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送钱都不要
这是一栋商建别墅，虽然方奕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叫作别墅的地方，感觉却很失望。
完全和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高大奢华不一样嘛，也就比自家的商品房空间上高大一些，装修上豪华一些，总体来看却很普通，甚至不及之前在方世文办公室看到的豪华。
宽大的大厅中间摆了一台自动麻将机，旁边的沙发上已经坐了有八九个人，却不打麻将也不说话，反倒分成了两伙对视着。
方奕这边就有三人，除了方世文，还有本村的阿伍。
对面沙发上四个，居中的是昨天晚上见过的大混子刀疤，其余的就认不到了，想来也是和方奕阿伍一样，过来作陪的。
方奕注意到两伙人都提着一个黑色的背包，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心里面猜过可能是钱，但一想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应该也许不可能出现电视里面那种镜头吧？
方世文有交待，今晚过来是陪大人物打牌的，但是和什么大人物打牌需要用大包装钱来着？
而且这刀疤脸竟然也在场，方世文和这刀疤从见面开始就一真冷眼相对，是人就能看出两人关系关不怎么好，刀疤不可能是方世文口中的大人物，说不定还是仇家。
两伙人尴等了有小半个小时，才听到门外有车停进车库的声音，从那低沉的闷响就能知道车一定不错。
“站起来等着。”
方世文当先站了起来双手摆放在腹部，一脸卑谦地盯向门口。
“哦。”
瘫在沙发里面正舒服着的方奕就没想到还得老早站起来迎接，而且还得方世文和刀疤这种混混头子亲自带头迎接，这大人物有点大啊。
不过现在的方奕已经对方世文有了信服，明白只要跟着做就对了，有什么疑问可以回去再问。
“表弟，我们这县城虽然小了点，但该有的它都有，而且正和你说的那样，小地方的人都比较单纯嘛。”
一年轻男子讨好的轻笑声从门口传了来，方奕打头望去，进来的三名男子，正是昨晚才在酒吧见过的四位大人物除刀疤之外的另三位。
刚刚说话那男子是本县太子罗大少，而让罗大少如此讨好的自然是昨天那名大帅b了。
“原来今晚方世文要作陪打牌的对象正是这两个年轻的大人物，也难怪他会如此恭敬地候着。”方奕暗自嘀咕着。
“去拿点水果过来。”
罗大少带着两人坐在方奕等人让出来的沙发上。
“是。”
旁边早等着的两个侍女应声端出了准备好的果盘。
“刚刚吃得有些腻了，吃些水果解解腻。”
罗大少拿起一支果叉叉了一小块西瓜递给他表弟。
“胖子，把麻将检查检查，别到时坏了或是少了，扫了我表弟的兴我可饶不了你。”
罗大少带着笑吩咐一声，那边的刀疤满脸笑容，仿佛能被大少叫一声胖子是多少开心的事情。
他应了一声就去把麻将桌上的桌布揭了开来，按下出牌键，虽然他早在进别墅的时候就仔细检查过几遍了。
“好了，打牌去。”
罗大少见表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块就停下了手，知道表弟这是不想再吃了，也是，刚刚才吃晚饭，那时就吃过了饭后水果，虽说从酒店过来这边有十来分钟，却哪会消化得这么快。
罗大少宣布打牌正式开始，刀疤身后提着背包的马仔放了几捆钞票在刀疤面前，阿伍也同样取了几捆大钞放在了方世文面前。
o扌！包包里面竟然真的都是钱钱！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打个牌钞票直接用背包来装。
方奕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多的小钱钱，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幸好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做小弟的觉悟，想着电视里面小弟的做派，咽下嘴里流出的口水，一动不动目不斜视地认真站在方世文身后。
只是脑子里面却在胡思乱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要是能够像罗大少表弟这般有面子，或者像堂哥方世文这般随便就能拿出一大包钱来打牌，这才是大混混应该有的打开方式。
“先说好，我不缺你那点钱，我要的是尽兴。”
表弟从怀里抽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来，想来是看到只有方世文和刀疤前面放有钞票，而自己却并没有准备现钞，打算用纸笔来计数呢。
看到这个架式，罗大少哪还不明白表弟并不想打只赢不输的牌局。
想想也是，表弟那本家直系子弟的身份，还真看不上这点小钱，可能人家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比这个多上许多来，不像他想要点零花钱还得自己努力去挣才有，他不由更加羡慕自己的表弟来。
可是，牌局还要不要进行下去了？自己早先的安排就是来送钱的，也不好再临时换人不是，而且还有这么多下面人看着，硬着头皮也要继续啊。
他摸了摸鼻子，脸皮抽动了一下，伸长了右手连压两下说道：
“放心放心。”
不知道他这是对他表弟所说，还是对坐在他左右的方世文和刀疤两人的暗示。
却苦了方世文和刀疤两人，这牌怕是不好打啊，真让他们赢钱他们也不敢啦。
果然，牌局一开，两人打得是那个缩手缩脚，只能一个劲地把水放在罗大少这边，至于表弟那边，只能随缘了，就让他们表弟兄两个撕杀去吧。
“表弟啊，你特意过表哥这边来玩，表哥也不能让你失望不是，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咱们这小县城比起你们那省城肯定差得远，但咱们这农村好，山好水也好，可玩的地方多了。”
“不管是上山还是下水保管让你玩个尽兴。”
“咱们这山上有野猪，还有野鹿。哦，我碰一个。”刀疤适时地接过罗大少的话头。
“哈哈，你放扛了。”
“对，咱们这山上现在少有人去，不光是野猪成群，运气好还能看到野鹿。表弟，怎样？想不想去玩玩？到时我找几支枪来，保管过瘾。”
表弟有些意动，不过还是有些迟疑。
“你们这好像是保护区吧？拿枪上山影响不好吧？”
“不用真枪也行啊，用气枪，刚好我那收藏了几支大威力的气枪。碰！”
刀疤呵呵笑着说。
“对，咱们可以用气枪，声音小，而且以余叔的武力，即使是空手，对付一两只野猪那不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罗少讨好着。
但表弟皱了下眉头，好似有些不满。
“这个再看吧，怎么说你们这边也是保护区。”
“放心啦，现在的野猪都成一大灾，附近的农民都没法种植作物了，咱们去解决一些那是在为民除害。”
“要是实在不想上山，咱还可以下水，表弟钓过鱼吧？哎呀，我胡了！”罗大少开心地笑着。
伴随着一片哗啦哗啦地推牌声音几人对话不止。
“海鱼都钩过。”
“但你肯定没钓过手指头大小的鱼。”
“泥鳅？还真不知道这个也能钓，但这个太脏了，能钓也不想。”
“哪能是那东西呢，河鳅，鳅鱼，生在小河里的，而且非常漂亮，这可是本地的一大特产，很少有地方有的，有些人还把这当观赏鱼来养呢。鱼虽然小了点，但这钓的乐趣可不是钓别的鱼能比的，保管你第一次就会喜欢上。”
这鱼方奕知道，就在他们老家的那条河里，而且整个县城也只有那一条河，不过十来里水路还有这种鱼。早些年一度被人弄得几近绝灭，最近几年因为保护区政策才得以再度繁衍。
“行，就这个，明天去看看。”
几人一边打牌一边聊着天，只是苦了方奕他们这些人，个个老老实实地站在后面动都不能动，尤其是方奕，第一次干这个，感觉脚都要麻掉了。
半个多小时过后，方世文和刀疤两人相继“输”掉了几十捆钞票，虽然说不敢把水放在表弟那边，但架不住他们两个不敢赢牌啊。
方奕今天确实是大开眼界了，只能再次在心里给他一个“o扌”以表敬意！
以前听说有人打牌不数钱，直接用尺子量的，怕是也比不上他们这样成捆的钱甩出去都不用拆包装。
表弟的小本子还没来得及开账，面前却是多了好多捆钞票。
但时间越久，表弟脸上越是不耐，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样子，表弟终于忍不住。
“不打了，这样打牌最没意思，在家里就很讨厌这种场面，咱们是兄弟，没必要搞这一套。”
“哦，哈哈，这不是下面的人过来孝敬，想着带你一起乐呵，这不是之前也不知道你不喜欢嘛。”
罗大少打着哈哈讪笑。
“今天就到这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主角都离开了牌桌，这局自然也就散了，罗大少遣散下面这些人又对他表弟说：
“表弟啊，哥知道你不喜欢这么早被婚姻给束缚，给你找了两个漂亮的学生妹，绝对是你喜欢的清纯文婉类型。”
表弟闻言似乎有些意动，总是冷冷地脸上有些些许笑意，深邃的眼神中似乎在回忆着某种美好，目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在正要转出大厅地方奕的背影之上。
“再看吧，我来这边本是想躲躲清静，这几天光被你拉着走这走那了。”
表弟说着径直走上了二楼。
完全和电视里面看到的那种高大奢华不一样嘛，也就比自家的商品房空间上高大一些，装修上豪华一些，总体来看却很普通，甚至不及之前在方世文办公室看到的豪华。
宽大的大厅中间摆了一台自动麻将机，旁边的沙发上已经坐了有八九个人，却不打麻将也不说话，反倒分成了两伙对视着。
方奕这边就有三人，除了方世文，还有本村的阿伍。
对面沙发上四个，居中的是昨天晚上见过的大混子刀疤，其余的就认不到了，想来也是和方奕阿伍一样，过来作陪的。
方奕注意到两伙人都提着一个黑色的背包，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心里面猜过可能是钱，但一想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应该也许不可能出现电视里面那种镜头吧？
方世文有交待，今晚过来是陪大人物打牌的，但是和什么大人物打牌需要用大包装钱来着？
而且这刀疤脸竟然也在场，方世文和这刀疤从见面开始就一真冷眼相对，是人就能看出两人关系关不怎么好，刀疤不可能是方世文口中的大人物，说不定还是仇家。
两伙人尴等了有小半个小时，才听到门外有车停进车库的声音，从那低沉的闷响就能知道车一定不错。
“站起来等着。”
方世文当先站了起来双手摆放在腹部，一脸卑谦地盯向门口。
“哦。”
瘫在沙发里面正舒服着的方奕就没想到还得老早站起来迎接，而且还得方世文和刀疤这种混混头子亲自带头迎接，这大人物有点大啊。
不过现在的方奕已经对方世文有了信服，明白只要跟着做就对了，有什么疑问可以回去再问。
“表弟，我们这县城虽然小了点，但该有的它都有，而且正和你说的那样，小地方的人都比较单纯嘛。”
一年轻男子讨好的轻笑声从门口传了来，方奕打头望去，进来的三名男子，正是昨晚才在酒吧见过的四位大人物除刀疤之外的另三位。
刚刚说话那男子是本县太子罗大少，而让罗大少如此讨好的自然是昨天那名大帅b了。
“原来今晚方世文要作陪打牌的对象正是这两个年轻的大人物，也难怪他会如此恭敬地候着。”方奕暗自嘀咕着。
“去拿点水果过来。”
罗大少带着两人坐在方奕等人让出来的沙发上。
“是。”
旁边早等着的两个侍女应声端出了准备好的果盘。
“刚刚吃得有些腻了，吃些水果解解腻。”
罗大少拿起一支果叉叉了一小块西瓜递给他表弟。
“胖子，把麻将检查检查，别到时坏了或是少了，扫了我表弟的兴我可饶不了你。”
罗大少带着笑吩咐一声，那边的刀疤满脸笑容，仿佛能被大少叫一声胖子是多少开心的事情。
他应了一声就去把麻将桌上的桌布揭了开来，按下出牌键，虽然他早在进别墅的时候就仔细检查过几遍了。
“好了，打牌去。”
罗大少见表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块就停下了手，知道表弟这是不想再吃了，也是，刚刚才吃晚饭，那时就吃过了饭后水果，虽说从酒店过来这边有十来分钟，却哪会消化得这么快。
罗大少宣布打牌正式开始，刀疤身后提着背包的马仔放了几捆钞票在刀疤面前，阿伍也同样取了几捆大钞放在了方世文面前。
o扌！包包里面竟然真的都是钱钱！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打个牌钞票直接用背包来装。
方奕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多的小钱钱，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幸好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有了做小弟的觉悟，想着电视里面小弟的做派，咽下嘴里流出的口水，一动不动目不斜视地认真站在方世文身后。
只是脑子里面却在胡思乱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要是能够像罗大少表弟这般有面子，或者像堂哥方世文这般随便就能拿出一大包钱来打牌，这才是大混混应该有的打开方式。
“先说好，我不缺你那点钱，我要的是尽兴。”
表弟从怀里抽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来，想来是看到只有方世文和刀疤前面放有钞票，而自己却并没有准备现钞，打算用纸笔来计数呢。
看到这个架式，罗大少哪还不明白表弟并不想打只赢不输的牌局。
想想也是，表弟那本家直系子弟的身份，还真看不上这点小钱，可能人家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比这个多上许多来，不像他想要点零花钱还得自己努力去挣才有，他不由更加羡慕自己的表弟来。
可是，牌局还要不要进行下去了？自己早先的安排就是来送钱的，也不好再临时换人不是，而且还有这么多下面人看着，硬着头皮也要继续啊。
他摸了摸鼻子，脸皮抽动了一下，伸长了右手连压两下说道：
“放心放心。”
不知道他这是对他表弟所说，还是对坐在他左右的方世文和刀疤两人的暗示。
却苦了方世文和刀疤两人，这牌怕是不好打啊，真让他们赢钱他们也不敢啦。
果然，牌局一开，两人打得是那个缩手缩脚，只能一个劲地把水放在罗大少这边，至于表弟那边，只能随缘了，就让他们表弟兄两个撕杀去吧。
“表弟啊，你特意过表哥这边来玩，表哥也不能让你失望不是，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咱们这小县城比起你们那省城肯定差得远，但咱们这农村好，山好水也好，可玩的地方多了。”
“不管是上山还是下水保管让你玩个尽兴。”
“咱们这山上有野猪，还有野鹿。哦，我碰一个。”刀疤适时地接过罗大少的话头。
“哈哈，你放扛了。”
“对，咱们这山上现在少有人去，不光是野猪成群，运气好还能看到野鹿。表弟，怎样？想不想去玩玩？到时我找几支枪来，保管过瘾。”
表弟有些意动，不过还是有些迟疑。
“你们这好像是保护区吧？拿枪上山影响不好吧？”
“不用真枪也行啊，用气枪，刚好我那收藏了几支大威力的气枪。碰！”
刀疤呵呵笑着说。
“对，咱们可以用气枪，声音小，而且以余叔的武力，即使是空手，对付一两只野猪那不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罗少讨好着。
但表弟皱了下眉头，好似有些不满。
“这个再看吧，怎么说你们这边也是保护区。”
“放心啦，现在的野猪都成一大灾，附近的农民都没法种植作物了，咱们去解决一些那是在为民除害。”
“要是实在不想上山，咱还可以下水，表弟钓过鱼吧？哎呀，我胡了！”罗大少开心地笑着。
伴随着一片哗啦哗啦地推牌声音几人对话不止。
“海鱼都钩过。”
“但你肯定没钓过手指头大小的鱼。”
“泥鳅？还真不知道这个也能钓，但这个太脏了，能钓也不想。”
“哪能是那东西呢，河鳅，鳅鱼，生在小河里的，而且非常漂亮，这可是本地的一大特产，很少有地方有的，有些人还把这当观赏鱼来养呢。鱼虽然小了点，但这钓的乐趣可不是钓别的鱼能比的，保管你第一次就会喜欢上。”
这鱼方奕知道，就在他们老家的那条河里，而且整个县城也只有那一条河，不过十来里水路还有这种鱼。早些年一度被人弄得几近绝灭，最近几年因为保护区政策才得以再度繁衍。
“行，就这个，明天去看看。”
几人一边打牌一边聊着天，只是苦了方奕他们这些人，个个老老实实地站在后面动都不能动，尤其是方奕，第一次干这个，感觉脚都要麻掉了。
半个多小时过后，方世文和刀疤两人相继“输”掉了几十捆钞票，虽然说不敢把水放在表弟那边，但架不住他们两个不敢赢牌啊。
方奕今天确实是大开眼界了，只能再次在心里给他一个“o扌”以表敬意！
以前听说有人打牌不数钱，直接用尺子量的，怕是也比不上他们这样成捆的钱甩出去都不用拆包装。
表弟的小本子还没来得及开账，面前却是多了好多捆钞票。
但时间越久，表弟脸上越是不耐，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样子，表弟终于忍不住。
“不打了，这样打牌最没意思，在家里就很讨厌这种场面，咱们是兄弟，没必要搞这一套。”
“哦，哈哈，这不是下面的人过来孝敬，想着带你一起乐呵，这不是之前也不知道你不喜欢嘛。”
罗大少打着哈哈讪笑。
“今天就到这了，你们都先回去吧。”
主角都离开了牌桌，这局自然也就散了，罗大少遣散下面这些人又对他表弟说：
“表弟啊，哥知道你不喜欢这么早被婚姻给束缚，给你找了两个漂亮的学生妹，绝对是你喜欢的清纯文婉类型。”
表弟闻言似乎有些意动，总是冷冷地脸上有些些许笑意，深邃的眼神中似乎在回忆着某种美好，目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在正要转出大厅地方奕的背影之上。
“再看吧，我来这边本是想躲躲清静，这几天光被你拉着走这走那了。”
表弟说着径直走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