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泊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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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伤情严重

    这俗话说:“一失足成千古恨”有时候,成败与幸存之间,也不过是那一脚的问题。

    就这样走着走着,在一半山腰处,我只见眼前闪起一团火球,几乎同一时间听到一巨大的爆炸声音。

    出于本能的反映,我们全都一下子伏在地下。是不是遭到越军的伏击?气氛猝然紧张了起来。由于事发突然,加上四周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个究竟来,大伙的心,免不了显得忐忑不安。

    若真的遭到越军的伏击,那我们的处境是相当的被动。在这危急的关头,我们急切盼着副指导员和排长下达应急指令,不管是不是遭到越军的伏击,也要做反伏击的准备呀。一秒、二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可还是没有听到副指导员或排长的指令,我们预感大事不妙。

    也就在这时,我们陆陆续续听到副指导员、排长、班长等或痛苦的呻吟或凄厉的叫声。这下坏了,副指导员他们全都中弹,伤势如何、是重是轻暂且不说,在这紧要关头,没了领头人如何是好?

    正当大伙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见机枪手刘爱农大声喝叫,大家不要慌,准备打那小越南鬼子。

    机枪手刘爱农,经过这么一喝叫,大伙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了下来,纷纷握紧自己手中的武器,紧紧盯着黑黑的四周,做好随时射击的准备。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黑黑的四周还是黑黑的,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

    我们明白了,不是遭到越军的伏击,而是踩中地雷了。于是,我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向负了伤的副指导员他们爬去。

    因为,不小心不行。既然不是遭到越军的伏击,而是踩中地雷,那就要防止在爬行的过程再触地雷。

    不然,又会增加无谓的伤亡了。当我们爬到副指导员的身边,只见副指导员满脸是血,话语不清地叫着:“痛啊……救命啊”。

    我们这个时候,赶紧拿出急救包,把指导员的脸全都包了起来。谁知当过去看排长的时候,只见排长的腹部全是血。

    这时,排长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行了,不行,我真的不行了……”,边说着,边把自己的手枪,连同枪套摘了下来。

    我们则在旁边一边安慰排长说不要紧、没事的,放宽心态,又不是碰到了什么断子绝孙的事情。一边用急救包堵塞、包扎他不断流血的腹部。

    虽然此时的排长在心理上得到了我们一丝的安慰,可从实际的情况来说,仍然不太理想,而且排长腹部的血依旧是往外流着……

    我们一看,都着急了,可光着急也没有什么用,不要说身边没有医生,就连卫生员也没有呐!

    怎么办,此时的我们就像是拿着马鞭子在赶马,虽然鞭子很长,可打不到马肚子,那也无济于事啊。

    回过头来,再看我们的班长:萝卜头。

    萝卜头正斜靠在边上的一块石头,两手放在双腿的上面。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他的双腿已经难以挪动,而且不断渗出血迹来。

    萝卜头这时咀上一字一字地说:“小越南鬼子,老子跟你拼了,你他妈可把老子给害苦了,老子要你八辈子祖宗都断子绝孙……”

    谁知班长刚骂完,就连声咳嗽了起来。我们估计,班长断的可能不止是腿,有可能,正像他所说的,要“断子绝孙了”。

    我们一看,班长的情况也不妙,就立刻拿来一枝步枪,放在班长的两腿中间,连腿带枪一块扎起来……

    紧接着,我们又来到副指导员的通讯员身边。

    然而,经过初步处理负伤的副指导员后,七班长与九班长的班长这时也闻声赶来过来。共同商量着,如何赶快把副指导员他们往后送。

    就在这时,我却发现憨子不见了。按照之前憨子的交代,他应该是在七班去执行命令的时候,被走散的那些好同志,可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呢?谁心里也不清楚,更何况是处于现在的特殊情况呢?

    这边,由于副指导员他们的伤情比较危重。往后送,就需要担架队,可哪来的担架队呀?找!去哪找?去能够找到担架队的地方找!

    还好战前,边境地区的地方政府,曾组织武装民兵、基干民兵组成多支运输队、担架队,随部队一起行动。不然,那情况可真的很严重了。

    不过,这些民兵运输队、担架队也不是说谁想用就能用的。他们一般都放在师、团一级的单位统一使用的。

    不用说我们这么一个小小的排级单位,就是营、连都没有随队行动的民兵担架队。那怎么,只能下山到公路去找,或许运气好一点的话,就能碰到民兵的担架队。

    于是,九班长带着几名战士下山去找担架队。而此时,也差不多将近晚上的12点钟左右……

    按照常理,我们是应该待在原地,静静等着九班长他们回来。可是由于这几天来的连续行动,再加上晚上也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大伙是又累又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胖子也一样,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睡着睡着,突然,听到一阵“沙、沙、沙”混乱的脚步声,我立即醒了过来。还以为是哪个土匪棒子,按耐不住内心的寂寞,来劫我这如花般的美色呢?

    可仔细一看,原来是九班长他们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一支民兵担架队。

    此时,

    天也渐亮。于是大伙连忙七手八脚地把副指导员他们往担架上放。只见副指导员、班长他们不仅个个没有什么反应,而且他们的脸色还如白纸,排长更好象连呼吸都没有了……

    就这样,民兵担架队抬起担架就走。这时候,大伙才注意到了昨晚那个只撅屁股不拉屎的家伙也不见了。

    与此同时,我们也想起昨晚抓到的那个身份不明的人。他人呢?不会也逃跑了吧,当我们的思想被眼前的景象所克服的时候,我们却看见那人倒在不远处,手捂住腹部,身体弯曲,看样子,应该是死翘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