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罪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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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2章 你等等我

凌晨朗闭上眼睛,转过脸将自己深埋在我小腹间,嗓音嗡然却低柔,“宁宁,关好门了吗?”

他语气里浓浓的渴求,让我一颤,“关了。”

“进来。”他扯掉我的浴巾轻轻环着我拉拽。

心脏扑通扑通剧跳,人还没跨进温泉池里,体温已经烫得不像话。

凌晨朗抬眸望着我,那射出的光芒差点让我融化,我一步迈进池里,立刻被他扯到怀里坐着,鼻息轻轻扫过来,是因为他用鼻尖摩挲着我的。

“做一整夜,除了满足我不准你做别的事。”他暗哑地说道,口吻是命令的。

我咬咬唇,他自己满腹心事,却不准我有所思所想?

下一瞬,大手强制地固定住我的脸,另一只大手掰过我的腿脚,让我跨坐着,用力按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怎样?感觉到了吗?”

我真是欲哭无泪,欲说还休啊。

谁会在这种时候,回应这种问题?!

凌晨朗也并不真要我回应,他浑身燥热得像块火炭,扣住我的后颈就堵吻上来,大手刻不停滞地握住我圆碗,下面的硬热就隔着他腰间的浴巾抵着我,逼得我顿时失了理智。

“轻一点……”每一次都那么激烈,我都有些怕他的凶狠。

身体猛地一震,他眼底的猩红裂得更多,好像我简短的提醒点燃了什么燎原大火似的让他失控,他伸手扯掉只余的大浴巾,按下我的肩头就着水湿挤入。

“……”我死死咬住唇,攀紧他的肩颈疼得说不出话。

“宁宁,说你爱我。”他直勾勾望着我的表情,寒冽着嗓音命令。

还没从疼痛与刺激中回复过来,我嘴角轻颤着唤,“朗——”

话音刚逸出,他大手已经捞起我腿弯拔身站起,那种整个人凌空的感觉差点让我失声尖叫,唯有攀紧了他以稳住自己。

凌晨朗强制拉伸抛动,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船那样上下起伏颠簸,却也由最初的疼痛变为了最后忘我地跟他配合……

完事了一场,他抱着我坐回池里,我下巴搁在他肩窝上,发丝散开在两人的身上。

“宁宁……”他轻唤出声。

“嗯?”我用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后背。

“你等等我。”他没头没尾的说道。

等等他?等些什么呢?我似懂非懂,但就是不想问清楚,只拖长音调,“……噢!”

“还想再泡吗?”他哑声再问。

我摇头又点头,闷声说,“你要怎样我都随你。”

凌晨朗满意地拍拍我后背,两分钟后带我起水,还开了门旁若无人走回隔壁房间里,“这别墅里的佣人不会到处乱走,没有按钟呼唤是不上楼来的。”他在我耳边解说。

我胡乱点点头,满以为他会放我下地,不料他沉沉坐到床尾,近距离凝视着我,“喜欢我这样吗?”说完他提抱起我一口咬含住红嫣的顶点。

啊!我轻叫一声,仰头,手指挖进他浓密的发根里。

突突的心跳声中,感觉他又在轻然的贯进、退出。

真不知餍足啊他!

“再叫一次,我喜欢听你

叫。”凌晨朗睁着猩红的眸子,命令。

被他钳制得死死的,全由他掌控着,那一波波的渴望不期然袭来,我浑身颤抖得厉害,索性仰头喊叫起来。

唇上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一哆嗦我瞪着他,却见他闭着眼专注于吻这件事上头……

过程漫长又激烈,到最后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我侧躺在凌晨朗怀里,他还牢牢缠着我,像一条巨蟒。

铃声从浴室里响起,是他的手机有来电了。

凌晨朗用手掌抹去我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湿液,拉过薄被盖住我才抽身坐起,下地赤脚走入浴室里,几秒后又拎着手机回来躺倒我身边,随手抛开手机后连被子一块儿抱住我。

“怎么不接电话?”我问他。

凌晨朗正要张嘴回应,铃声再度响起,他摸过来不看号码就按了免提,“喂?”

“朗哥,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白月蓉有些沙哑的嗓音清晰透出来。

原来刚才是她打来的电话,怪不得凌晨朗没有接。

我默默看着他蹙起英挺的眉,不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很忙。”

“朗哥,我想告诉你,我和我爸会尽全力帮你坐上凌氏总裁之位的,如果你想,还可以把凌伊龙赶到国外去!”那边的白月蓉一字一句笃定说道。

我听了暗自冷笑,白月蓉太自以为是了,自告奋勇掺和到人家家族斗争中,完全的想错啦。

果然凌晨朗抱着我的那一双手臂变得僵硬,微眯的黯沉深眸显得冷血无情,“不用!”

“啊?”白月蓉万料不到他会这么说,低低的发出疑问。

“我说,不用麻烦你和你爸!”凌晨朗冷冷地说,口气强硬决绝。

“为什么?”白月蓉急切追问,声音有些凄厉和惶惑。

“不为什么,我们凌家的事情自己关上门能够解决!”凌晨朗提高一点声调,这已是他隐忍的最大限度,说完就想挂断。

“朗哥!别!你先别挂电话!”白月蓉喊叫着,“我和我爸是真是想帮你的!”

凌晨朗侧侧头,沉磁开口,“所以?”

“我们一起去跟你爷爷和爸爸进行谈判!我爸收到风声,好像凌氏的财务出现问题,如果没有正面的消息提振,凌氏撑不了多久的!”白月蓉答道。

“如果还是谈不拢呢?”凌晨朗再问。

“那我们可以撇开他们另行开展全面合作!”白月蓉再答。

兜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我真对白月蓉的三板斧策略感到无语。

冷笑一声,凌晨朗哑声道,“月蓉,你不知道就别自以为自己很了解,我跟他们之间闹成这样其实原因很简单,他们宁愿舍弃很多东西都不想让我接班,而你提议的方案我自个儿都可以做又何须劳你和你爸出面?!”

直白的一番话让白月蓉顿时语塞,而凌晨朗已经失去所有耐性,“就这样吧!”他抬手一划挂断键,把手机往床头抛去,掀开被子与我紧拥到一起……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时间过得相当悠闲平顺,杜承典像是被说服了,没有再提要凌晨朗马上接手杜氏集团的事,而我

们几个人真像只是来这里度假。

乖顺、听话、不多说有的没的,杜家人对于这样的我挺满意,渐渐的把我看顺了眼,甚至很顺口的招呼起我来。

大部分时间跟凌晨朗腻在房间里,他抱我吻我已变成平常事,让我有种错觉,觉得自己跟他距离拉近了不少。

第三天清早,我送他登上驾座,目前车子离开后,才坐上杜瑞姿的车子一同回市区。

“你跟晨朗确实没有避孕?”杜瑞姿侧头审视我。

“没有。”我除了撒谎,别无选择。

“你平常经期准吗?”她上下扫掠我,“要不,我秘密安排你做全身检查?”

我眨眨眼,再定定回视她,“妈妈,您别急,先对付过几天后那件事再说。”

她当然领悟我的话意,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点点头,“我承认我是心急,可你知道的,晨朗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一趟德国,他去探望谁我不说你也清楚,薛家使的手段层出不穷,三年这么久了还能牵制着晨朗的心,你说我怎能调以轻心坐视不管?!”

我轻吸一口气,细声细气劝慰她,“所谓压迫越大反弹越强,顺其自然或者会更好,您在阿朗面前不断说薛家的不好,他除了厌烦还是厌烦,所以先由得他吧,正如某本心理学书里说的,有时候我们等的不是什么人,什么事,我们等的是时间,等时间,让一切改变。”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在。”杜瑞姿听了,喃喃说道。

我把目光调向车窗外,暗暗喟叹,唉!我们都心累了,所以还是以逸待劳的好!

咀嚼心累两个字,我脑子里浮起另一句心理学名言:我们之所以会心累,就是常常徘徊在坚持和放弃之间,举棋不定。

嗯?凌晨朗跟我说他心累,他对我的态度也常常反复不定,难道真是徘徊在坚持和放弃之间?

爱情在呼唤他坚持,现实却让他想放弃,然后才有了那一句肺腑之言,你等等我?

心里酸酸的,脑子里纷乱成一团麻,就在患得患失之间,车子把我带回到慧星娱乐的停车坪里。

“18号那场好戏,晨朗和我都安排妥当了。”杜瑞姿交代道。

不提这茬我都快忘了要提醒她,我扭过头望着她说,“妈妈,晨朗怀疑是我把调查报告交给您的。”

“啊?他凭什么怀疑?”杜瑞姿稍稍睁大眼睛。

“他认为这样的事是您做不出来的,而近来我又提供了一些调查报告给他,他自然会联想到是我查到然后交给您处理。”我解释。

“那怎么办?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杜瑞姿迫切问道。

“他目前没对我怎样,这种事他除了怀疑根本无法求证的,只是日后我俩要小心些,不要让他以为我们在背后算计他。”我浅声说。

“好,我明白了。”杜瑞姿重重点头。

“那我回去上班了。”我交代一声就想开门下地,杜瑞姿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看看来电,马上伸手过来拉住我,“你等等!是我安插在德国的眼线来电话汇报情况了。”

哦?意思是汇报有关薛家那边的动向?我靠坐回原处,静静看着她接起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