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老婆,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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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章 先生,搞基吗

乔慕微微愣了一下,有点吃惊地对池晏珩颔首,说道:“感谢池少的提醒,我记下了。”

池晏珩耸了耸肩,一偏头就看到温安然投过来的感激视线。

不着痕迹地笑了笑,池晏珩抬头看向已经完全黑暗的窗外。

雨势不减,水珠斜着擦过玻璃的痕迹被室内的光线找得若隐若现。

温安然因为身体还没恢复好,就早早准备上楼休息。

这时乔慕端来一杯水,让温安然喝完再去睡觉。

虽然这个举动并不突兀,但是在有心人看来,却实在很有问题。

完全放松下来的温安然则是感激地接过,就直接端着上楼了。

温安然上楼后不久,池晏珩也说想去休息,并且把秦浅给拉走了。

秦浅被池晏珩一头雾水地拉进客房里,见池晏珩进门后就往大**一躺,秦浅的嘴角就抽了抽。

他有些迟疑地说道:“池少,我可不是那种人。”

“嗯?”池晏珩从**抬头,不解地看着秦浅,“哪种人?”

被问得一愣,秦浅倒是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打哈哈道:“不明白就对了!”

看着秦浅的表现,池晏珩突然邪笑起来,一把从**起来,一步步逼近秦浅。

秦浅见池晏珩一脸**-荡的笑容,不禁心下打鼓,下意识往后退,却卡在了门栏处。

这倒是给了池晏珩一个很好的机会,他顺势墙咚了秦浅,用极尽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

“感谢你提醒了我,晚上陪我吧。”

“什……”秦浅当即露出惊恐的表情,想着要不要照着池晏珩这张俊脸敲一拳头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

温安然想起要问下池晏珩明天的安排,就从房间出来,在走廊里就听到这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走过来一看,就看到这么震撼人心的画面。

温安然看得脸都红了,一双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此时满脸黑线的两个大男人。

池晏珩一下放开秦浅,拍了拍手,有些不自然地刻意走出半步,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

“呃……”也许是画面太过刺激,温安然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是否还清醒,她小心地问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闻言,秦浅就哭天抢地地喊冤。

“安然,事情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相信我!”

“是吗?”

温安然可爱地眨了眨眼睛,眼底堪堪忍住的笑意看得秦浅心下一片无语。

“是啊!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似乎……”温安然故意歪着脑袋说道,“从现在开始不清楚了。”

“……”

秦浅当下就意识到温安然在开他的玩笑,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特意过来,什么事?”

作为罪魁祸首的池晏珩倒是淡定,他一边接收着秦浅杀死人的视线,一边把温安然给让进屋。

温安然本来还想调侃一下池晏珩,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可是在看到他幽深的眸子时,却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个念头给吞回去。

不明白自己为何变得拘谨起来,温安然走进房间,偷偷瞄了池晏珩好几眼,才说道:“我想来问你,包月服务从什么时候开始,玳夫人不是给我放假了吗?”

池晏珩挑眉,没想到温安然竟然是来问这个问题。

这时秦浅插嘴道:“那当然是享受完假期再开始工作咯,安然,这种机会可不多。”

为难地看了秦浅一眼,温安然知道,真正能决定她是否有假期的,是池晏珩。

池晏珩知道温安然在等待他的回答,他先是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户,瞬间一股强劲的冷风裹挟雨丝刮了进来。

温安然一声惊呼,不明白池晏珩这是在做什么。

借着池晏珩又猛地把窗户一关,表情平静地好像刚才他并没有开过窗户般。

“这里环境不错,你就先呆着吧。”

温安然睫毛颤了颤,这似乎并不像是池晏珩的言语。

“先呆着?”

“嗯。”池晏珩转回身,温安然在看到他的眼神时,有种能读出一本书的错觉。

池晏珩

的眼眸中沉淀的东西太多,多到她无法分辨哪个是他的思量,哪个是他的感情。

对视了一会儿,温安然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知道了,那我去休息了。”

等到温安然离去,一直倚靠在靠门一边墙上的秦浅却是皱了皱眉头。

他狐疑地看向池晏珩,试图从他无懈可击的表情里面窥探一下秘密。

但事实告诉他,这些都是徒劳的。

紧皱着眉头,秦浅一边注意着门外一边问道:“池少,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池晏珩挑眉,秦浅这话语气不善。

“安然不可以在这里。”

“哦?”这下倒是引起了池晏珩的兴趣,他笑着问道,“为什么?”

“因为!”秦浅刚想说什么,却猛地停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

池晏珩很有耐性地等着,秦浅却一下子沉默了。

“不能说?”

咬咬牙,秦浅把心一横,就说道:“现在还不能说。”

“那温安然必须在这里度过假期。”

“……”

没想到池晏珩会拿温安然来威胁他,秦浅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池晏珩。

不理会秦浅的反应,池晏珩笑着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切都将水落石出不是吗?”

说完,池晏珩就悠悠然地插兜晃了出去,留下秦浅一个人站在门口品味着他那句话的意思。

池晏珩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让秦浅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但是他认为池晏珩不可能拿温安然做赌注,还是说,他其实想错了?池晏珩其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

秦浅紧紧皱着眉头,他也不可能在这里陪着温安然,自然也不能冒冒失失地跑去和温安然说这个地方不能呆。

他现在就像提着一个纸灯笼,里面的火芯翩然摇曳,他明明可以拿掉灯罩拨正灯芯,但是却发现灯罩和灯座已经粘在一起,如果硬要拿起来,就势必损伤一,可撺掇的火苗并不会因此停止对灯罩的撩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