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炸的你开始怀疑人生
过年打牌，已经成为一种风俗。它并不是纯粹的赌博，而是一种放松，增进感情的方法。
但是今天这一场打牌，不是为了放松，更不是为了增进感情。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就看鹿死谁手，坐收鱼翁。
两副扑克，每人洗刷一次，这才放心起牌。
“刷刷刷……”
你一张我一张，起到地主的是光头，光头拧起眉毛看着手中的牌，沉默片刻后，他将地主让给了下家长毛。长毛微微一笑，顺手接过八张底牌，当起地主。
王叁手捧一大把扑克，微微耸肩。再明显不过，光头将地主让给长毛是为了帮助长毛赢牌。
“这把潮了！”龚业大叔咂了咂嘴，这家伙也坏的很。嘴巴上说自己的牌不好，其实他手中可是有好几把炸呢！
地主长毛“飞机”开局，逆时针跟牌。王叁选择过牌，龚业大叔一把小炸封死。光头一开始惺惺态，不敢太张扬，选择不要。地主光头出牌炸弹压死。主动权又回到地主手中。
……
“哎吆……怎么就输了呢！”王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手中的十张牌，郁闷。
“叹什么气！输了就要给钱！”在长毛身边的黄毛嚷嚷道。
王叁无奈，掏出十块钱不舍地递了过去。龚业也是，输了三块钱。光头手中有一把牌，不过他输不输都无所谓，他们是一伙的。
第一局下来，光头没什么大动，好像是在观察王叁二人的牌技。第二局开始洗牌，长毛一边洗牌，一边说道：“一张一块，咱们要不要来大点？嘿，小子，我可听说昨晚你爸打炸金花时候可是十块钱底。”
“额……那，那你要打十块钱一张啊？”王叁略显怂样，目光瞥向龚业。
龚业又点起一根烟，微微点头，上一局他在试探对方二人的时候也在观察王叁的牌技。令他意外的是，王叁的心思城府竟然如此厉害，有些他能想到的绝佳的牌，都被这小子出了。
“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厉害的牌技？”
龚业好奇，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王叁的牌技全都是拜他所赐。每年过年回家，村里人打牌，王叁总是输给村里的赌王龚业。他不服气，回到上班的地方苦练牌技，在和别人无数次的实战中终于练出了老谋深算的牌技。
不管是地主还是炸金花，不管是牌技还是牌友的心理以及肢体语言，他都观察学习，以致于后来，他自己都被自己的猜牌技能吓到，不论对方出啥牌，他都能了然于胸，自然应对。
这一次地主又落在长毛那里，有光头为他开道，他自然不假思索地拾起地主。
这一把，打的时间略微长了些。龚业放慢速度，目光轻瞥桌上的三人，王叁也是。一张牌都要思索再三，每个人都不敢大意，毕竟输了，每一张牌就是十元。
“3456789顺子。”
龚业扔牌，手中还剩下四张。下家光头正犹豫的时候，他瞥见长毛微微点头，于是他不假思索顶天顺压死，随后一张小三甩出去。长毛大笑，送走唯一一张单牌，两盘炸完胜。
“炸的你们找不到北！哈哈哈！”长毛放声大笑，鄙视王叁和龚业。
“哈哈哈！给钱，长毛哥就是厉害！”身后的红毛和黄毛附和道，他们看着王叁手里一把牌，更是笑的狰狞，“臭小子，不会打牌还嚣张，简直是找死！数一数多少张，给钱！”
一想起自己曾经看过扮猪吃老虎的，王叁就忍不住想笑。为了继续装下去，王叁憋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数着自己手中那一大把没出出去的牌。
“一，二……十七，十八！”
“十八张！一百八十！给钱！”黄毛和红毛都看到了希望，照这样下去，他们输的九百块钱很快就能回本了。
王叁无奈地摸了摸口袋，兜里只剩下八块钱。“额，我就只剩下这点了……一百八，好多钱，这个，这个，我爸会打死我的。我不打了行不行，我不玩了……”
十二三岁的年龄，这是应有的反应。一百八十块，这可是他上初中时三个多月的午饭钱！
“卧槽，小崽子，你是不是要赖账！”黄毛激动，上前就要抓人。
又抽了一根烟的龚业挑了挑眉，“干什么！干什么！要打人是不是？他这钱我给，一共两百二！小三，坐下，陪叔继续打，我还就不信了……”
拿到钱，黄毛立马就乖了，他将钱理好放在长毛面前，客客气气地退到后面。
第三把，王叁地主。龚业没有给王叁留余地，正常发挥牌技，王叁装傻充愣，时而糊涂出牌，时而精明两下。最终，在龚业手上出完牌，王叁以一对二输牌。
“二三得六！大叔，再借六十元？”王叁傻傻一笑，龚业瞥了这家伙一眼，疑惑地拿出了四十元分给长毛和光头。
“来来来！继续！”王叁嚷嚷着，摩拳擦掌，在其他人眼里，这小家伙牌瘾上来了，“这把才输了两张，哈哈哈！下一把肯定能赢！”
又赢钱的长毛和光头，赌博心理泛滥，赢了钱还想赢，自然没有收手的打算。身后的黄毛更是在一旁加油：“长毛哥，好样的，把我们的钱赚上来！”
第四把，光头地主，让给长毛。长毛出手“飞机”，王叁五个j炸起，直接炸的对方开始怀疑人生。
“卧槽，什么情况，一开始就这么大的炸弹，而且看他表情胸有成竹，是不是还有大炸？”长毛看着手中缺的那几个数字，不禁泛起了嘀咕。
“过！”
王叁出牌，“对三，对四……对十！”
龚业一口香烟吸完，扔掉烟头，随手四张二出手，光头无语，长毛更是眉头紧锁，目光瞥向王叁，见到他眼闪烁，双手不停地搓着仅剩的牌。长毛见到王叁在紧张，低下头算了算牌，心中思量王叁手中的四张牌不可能是炸弹！
“不要！”
“过！”
王叁咬了咬嘴唇，目光死死地盯着龚业。一对三打出，王叁明显一乐，长毛闷哼一声，光头顺一对之后，长毛一对小王封死。
但是――
长毛脸上的表情还没舒展开，王叁的叫声已经在他耳畔炸开：“四个小三！”
一盘炸，结束第四把斗地主！
长毛和光头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转变成喜悦，就立马僵硬成了震撼！
“怎么可能！卧槽！”背后的黄毛和红毛许久才回，不可思议地盯着王叁。
“地主输牌，三倍，数一数。”龚业不慌不忙地扔掉手中的牌，叼着烟缓缓说道。在他眼中，这几个小青年都是被耍的猴，被卖了还在高兴呢，等他们幡然醒悟，都人走茶凉了。
长毛手中一大把牌，身后的黄毛眼角抽动，立马嚷嚷道：“数什么数，这把不算……”
话还没说完，龚业就抬起头，目光瞬间变得阴冷无比，犹如毒蛇一般，看得黄毛脊梁骨发冷：“你要坏牌场的规矩？”
口气平淡，但是极具震慑力。眼前的龚业如同匍匐的大蛇，随时都有可能张开獠牙，攻击猎物！
坐在他对面的长毛也感受到对方的可怕，手指微抖，咽了咽唾液，开始数手中的牌。
“一，二……二十……二十一……是不是二十一？”长毛再次咽下唾液，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输这么多钱。
“这都被炸的开始怀疑人生了！”王叁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龚业，“大叔，这把我欠你的钱能还清吗？要不，我再算一遍？”
“小子，别嚣张！”黄毛跃跃欲试。
“给！”长毛咬牙切齿，从兜里掏出钱分给了王叁他们。
第五把，王叁地主，一路好牌上手，炸炸炸！连同龚业直接不给光头出牌的机会，直接炸的长毛开始不能自理。
第六把，输……第七把，输……
“又……又输了？”长毛下唇抖动，自己已经输的完全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靠！你们是不是耍诈！我们不服！退钱！”四个人输急了眼，仗着人多势众，打算赖账。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急了眼，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王叁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对方，微微一笑：“你们真打算把钱拿回去？可要想清楚了，我这位大叔名叫龚业，你们也不去镇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鬼手业二爷。看来你们是真不想混了，砸他的牌场子。”
此话一出，对方四个人还没震惊，反倒是龚业本人咯噔一下叫了出来：“小兔崽子，胡说什么？”
王叁耸耸肩，人畜无害地笑了起来：“要不然，你们以为我能轻易的赢你们？”
四个人将信将疑地看向龚业，虽然三十出头，但是他吸烟的架势以及之前生气的态，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农民所具备的。
“听说过什么鬼手吗？”
“好像有吧……”
对方交头接耳，做出最后决定。除了桌面上的三百块钱，他们四人眉头紧皱，起身就往门外走。
“等等，桌上的钱还不够！”龚业清了清嗓子，提醒道。
几人一听这话，立马比兔子跑得还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两人视线中。王叁微微一笑，总算打发走了这群家伙。
简单地收拾掉桌子上的扑克，随后王叁数了数钱，一共三百四十五元。“大叔，这钱给你吃酒。”
龚业一挑眉，他十分好奇，这么个十二三岁的小娃娃，怎么会知道他的过去，而且这小家伙打牌老道诡异，根本就不像孩子的风。
“我说小三，你咋知道你大叔叫鬼手？”龚业只拿了整钱，要将零钱给王叁。
王叁拒绝，“听来的呗。大叔这钱你拿着，我啊，还指望你替我保密今天打牌的事呢，别告诉我爸妈。”
龚业掐掉烟头，点头微笑。好家伙，这是要隐瞒打牌这个简单的事情，还是打牌的心机城府？
“得来！小三，有空来找叔玩。”
王叁欣然点头，对于顺利搭上龚业这个人，对王叁接下来的计划会有极大的影响。
目送龚业开心地离开，王叁嘀咕道：“安安稳稳做农民的，哪一个能把扑克研究的那么出入化？也就不务正业的你了。不过要谢谢你，大叔，你没跟我计较拿你当枪使。”
但是今天这一场打牌，不是为了放松，更不是为了增进感情。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就看鹿死谁手，坐收鱼翁。
两副扑克，每人洗刷一次，这才放心起牌。
“刷刷刷……”
你一张我一张，起到地主的是光头，光头拧起眉毛看着手中的牌，沉默片刻后，他将地主让给了下家长毛。长毛微微一笑，顺手接过八张底牌，当起地主。
王叁手捧一大把扑克，微微耸肩。再明显不过，光头将地主让给长毛是为了帮助长毛赢牌。
“这把潮了！”龚业大叔咂了咂嘴，这家伙也坏的很。嘴巴上说自己的牌不好，其实他手中可是有好几把炸呢！
地主长毛“飞机”开局，逆时针跟牌。王叁选择过牌，龚业大叔一把小炸封死。光头一开始惺惺态，不敢太张扬，选择不要。地主光头出牌炸弹压死。主动权又回到地主手中。
……
“哎吆……怎么就输了呢！”王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手中的十张牌，郁闷。
“叹什么气！输了就要给钱！”在长毛身边的黄毛嚷嚷道。
王叁无奈，掏出十块钱不舍地递了过去。龚业也是，输了三块钱。光头手中有一把牌，不过他输不输都无所谓，他们是一伙的。
第一局下来，光头没什么大动，好像是在观察王叁二人的牌技。第二局开始洗牌，长毛一边洗牌，一边说道：“一张一块，咱们要不要来大点？嘿，小子，我可听说昨晚你爸打炸金花时候可是十块钱底。”
“额……那，那你要打十块钱一张啊？”王叁略显怂样，目光瞥向龚业。
龚业又点起一根烟，微微点头，上一局他在试探对方二人的时候也在观察王叁的牌技。令他意外的是，王叁的心思城府竟然如此厉害，有些他能想到的绝佳的牌，都被这小子出了。
“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厉害的牌技？”
龚业好奇，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王叁的牌技全都是拜他所赐。每年过年回家，村里人打牌，王叁总是输给村里的赌王龚业。他不服气，回到上班的地方苦练牌技，在和别人无数次的实战中终于练出了老谋深算的牌技。
不管是地主还是炸金花，不管是牌技还是牌友的心理以及肢体语言，他都观察学习，以致于后来，他自己都被自己的猜牌技能吓到，不论对方出啥牌，他都能了然于胸，自然应对。
这一次地主又落在长毛那里，有光头为他开道，他自然不假思索地拾起地主。
这一把，打的时间略微长了些。龚业放慢速度，目光轻瞥桌上的三人，王叁也是。一张牌都要思索再三，每个人都不敢大意，毕竟输了，每一张牌就是十元。
“3456789顺子。”
龚业扔牌，手中还剩下四张。下家光头正犹豫的时候，他瞥见长毛微微点头，于是他不假思索顶天顺压死，随后一张小三甩出去。长毛大笑，送走唯一一张单牌，两盘炸完胜。
“炸的你们找不到北！哈哈哈！”长毛放声大笑，鄙视王叁和龚业。
“哈哈哈！给钱，长毛哥就是厉害！”身后的红毛和黄毛附和道，他们看着王叁手里一把牌，更是笑的狰狞，“臭小子，不会打牌还嚣张，简直是找死！数一数多少张，给钱！”
一想起自己曾经看过扮猪吃老虎的，王叁就忍不住想笑。为了继续装下去，王叁憋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数着自己手中那一大把没出出去的牌。
“一，二……十七，十八！”
“十八张！一百八十！给钱！”黄毛和红毛都看到了希望，照这样下去，他们输的九百块钱很快就能回本了。
王叁无奈地摸了摸口袋，兜里只剩下八块钱。“额，我就只剩下这点了……一百八，好多钱，这个，这个，我爸会打死我的。我不打了行不行，我不玩了……”
十二三岁的年龄，这是应有的反应。一百八十块，这可是他上初中时三个多月的午饭钱！
“卧槽，小崽子，你是不是要赖账！”黄毛激动，上前就要抓人。
又抽了一根烟的龚业挑了挑眉，“干什么！干什么！要打人是不是？他这钱我给，一共两百二！小三，坐下，陪叔继续打，我还就不信了……”
拿到钱，黄毛立马就乖了，他将钱理好放在长毛面前，客客气气地退到后面。
第三把，王叁地主。龚业没有给王叁留余地，正常发挥牌技，王叁装傻充愣，时而糊涂出牌，时而精明两下。最终，在龚业手上出完牌，王叁以一对二输牌。
“二三得六！大叔，再借六十元？”王叁傻傻一笑，龚业瞥了这家伙一眼，疑惑地拿出了四十元分给长毛和光头。
“来来来！继续！”王叁嚷嚷着，摩拳擦掌，在其他人眼里，这小家伙牌瘾上来了，“这把才输了两张，哈哈哈！下一把肯定能赢！”
又赢钱的长毛和光头，赌博心理泛滥，赢了钱还想赢，自然没有收手的打算。身后的黄毛更是在一旁加油：“长毛哥，好样的，把我们的钱赚上来！”
第四把，光头地主，让给长毛。长毛出手“飞机”，王叁五个j炸起，直接炸的对方开始怀疑人生。
“卧槽，什么情况，一开始就这么大的炸弹，而且看他表情胸有成竹，是不是还有大炸？”长毛看着手中缺的那几个数字，不禁泛起了嘀咕。
“过！”
王叁出牌，“对三，对四……对十！”
龚业一口香烟吸完，扔掉烟头，随手四张二出手，光头无语，长毛更是眉头紧锁，目光瞥向王叁，见到他眼闪烁，双手不停地搓着仅剩的牌。长毛见到王叁在紧张，低下头算了算牌，心中思量王叁手中的四张牌不可能是炸弹！
“不要！”
“过！”
王叁咬了咬嘴唇，目光死死地盯着龚业。一对三打出，王叁明显一乐，长毛闷哼一声，光头顺一对之后，长毛一对小王封死。
但是――
长毛脸上的表情还没舒展开，王叁的叫声已经在他耳畔炸开：“四个小三！”
一盘炸，结束第四把斗地主！
长毛和光头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转变成喜悦，就立马僵硬成了震撼！
“怎么可能！卧槽！”背后的黄毛和红毛许久才回，不可思议地盯着王叁。
“地主输牌，三倍，数一数。”龚业不慌不忙地扔掉手中的牌，叼着烟缓缓说道。在他眼中，这几个小青年都是被耍的猴，被卖了还在高兴呢，等他们幡然醒悟，都人走茶凉了。
长毛手中一大把牌，身后的黄毛眼角抽动，立马嚷嚷道：“数什么数，这把不算……”
话还没说完，龚业就抬起头，目光瞬间变得阴冷无比，犹如毒蛇一般，看得黄毛脊梁骨发冷：“你要坏牌场的规矩？”
口气平淡，但是极具震慑力。眼前的龚业如同匍匐的大蛇，随时都有可能张开獠牙，攻击猎物！
坐在他对面的长毛也感受到对方的可怕，手指微抖，咽了咽唾液，开始数手中的牌。
“一，二……二十……二十一……是不是二十一？”长毛再次咽下唾液，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输这么多钱。
“这都被炸的开始怀疑人生了！”王叁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龚业，“大叔，这把我欠你的钱能还清吗？要不，我再算一遍？”
“小子，别嚣张！”黄毛跃跃欲试。
“给！”长毛咬牙切齿，从兜里掏出钱分给了王叁他们。
第五把，王叁地主，一路好牌上手，炸炸炸！连同龚业直接不给光头出牌的机会，直接炸的长毛开始不能自理。
第六把，输……第七把，输……
“又……又输了？”长毛下唇抖动，自己已经输的完全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靠！你们是不是耍诈！我们不服！退钱！”四个人输急了眼，仗着人多势众，打算赖账。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急了眼，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王叁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对方，微微一笑：“你们真打算把钱拿回去？可要想清楚了，我这位大叔名叫龚业，你们也不去镇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鬼手业二爷。看来你们是真不想混了，砸他的牌场子。”
此话一出，对方四个人还没震惊，反倒是龚业本人咯噔一下叫了出来：“小兔崽子，胡说什么？”
王叁耸耸肩，人畜无害地笑了起来：“要不然，你们以为我能轻易的赢你们？”
四个人将信将疑地看向龚业，虽然三十出头，但是他吸烟的架势以及之前生气的态，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农民所具备的。
“听说过什么鬼手吗？”
“好像有吧……”
对方交头接耳，做出最后决定。除了桌面上的三百块钱，他们四人眉头紧皱，起身就往门外走。
“等等，桌上的钱还不够！”龚业清了清嗓子，提醒道。
几人一听这话，立马比兔子跑得还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两人视线中。王叁微微一笑，总算打发走了这群家伙。
简单地收拾掉桌子上的扑克，随后王叁数了数钱，一共三百四十五元。“大叔，这钱给你吃酒。”
龚业一挑眉，他十分好奇，这么个十二三岁的小娃娃，怎么会知道他的过去，而且这小家伙打牌老道诡异，根本就不像孩子的风。
“我说小三，你咋知道你大叔叫鬼手？”龚业只拿了整钱，要将零钱给王叁。
王叁拒绝，“听来的呗。大叔这钱你拿着，我啊，还指望你替我保密今天打牌的事呢，别告诉我爸妈。”
龚业掐掉烟头，点头微笑。好家伙，这是要隐瞒打牌这个简单的事情，还是打牌的心机城府？
“得来！小三，有空来找叔玩。”
王叁欣然点头，对于顺利搭上龚业这个人，对王叁接下来的计划会有极大的影响。
目送龚业开心地离开，王叁嘀咕道：“安安稳稳做农民的，哪一个能把扑克研究的那么出入化？也就不务正业的你了。不过要谢谢你，大叔，你没跟我计较拿你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