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泊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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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平行空间

    我们这个时候都提起了精神,我甚至能够听到大伙的呼吸声,切克费同志上下打量着这具怪人的尸体,我们也觉得奇怪,我不知道该不该走下一步路,老切在前面叮嘱大伙都小心点,这里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其他情况。

    就这样我们绕开那怪人的尸体继续往下走,我们越往下走,越觉得冷,空气的湿度也越来越大,一路走来,水的滴答声一直萦绕在我的耳旁,忽然噗嗤一声老切同志失足沿着石道的碎石滑了下去,跟在后面的同志一看情况不太对,赶紧向前去拉切克费同志,可是老切纵身一歪,沿着石道滚落下去。

    “老切,你没事吧!”人群中一声呼喊声,“老切……”其他同志也跟着紧张呼喊了起来,老切回了一声便没声音了,我们都很担心老切同志,我们沿着石道往下走,老切是被一个巨石拦住了,我们把老切从巨石上救了下来,切克费同志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其他并无大碍。

    这个时候我听到波浪的声音,我拿着手电筒往下面照去,我被吓住了,下面是一片汪洋的大海,海水正源源不断朝一旁流去,海水深不可测,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坏了。

    还好老切同志没摔倒河水里面,不然可能有生命危险了。老切从地上站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老切刚说完,忽然一阵强大的气流迎面扑来,旁边一位同志窃语道小点声,小点声,不然不打扰到它的。

    谁?我小声问道,那同志也不多说话,只是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时从山洞里面传了吼的一声,那同志有些紧张地说道不好,吵醒它了,趁现在它还没过来,赶紧走,不然我们一个都走不了了。

    那同志的话语刚落,从海水里面溅出一股巨浪,巨浪直直朝我们扑来,我们正准备往回跑,却发现时下已晚,这时又从海水里面溅起另一股巨浪,一层层的巨浪瞬间把我们卷入海水里面。

    我们都被巨浪卷入水中,海水不是很凉,倒有些温暖。慢慢的,巨浪退了回去,老切和其他同志都屏住了呼吸,我感觉情况不妙,好像黑暗中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们,我使劲朝岸边方向游了一段距离,仍旧无济于事。

    忽然间,一头巨怪从水里面钻了出来,那巨怪直直朝我们扑来。我看到水怪那一刻,差点吓晕过去,水怪的头部像海蟾蜍那样,两只眼睛隆隆地肱起,嘴巴很大,头部也有不少的黑斑点。可它的身子却像蛇一样细了下来,与它的头部相比显然很不搭配,而且身子到底有多长,还是个未知数。

    “难道它是墓洞的守护者?”切克费同志突然问道。其实干过我

    们这一行的都知道,每个皇陵有皇陵的守护者,墓洞也有他们自己的守护者,只是墓洞里面的守护者比我们想象的差别很大。

    “不管它是什么,我们已经触犯了它”那位年老的同志回答道。这时切克费同志匆忙地从衣兜里面摸出一个东西,说是刀子却没那么宽,说是匕首比它要长些,这应该是老切的独家防身工具。

    只见那水怪噗嗤一声直直朝我扑来,我瞬间被水灌满了肚子,我被溅起的巨浪卷到了空中,卷起来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山洞上面画着的佛像,佛像旁边还有梵语,字迹也很清晰,好像是大唐时候的,也像是更早时期的。

    很快,我被卷起来的海水给沉了下去,慢慢地我开始变得有些沉迷,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道:大家赶快屏住呼吸,潜伏到水下面。

    我被狠狠地摔到了水中,我的身体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我看到憨子和老切正朝我扑来,我浑身使不上力气,像是中了那水怪的蛊毒那般,动弹不得。我的肚子里面也装满了水,很胀的感觉。

    这时又一阵巨浪把我从水中卷了起来,我仿佛看到了山洞上面鬼尸,他们正一个个朝我扑来,老切像是着了魔那般,忽然在水里大声喊道老子跟你拼了。憨子也屏住了呼吸,使劲拖着我往岸边拖,我只觉得浑身伐木,犹如万刀割孔那般,不知不觉中我听到了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着我的名字。

    老切一看情况不对,迅速朝我赶了过来,老切双手驾着我使劲朝岸边游去,紧接着其他同志也跟着老切一块朝我游了过来。我只觉得身子发麻,浑身不听了使唤。

    忽然间那怪物伴随着巨浪从水里面钻了出来,那怪物看样子有点生气,直直朝老切他们扑去,老切示意让大伙赶紧分开,不然会遭中那怪物的袭击。我睁开眼看时,那怪物已经将其他同志溅到空中,样子和我的也一模一样。我听到嘭嘭几声水响,之后便没了动静。那水怪也像消失般那样,一切恢复到了原状。我很害怕他们会因此而牺牲掉,于是我使劲在水中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慢慢地我从水中沉了下去,没多久,我便感觉到有人在水中搀扶我,我想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睁开眼睛,却还是失败了,我不仅身体里被灌满了水,脑子里也装满了水。

    ……

    我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我爷爷,爷爷曾说过人有十二难,贫穷布施难。爷爷说人这一生一共有十二道灾难,每一道灾难都是一种磨难,只要度过每道灾难,来世就能飞黄腾达。

    我想起了当年和憨子的豪言壮志:人这一辈子,能打一回仗,也真他妈的算

    是值了。别说这仗能打赢打不赢,枪杆子只要扛在自己的身上,政权就从我这儿诞生。老子瞬间就成了这儿千年的王,我说一加一等于三,你是服还是不服?

    可是这可不是嘴上光嘴上说说就行的活,那得靠真枪实弹的干。万一搞不好,每个人都有可能面临被“嘎嘣”的危险,所以当大伙认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之后,还是很冷静地坐下来,思绪飘向远方……

    那纷飞的思绪仿佛在告诉人们:猪头肉舍不得吃的,赶快去吃啦,顺便吃个痛快、稍一点回来也是可以的。

    家里的羊,没宰的,也该宰了啊,不然就没有机会啦!恋爱工作没有进行的,就不要进行了。已经在暗地里偷偷摸摸进行的,这个节骨眼上就“saygoodbye”吧……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这里很荒凉,四周空无一人,无际的边野是那么的相似,突然间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枚玉佩,那玉佩是一半鱼的样子,透明通亮,鱼嘴处则是用红线系着。

    我想起了爷爷,想起了爷爷曾经提到的那块罗布泊腹地,那个时候爷爷和其他的几名勘察队员刚从罗布泊回来,他们在路边碰到了一位老人,那老人穿着浑是泥巴的旧裤子,披着一件单薄外套,灰白色的山羊胡须显得格外妖人,眼镜则是一副考究的老花镜。

    虽然赶路要紧,可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能遇见个人,也不能不管不问。

    最终,爷爷还是决定搭老人一程,那老者看起来既不兴奋,也不激动,只是很平静的样子。

    又几翻话语后,爷爷和那位老者才来到车子的跟前。

    车上的两位勘察员给老者腾开一个位置,老者上了车。

    上车时,爷爷才在无意中注意到这位老者脖子处还带着一个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鱼嘴处用红线系带的玉佩,只是那玉佩只有一半。

    开车过程中,爷爷问那老者来自哪里。老者说:上海。爷爷又问了一下他到这里来的原因,老者貌似话不多的样子,就简短地说来考察。爷爷想老者可能是累坏了,也没再问。

    车上的队员给老者递了水,老者也没表现出饥渴的样子,也就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车上的人觉得有些奇怪,那老头不像是困在这里等待获救的,倒像是来旅游,随便搭个便车。

    路上老者一句话也没讲,车又赶了半天路。爷爷与另两名队员要解手,于是就停了车。三人下了车,就留那老者在车上。

    三个人把尿都灌在了随身携带的塑料瓶里,以便备用。要知道在这不毛之地,尿也是能救人的。

    三人灌完

    了尿,准备上车时。有个队员忽然叫出声来:那老人,不见了!爷爷大吃一惊,赶忙过来一看,果然,刚才还坐车里的老人,不见了!!!

    爷爷急忙吩咐队员四处找找,奇怪的是,方圆都是开阔地,但那老人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就是没了!!

    爷爷觉得十分不可思议,难道见鬼了不成,这时天已经很黑了,爷爷觉得现在回县城找车救那四个队友最为要紧,于是决定:不找了,先走吧!

    那天凌晨,爷爷顺利赶回县城,找了辆吉普车,又连夜赶回了罗布泊。

    谁知,就在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救援的车辆,来到罗布泊的腹地后,却怎么也找不到留守的那几名队员。

    而且不可思议的是,临走前留下的仪器和水壶都还在,人却没了踪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这样,爷爷和救援队们在罗布泊的腹地,找了三天三夜,仍旧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老赵他们的一丝消息。

    然而就在大伙决定放弃寻找的时候,爷爷无意中,捡到了那枚鱼嘴处用红线系带的玉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