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两年后
两年后。
“老二，老板让我接你过去，老板这次是真生气了。”
方奕坐在兄弟三人一起租住的别墅门口的小公园草坪想着心事。
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在他面前停下，老三胡益坚神急火撩地从里面出来，车门都不关就跑到方奕跟前快速地说着。
方奕只是淡漠地看了胡益坚一眼，叹了口气，又看上远方。
胡益坚见到自家兄弟苦闷的模样，他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但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他不得不再次焦急地说：
“老板说，你要是不去以后也不用再去了。老二，你看，要不还是算了，咱们刚不过的。”
方奕从地上捉起一把草狠狠地扔上前后，猛地站了起来，坐进了胡益坚的车里。
“走吧。”
胡益坚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方奕还能不明白，他手机里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两年过后，老板吕汉武已经朝着刘关义两年前说的那条不归路越走越远了。
方奕尝试过劝阻，也和刘关义一起劝说过，但都没有用。
也不知道如今有了什么凭依，做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毫无底线。
吕汉武有什么凭依方奕猜不出来，但吕汉武如今的势力之大，作为参与者的方奕非常清楚。
他所组织的世家子弟不下百人，通过各种途径组建的集团公司价值万亿！他的个人势力拥有的暗劲高手就方奕所知就不下5名！
按理说吕家早就应该对他有所行动，不管是制裁还是招安。
但吕家偏偏就这么放任着，就好像吕家就没有这号人存在一般。
最诡异的是，国家竟然也不管不问！
这么强大的势力，就连吕家和国家都不管了，就凭方奕和刘关义哪能把他给劝了回来？
刘关义还好说，人家毕竟本就同为超级世家子弟，而且和吕汉武是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总归还有的。
他方奕和吕汉武又能有什么关系？无非是人家手上讨饭的一个手下罢了！有什么资格要去劝阻他吕汉武？
这次方奕频频忤逆不作为，人家已经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对他格外耐心了。
“你知道老板叫我去干什么的吧？”方奕阴沉着脸问，当然，他的阴沉并不是对自己兄弟。
“知道啊，哪能不知道，昨天老板叫你的时候我也在场啊。”
“不，你不知道，昨天那是灭口，今天是去毁尸！”
“看来老板找其他人做了，这不是很好？老板最后还是向你让退了。”胡益坚惊喜道。
“好什么好？在我看来都是一样，我昨天没和你说，这个女孩只是附近的大学女生，是一个普通人！”
方奕叹了口气，把坐椅放得更平了些，又说：“做了这次，底线就被破了，以后……”
国内沉默了下来，许久后，胡益坚轻声安慰道：
“老二，你得这样想，咱们这不也是被迫的？这是没办法的事。事后咱们给她多烧点纸钱，再私人给她父母一些补偿。”
方奕还是不语。
难道自己真就富有正义感？同情心？
不是的，两年来，在吕汉武手下说是坏事做尽都不为过，夺人公司，杀人妻女，虽然他办事之前总要先去探查一二，确定所杀之人确实有取死之道，他才会动手，否则他会拒绝。
但这就能保证没有错杀无辜？
方奕很明白，事实上自己在一点点地降低着自己的底线。
那个原本自己以为能保住的，那个刘关义和自己定的底线。
就是这，吕汉武还不能放过他，就在昨天，一再逼着他要对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动手！
这已经是方奕最后的一点底线了。
能守住这点底线是因为方世文帮老奶奶挑粪的背影，是已过世奶奶的微笑，是对青梅竹马的想念，是内心深处的那点温柔……
但是现在，吕汉武要扯下他最后这块所谓底线的遮羞布！
方奕只能以躲避，不接电话的方式反抗。
但很明显，这次吕汉武是铁了心要方奕去做了。
做了，那还是吕汉武的自己人，不做，等着自己三兄弟的恐怕就是被做。
方奕非常明白这一点。
除了妥协他别无选择。
“说到底还是咱们自身不够强大啊。”
事实上方奕前几天就已经悟得暗劲，但一对比吕汉武的势力，是远远不够看的。
甚至他都不敢把自己的真实实力亮出来。
一来担心进一步沦为吕汉武的打手，二来根本就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够成就暗劲。
在当今这个社会，30岁的暗劲就已经是举国瞩目，21岁的暗劲强者！这是什么概念！
只要方奕敢往外一说，保准方奕的祖宗十八代就得被那些大世家挖出来！
“要不咱们离开这里？回家？你的钱不是已经存得差不多了？”胡益坚试探着问。
“离开？你想得太好了，吕汉武会让我们轻易离开？唉。”
方奕再次叹了口气，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作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不一会电话接通。
“刘大少。”
对面沉默了两秒才说：“方奕，又是阿武的事？我知道你也尽力了，要不我接你到部队来吧。”
尤其是最近，方奕主动打电话找刘关义从来只有吕汉武的事情。
“嗯，汉武豪庭暗地里已经成为那些世家子弟肆意的场所，吸粉玩女人已经是常态，如今更是直接从学校把人虏了出来玩弄，最后还把人给杀了。”
肆无忌惮已经不足已形容，说到这个方奕脸上更冷了。
对面再次沉默片刻才说：“比这还要严重的事情已经不只发生一次，或者是说这次已有证据举报他了？”
“这样的事他本人都不用出面，怎么可能会有关于他的证据，我和你说这事是因为我马上去为那女孩收尸，或许将变成在证据上的杀人凶手吧。”
“阿武他已经彻底走向深渊，这两年也难为你了，事实上你能够把坚持向我传些信息，已经证明当初我没有看错了你。如今事不可为，你还是到部队来吧，到了部队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刘关义再次说。
两年前方奕就很明白刘关义对自己的期望，说得好听是希望自己把吕汉武劝回正道，但刘关义哪能不明白他方奕的分量？他期望的不过就是方奕能为他提供一些消息罢了。
“到部队去避难吗？那不是我的风格。当然，最主要的现在恐怕还不行，怎么说我还有一大家子在乡下，吕汉武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奕说得很平静，但心底却是真的担心着，吕汉武对待背叛他的人从来都不手软，曾经就有人因受不了而心生退意，独自躲了起来，结果这吕汉武找到那人家里，把一家老小七八口人给灭了口。
“我大概知道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了，你是担心自己会出意外？”
“嗯，差不多吧。两年了，是不是应该到国家制裁的时候了？”
“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早在一年前高层就已经下过制裁的命令了，但，因为某种原因又取消了行动，想要再次制裁他，也许再过两年都不一定。所以，还是那句话，到部队来吧。”
方奕听到这沉默下来。
某种原因，无非就是吕汉武身后有大凭依吧，至于为什么刘关义没有明说，方奕明白这种事不是他能够有资格知道真像的，他知趣地没有多问。
吕汉武不能被制裁，这对他方奕来说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他想要摆脱吕汉武，如今只有两种办法。
要么妥协，要么躲到部队去。
“谢谢了，但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也许结果会更好呢？实在不行了，我再去投靠你。”
“行，随时欢迎。”
汉武豪庭。
二楼总经理办公室中。
龙丹丹把朱老让进里面，在门口左右打量，然后才轻轻地把门关上，再反锁起来。
朱老看着她的背影慈祥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但还是故作轻松地问：
“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朱老，这吕汉武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听说他们竟然把昨天捉来的那个女孩给杀了！”
龙丹丹满脸气愤但压抑着自己的语气说着，最后，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朱老担忧更甚，小声嘀咕了一声：谁这么不懂事，什么事都往这里报？
“朱老，你说什么？”
“没什么。”朱老转身坐在会客沙发上，才严肃地说：
“我告诉你，丹丹，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事不是你能管的！”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朱老，咱们就任由他在我们眼皮底下坏事做尽却什么都做不了吗？朱老，你去找二爷，让吕家制裁他！这两年来，他的所做所为足够枪毙他无数次了。”
“没用的，这事咱们管不了，也不能管。吕汉武的为人你很清楚。”
“难道我们真的就什么也做不了？”
“丹丹，二爷会保护你，我也同样会保护好你，但前提是……”
“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总经理，方奕回来了。”
“好。”
龙丹丹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对朱老说：“朱老，方奕这狗腿子来了，我得去好好骂骂他。”
朱老摇了摇头，叹着气说：“你还是不要和吕汉武的这些手下有太多的私底下的来往为好。”
龙丹丹也叹了口气说：“他们几个都还是孩子，和我弟弟一个年纪，真不忍心看着他们陷在这个火坑。而且，方奕的天赋即使在大世家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就这么毁去，却是可惜了。本来见他死心塌地的跟着吕汉武，我已经不想再管他，但我听说他昨天为了那个女孩还和吕汉武争吵过，说明他还是有底线和良知的。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帮他脱离这个火坑。”
朱老看着龙丹丹表情越加慈祥：“许多时候人总是身不由己的，你帮不了他的。”
“总得去试试。”
“老二，老板让我接你过去，老板这次是真生气了。”
方奕坐在兄弟三人一起租住的别墅门口的小公园草坪想着心事。
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在他面前停下，老三胡益坚神急火撩地从里面出来，车门都不关就跑到方奕跟前快速地说着。
方奕只是淡漠地看了胡益坚一眼，叹了口气，又看上远方。
胡益坚见到自家兄弟苦闷的模样，他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但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他不得不再次焦急地说：
“老板说，你要是不去以后也不用再去了。老二，你看，要不还是算了，咱们刚不过的。”
方奕从地上捉起一把草狠狠地扔上前后，猛地站了起来，坐进了胡益坚的车里。
“走吧。”
胡益坚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方奕还能不明白，他手机里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两年过后，老板吕汉武已经朝着刘关义两年前说的那条不归路越走越远了。
方奕尝试过劝阻，也和刘关义一起劝说过，但都没有用。
也不知道如今有了什么凭依，做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毫无底线。
吕汉武有什么凭依方奕猜不出来，但吕汉武如今的势力之大，作为参与者的方奕非常清楚。
他所组织的世家子弟不下百人，通过各种途径组建的集团公司价值万亿！他的个人势力拥有的暗劲高手就方奕所知就不下5名！
按理说吕家早就应该对他有所行动，不管是制裁还是招安。
但吕家偏偏就这么放任着，就好像吕家就没有这号人存在一般。
最诡异的是，国家竟然也不管不问！
这么强大的势力，就连吕家和国家都不管了，就凭方奕和刘关义哪能把他给劝了回来？
刘关义还好说，人家毕竟本就同为超级世家子弟，而且和吕汉武是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总归还有的。
他方奕和吕汉武又能有什么关系？无非是人家手上讨饭的一个手下罢了！有什么资格要去劝阻他吕汉武？
这次方奕频频忤逆不作为，人家已经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对他格外耐心了。
“你知道老板叫我去干什么的吧？”方奕阴沉着脸问，当然，他的阴沉并不是对自己兄弟。
“知道啊，哪能不知道，昨天老板叫你的时候我也在场啊。”
“不，你不知道，昨天那是灭口，今天是去毁尸！”
“看来老板找其他人做了，这不是很好？老板最后还是向你让退了。”胡益坚惊喜道。
“好什么好？在我看来都是一样，我昨天没和你说，这个女孩只是附近的大学女生，是一个普通人！”
方奕叹了口气，把坐椅放得更平了些，又说：“做了这次，底线就被破了，以后……”
国内沉默了下来，许久后，胡益坚轻声安慰道：
“老二，你得这样想，咱们这不也是被迫的？这是没办法的事。事后咱们给她多烧点纸钱，再私人给她父母一些补偿。”
方奕还是不语。
难道自己真就富有正义感？同情心？
不是的，两年来，在吕汉武手下说是坏事做尽都不为过，夺人公司，杀人妻女，虽然他办事之前总要先去探查一二，确定所杀之人确实有取死之道，他才会动手，否则他会拒绝。
但这就能保证没有错杀无辜？
方奕很明白，事实上自己在一点点地降低着自己的底线。
那个原本自己以为能保住的，那个刘关义和自己定的底线。
就是这，吕汉武还不能放过他，就在昨天，一再逼着他要对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动手！
这已经是方奕最后的一点底线了。
能守住这点底线是因为方世文帮老奶奶挑粪的背影，是已过世奶奶的微笑，是对青梅竹马的想念，是内心深处的那点温柔……
但是现在，吕汉武要扯下他最后这块所谓底线的遮羞布！
方奕只能以躲避，不接电话的方式反抗。
但很明显，这次吕汉武是铁了心要方奕去做了。
做了，那还是吕汉武的自己人，不做，等着自己三兄弟的恐怕就是被做。
方奕非常明白这一点。
除了妥协他别无选择。
“说到底还是咱们自身不够强大啊。”
事实上方奕前几天就已经悟得暗劲，但一对比吕汉武的势力，是远远不够看的。
甚至他都不敢把自己的真实实力亮出来。
一来担心进一步沦为吕汉武的打手，二来根本就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能够成就暗劲。
在当今这个社会，30岁的暗劲就已经是举国瞩目，21岁的暗劲强者！这是什么概念！
只要方奕敢往外一说，保准方奕的祖宗十八代就得被那些大世家挖出来！
“要不咱们离开这里？回家？你的钱不是已经存得差不多了？”胡益坚试探着问。
“离开？你想得太好了，吕汉武会让我们轻易离开？唉。”
方奕再次叹了口气，深深感受到了什么叫作身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不一会电话接通。
“刘大少。”
对面沉默了两秒才说：“方奕，又是阿武的事？我知道你也尽力了，要不我接你到部队来吧。”
尤其是最近，方奕主动打电话找刘关义从来只有吕汉武的事情。
“嗯，汉武豪庭暗地里已经成为那些世家子弟肆意的场所，吸粉玩女人已经是常态，如今更是直接从学校把人虏了出来玩弄，最后还把人给杀了。”
肆无忌惮已经不足已形容，说到这个方奕脸上更冷了。
对面再次沉默片刻才说：“比这还要严重的事情已经不只发生一次，或者是说这次已有证据举报他了？”
“这样的事他本人都不用出面，怎么可能会有关于他的证据，我和你说这事是因为我马上去为那女孩收尸，或许将变成在证据上的杀人凶手吧。”
“阿武他已经彻底走向深渊，这两年也难为你了，事实上你能够把坚持向我传些信息，已经证明当初我没有看错了你。如今事不可为，你还是到部队来吧，到了部队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刘关义再次说。
两年前方奕就很明白刘关义对自己的期望，说得好听是希望自己把吕汉武劝回正道，但刘关义哪能不明白他方奕的分量？他期望的不过就是方奕能为他提供一些消息罢了。
“到部队去避难吗？那不是我的风格。当然，最主要的现在恐怕还不行，怎么说我还有一大家子在乡下，吕汉武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方奕说得很平静，但心底却是真的担心着，吕汉武对待背叛他的人从来都不手软，曾经就有人因受不了而心生退意，独自躲了起来，结果这吕汉武找到那人家里，把一家老小七八口人给灭了口。
“我大概知道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了，你是担心自己会出意外？”
“嗯，差不多吧。两年了，是不是应该到国家制裁的时候了？”
“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早在一年前高层就已经下过制裁的命令了，但，因为某种原因又取消了行动，想要再次制裁他，也许再过两年都不一定。所以，还是那句话，到部队来吧。”
方奕听到这沉默下来。
某种原因，无非就是吕汉武身后有大凭依吧，至于为什么刘关义没有明说，方奕明白这种事不是他能够有资格知道真像的，他知趣地没有多问。
吕汉武不能被制裁，这对他方奕来说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他想要摆脱吕汉武，如今只有两种办法。
要么妥协，要么躲到部队去。
“谢谢了，但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也许结果会更好呢？实在不行了，我再去投靠你。”
“行，随时欢迎。”
汉武豪庭。
二楼总经理办公室中。
龙丹丹把朱老让进里面，在门口左右打量，然后才轻轻地把门关上，再反锁起来。
朱老看着她的背影慈祥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但还是故作轻松地问：
“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朱老，这吕汉武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听说他们竟然把昨天捉来的那个女孩给杀了！”
龙丹丹满脸气愤但压抑着自己的语气说着，最后，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朱老担忧更甚，小声嘀咕了一声：谁这么不懂事，什么事都往这里报？
“朱老，你说什么？”
“没什么。”朱老转身坐在会客沙发上，才严肃地说：
“我告诉你，丹丹，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事不是你能管的！”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朱老，咱们就任由他在我们眼皮底下坏事做尽却什么都做不了吗？朱老，你去找二爷，让吕家制裁他！这两年来，他的所做所为足够枪毙他无数次了。”
“没用的，这事咱们管不了，也不能管。吕汉武的为人你很清楚。”
“难道我们真的就什么也做不了？”
“丹丹，二爷会保护你，我也同样会保护好你，但前提是……”
“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总经理，方奕回来了。”
“好。”
龙丹丹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对朱老说：“朱老，方奕这狗腿子来了，我得去好好骂骂他。”
朱老摇了摇头，叹着气说：“你还是不要和吕汉武的这些手下有太多的私底下的来往为好。”
龙丹丹也叹了口气说：“他们几个都还是孩子，和我弟弟一个年纪，真不忍心看着他们陷在这个火坑。而且，方奕的天赋即使在大世家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就这么毁去，却是可惜了。本来见他死心塌地的跟着吕汉武，我已经不想再管他，但我听说他昨天为了那个女孩还和吕汉武争吵过，说明他还是有底线和良知的。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帮他脱离这个火坑。”
朱老看着龙丹丹表情越加慈祥：“许多时候人总是身不由己的，你帮不了他的。”
“总得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