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故往生忆此生
佛家有云：往生极乐。往生，可永脱六道轮回之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我们如此凡夫俗子，如何能摆脱众生轮回六道所受的八种苦果，如何能六根清净，摆脱业力，既得往生？如若不能，便永生走不出往生林。
踏入往生林，我回头淡然一笑。我知道，云兮一定在看着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参天古木，翳日遮天，森林阴森可怖，神秘莫测，各种珍奇异兽一个个从森林里奔出，它们的眼睛都冒着各色的光，我盯着它们，它们盯着我，不时发出嚎叫，像是挑衅。越聚越多，挡住我的去路，将我环在中间。很多动物我根本没有见过，看着就甚是恶心凶狠。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刚刚握在手中，一阵湿滑冰凉之感，发现木棍已然化为一条蛇，它正吐着红信，看着我，吓坏我，我赶紧将它扔到一旁，落到地上却又化为木棍。我还在怖惧中没有回过神来，猛兽已经向我袭来。我纵身跃起，打在其中一只头上，回身一掌，掌风震出一块空地，此时我的手已经鲜血淋漓。我用尽全身力气盘旋而上，而后落下，一脚踏在他的头上，它一下消失无踪。被打死的动物一瞬都化为空气，高空中我看到树丫上蹲着一只白狐，通体银白，眼光如炬，我拔下头上发簪，头发披散开来，随风飞舞，聚集内力向它射去，发簪到它眼前，它丝毫未动，发簪瞬间化为灰尘，它嘶叫一声，跃向别处，周身动物纷纷撤走，最后化为空气，就像从未出现一般。
场景瞬间变换，我来到茫茫无垠的沙漠。我席地而坐，运功调息，稍作休憩。烈日当空，感觉皮肤像要烤焦一般，汗水浸着伤口，伤口越发的疼。嘴唇干裂，水，水，哪里有水。一望无际的沙漠。我向前走，走着走着，太阳愈发的大，沙子变得烫，感觉脚上被烫起了水泡。我趴到沙上。远处驼铃响起，一身穿红衣的女子，美丽无比，来到我的身前。“你把你的灵魂交给我，我便免你身上的痛楚？可好？”我望着她那张绝美的脸，我向她伸出手，就在握到她手的前一刻，“不要！”云兮的声音，云兮。我缩回手。用尽全身力气，我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幻境化为乌有。
往生林外，云雾巨大的幕布一般罩着整个往生林。云兮向着云雾运用内功，想强行驱散云雾，云烈、云渺、倩兮见状纷纷助云兮一臂之力，“芳蕤！”云兮喊出我的名字之后，瞬间被功力反噬，几人均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我在睁开眼时，周边竹林林立，木板铺成的小路，我顺着路蜿蜒而入，一座山中小屋，我推开门，许珺背对着门，他回头，温柔的看着我，“瑶儿。”叫我瑶儿，他果真是许珺，我冲上去抱上他。碰到伤口，“嘶~”“瑶儿，你怎么伤痕累累。快坐下。”“我，”我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我理理凌乱的头发，擦着脸上的灰土，“我，我怎么这么狼狈的见你。”一时不知所措。“瑶儿，没事，什么样的你，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美好。”我倚在他的怀里，他拍着我的肩膀，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在醒来时，桌上放着做好的饭，我起身去找许珺，我找遍了所有的屋和院落，看不到他的踪影。“许珺、许珺。”我嘶声力竭的喊着他的名字。“我在这里，怎么了。”我回身，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我抱着他。“傻丫头。瑶儿，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在也不分开，好不好？”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许珺。啊！许珺。”我仰天长啸。我心知，一切都是假的，为何让我在受一遍这锥心之痛。“瑶儿，你要离开我吗？”身边的许珺变得开始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虚幻，马上就要消失，“瑶儿，你要杀了我吗？”“不要！不要！不要！”我胡乱的挥舞着手，我的头好疼头好疼。许珺此时又清晰的抚摸着我的头。“你留下，不然就杀了我。”许珺温柔的看着我。“傻丫头。”
我站起身，看着他，我手指抚着他的脸，从眉毛、鼻梁到嘴唇，这样熟悉的脸，我怎么舍得？可不舍又该如何？我飞身离他五米开外，就这样望着他，运功集于掌心，打向他，马上击中他的胸口，他像离开时那样坦然的笑着，我恍惚了，恍惚回到了医院的病房，他离开那时，瞬间收回功力，内功全部反噬回我自己的身上，随之还有来自许珺那边不知名的巨大攻击力，许珺逐渐消失。我被击中，失去了所有的感觉。我是要死了吗？我好累，许珺我是不是可以去找你了。随后我的身体慢慢浮在空中，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云兮带她一起上无为阁。”“我叫芳蕤，你叫什么？”“大师兄。”“乐儿，你跟我走吧，大师兄定会护你周全。”“不行，我若跟你走，云兮会有性命之忧的。”“一生戴着这个玉镯，它会护你周全。”“瑶儿，你要记得，这一生，我对不起你”……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我是穿越了，还是二十年前就穿越到了一个婴儿身上，我已来到这一世20余年。只是我忘记了，恍如隔世。我真的好累，我是要死了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然，手腕的镯子，泛起翠绿的光，慢慢化为一束，径直植入我的眉心，整个身体开始泛起绿光。瞬间周围所有景物化为虚有。我的身体慢慢冲出云层，缓缓落在地上。眉间长出一朵蔷薇花，鲜红鲜红，娇艳欲滴。
云兮冲上去抱住我。云毅来到云兮身边。“已是万幸了。少主。”
“毅叔叔，如何能救芳蕤？”
“上无为阁找你师傅吧，天下之大，可能只有他能救乐小姐吧。”
“好，即刻启程，上无为阁。”
“等等。”
“府主！”所有人行礼跪拜。
“父亲。云儿求您。”
“你想带她上无为阁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便带她走，不答应，你便带不走她。”云清翔盯着云兮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府主，请讲，云兮听令。”
“不论用什么方法，我要你坐上无为阁阁主之位，之后，听令司命府。”
云兮惊愕的看着云清翔，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无为阁超乎世俗之外，不问江湖事事，不参与朝代更迭，如何能听令司命府，几百年的功业毁于我之手？如何对得起师傅。可是怀抱的是芳蕤，真实的芳蕤呀。看着芳蕤的脸，“好。我答应你。”
云兮搭上我的手腕，看脉象是有一股力量护着芳蕤的心神，五天之内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五天之后，这股力量渐渐散去，芳蕤身受重伤，只怕药石无医呀。“快，赶去无为阁。”
“师弟回来了，小师弟是怎么了？”
“师傅呢？师傅在哪里？”
“师傅在闭关，今日便会出关，师兄稍安勿躁。”
云兮怀抱着我，跪在师傅出关的门前。
“云兮。”
“师傅师傅。你救救芳蕤吧。”
“这是？灵族所伤？”
“灵族？师傅。”
“快带芳蕤入关。”师傅搭上我的脉搏，“芳蕤暂时生命无忧，但是伤得很重，新伤加旧伤，唉！经脉受损，虚耗心血，已伤及身体本源。又有寒气入体，这不是一般寒气，小芳蕤这是？”师傅满眼疼惜的看着乐芳蕤。
“师傅，芳蕤入了往生林。”
“往生林？先让小芳蕤休息片刻，一路奔波，她身体吃不消。当年小芳蕤被人掳走，你为救小芳蕤入了往生林，以致如今，仍旧身体冰冷异常，寒气攻心，靠着无为心法护体。每年要闭关10日，10日受尽寒气入心之痛，如今小芳蕤又入往生林。”
“师傅，往生林到底是何地方，怎能可怕至此？”
“往生林，这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了。当年先皇专宠灵妃，灵妃是灵族宫主，灵族生来就能通鬼神，善幻术，蛊惑人心。江湖众人唯恐避之不及，邪教之名街头巷尾更是无人不知。但说灵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却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事件，可能太过神秘，反而对灵族不好的传言愈加严重。那一年，先皇围猎，山中偶遇少女，并将其带回，就是灵妃，专宠数月。先皇下令一些灵族人入宫。皇族及朝臣唯恐灵族人对江山图谋不轨，祸及百姓，生灵涂炭，当时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下令处死灵妃，谁知灵妃怀有龙裔，此事便被搁置。不久皇后也怀有龙裔。就在灵妃生产当日，皇后早产，皇后与灵妃一同生下孩子，生下孩子后，皇后就下令处死灵妃，灵族人护卫灵妃冲出截杀，来到现在的往生林，也就是先皇与她相识的地方。最后灵族族人都葬送于此，仅剩灵妃一人，灵妃身受重伤，向天起誓，设下诅咒，此处为灵族族人墓地，凡外族人入往生林者，寒气入心，活人如死人，绝无生还，定要血债血偿。所以这些年，师傅教你医术，却未能将你的寒怨解除。无数灵族魂魄集聚汇成的寒怨，只有灵族圣物可解。”
“师傅，那带头截杀灵族的，可是。”
“对，你的父亲。”云兮摊在地上。
“云兮，你退出去，帮为师守住关门。为师要为小芳蕤疗伤。”
无为，看着乐芳蕤眉心的蔷薇花，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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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往生林，我回头淡然一笑。我知道，云兮一定在看着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参天古木，翳日遮天，森林阴森可怖，神秘莫测，各种珍奇异兽一个个从森林里奔出，它们的眼睛都冒着各色的光，我盯着它们，它们盯着我，不时发出嚎叫，像是挑衅。越聚越多，挡住我的去路，将我环在中间。很多动物我根本没有见过，看着就甚是恶心凶狠。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刚刚握在手中，一阵湿滑冰凉之感，发现木棍已然化为一条蛇，它正吐着红信，看着我，吓坏我，我赶紧将它扔到一旁，落到地上却又化为木棍。我还在怖惧中没有回过神来，猛兽已经向我袭来。我纵身跃起，打在其中一只头上，回身一掌，掌风震出一块空地，此时我的手已经鲜血淋漓。我用尽全身力气盘旋而上，而后落下，一脚踏在他的头上，它一下消失无踪。被打死的动物一瞬都化为空气，高空中我看到树丫上蹲着一只白狐，通体银白，眼光如炬，我拔下头上发簪，头发披散开来，随风飞舞，聚集内力向它射去，发簪到它眼前，它丝毫未动，发簪瞬间化为灰尘，它嘶叫一声，跃向别处，周身动物纷纷撤走，最后化为空气，就像从未出现一般。
场景瞬间变换，我来到茫茫无垠的沙漠。我席地而坐，运功调息，稍作休憩。烈日当空，感觉皮肤像要烤焦一般，汗水浸着伤口，伤口越发的疼。嘴唇干裂，水，水，哪里有水。一望无际的沙漠。我向前走，走着走着，太阳愈发的大，沙子变得烫，感觉脚上被烫起了水泡。我趴到沙上。远处驼铃响起，一身穿红衣的女子，美丽无比，来到我的身前。“你把你的灵魂交给我，我便免你身上的痛楚？可好？”我望着她那张绝美的脸，我向她伸出手，就在握到她手的前一刻，“不要！”云兮的声音，云兮。我缩回手。用尽全身力气，我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幻境化为乌有。
往生林外，云雾巨大的幕布一般罩着整个往生林。云兮向着云雾运用内功，想强行驱散云雾，云烈、云渺、倩兮见状纷纷助云兮一臂之力，“芳蕤！”云兮喊出我的名字之后，瞬间被功力反噬，几人均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我在睁开眼时，周边竹林林立，木板铺成的小路，我顺着路蜿蜒而入，一座山中小屋，我推开门，许珺背对着门，他回头，温柔的看着我，“瑶儿。”叫我瑶儿，他果真是许珺，我冲上去抱上他。碰到伤口，“嘶~”“瑶儿，你怎么伤痕累累。快坐下。”“我，”我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我理理凌乱的头发，擦着脸上的灰土，“我，我怎么这么狼狈的见你。”一时不知所措。“瑶儿，没事，什么样的你，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美好。”我倚在他的怀里，他拍着我的肩膀，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在醒来时，桌上放着做好的饭，我起身去找许珺，我找遍了所有的屋和院落，看不到他的踪影。“许珺、许珺。”我嘶声力竭的喊着他的名字。“我在这里，怎么了。”我回身，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我抱着他。“傻丫头。瑶儿，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在也不分开，好不好？”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许珺。啊！许珺。”我仰天长啸。我心知，一切都是假的，为何让我在受一遍这锥心之痛。“瑶儿，你要离开我吗？”身边的许珺变得开始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虚幻，马上就要消失，“瑶儿，你要杀了我吗？”“不要！不要！不要！”我胡乱的挥舞着手，我的头好疼头好疼。许珺此时又清晰的抚摸着我的头。“你留下，不然就杀了我。”许珺温柔的看着我。“傻丫头。”
我站起身，看着他，我手指抚着他的脸，从眉毛、鼻梁到嘴唇，这样熟悉的脸，我怎么舍得？可不舍又该如何？我飞身离他五米开外，就这样望着他，运功集于掌心，打向他，马上击中他的胸口，他像离开时那样坦然的笑着，我恍惚了，恍惚回到了医院的病房，他离开那时，瞬间收回功力，内功全部反噬回我自己的身上，随之还有来自许珺那边不知名的巨大攻击力，许珺逐渐消失。我被击中，失去了所有的感觉。我是要死了吗？我好累，许珺我是不是可以去找你了。随后我的身体慢慢浮在空中，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云兮带她一起上无为阁。”“我叫芳蕤，你叫什么？”“大师兄。”“乐儿，你跟我走吧，大师兄定会护你周全。”“不行，我若跟你走，云兮会有性命之忧的。”“一生戴着这个玉镯，它会护你周全。”“瑶儿，你要记得，这一生，我对不起你”……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我是穿越了，还是二十年前就穿越到了一个婴儿身上，我已来到这一世20余年。只是我忘记了，恍如隔世。我真的好累，我是要死了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然，手腕的镯子，泛起翠绿的光，慢慢化为一束，径直植入我的眉心，整个身体开始泛起绿光。瞬间周围所有景物化为虚有。我的身体慢慢冲出云层，缓缓落在地上。眉间长出一朵蔷薇花，鲜红鲜红，娇艳欲滴。
云兮冲上去抱住我。云毅来到云兮身边。“已是万幸了。少主。”
“毅叔叔，如何能救芳蕤？”
“上无为阁找你师傅吧，天下之大，可能只有他能救乐小姐吧。”
“好，即刻启程，上无为阁。”
“等等。”
“府主！”所有人行礼跪拜。
“父亲。云儿求您。”
“你想带她上无为阁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便带她走，不答应，你便带不走她。”云清翔盯着云兮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府主，请讲，云兮听令。”
“不论用什么方法，我要你坐上无为阁阁主之位，之后，听令司命府。”
云兮惊愕的看着云清翔，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无为阁超乎世俗之外，不问江湖事事，不参与朝代更迭，如何能听令司命府，几百年的功业毁于我之手？如何对得起师傅。可是怀抱的是芳蕤，真实的芳蕤呀。看着芳蕤的脸，“好。我答应你。”
云兮搭上我的手腕，看脉象是有一股力量护着芳蕤的心神，五天之内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五天之后，这股力量渐渐散去，芳蕤身受重伤，只怕药石无医呀。“快，赶去无为阁。”
“师弟回来了，小师弟是怎么了？”
“师傅呢？师傅在哪里？”
“师傅在闭关，今日便会出关，师兄稍安勿躁。”
云兮怀抱着我，跪在师傅出关的门前。
“云兮。”
“师傅师傅。你救救芳蕤吧。”
“这是？灵族所伤？”
“灵族？师傅。”
“快带芳蕤入关。”师傅搭上我的脉搏，“芳蕤暂时生命无忧，但是伤得很重，新伤加旧伤，唉！经脉受损，虚耗心血，已伤及身体本源。又有寒气入体，这不是一般寒气，小芳蕤这是？”师傅满眼疼惜的看着乐芳蕤。
“师傅，芳蕤入了往生林。”
“往生林？先让小芳蕤休息片刻，一路奔波，她身体吃不消。当年小芳蕤被人掳走，你为救小芳蕤入了往生林，以致如今，仍旧身体冰冷异常，寒气攻心，靠着无为心法护体。每年要闭关10日，10日受尽寒气入心之痛，如今小芳蕤又入往生林。”
“师傅，往生林到底是何地方，怎能可怕至此？”
“往生林，这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了。当年先皇专宠灵妃，灵妃是灵族宫主，灵族生来就能通鬼神，善幻术，蛊惑人心。江湖众人唯恐避之不及，邪教之名街头巷尾更是无人不知。但说灵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却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事件，可能太过神秘，反而对灵族不好的传言愈加严重。那一年，先皇围猎，山中偶遇少女，并将其带回，就是灵妃，专宠数月。先皇下令一些灵族人入宫。皇族及朝臣唯恐灵族人对江山图谋不轨，祸及百姓，生灵涂炭，当时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下令处死灵妃，谁知灵妃怀有龙裔，此事便被搁置。不久皇后也怀有龙裔。就在灵妃生产当日，皇后早产，皇后与灵妃一同生下孩子，生下孩子后，皇后就下令处死灵妃，灵族人护卫灵妃冲出截杀，来到现在的往生林，也就是先皇与她相识的地方。最后灵族族人都葬送于此，仅剩灵妃一人，灵妃身受重伤，向天起誓，设下诅咒，此处为灵族族人墓地，凡外族人入往生林者，寒气入心，活人如死人，绝无生还，定要血债血偿。所以这些年，师傅教你医术，却未能将你的寒怨解除。无数灵族魂魄集聚汇成的寒怨，只有灵族圣物可解。”
“师傅，那带头截杀灵族的，可是。”
“对，你的父亲。”云兮摊在地上。
“云兮，你退出去，帮为师守住关门。为师要为小芳蕤疗伤。”
无为，看着乐芳蕤眉心的蔷薇花，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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