋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李珣好奇，问道：“凌兄，你跟前辈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凌天嘿嘿一笑，右手竖起两指指向苍天，摇头晃脑道：“天际不可泄露也！”
李珣腹诽：“装神弄鬼。”也就不再理会凌天。
又过了半个时辰，万镖会里众人已经井然有序地坐下了，剩下的便是安排会外的人群，不得不说，这还真得有点军事化的模样。
凌天扫看四周，除了座上的那七十二路镖头外，凌天好像真得再没找到别的高手，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凌天没有发现高手，并不代表没有高手在场，只不过是隐藏得太深罢了，凌天突然感觉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种莫名的悸动是从哪个地方发出？凌天寻遍全场，终于在赵勿离那寻到的一丝压迫。
赵勿离？凌天缓缓摇头，一个赵勿离还做不到让自己有危机感，那这危机感又从何而来呢？
“凌兄，怎么了？”李珣发现凌天有些不对劲，关心道。
“哦，没什么。”凌天摆手说道。
李珣微微颔首，道：“凌兄若有什么事情不必客气，就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即可。”
“嗯。”凌天含笑点头。
……
两个时辰过去了，又是三声钟响响起，此时万镖会上上下下基本已经准备好了，只待子时最后一声钟声敲起，洛阳擂便可以正是开幕！
这时，主持洛阳擂的主考官也说完了洛阳擂的打擂规则，在洛阳擂前的桌案坐了下来，主考官转脸，向着李珣微微点头，李珣亦是含笑点头。
凌天皱眉，这主考官竟是一年过花甲的老人，而且，这老人竟是半点武功都没有。
凌天龇牙，问道：“白兄，这主考官怎么没有半点武功？”
李珣闻言一笑，道：“凌兄，切莫小瞧了这位老先生，这老先生虽不懂武功，但论其实力却足以抵挡百万雄师！”
“哦？”凌天一下来了兴趣，一个不会武功的老者竟能抵得过百万雄师？吹牛你吹过头了你！
“呵呵，”李珣知道凌天不会相信，故意卖了个关子，道：“这位老者乃是我大唐的兵部尚书，那可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排兵布阵、兴邦定国，那是无一不通啊，也是我迄今为止最为敬佩的一个人。”
凌天撇嘴，自己刚从山上下来，哪知道你大唐的兵部尚书是谁，说得怎么好像比我家里的那两个老头子还要牛逼，旋即，凌天吐了口浊气道：“白兄，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直说吧！”
“姚崇，姚老先生！”李珣正襟危坐，显得十分的庄重，肃穆道。
凌天摊手，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道：“没听说过。”
李珣自信地一笑，道：“以后你便会知道姚老先生的能力了，大唐若想兴盛，全在姚老先生一人身上！”
凌天摸了摸下巴，不禁往擂台上看了几眼，虽说自己认识李珣只有半日有余，但自己知道，李珣的傲已经深入骨髓，能让他都赞不绝口敬佩有加的人，那倒底是何方神仙？凌天都有些不敢想象。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那位姚老先生倒底有如何通天彻地的本领！”凌天收起了玩笑，正色道。
“保证不会让凌兄失望！”李珣浅浅一笑，身后的姜丰臣却是眉头紧皱，自己这位少主脾性自己了解，侍奉少主这么多年，自己还没见过少主能像今天这般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这少年倒底是什么来头！
噌！
突然，一束青光从凌天和李珣眼前闪过。
凌天一怔，旋即又是邪邪的一笑。
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