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总裁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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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福薄

    “怎么可能?她都死了好几个小时了!”

    人们疑惑地冲进去,很快医生和护士都忙碌起来,孕妇鬼的妈妈停止了厮打自己的女婿,流着眼泪眼巴巴地站在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医生们。

    孕妇鬼的老公也走过来,他的脸都被丈母娘给抓破了,他殷切地看着门口,脸上尽是喜悦之情。

    我也不能让他们太高兴,省的等会孕妇鬼再一次死去他们会更加难过。

    我想了半天措辞才开口:“那个,什么,也不一定就有什么特别圆满的结果。”

    他们猛然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不解,还有些许愤怒,我好像说错话了。

    “额,我的意思是,肯定比刚才的结果好。”

    他们更加疑惑地瞪着我,我干脆说实话:“我看到了你们的亲人,她因为她妈妈在埋怨她老公,所以不安心离去,哀求我帮她续命两个小时,也许她会利用这两个小时将孩子生下来,但是也许是徒劳。”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估计没明白我在说什么。

    “现在的生,并不是真正的生。而胎儿的死也不是真正的死,明白了么?”我说的好玄幻,感觉自己都能去做大师了。

    没想到这样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话他们好像听懂了,孕妇鬼的妈妈倚着大门一边哭一边说:“我的好孩子,你要加油啊!”

    大贼跳到我的肩膀上:“好了,现在没你的事了,功成身退吧!”

    我本来也没指望他们组队来感谢我,我悄悄地离开。

    走回宿管阿姨的病房门口,伸头看了看里面,没看到李爱诗,我猜估计是已经走了。

    正要走进去,无头将军的声音炸雷一般在身后响起:“夫人,我把李爱诗带回去了。”

    我捂着心口转过身:“吾将军,你再这样吓我几次,我就可以去地宫和鬼王大人长相厮守了。”

    他居然大喜:“真的?”

    我给他一个巨大的卫生眼球:“李爱诗呢?她和她妈妈谈的怎么样?”

    无头将军一拽铁链子,李爱诗从他身后被拉出来,还是一张拽的二五八万的冰山脸,但是仔细瞧眼眶好像是红红的。

    “我带她走了。”无头将军拽着李爱诗消失了,我和小萌货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结果如何。

    我走进了病房,宿管阿姨的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我走过去:“冯阿姨,你们和好了?”

    她看向我,摇了摇头:“小诗嘴上并没有说她原谅我了,但是我告诉她,我已经原谅她了,我不记恨她刺伤我。”

    “那她呢,没有任何表示?”

    “其实,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她的怨气消失了,我向她道歉,不应该那样管她。”

    “其实你管她没错,总不能看着她和那个有夫之妇继续来往吧!”

    “哎,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孩子都没了,还纠结什么,也许是我这辈子福薄,没有儿女缘。”

    这个也许宿

    管阿姨说对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她和她女儿的事情不是我能够理解的,我点点头准备离开,她对我说:“汪思敏,谢谢你了,我会跟警察解释的。”

    就算她撤案,如果她鉴定结果是重伤,我该坐牢还是坐牢。

    我扯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冯阿姨,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李爱诗和宿管阿姨的恩怨是不是就此了了呢?改天看到无头将军要问问他。

    我去给宿管阿姨交了费,又留了点钱刚才偷偷塞进她的枕头底下。

    走出医院的时候,听到几个护士正在议论:“真是奇迹了,刚才死了好几个小时的孕妇居然活过来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孩子还是健健康康的,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孕妇鬼生下了孩子了!这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我也很开心地对小萌货说:“我们拯救了一个小生命!”

    “拉倒吧!”小萌货却垂头丧气的样子:“生死有命,我们这是在逆天而行,等着吧,反正我是鬼,我不怕的,看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如果老天要惩罚我,我只能欣然接受,我还能怎么办?

    我走出了医院,忽然面前白影一闪:“小姐,谢谢你。”

    我见过黑白无常不少次,但是都没和他打过交道,他们毕竟是鬼差,我闭着眼睛装作看不见,只听到孕妇鬼又一次跟我道谢:“谢谢你小姐,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她是一个马上就要投胎转世的鬼,拿什么报答我?

    我跟她摇摇手:“不用了,你安心去投胎,下辈子投个好人家那就最好了。”

    等我睁开眼睛一看,她已经走了。

    “走的这么快。”我喃喃自语。

    “通常人在去世之前的两分钟之内黑白无常会出现,然后当人断气之后他们立刻就会将逝者给带走,不会给他们多留在人间的机会。”

    “那不对呀,那为什么刚才,孕妇鬼都死了好几个小时了,还在医院里晃荡?”

    小萌货耸了耸肩,实际上它并没有肩,它根本就是个圆球嘛!

    “也许冥冥之中,她就在等着你的帮助,老天让你帮他不是偶然,事实上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从小萌货的嘴里讲禅机真是一件特别不搭的事,我饿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刚走了两步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署迦叶,他说晚上要跟我一起吃饭的。

    我身上身无分文,只有公交卡,刚才身上的一点钱全部都给了宿管阿姨,也只能和署迦叶一起吃了。

    我接通之后没等他说话就说:“你在哪里?我坐公交车来找你,不用来接我了。”

    但是他的声音却很奇怪,焦灼中还夹杂着一些伤感与无助。

    我从来没有听过署迦叶这样的声音,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今天晚上没空和你吃饭了,会有助理来接你回去,马上

    助理就会跟你联系你站在原地不要走。”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些什么,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署迦叶那里出了什么事,但是他又能出什么事呢?那样一个凡事都无所谓的人,有什么能让他变得如此焦灼?

    这是我的电话又响了,是宁世杰打来的,看到宁世杰的电话我就发怵,难道是我的案子又有了什么变化,或者是我的保释时间到了现在应该回派出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