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报答”（上）
顾宁瑶见她不守舍的样子，伸手在温菡面前晃了晃，说道：“人都走远啦，别看啦！”
温菡回过神来，心虚地道：“我没有看。”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顾宁瑶笑道，“来，换身衣服吧。”说着去把门关上了。
看着顾宁瑶递过来的裙子，温菡觉得脑壳有点疼，她小声地说道：“宁瑶，你待会儿能帮我系一下外衣的带子吗？”
“好的，好的。”顾宁瑶道。
“我开始换衣服啦，你可千万不要转过来啊。”温菡小心地叮嘱道。
“哎呀，知道了啦。这么害羞!”顾宁瑶道。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和穿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后，温菡开口道：“可以了，你转过来吧。”
顾宁瑶闻言转过身来，她此时只把裙子松松地套在身上，前襟复杂的绑带正等着顾宁瑶的解救。她紧紧地拉着胸前的衣服，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顾宁瑶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姐姐，你不把手松开，叫我怎么帮你系上带子啊？”
“不好意思，我一时有点紧张。”温菡这才把手缓缓地放开，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但是思想却坚持在保守的前线。
“嗐，你紧张什么呀？我又不是男人。”顾宁瑶叹气道。
她说着走近温菡，伸手帮温菡系上带子，温菡看着复杂的绑带在她手里听话地翻飞，觉得很是神奇。
顾宁瑶在系完最后一根带子后，调皮地对温菡说道：“菡儿啊，你的身材真不错。”
“去去去。”温菡恼羞成怒。
“叩叩叩。”有人在门外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顾宁瑶朝门外喊道。
顾炘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姜汤，身边站着小晴，道：“我刚刚顺便去了趟厨房，就把姜汤带过来了。”
“谢谢！对了，你喝了吗？”温菡问道。
“嗯，喝了。”顾炘晨听到温菡的话后，脸色更加柔和了。
“哎呀，你们两个，就别你一句我一句了，听得我牙都酸了。”顾宁瑶作出一副牙酸的表情。
“宁瑶！”温菡羞赧地喊道。
“牙酸就别听!”顾炘晨道。
“哪有你这样的哥哥啊，我要告诉父王，说你重色轻妹！”顾宁瑶咬牙道。
“请自便！”顾炘晨云淡风轻地道，显然已经习惯了顾宁瑶的这套说辞。
“快喝吧。”顾炘晨转身把姜汤端给温菡。
温菡接过姜汤，喝了一口，辣得她直吐舌头。
小晴上前给温菡递了一盘蜜枣，道：“小姐快吃颗蜜枣解解辣！”
“……谢谢小晴！”温菡感激地说道。
“小姐，您要谢就谢世子吧，是他让我给您准备的。”小晴被顾炘晨收买了。
“谢谢。”温菡抬头对顾炘晨说道。
顾炘晨正要回话，这时，李老伯带着大夫来了，他道：“世子，陈大夫来了。”
“嗯，多谢老伯。陈大夫，您快帮这位小姐看看她的脚有没有大碍？”顾炘晨道。
“诶。”陈大夫毕恭毕敬地道。
他放下药箱，拿着温菡的脚踝看了看，并向她询问了具体情况后，拿出药箱里的膏药给温菡敷上。
然后，他才缓缓起身道：“小姐的脚踝及脚背有些淤青，但好在伤势比较轻，所以拿几贴膏药回去，每日敷在伤处，五日后便能痊愈。只是，这两天注意莫要随意走动。”
温菡道：“多谢大夫。”
顾炘晨道：“多谢。”
“那在下先走一步了。”陈大夫拱拱手道。
“我送送您。”顾炘晨道。
顾炘晨出门后，温菡对顾宁瑶道：“今天真的麻烦你们了。”
“嗐，今天这么客气的吗？”顾宁瑶眨着眼睛问道。
温菡道：“不是的，又麻烦你们了。那个，我觉得我差不多得回去了，下次我再请你去府上玩。”
顾宁瑶道：“不急不急，等我哥回来让他送你回去。”
温菡一听到顾炘晨的名字，手指不自然地蜷缩起来，道：“不用了，我和小晴自己回去就好。”
顾宁瑶道：“你和小晴怎么回去，难不成让小晴背你吗？我哥很快就回来了，你回府不急于这一时的。”
“是啊，小姐，再等一会儿吧。”小晴附和道。
温菡听到小晴这句话后，抱怨道：“小晴，你怎么叛国了？”
顾宁瑶维护道：“小晴才没有叛国呢。小晴别怕，我护着你。如果你家小姐不要你了，你大可以来投靠我。”
“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这个伤患！”温菡眼见斗不过顾宁瑶，愤愤地道。
顾宁瑶耍赖道：“我有欺负你吗？小晴，我好像没有欺负你家小姐吧！”
“谁欺负菡儿了？”从门外进来的顾炘晨问道。
“除了你的妹妹还有谁？”温菡道。
“宁瑶，你怎么又欺负菡儿了？”顾炘晨反问道。
“我才没有欺负她呢。哥，你也忒护短了。”顾宁瑶抱怨道。
“你没有欺负她么？”顾炘晨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你们两个就是妇唱夫随！”顾宁瑶喊道。
“咳咳。”温菡老脸一红，试图用咳嗽化解尴尬。
“……”顾炘晨一言不发，浅浅的笑意更浓了。
温菡觉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机械地说道：“不说了，不说了。那个，今日多有叨扰，我们回府吧，小晴。”
“你要走了？稍等一下，我让李老伯安排一下马车，送你回去。”温菡拒绝的话还没说出一个字，顾炘晨再次出门了。
顾宁瑶撇撇嘴道：“看吧，我就说我哥不会让你自己回去的。”
小晴迅速附和道：“是啊，小姐。您就承了郡主和世子的一番好意吧。”
“小晴！你这个月的月银还打算要吗？”温菡幽幽地说道。
“小姐，奴婢是为你好。”小晴神色一慌，但嘴上还是向着顾宁瑶。
“小晴啊，你家小姐若不肯给你月银，你就来投奔我。我可是很看好你哟！”顾宁瑶坚持和温菡唱反调。
“多谢郡主。”小晴的声音虽小了些，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温菡嘴角一抽，心道：“小晴这个臭丫头……”
顾宁瑶见她半晌不发话，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菡儿啊，你就别挣扎了。”
她幽怨地看了眼顾宁瑶，然后低下头默默数起自己的手指来。
“马车安排好了。我们走吧。”顾炘晨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嗯好，小晴，你来扶我一下。”温菡道。
“诶，好。”小晴点点头，大概是害怕被扣月银，她殷勤地走过来。
“我来吧。”顾炘晨在说话间已经走到温菡身边，道：“小晴跟上。”
没等温菡拒绝，他将温菡打横抱起，顾宁瑶心道：“哥也太体贴了吧。”
“我可以自己走的，到门口也就很短的一段距离。大夫也说了，我的脚伤没有那么严重的。”温菡弱弱地对他说道，显然没有一点说服力。
“无妨。你说的，到门口就很短的一段距离，我送你过去就好了。”顾炘晨反驳道。
温菡只好悻悻地闭上嘴，乖顺地揽着他的肩膀，道：“有劳了。”
“嗯。”顾炘晨闻言似乎有点不悦，简单地回复道。
小晴和顾宁瑶见状，会心一笑。
小晴对顾宁瑶行了个礼，道：“郡主，奴婢告辞了。”
“嗯，小晴不必如此客气。”顾宁瑶轻笑道。
小晴亦步亦趋地跟上已经走了一段的顾炘晨和温菡。
马车边的李老伯见顾炘晨抱着温菡出来，眼里流露出一丝惊异，但很快又慈祥地望着他们，掀开了车帘，道：“世子，小姐请进。”
顾炘晨不忘对小晴道：“小晴，随我们一起吧。”
“是。”小晴恭敬地答道，坐在了马车的车沿上。
这辆马车从外观看与一般的马车相差无几，但是里面的布置却是别有洞天。木质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浅灰色毛毯，其上放着一个紫檀木制成的小案，小案表面的凹槽上放置着一个镂空的银制熏香盒。小案两边的座位上，几个绣着暗纹的半旧垫子整整齐齐地摆着，可见主人生活的讲究。如果仔细观察马车内壁，会发现上面雕刻着奇花异草的暗纹，总体内敛而不失奢华。
顾炘晨将温菡轻轻地放在座位的垫子上，道：“这里有些点心，折腾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
温菡在美食面前早已忘记“矜持”二字怎么写，对顾炘晨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道：“你也太体贴了，那我不客气了。”
“这才像你！”顾炘晨轻轻地揉了揉温菡的头道，语气带笑道。
温菡一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愣了一两秒，才说道：“人嘛，在美食面前才是真正的自己啊，特别是我这样的吃货。”
“哈哈。吃慢点，我不跟你抢。”顾炘晨注视着她，眼神温柔得仿佛春江的水。
“你真是太好了。”温菡感激地道。
“那菡儿是否打算报答我一下呢？”顾炘晨揶揄道。
“……你想要我怎么报答？”温菡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嘴里的动作也停下了，鼓着腮帮子问道。
“你说呢？”顾炘晨又把问题抛给她。
她不自然地咽了一口口水，道：“不是你说的要我报答么，怎么说还要我来猜呢？”
“所以，菡儿的意思是让我自便了？”顾炘晨摸了摸下巴问道。
“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温菡连忙否认道。
温菡回过神来，心虚地道：“我没有看。”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顾宁瑶笑道，“来，换身衣服吧。”说着去把门关上了。
看着顾宁瑶递过来的裙子，温菡觉得脑壳有点疼，她小声地说道：“宁瑶，你待会儿能帮我系一下外衣的带子吗？”
“好的，好的。”顾宁瑶道。
“我开始换衣服啦，你可千万不要转过来啊。”温菡小心地叮嘱道。
“哎呀，知道了啦。这么害羞!”顾宁瑶道。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和穿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后，温菡开口道：“可以了，你转过来吧。”
顾宁瑶闻言转过身来，她此时只把裙子松松地套在身上，前襟复杂的绑带正等着顾宁瑶的解救。她紧紧地拉着胸前的衣服，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顾宁瑶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姐姐，你不把手松开，叫我怎么帮你系上带子啊？”
“不好意思，我一时有点紧张。”温菡这才把手缓缓地放开，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但是思想却坚持在保守的前线。
“嗐，你紧张什么呀？我又不是男人。”顾宁瑶叹气道。
她说着走近温菡，伸手帮温菡系上带子，温菡看着复杂的绑带在她手里听话地翻飞，觉得很是神奇。
顾宁瑶在系完最后一根带子后，调皮地对温菡说道：“菡儿啊，你的身材真不错。”
“去去去。”温菡恼羞成怒。
“叩叩叩。”有人在门外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顾宁瑶朝门外喊道。
顾炘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姜汤，身边站着小晴，道：“我刚刚顺便去了趟厨房，就把姜汤带过来了。”
“谢谢！对了，你喝了吗？”温菡问道。
“嗯，喝了。”顾炘晨听到温菡的话后，脸色更加柔和了。
“哎呀，你们两个，就别你一句我一句了，听得我牙都酸了。”顾宁瑶作出一副牙酸的表情。
“宁瑶！”温菡羞赧地喊道。
“牙酸就别听!”顾炘晨道。
“哪有你这样的哥哥啊，我要告诉父王，说你重色轻妹！”顾宁瑶咬牙道。
“请自便！”顾炘晨云淡风轻地道，显然已经习惯了顾宁瑶的这套说辞。
“快喝吧。”顾炘晨转身把姜汤端给温菡。
温菡接过姜汤，喝了一口，辣得她直吐舌头。
小晴上前给温菡递了一盘蜜枣，道：“小姐快吃颗蜜枣解解辣！”
“……谢谢小晴！”温菡感激地说道。
“小姐，您要谢就谢世子吧，是他让我给您准备的。”小晴被顾炘晨收买了。
“谢谢。”温菡抬头对顾炘晨说道。
顾炘晨正要回话，这时，李老伯带着大夫来了，他道：“世子，陈大夫来了。”
“嗯，多谢老伯。陈大夫，您快帮这位小姐看看她的脚有没有大碍？”顾炘晨道。
“诶。”陈大夫毕恭毕敬地道。
他放下药箱，拿着温菡的脚踝看了看，并向她询问了具体情况后，拿出药箱里的膏药给温菡敷上。
然后，他才缓缓起身道：“小姐的脚踝及脚背有些淤青，但好在伤势比较轻，所以拿几贴膏药回去，每日敷在伤处，五日后便能痊愈。只是，这两天注意莫要随意走动。”
温菡道：“多谢大夫。”
顾炘晨道：“多谢。”
“那在下先走一步了。”陈大夫拱拱手道。
“我送送您。”顾炘晨道。
顾炘晨出门后，温菡对顾宁瑶道：“今天真的麻烦你们了。”
“嗐，今天这么客气的吗？”顾宁瑶眨着眼睛问道。
温菡道：“不是的，又麻烦你们了。那个，我觉得我差不多得回去了，下次我再请你去府上玩。”
顾宁瑶道：“不急不急，等我哥回来让他送你回去。”
温菡一听到顾炘晨的名字，手指不自然地蜷缩起来，道：“不用了，我和小晴自己回去就好。”
顾宁瑶道：“你和小晴怎么回去，难不成让小晴背你吗？我哥很快就回来了，你回府不急于这一时的。”
“是啊，小姐，再等一会儿吧。”小晴附和道。
温菡听到小晴这句话后，抱怨道：“小晴，你怎么叛国了？”
顾宁瑶维护道：“小晴才没有叛国呢。小晴别怕，我护着你。如果你家小姐不要你了，你大可以来投靠我。”
“你们一个两个都欺负我这个伤患！”温菡眼见斗不过顾宁瑶，愤愤地道。
顾宁瑶耍赖道：“我有欺负你吗？小晴，我好像没有欺负你家小姐吧！”
“谁欺负菡儿了？”从门外进来的顾炘晨问道。
“除了你的妹妹还有谁？”温菡道。
“宁瑶，你怎么又欺负菡儿了？”顾炘晨反问道。
“我才没有欺负她呢。哥，你也忒护短了。”顾宁瑶抱怨道。
“你没有欺负她么？”顾炘晨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你们两个就是妇唱夫随！”顾宁瑶喊道。
“咳咳。”温菡老脸一红，试图用咳嗽化解尴尬。
“……”顾炘晨一言不发，浅浅的笑意更浓了。
温菡觉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机械地说道：“不说了，不说了。那个，今日多有叨扰，我们回府吧，小晴。”
“你要走了？稍等一下，我让李老伯安排一下马车，送你回去。”温菡拒绝的话还没说出一个字，顾炘晨再次出门了。
顾宁瑶撇撇嘴道：“看吧，我就说我哥不会让你自己回去的。”
小晴迅速附和道：“是啊，小姐。您就承了郡主和世子的一番好意吧。”
“小晴！你这个月的月银还打算要吗？”温菡幽幽地说道。
“小姐，奴婢是为你好。”小晴神色一慌，但嘴上还是向着顾宁瑶。
“小晴啊，你家小姐若不肯给你月银，你就来投奔我。我可是很看好你哟！”顾宁瑶坚持和温菡唱反调。
“多谢郡主。”小晴的声音虽小了些，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温菡嘴角一抽，心道：“小晴这个臭丫头……”
顾宁瑶见她半晌不发话，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菡儿啊，你就别挣扎了。”
她幽怨地看了眼顾宁瑶，然后低下头默默数起自己的手指来。
“马车安排好了。我们走吧。”顾炘晨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嗯好，小晴，你来扶我一下。”温菡道。
“诶，好。”小晴点点头，大概是害怕被扣月银，她殷勤地走过来。
“我来吧。”顾炘晨在说话间已经走到温菡身边，道：“小晴跟上。”
没等温菡拒绝，他将温菡打横抱起，顾宁瑶心道：“哥也太体贴了吧。”
“我可以自己走的，到门口也就很短的一段距离。大夫也说了，我的脚伤没有那么严重的。”温菡弱弱地对他说道，显然没有一点说服力。
“无妨。你说的，到门口就很短的一段距离，我送你过去就好了。”顾炘晨反驳道。
温菡只好悻悻地闭上嘴，乖顺地揽着他的肩膀，道：“有劳了。”
“嗯。”顾炘晨闻言似乎有点不悦，简单地回复道。
小晴和顾宁瑶见状，会心一笑。
小晴对顾宁瑶行了个礼，道：“郡主，奴婢告辞了。”
“嗯，小晴不必如此客气。”顾宁瑶轻笑道。
小晴亦步亦趋地跟上已经走了一段的顾炘晨和温菡。
马车边的李老伯见顾炘晨抱着温菡出来，眼里流露出一丝惊异，但很快又慈祥地望着他们，掀开了车帘，道：“世子，小姐请进。”
顾炘晨不忘对小晴道：“小晴，随我们一起吧。”
“是。”小晴恭敬地答道，坐在了马车的车沿上。
这辆马车从外观看与一般的马车相差无几，但是里面的布置却是别有洞天。木质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浅灰色毛毯，其上放着一个紫檀木制成的小案，小案表面的凹槽上放置着一个镂空的银制熏香盒。小案两边的座位上，几个绣着暗纹的半旧垫子整整齐齐地摆着，可见主人生活的讲究。如果仔细观察马车内壁，会发现上面雕刻着奇花异草的暗纹，总体内敛而不失奢华。
顾炘晨将温菡轻轻地放在座位的垫子上，道：“这里有些点心，折腾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
温菡在美食面前早已忘记“矜持”二字怎么写，对顾炘晨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道：“你也太体贴了，那我不客气了。”
“这才像你！”顾炘晨轻轻地揉了揉温菡的头道，语气带笑道。
温菡一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愣了一两秒，才说道：“人嘛，在美食面前才是真正的自己啊，特别是我这样的吃货。”
“哈哈。吃慢点，我不跟你抢。”顾炘晨注视着她，眼神温柔得仿佛春江的水。
“你真是太好了。”温菡感激地道。
“那菡儿是否打算报答我一下呢？”顾炘晨揶揄道。
“……你想要我怎么报答？”温菡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嘴里的动作也停下了，鼓着腮帮子问道。
“你说呢？”顾炘晨又把问题抛给她。
她不自然地咽了一口口水，道：“不是你说的要我报答么，怎么说还要我来猜呢？”
“所以，菡儿的意思是让我自便了？”顾炘晨摸了摸下巴问道。
“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温菡连忙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