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纵剑术
sat aug 15 08:00:00 cst 2015
轰隆隆――
闪电降，天雷炸响，震颤着城边树木上的雨滴簌簌而下，。
虽是正午，但天昏地暗，倒和傍晚差不多，难以登楼眺远，看不见远方。
望着那苍茫迷蒙的天际，南羽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忍着不再哭泣，因为他记得父亲说过，真正的男子汉即便是流血也不会流泪。
“少主！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牛头人站在南羽身侧，看着风雨中那道孤单的小身影，鼻尖有点发酸的说道。
“我再看一会儿，马上就回去。”
南羽回答，乌黑的眼眸在闪电的照耀下如同两颗精钻，闪耀着坚定而又锐利的光芒。
“可是……”
牛头人刚想说话，便被一边的盖聂制止了，也不阻拦南羽，身边的甲士尽皆从城头退了下来。
是日，一道小身影，矗立城头，凭栏远眺，望着父母离去的方向，很久才离开。
……
当夜。
飘雨城，城主府剑场之内。
天已很晚，但那道小身影，依然坚持在剑桩前，一遍又一遍舞动手中长剑，锲而不舍，汗水随着那稚嫩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地，汇向了那汗水集聚的水洼。
剑芒闪烁，宛似蛟龙游荡，轰击到剑桩之上，留下了一点白痕。
再一剑喷薄而出，灵力骤起，似长虹横贯，落在相同的地方。
……
“呼…最后一剑！”
南羽咬牙，坚持着挥出一道白色的匹练，紧接着剑桩上再度出现了一点白痕。
而后长剑叮当坠落，南羽也重重的摔在地上。
躺在青石板上，南羽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倒吸着凉气卷起袖子，只见右小臂已经完全红肿，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锥心的刺激着南羽的神经。
“再练五百剑！”
略微休息了一下，南羽便站起身来，右手有些颤抖的拿起那把长剑，又投入到新一轮的修炼之中。
剑出，汗落，不知疲倦。
但人不是机器，力有尽时，像这样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又怎么经受得起这样高强度的修炼。
长剑落地，再捡起。
身体倒下，又爬起来。
最终那道小身影昏睡在剑桩前，右臂还在不自觉的抖动。
“唉……”
夜色中长叹声起，盖聂抱着南羽缓缓的离开。
******
洞窟狰狞。
里面有微弱的光芒闪现，一道魁梧的身影背对烛火。
“确定南天夫妇被抓走了？”那人问。
“是的，九州域纳兰家干的。”前面躬身的百足天蚣说道。
“嗯……纳兰家啊，那可是一个大家伙……”人影思索。
“不错……飘雨城群龙无首，或许这是一次好机会！”
“……”
“再等等，先弄清楚情况再说，毕竟是九大城池之一……”
******
时间匆匆，两年后，南羽十岁。
依旧是剑场之中，南羽屹立剑桩前，稍作屏息，然后横剑一舞，白芒乍现，下一刻坚实的剑桩上便出现了一道寸余深的剑痕，灵力萦绕，久久不能消失。
“好！”
剑影才落，南羽身边立刻响起了一声赞叹，盖聂微笑着走上前来，颔首赞赏。
“好厉害的剑芒，十丈之外破开剑桩，恐怕搬血境修士都不能挡下这一剑。
正如盖聂所说，现在南羽的剑道相比两年前，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相距十丈，便可以在剑桩上劈出一道凹槽，这种程度，恐怕搬血境初期的修士都不能做到。
但令众人感到疑惑的是，南羽依旧是气海境，而且没有丝毫突破的迹象。
“大伯，你来了。”
南羽回头，停下了修炼，看着盖聂。
“哥哥好厉害，竟然能打破剑桩了，蝴蝶就不行。”
盖聂还不待回话，一声娇嫩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而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映入南羽的眼帘。
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闪闪发亮，宛似星辰闪耀，柔顺的头发扎成马尾自然落下，稚嫩的面庞，吹弹可破，这样可爱的小姑娘不是蝴蝶又会是谁？
“蝴蝶，你已经很厉害了好吧。”
看着夜梦蝶跟来，南羽走上前去，溺爱的揉了揉那个小脑袋。
到了现在，夜梦蝶也已经五岁，因为从小便开始修行，至今已经成长到气海中期，距离三丈，便可以在剑桩上留下痕迹。这样的实力，完全和八岁的南羽相媲美。
不同的是，南羽是以非人的强度要求自己才走到这一步，夜梦蝶则是一边玩一边修炼，境界竟然丝毫不差。
因此，如果说南羽勉强算是一个天才的话，那么夜梦蝶必然算是一个天才了。
而且整个霸王郡都很难找出天赋这样强大的天才。
“好啦，小羽你的玉横术修炼的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你继续这样坚持下去，半年之内，这玉横第三招你便可以完全掌握，在这个过渡其间，我决定传授给你一套不一样的剑法。”，
盖聂嘴角泛起一丝弧度，有点神秘的说道。
“不一样的剑法？！”
听到盖聂的话，南羽眼睛一亮，难以压制的兴奋从双眸之中喷射出来。
他早就渴望盖聂传授给他剑法了，在他的印象中，盖聂虽然不过搬血巅峰境，但依然是一个难以匹敌的高手，在父亲的描述中，盖聂还没有经历过一败，乃是一名真正强大的剑客。
陨落的强者那也算强者，就像巨龙死后，依然比蝼蚁强大一样。
“不错，你的这套玉横术虽然精炼，但你母亲也只有前三式，能够支撑你修炼到搬血境已经不错了，所以我打算将这一套剑法传授给你。”
盖聂微笑着说道。
“大伯，这是什么剑法啊，难道是蝴蝶修炼的那种奇怪的手法？”
南羽疑惑，想起了蝴蝶修炼的功法，能够在五岁修炼到气海中期，蝴蝶自身的资质最重要，但这套功法也不容忽视。
“不，蝴蝶身体比较特殊，不太适合用剑，我将要传授给你的这套剑法名叫纵剑术，是我年轻时候最喜欢也是最实用的一套剑术。”
盖聂摇头说道。
“纵剑术？”
南羽瞪着大眼睛，表示不解。
从小到大，南羽所接触的剑道，只有‘扫’和‘刺’这两个简单的动作，像盖聂所说的‘纵’还从来没有见过，想起书籍上的记载，南羽不由得疑心起来。
天横一方，只修横剑术，难道这套纵剑术是来自死亡山脉的彼岸？
“我知道你很疑惑，在这天横派控制的区域，几乎所有的修士，都是修炼横剑术，其实和横剑术一样，纵剑术也是一种十分强大，并且足以与之分庭抗礼的剑术。”
“口说无凭，你不妨用你的玉横术前来试试。”
说着，盖聂随手从剑场边缘摄来了一把玄铁剑，右手握着剑柄，以剑鞘抵在地面上，看着南羽。
“好！”
南羽答应，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盖聂的对手，因此可以完全的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雨洒，叶落，南羽眼眸一缩。
“青山隐！”
南羽轻喝，随之剑鸣出鞘，长虹横贯，青色的剑芒连绵一道如同青山隐隐，浮现大江之上，剑芒奔袭沿着青山的背脊线，直线奔走的剑芒，竟然出现弯曲的弧度，剑路不可测。
这便是玉横术的第一式，青山隐。
剑起山现，不可捉摸，直向盖聂。
面对这样的一招，盖聂微笑，纹丝不移，不动如松。
剑芒离身半尺时，盖聂终于有了反映。
“锵――”
玄铁剑清鸣，剑出鞘半寸，一股浩大的剑流如冲天蛟龙一般从下向上挑去，直接挑断了那不可捉摸的‘青山隐’。
势弱，南羽皱眉，并不气馁，立刻施展出了第二式剑招。
“水迢迢！”
青山崩碎，在那蛟龙的冲袭下完全消散，然而此刻山脚下一道大河忽然出现，白亮一道，水流迢迢，沉稳横亘，经历了青山的阻隔，因此蛟龙力不再，没入大河之中便消散不见。
“去！”
南羽暗喝，随之大河骤然迸流，立刻化为狂奔的大江，汹涌的攻向了盖聂。
“锵――”
大江临身，盖聂如礁石坐江，玄铁剑再度出鞘，这次出了一寸，又是一条蛟龙似的剑芒从下涌现，呼啸之间，一下便是截断了大江奔流，自己也是旋转了一下化为灵力，消失了。
“秋尽江南！”
南羽咬牙，拼尽全力施展出了自己还没有掌握纯属的一招。
玉横剑法第三式，秋尽江南！
此刻青山隐隐，水也迢迢，山水相依，竟然构成了一副完美的山水画，将南羽还有盖聂笼罩其间。
秋尽江南，但依旧有江南美色。
山动了，是剑芒在流转，水奔流，是剑流在澎湃。
山水之间，虽然不算十分和谐，但这山水相依，四面临身之势，却是比之前两式足足强大了两三倍，几乎已经蕴含些许的剑域意境。
而，面对四面山水，盖聂依然不动。
山水都是剑，他却没有挡！
临身一指余。
玄铁剑出鞘三寸，随即三道剑芒飞散出现，依然是从下往上，势如破竹，呼吸之间，便粉碎了这山水相依之图，灵力消散，江南画尽，逐渐安静下来。
飘雨城雨飘，一切如常。
施展出自己最为强大的剑招，最多只逼迫盖聂拔出了三寸剑。
南羽不禁有点失落，苦涩的问道。
“这是什么招式？”
盖聂微笑，把手一挥，剑归原地，轻轻说道。
“纵剑术第一式，拔剑术！”
轰隆隆――
闪电降，天雷炸响，震颤着城边树木上的雨滴簌簌而下，。
虽是正午，但天昏地暗，倒和傍晚差不多，难以登楼眺远，看不见远方。
望着那苍茫迷蒙的天际，南羽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忍着不再哭泣，因为他记得父亲说过，真正的男子汉即便是流血也不会流泪。
“少主！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牛头人站在南羽身侧，看着风雨中那道孤单的小身影，鼻尖有点发酸的说道。
“我再看一会儿，马上就回去。”
南羽回答，乌黑的眼眸在闪电的照耀下如同两颗精钻，闪耀着坚定而又锐利的光芒。
“可是……”
牛头人刚想说话，便被一边的盖聂制止了，也不阻拦南羽，身边的甲士尽皆从城头退了下来。
是日，一道小身影，矗立城头，凭栏远眺，望着父母离去的方向，很久才离开。
……
当夜。
飘雨城，城主府剑场之内。
天已很晚，但那道小身影，依然坚持在剑桩前，一遍又一遍舞动手中长剑，锲而不舍，汗水随着那稚嫩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地，汇向了那汗水集聚的水洼。
剑芒闪烁，宛似蛟龙游荡，轰击到剑桩之上，留下了一点白痕。
再一剑喷薄而出，灵力骤起，似长虹横贯，落在相同的地方。
……
“呼…最后一剑！”
南羽咬牙，坚持着挥出一道白色的匹练，紧接着剑桩上再度出现了一点白痕。
而后长剑叮当坠落，南羽也重重的摔在地上。
躺在青石板上，南羽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倒吸着凉气卷起袖子，只见右小臂已经完全红肿，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锥心的刺激着南羽的神经。
“再练五百剑！”
略微休息了一下，南羽便站起身来，右手有些颤抖的拿起那把长剑，又投入到新一轮的修炼之中。
剑出，汗落，不知疲倦。
但人不是机器，力有尽时，像这样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又怎么经受得起这样高强度的修炼。
长剑落地，再捡起。
身体倒下，又爬起来。
最终那道小身影昏睡在剑桩前，右臂还在不自觉的抖动。
“唉……”
夜色中长叹声起，盖聂抱着南羽缓缓的离开。
******
洞窟狰狞。
里面有微弱的光芒闪现，一道魁梧的身影背对烛火。
“确定南天夫妇被抓走了？”那人问。
“是的，九州域纳兰家干的。”前面躬身的百足天蚣说道。
“嗯……纳兰家啊，那可是一个大家伙……”人影思索。
“不错……飘雨城群龙无首，或许这是一次好机会！”
“……”
“再等等，先弄清楚情况再说，毕竟是九大城池之一……”
******
时间匆匆，两年后，南羽十岁。
依旧是剑场之中，南羽屹立剑桩前，稍作屏息，然后横剑一舞，白芒乍现，下一刻坚实的剑桩上便出现了一道寸余深的剑痕，灵力萦绕，久久不能消失。
“好！”
剑影才落，南羽身边立刻响起了一声赞叹，盖聂微笑着走上前来，颔首赞赏。
“好厉害的剑芒，十丈之外破开剑桩，恐怕搬血境修士都不能挡下这一剑。
正如盖聂所说，现在南羽的剑道相比两年前，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相距十丈，便可以在剑桩上劈出一道凹槽，这种程度，恐怕搬血境初期的修士都不能做到。
但令众人感到疑惑的是，南羽依旧是气海境，而且没有丝毫突破的迹象。
“大伯，你来了。”
南羽回头，停下了修炼，看着盖聂。
“哥哥好厉害，竟然能打破剑桩了，蝴蝶就不行。”
盖聂还不待回话，一声娇嫩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而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映入南羽的眼帘。
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闪闪发亮，宛似星辰闪耀，柔顺的头发扎成马尾自然落下，稚嫩的面庞，吹弹可破，这样可爱的小姑娘不是蝴蝶又会是谁？
“蝴蝶，你已经很厉害了好吧。”
看着夜梦蝶跟来，南羽走上前去，溺爱的揉了揉那个小脑袋。
到了现在，夜梦蝶也已经五岁，因为从小便开始修行，至今已经成长到气海中期，距离三丈，便可以在剑桩上留下痕迹。这样的实力，完全和八岁的南羽相媲美。
不同的是，南羽是以非人的强度要求自己才走到这一步，夜梦蝶则是一边玩一边修炼，境界竟然丝毫不差。
因此，如果说南羽勉强算是一个天才的话，那么夜梦蝶必然算是一个天才了。
而且整个霸王郡都很难找出天赋这样强大的天才。
“好啦，小羽你的玉横术修炼的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你继续这样坚持下去，半年之内，这玉横第三招你便可以完全掌握，在这个过渡其间，我决定传授给你一套不一样的剑法。”，
盖聂嘴角泛起一丝弧度，有点神秘的说道。
“不一样的剑法？！”
听到盖聂的话，南羽眼睛一亮，难以压制的兴奋从双眸之中喷射出来。
他早就渴望盖聂传授给他剑法了，在他的印象中，盖聂虽然不过搬血巅峰境，但依然是一个难以匹敌的高手，在父亲的描述中，盖聂还没有经历过一败，乃是一名真正强大的剑客。
陨落的强者那也算强者，就像巨龙死后，依然比蝼蚁强大一样。
“不错，你的这套玉横术虽然精炼，但你母亲也只有前三式，能够支撑你修炼到搬血境已经不错了，所以我打算将这一套剑法传授给你。”
盖聂微笑着说道。
“大伯，这是什么剑法啊，难道是蝴蝶修炼的那种奇怪的手法？”
南羽疑惑，想起了蝴蝶修炼的功法，能够在五岁修炼到气海中期，蝴蝶自身的资质最重要，但这套功法也不容忽视。
“不，蝴蝶身体比较特殊，不太适合用剑，我将要传授给你的这套剑法名叫纵剑术，是我年轻时候最喜欢也是最实用的一套剑术。”
盖聂摇头说道。
“纵剑术？”
南羽瞪着大眼睛，表示不解。
从小到大，南羽所接触的剑道，只有‘扫’和‘刺’这两个简单的动作，像盖聂所说的‘纵’还从来没有见过，想起书籍上的记载，南羽不由得疑心起来。
天横一方，只修横剑术，难道这套纵剑术是来自死亡山脉的彼岸？
“我知道你很疑惑，在这天横派控制的区域，几乎所有的修士，都是修炼横剑术，其实和横剑术一样，纵剑术也是一种十分强大，并且足以与之分庭抗礼的剑术。”
“口说无凭，你不妨用你的玉横术前来试试。”
说着，盖聂随手从剑场边缘摄来了一把玄铁剑，右手握着剑柄，以剑鞘抵在地面上，看着南羽。
“好！”
南羽答应，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盖聂的对手，因此可以完全的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雨洒，叶落，南羽眼眸一缩。
“青山隐！”
南羽轻喝，随之剑鸣出鞘，长虹横贯，青色的剑芒连绵一道如同青山隐隐，浮现大江之上，剑芒奔袭沿着青山的背脊线，直线奔走的剑芒，竟然出现弯曲的弧度，剑路不可测。
这便是玉横术的第一式，青山隐。
剑起山现，不可捉摸，直向盖聂。
面对这样的一招，盖聂微笑，纹丝不移，不动如松。
剑芒离身半尺时，盖聂终于有了反映。
“锵――”
玄铁剑清鸣，剑出鞘半寸，一股浩大的剑流如冲天蛟龙一般从下向上挑去，直接挑断了那不可捉摸的‘青山隐’。
势弱，南羽皱眉，并不气馁，立刻施展出了第二式剑招。
“水迢迢！”
青山崩碎，在那蛟龙的冲袭下完全消散，然而此刻山脚下一道大河忽然出现，白亮一道，水流迢迢，沉稳横亘，经历了青山的阻隔，因此蛟龙力不再，没入大河之中便消散不见。
“去！”
南羽暗喝，随之大河骤然迸流，立刻化为狂奔的大江，汹涌的攻向了盖聂。
“锵――”
大江临身，盖聂如礁石坐江，玄铁剑再度出鞘，这次出了一寸，又是一条蛟龙似的剑芒从下涌现，呼啸之间，一下便是截断了大江奔流，自己也是旋转了一下化为灵力，消失了。
“秋尽江南！”
南羽咬牙，拼尽全力施展出了自己还没有掌握纯属的一招。
玉横剑法第三式，秋尽江南！
此刻青山隐隐，水也迢迢，山水相依，竟然构成了一副完美的山水画，将南羽还有盖聂笼罩其间。
秋尽江南，但依旧有江南美色。
山动了，是剑芒在流转，水奔流，是剑流在澎湃。
山水之间，虽然不算十分和谐，但这山水相依，四面临身之势，却是比之前两式足足强大了两三倍，几乎已经蕴含些许的剑域意境。
而，面对四面山水，盖聂依然不动。
山水都是剑，他却没有挡！
临身一指余。
玄铁剑出鞘三寸，随即三道剑芒飞散出现，依然是从下往上，势如破竹，呼吸之间，便粉碎了这山水相依之图，灵力消散，江南画尽，逐渐安静下来。
飘雨城雨飘，一切如常。
施展出自己最为强大的剑招，最多只逼迫盖聂拔出了三寸剑。
南羽不禁有点失落，苦涩的问道。
“这是什么招式？”
盖聂微笑，把手一挥，剑归原地，轻轻说道。
“纵剑术第一式，拔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