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杀手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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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旧事

雅里要问,君炎立刻打断他的话,“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至于受不受伤,没死就好。”糟了!刚才那个男生撞的一下让君炎的伤口撕裂,渗出鲜红的血。君炎脸色如同一张白纸一样,额头又开始有冷汗了,好痛!雅里不由分说,拉着君炎往外走。“走,你的伤口一定是被撕裂了,我带你去换药!”

君炎甩开了雅里的手,“放开我。我才不要跟你去!你不是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吧,你想我去警察局交代我的伤吗?”诶哟!君炎刚才一使劲的甩手,比刚才更痛了,雅里看着君炎,忽然想起小馒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倔强。怎么脾气一点都没有变呢。雅里笑着看着她,“你怎么还是那个样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又不傻,跟我走,我给你换药。”雅里拉着君炎的手离开了教室,一路上雅里的手死死的握着君炎的手,不曾有一丝的松懈,生怕放开了就丢了一样,视如珍宝。

君炎对这般的感觉很熟悉,跟当年小叔叔牵着他的手到处玩是一样的。为什么雅里会让她有这样感觉,这是她多年以来执行任务,第一次对任务的对象产生这样不该有感情。君炎呀君炎,你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如此感情用事,最后会丢了性命,可左心房的那颗心就是不听自己的话。

“你受伤了,昨天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说?”逆着光,君炎看不清楚雅里的脸,只能听清他温柔入水的声音,“我,我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中弹的。”雅里领着君炎到了一件偏僻的教师,中午的时候同学都去吃饭了,教学楼里都没有什么人。“你要带我去哪?”“你是多不放心我,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不要多问,跟我走。”

进了一间空教室后,雅里把前后门都反锁了,君炎看情形心里有些打鼓,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雅里有什么异动,对自己不利了,管他的什么任务,君炎一定不会手软的!雅里把身后背着的书包打开,神奇般的从里面掏出了纱布,药水等一系列换药的工具,君炎有些吃惊,他的背包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何况他怎么就知道自己的伤口今天会撕裂?他还有什么能耐是君炎不知道的!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

雅里一边整理一会换药需要的东西,一边回答君炎的话,“昨天你走的时候,我看见你后背有血迹,就知道你一定是受伤了。所以这些天我的背包里都带着这些东西以备不时只需。你看,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派上用场了。其实,我倒是希望这些东西一直都没有用。”君炎听着字字句句内心感动极了,可理智告诉她,她不可以在雅里的面前表现一丝的异样,因为她不知道雅里对着她,到底打着是什么样的算盘,有什么目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这样的好。君炎从未看透过雅里。

“我自己弄就可以了,请你出去。”君炎指着门口,换成别的男人君炎这样一再的拒之门外早就灰溜溜的走了。可眼前站着的是雅里,当年的那个小叔叔。雅里没有停下手中活儿,拿好纱布和

药水走到了君炎的面前,说,“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君炎打量着眼前的雅里,这是个什么人,这么无赖,都说不需要了,怎么还要给她换药?“你干嘛,我都说过不用你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为你换药。把衣服脱掉!”雅里的口气变的强硬,似乎不再是要求而是命令了。炎炎夏日,雅里和君炎的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汨汨的汗水,时间好像停在了这里,一时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年龄。为什么他要求人的口吻跟小叔叔一样。

“铃……”一阵急促的铃声,雅里皱着眉很是不高兴的拿出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上写的是“卓娅”二话不说的就按掉了电话,并且关机。君炎冲着雅里吼着,“是卓娅!为什么不接?!”

“我不喜欢在我用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有人打扰我,就这么简单!快,把衣服脱了。”雅里说是命令君炎脱衣服,其实他已经自己上手解开君炎的扣子,动作极其的缓慢,生怕他一个动作扯到了君炎的伤口,这样的场景很是暧昧,君炎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雅里的节奏有序的呼吸,青涩的胡茬,以及那慑人心魄的眼神。

“不,你别碰我,我自己就可以。”君炎用最后仅剩的理智挣脱了雅里的手,自己慢慢的褪下了衬衫,露出里面的一个白色工字背心,伤口正好在右边肩膀处,鲜红的血已经浸透了纱布,君炎背过身子对着雅里,她自己用手撇过自己的长发,露出香肩美背。

雅里轻轻的将满是鲜血的纱布取下,清理着撕裂的伤口,君炎强忍着痛,雅里知道君炎的伤口很痛,他希望和她聊天来分散她的精力,“你的伤口都这样样子了,我要是再不管你,我也太忘恩负义了,你怎么说都是我的恩人,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说都是难辞其咎呀。我要是没有婚约在身了,我怎么的都要对你以身相许呀,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

君炎知道他这是在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能减少点她的痛楚。“哼,你要是有心报答就别跟卓娅订婚。”君炎的这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触动了雅里的内心,“我要是真的回去跟老彼得洛说了,你会跟我吗?”

君炎虽是背着雅里,但是她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飞来两朵红云,耳根子直发烫。这算是什么,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说。按道理说,君炎听到这句一定是大喜过望,不费什么力气,她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只要把雅里迷的神魂颠倒了,他也就不可能和卓娅结婚了。可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如同少女怀春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雅里问道。“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跟卓娅比,她是什么出身,我又是什么出身,要是这话让她听见了,该生我的气了。”君炎低着头,此时最难受的不是后背的枪伤,而是心里的伤,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雅里了,或许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雅里用心用情。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开玩笑

呢。要是我不是在现在的身份,我一定会选择你的。”“为什么?”“因为……你的我的一个故人很像,脾气像,做事风格像,都是倔强的女孩子。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宁可伤害自己都不会去伤害别人。好了,换完药了,快穿起衣服吧,不然我可不保证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好歹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君炎满脑子都在想雅里说的这个故人是谁?是他以前的恋人吗?还是以前的好朋友?君炎边系上衣服扣子一边问,“你说的故人是谁?我认识吗?”

“她。我都已经和她失去联系很多年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像我想她一样想着我。算了,不说她了,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每天要勤换着药。知道吗?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的伤口这个样子,我就住到你家去,天天给你换药,你要是不想让卓娅生气,你就好好爱惜点你自己的身体,尽快养好伤。”此时的雅里如同一个中年的妇人,对着君炎唠唠叨叨,虽然有些琐碎,但君炎知道都是为了她好,君炎的身边很多年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了,如此的关心她,这样的温暖很是久违,以前每次执行任务受伤,唐最多是叮嘱她两句,从未亲手给君炎换过药,更是没有这样细腻的叮咛,唐认为,杀手受伤也是他们的职业其中的一项,没什么好关系的,伤口好了就继续去执行任务。“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希望你不要把我受伤的事情说出去,好吗?”

“当然,你以为我爱说嘛?我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雅里收拾完东西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嗯,换完了纱布,我们该去吃饭了。走,我们去吃饭。”君炎就这样被雅里强拉着去吃饭了,君炎一直都在想她到底该拿雅里怎么办,明明是在黑道上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是在她的面前同小男孩无异,有的时候还卖个萌,叫君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渐渐浮现出来,哎,雅里,君炎可是对他又爱又恨。

新加坡国立大学,全球最有代表性的贵族学校,其下学生都是这个经纬度上鼎鼎有名的人物,黑手党各大家族的人,各大财阀的继承人都从这里落脚。国立刮起的任何一阵风都足以让外界的媒体絮叨上十天半个月。

清晨的国立是最热闹的时候,所有的领导,以及那些期待着自己慕名的人到来的学生们都列队在校门口前,当卓娅的车和围在她周围保护的车子到达的时候,全场男女生都尖叫起来,不停地往中间挤,国立的一众领导屁颠屁颠的去给这位真正的大小姐亲自开门。

紧随着君炎下车后,又是一场高调的尖叫,那些男学生激动的一个劲往前挤,这就是所谓的大佬子女的亲卫队,每天早上既是他们的美梦又是一场噩梦。

君炎作为云霆亲手安排进的一枚棋子还是很好用的,无论是身份还是背景什么的,云霆自然早就给她安排的滴水不漏,君炎不论自身实力,单就外貌上而言,就算是一个华丽的瓶子还是很受欢迎的,在新加坡的美女排行榜上她可是稳居前三,从有人评比开始,就没有变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