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中间人
话到这里，唐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坚强，对当前情况的一种肯定，更是对自己的一种责任。
含着泪光而来的说法，始终还是让我不敢完全相信。女人最大的脆弱就在感情上，曾经那么相爱，如今再见面，无法不浮现过去的种种。唐琳嘴上虽说是为了行动而可以无视他的出现，但内心是否能做到，谁能肯定？
“这次见到他，是莫干事的推荐还是他的主动找上门？”我再次将话题落到姜强身上。
“莫干事让我去找一个叫牛巴的人，是牛巴推荐了姜强。”唐琳深吸了口气回答道。
莫干事推荐了牛巴，牛巴再推荐姜强。也就是说，姜强并不是主动找上我们，对我们的现身并不知情。既然不知道我们在干嘛，对他的防备便可以更好。
不过此人爱慕虚荣之心严重，说不准会被收买。人皮`面具如此重要的东西出自他手，始终让我有点怪怪的感觉。
“你了解他，除了感情，其他问题上，姜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没敢放松当前的问题。
唐琳貌似看出我的不安，拉回了思绪，皱眉看来道，“你的意思是，姜强有出卖我们的可能？”
我当即点头道，“这个可能不能排除，毕竟同在浦县，新里连那边是否知道姜强的能力还不敢肯定。且人脸识别又是重要出手，如果人皮`面具的事泄露出去，我们的行动必然不保。”
唐琳这才恍然大悟，一脸自责的看过来解释道，“这事是我的大意，我没想过姜强的情况，只认为莫干事不会把错误的人推荐给我。我也不知道姜强会出现，要不我们马上去找牛巴问问。”
“牛巴是什么人，莫干事有没有提起过。”我问道。
“莫干事没跟我说，我把人脸识别的情况告诉他后，直接让我去找牛巴，他会帮我解决。对于牛巴这个人，我只见过一面，其他的并不了解。”唐琳这才提高了警惕的回答道。
我伸手示意他不要紧张，严肃的说道，“按道理来说牛巴不会有问题，莫干事不至于让我们冒险。不过此次不是牛巴亲自出手，难免会有意外发生。走，先去见见这个牛巴，从他身上搞清楚真相。”
唐琳随即打了一辆车，并拨通了牛巴的电话。牛巴同意我们过去，并没怀疑我们过去的说法。
到一栋大厦前，一个保安坐在电梯口看着，对我们的到来没任何说法。进进出出的人太多，大多都是过来办事的。
我们直接上了二十楼，开门后的招牌竟是给人看相算命的，牛巴风水。
我差点没晕过去，莫干事给出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们要一张人脸识别破解办法，竟给了一个算命人。最后还把姜强给牵扯出，这一出一出的，非要牵扯出所有不相干的人？
“牛巴除了看相算命就是给人看风水，据说还非常有名，很多人都来找他。”唐琳指着进出的人说道。
看进出的人不少就能知道这牛巴还是有点能耐，不过这牛巴的能力对我来说，只能是冰山一角。真正有能力的，绝不会摆出招牌招摇过市。这不过就是打出招牌骗钱而已，哪里有什么真本事。这东西都是天机，泄露天机那是要偿命的，谁敢乱出手？
径直来到一玻璃门前，进门便看到灯光闪烁的招牌，还供奉着一尊大神。看不出是何方神圣，估计也只有牛巴自己知道。
“二位有没有提前预约？如果没有的话，请跟我这边登记，牛大师比较忙，需要提前预约。”一个年轻人迎着我们说道。
这破地方还要预约，要不是为了行动考虑，我会找他这种骗人的把戏？
“我找牛巴有点急事，你赶紧去通知他一声，就说找他的人过来了。要没空的话，我分分钟能让他的招牌落下。这骗钱的把戏还敢拿出来，真不知天高地厚。”我当即愤怒的吼道。
那年轻人当时就怒了，挺起胸膛冷冷的喊道，“你什么人，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做人。”
说着还要伸手过来抓我衣领的意思，顺着他出手，我一个擒拿手顺势将他扣押在手。再一脚过去，直接将他踢跪在地。
惨叫声跟着响起，我轻轻一用力，惨叫声更凄惨。
“不是分分钟教我做人吗，有种你给我起来呀！”我不爽的骂道。
“有种你放开我，我让你今天离不开这里。”年轻人还不甘心的吼道。
我一手松开，抬腿又是一脚过去，大头皮鞋踢到他脸上的冲击直接打掉两颗牙。满嘴鲜血的样子还想冲过来，身后突然冒出一人大喊道，“住手，休得放肆。”
只见来者气势汹汹，中年模样，穿一身长袍，手里还握着一把折扇，看上去有些大师的风范。不过在我眼里还是骗人的把戏。
“胡闹，你怎能跟客人动手，我们修道人，心平气和是修行，还不赶紧退出去。”
“师父，这人大言不惭，说我们在这里骗人，还要拆了我们招牌，我只是看他不爽才出手。”
这小徒弟还不停的怒吼，貌似还要牛巴帮他出气的意思。
“大胆，还不赶紧进去，别给我丢人现眼。”牛巴指着他又是一顿怒吼，小徒弟只好捂着嘴不服气的往里走去。
牛巴回头看着我们二人连忙抱拳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徒弟有眼无珠，还望见谅。”
我当即指着周围的画面说道，“牛巴呀，你这小店搞得可够花枝招展的，难怪你小徒弟都能这么嚣张。怎么，你觉得自己有点能力就能拿出来招摇过市的话，我可以让你立马从这里消失。”
“三爷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二位里面请，咱们有话好好说。”牛巴点头哈腰的示意道。
这还差不多，知道自己有错站出来也属正常。不过他能知道我的身份，说明还有点眼见。莫干事那边肯定会跟他说明来者何人，但绝想不到我们还会再找他。
来到一会议室模样的房间，牛巴又是倒茶的又是给道歉。我也没在意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今天找你，就想问问你为何要把事情推给姜强。他是什么来头，你对他了解多少？”
牛巴脸色一沉，跟着陪笑道，“上次唐姑娘找我是为了人脸识别而来，莫干事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找一个可以帮你们的人。我刚好认识姜强，所以就推荐给你们，怎么，姜强有问题？”
这一反问倒是让我更无语，这事经过二道手之后就乱了。姜强是什么人，在牛巴眼里根本不清楚，敷衍了事的意思。
我沉住气冷冷的问道，“莫干事让你做的事，就是这个结果？那姜强是什么身份也不高清就出手，就不怕出事？”
牛巴顿时慌了，凑过头严肃的问道，“怎么，姜强真有问题？”
这还一个劲的反问，已说明他内心的慌乱。看来这事确实有点麻烦，如果不立即搞清，只会让事情更难受。
“给你五分钟时间，把姜强的情况说清楚，要不然，浦县也没你混下去的理由。”我拍着桌子冷冷的吼道。
“不不不，姜强绝不会有问题。”牛巴连忙挥手道，“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才把他介绍给你们，且我已跟他说明你们的身份。即便不给你面子也得给我面子，如果姜强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去找他。”
“我要的不是面子，而是姜强到底是什么人，听不懂人话？”我再次不爽的吼道。
牛巴深吸了口气，脸色再次变得严肃，冷冷的解释道，“姜强一直以纹身为职业，我与他十年前就已认识。当时他还是个学生，我资助过他，且那纹身店都是我借钱给他才能成立。他对我言听计从，极其尊重。”
“这些年虽是各自发展，但彼此的来往依然密切。我从未发现他有过过分举动，更没惹出过任何麻烦。要真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就是他的家庭导致他心理扭曲，会做出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举动。”
“不过这都是个人问题，并不妨碍与外人的交流。我觉得姜强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也愿意支持他。”
这话听起来也没问题，有关姜强的情况倒是没那么糟糕。至于他家里的情况，那都是个人问题，与我们没多大关系。
“就是说，姜强是个不会多嘴的人，你交给他的任务，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转而冷冷的问道。
牛巴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来意后，跟着点头笑道，“哈哈，三爷就为了这事的话，大可放心。莫干事能找我，那是信得过我。我怎敢把不放心的人推荐给你们？”
气氛转而变得轻松，牛巴根本没把我们前来当回事。
“以各位的大名，不管是谁，我都不敢有想法。抬头不见低头见，江湖中人，讲的就是个信用。”
牛巴很霸气的抱拳示意，大有把自己当成江湖老手的意思。
到了这地方才知道牛巴真是个老`江湖，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受骗。姑且不揭穿他，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这话可是你的说的。”我当即点着桌子说道，“我不管姜强是什么人，反正这事已跟你说过，如果消息泄露出去，我只会找你。这后果嘛，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三爷尽管放心，姜强要是敢泄露出去，我拿他人头给你当球踢。”牛巴很自信的回答道。
“最好是不让你为难，我也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我跟着起身指着外面又问道，“我说你这招牌确实够响亮，一定赚了不少吧。这有些事过了就过了，该收手的时候急流勇退。”
“三爷说笑了，这小本生意只能维持生计，要说赚大钱，谁还能强过三爷你呀！”
“低调，不该说的不说。”我当即打住他，不愿再多说什么，起身往外走。
含着泪光而来的说法，始终还是让我不敢完全相信。女人最大的脆弱就在感情上，曾经那么相爱，如今再见面，无法不浮现过去的种种。唐琳嘴上虽说是为了行动而可以无视他的出现，但内心是否能做到，谁能肯定？
“这次见到他，是莫干事的推荐还是他的主动找上门？”我再次将话题落到姜强身上。
“莫干事让我去找一个叫牛巴的人，是牛巴推荐了姜强。”唐琳深吸了口气回答道。
莫干事推荐了牛巴，牛巴再推荐姜强。也就是说，姜强并不是主动找上我们，对我们的现身并不知情。既然不知道我们在干嘛，对他的防备便可以更好。
不过此人爱慕虚荣之心严重，说不准会被收买。人皮`面具如此重要的东西出自他手，始终让我有点怪怪的感觉。
“你了解他，除了感情，其他问题上，姜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没敢放松当前的问题。
唐琳貌似看出我的不安，拉回了思绪，皱眉看来道，“你的意思是，姜强有出卖我们的可能？”
我当即点头道，“这个可能不能排除，毕竟同在浦县，新里连那边是否知道姜强的能力还不敢肯定。且人脸识别又是重要出手，如果人皮`面具的事泄露出去，我们的行动必然不保。”
唐琳这才恍然大悟，一脸自责的看过来解释道，“这事是我的大意，我没想过姜强的情况，只认为莫干事不会把错误的人推荐给我。我也不知道姜强会出现，要不我们马上去找牛巴问问。”
“牛巴是什么人，莫干事有没有提起过。”我问道。
“莫干事没跟我说，我把人脸识别的情况告诉他后，直接让我去找牛巴，他会帮我解决。对于牛巴这个人，我只见过一面，其他的并不了解。”唐琳这才提高了警惕的回答道。
我伸手示意他不要紧张，严肃的说道，“按道理来说牛巴不会有问题，莫干事不至于让我们冒险。不过此次不是牛巴亲自出手，难免会有意外发生。走，先去见见这个牛巴，从他身上搞清楚真相。”
唐琳随即打了一辆车，并拨通了牛巴的电话。牛巴同意我们过去，并没怀疑我们过去的说法。
到一栋大厦前，一个保安坐在电梯口看着，对我们的到来没任何说法。进进出出的人太多，大多都是过来办事的。
我们直接上了二十楼，开门后的招牌竟是给人看相算命的，牛巴风水。
我差点没晕过去，莫干事给出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们要一张人脸识别破解办法，竟给了一个算命人。最后还把姜强给牵扯出，这一出一出的，非要牵扯出所有不相干的人？
“牛巴除了看相算命就是给人看风水，据说还非常有名，很多人都来找他。”唐琳指着进出的人说道。
看进出的人不少就能知道这牛巴还是有点能耐，不过这牛巴的能力对我来说，只能是冰山一角。真正有能力的，绝不会摆出招牌招摇过市。这不过就是打出招牌骗钱而已，哪里有什么真本事。这东西都是天机，泄露天机那是要偿命的，谁敢乱出手？
径直来到一玻璃门前，进门便看到灯光闪烁的招牌，还供奉着一尊大神。看不出是何方神圣，估计也只有牛巴自己知道。
“二位有没有提前预约？如果没有的话，请跟我这边登记，牛大师比较忙，需要提前预约。”一个年轻人迎着我们说道。
这破地方还要预约，要不是为了行动考虑，我会找他这种骗人的把戏？
“我找牛巴有点急事，你赶紧去通知他一声，就说找他的人过来了。要没空的话，我分分钟能让他的招牌落下。这骗钱的把戏还敢拿出来，真不知天高地厚。”我当即愤怒的吼道。
那年轻人当时就怒了，挺起胸膛冷冷的喊道，“你什么人，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做人。”
说着还要伸手过来抓我衣领的意思，顺着他出手，我一个擒拿手顺势将他扣押在手。再一脚过去，直接将他踢跪在地。
惨叫声跟着响起，我轻轻一用力，惨叫声更凄惨。
“不是分分钟教我做人吗，有种你给我起来呀！”我不爽的骂道。
“有种你放开我，我让你今天离不开这里。”年轻人还不甘心的吼道。
我一手松开，抬腿又是一脚过去，大头皮鞋踢到他脸上的冲击直接打掉两颗牙。满嘴鲜血的样子还想冲过来，身后突然冒出一人大喊道，“住手，休得放肆。”
只见来者气势汹汹，中年模样，穿一身长袍，手里还握着一把折扇，看上去有些大师的风范。不过在我眼里还是骗人的把戏。
“胡闹，你怎能跟客人动手，我们修道人，心平气和是修行，还不赶紧退出去。”
“师父，这人大言不惭，说我们在这里骗人，还要拆了我们招牌，我只是看他不爽才出手。”
这小徒弟还不停的怒吼，貌似还要牛巴帮他出气的意思。
“大胆，还不赶紧进去，别给我丢人现眼。”牛巴指着他又是一顿怒吼，小徒弟只好捂着嘴不服气的往里走去。
牛巴回头看着我们二人连忙抱拳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徒弟有眼无珠，还望见谅。”
我当即指着周围的画面说道，“牛巴呀，你这小店搞得可够花枝招展的，难怪你小徒弟都能这么嚣张。怎么，你觉得自己有点能力就能拿出来招摇过市的话，我可以让你立马从这里消失。”
“三爷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二位里面请，咱们有话好好说。”牛巴点头哈腰的示意道。
这还差不多，知道自己有错站出来也属正常。不过他能知道我的身份，说明还有点眼见。莫干事那边肯定会跟他说明来者何人，但绝想不到我们还会再找他。
来到一会议室模样的房间，牛巴又是倒茶的又是给道歉。我也没在意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今天找你，就想问问你为何要把事情推给姜强。他是什么来头，你对他了解多少？”
牛巴脸色一沉，跟着陪笑道，“上次唐姑娘找我是为了人脸识别而来，莫干事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找一个可以帮你们的人。我刚好认识姜强，所以就推荐给你们，怎么，姜强有问题？”
这一反问倒是让我更无语，这事经过二道手之后就乱了。姜强是什么人，在牛巴眼里根本不清楚，敷衍了事的意思。
我沉住气冷冷的问道，“莫干事让你做的事，就是这个结果？那姜强是什么身份也不高清就出手，就不怕出事？”
牛巴顿时慌了，凑过头严肃的问道，“怎么，姜强真有问题？”
这还一个劲的反问，已说明他内心的慌乱。看来这事确实有点麻烦，如果不立即搞清，只会让事情更难受。
“给你五分钟时间，把姜强的情况说清楚，要不然，浦县也没你混下去的理由。”我拍着桌子冷冷的吼道。
“不不不，姜强绝不会有问题。”牛巴连忙挥手道，“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才把他介绍给你们，且我已跟他说明你们的身份。即便不给你面子也得给我面子，如果姜强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去找他。”
“我要的不是面子，而是姜强到底是什么人，听不懂人话？”我再次不爽的吼道。
牛巴深吸了口气，脸色再次变得严肃，冷冷的解释道，“姜强一直以纹身为职业，我与他十年前就已认识。当时他还是个学生，我资助过他，且那纹身店都是我借钱给他才能成立。他对我言听计从，极其尊重。”
“这些年虽是各自发展，但彼此的来往依然密切。我从未发现他有过过分举动，更没惹出过任何麻烦。要真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就是他的家庭导致他心理扭曲，会做出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举动。”
“不过这都是个人问题，并不妨碍与外人的交流。我觉得姜强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也愿意支持他。”
这话听起来也没问题，有关姜强的情况倒是没那么糟糕。至于他家里的情况，那都是个人问题，与我们没多大关系。
“就是说，姜强是个不会多嘴的人，你交给他的任务，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我转而冷冷的问道。
牛巴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来意后，跟着点头笑道，“哈哈，三爷就为了这事的话，大可放心。莫干事能找我，那是信得过我。我怎敢把不放心的人推荐给你们？”
气氛转而变得轻松，牛巴根本没把我们前来当回事。
“以各位的大名，不管是谁，我都不敢有想法。抬头不见低头见，江湖中人，讲的就是个信用。”
牛巴很霸气的抱拳示意，大有把自己当成江湖老手的意思。
到了这地方才知道牛巴真是个老`江湖，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受骗。姑且不揭穿他，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这话可是你的说的。”我当即点着桌子说道，“我不管姜强是什么人，反正这事已跟你说过，如果消息泄露出去，我只会找你。这后果嘛，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三爷尽管放心，姜强要是敢泄露出去，我拿他人头给你当球踢。”牛巴很自信的回答道。
“最好是不让你为难，我也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我跟着起身指着外面又问道，“我说你这招牌确实够响亮，一定赚了不少吧。这有些事过了就过了，该收手的时候急流勇退。”
“三爷说笑了，这小本生意只能维持生计，要说赚大钱，谁还能强过三爷你呀！”
“低调，不该说的不说。”我当即打住他，不愿再多说什么，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