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牌养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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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第17章付完余款小姐姐我的命还会在吗

    一个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我的颈椎都酸了,都怪陆铭轩的身高海拔太高,对我的脖子造成一定的压力,真是令人恼火。

    良久,他终于放开我,只见他的鬼脸变得青绿青绿的,眼睛里有火,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啊,什么?”可能亲得太久,搞得我脑子缺氧,忘记上一个话题了。

    这只鬼喜怒无常、忠奸难分,令人难人捉摸,还真是不好对付!

    他怔忡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他好像在隐忍笑意,我可从没有见过他笑,这家伙笑起来杀伤力很是要命,我有种想捏他脸的冲动。

    接着他声音暗哑地说:“是付余款的时候了,出去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雷击,把我的幻想击得粉碎,乌云盖顶的阴霾。

    付完余款,小姐姐我的命还会在吗?

    容我叹口气!你大爷的!

    出了水井,天色还黑着,身体上的轻松感让我愉快了不少,大口喘气:“能够呼吸到空气真是幸福,就算是雾霾也总比没有空气的好。”

    陆铭轩说:“其实井里根本就没有水,一切都是那女鬼给你制造的幻觉,我不能控制你的心智,也只能催眠你,告诉你我渡给你的是空气了。”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摸着酸掉的颈椎说,“嗯,包养你这块阴牌还是有用处的,这次还真是多亏你,谢谢了!”

    “你说谁包养谁?”陆铭轩死不承认被我包养。

    “你快说小芸到底去哪儿了呀?”我赶紧转移话题。

    “她没事了。”陆铭轩简洁地说道,不愿再多说一句。

    就在这时,园子里传来女人的哭声,是慕容盼夏在哭。

    “她已经想起一切,现在没有杀伤力,你可以过去跟她聊一聊了,我在这里等你。”陆铭轩说。

    慕容盼夏没有了先前恶鬼的戾气,恢复了人的模样。

    看她独倚园中长椅,月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美艳不可方物。

    她抱着那堆信和绣花鞋,哭得很是悲伤,美目盈盈汲着泪水,手臂上一条长长的鞭条血痕触目惊心,那是被我血桃枝打的。

    之前她被陆铭轩爆头都能复原,这样一条皮肉伤却好不了,足以可见纯阳血对阴灵的伤害有多大。

    “你手上的伤还疼吗?不好意思哈!”我坐到慕容盼夏身边说道。

    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个,你看完信啦?”我问道。

    她抬起泪汪汪的双目看我,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哽咽地问道:“不知道我和沈郎的子孙过得怎么样?”

    我说:“您儿子叫沈怀慕,孙子叫沈齐,曾孙叫沈昊是大学老师,虽然山上的老家不住人了,但他们每逢清明和你们的祭日,

    还是会回去祭拜扫墓的。”

    “我们?”慕容盼夏犹犹豫豫不敢确定,最后用了反问句。

    我笑道:“你可是沈文清的正室原配,他的继室对你的儿子视如己出,还把你的名字写在祖谱里,祖墓里也放了你的衣冠冢和沈文清合葬。他们家有祖训,您曾孙一定会把你的尸骨领回去安葬的,祖母不在祖墓里不能安息,做子孙的做什么都不顺的,有这说法的。”

    慕容盼夏听完哭得稀里哗啦的:“其实我变成鬼后看到他来了,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觉得他在说谎,我好恨他,我本想杀了他的,可是到最后我却不忍心动手。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不早点来?我、我等得好苦啊!”

    女人天生容易感性,看着慕容盼夏哭得那样伤心,我被严重感染,也陪着掉着不少泪。

    天亮后,我报警处理了井下的骸骨,并通知了沈大爷的儿子,剩下的事就交还给他们家了。

    想要证明那是属于慕容盼夏的遗体很简单,只要做dna比对就成,这点是勿须担心的。

    我倒是担心朱先生朱太太会介意新宅里找出古人的遗骨,没想到朱先生对怕下井抬尸的人弄坏古井,亲自监督并参加了抬尸的工作。

    那时我才知道,朱先生就是看上了那口历史悠久的古井才决意要买的房子。

    他们正下井抬尸的时候,我拉着敬茶蜀黍要报案:“敬茶蜀黍,我朋友已经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我要报案,我觉得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她虽然长相并不是那种容易引人犯罪的那种类型,但是她很傻的……”

    “南茹果,你说谁长得不容易引人犯罪?你说谁傻?”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愤怒响起,我浑身一震,赶忙改口:“敬茶蜀黍,我一夜没睡脑子有点犯浑,你把刚才的话忘了,我重新说。我朋友她貌美如花、秀雅绝俗、倾国倾城,天庭饱满、丰脸福足、胸突屁撬,是难得一见的小可爱。”

    敬茶蜀黍看出了端倪,笑着指着我身后说:“我想这位小可爱已经回来了。”

    我转身回头一看,胡芸正两手插腰,做着土匪抖腿的挑衅样,我差点爆笑,只是看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想必是遭了不少罪,顿时心疼,冲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陆铭轩果然没骗我,小芸平安地回来了。

    小芸拥抱着我哽咽道:“看在你努力找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刚才瞎说大实话,还有背叛我和别的男人生娃娃的事。”

    “胡说八道,哪里有娃娃?”我推开她,破涕而笑。

    “多啪几次不就有了?”她挑眉暖昧地说道。

    我用手擦她鼻子上的灰:“她把你抓到哪里去了?受苦了吧?”

    说到这事,胡芸突然两眼大放异彩,见园子里人多,抓着我往屋里跑,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和我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