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选择
此时，正被赵誉惦记着的空色，却早已和天陨一同回到了金佛寺。
“怎么样，出去这一趟，是不是感觉增长了许多见识？”空色边走边和天陨谈笑着。
听到空色的话后，天陨又仔细地回味了这次的水月城之行，第一次见到那么豪华的建筑，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拍卖会，第一次看见人与人之间残酷地拼搏，还有更重要的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女孩，让他魂牵梦绕……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梦一般，使他患得患失。
看着天陨一脸沉醉的表情，空色笑道：“得了，你也不用跟我说了，看你这表情我就什么都懂了。”
很快，两人便分手离开。
回到住处，天陨并没有看见寂一，便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开始发起呆来，想着想着，他的思绪便飘到了水月城，飘向了清阁，飘进了那个优雅的亭子里。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少女朦胧的身影，似真实却又飘渺……
“唉~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渐渐地，那道身影逐渐消失，而少年也回到了现实，摇了摇头，面露苦涩。“或许只有像空色那样的天才才配得上她吧，至于我……”天陨望了望自己，似乎连他自己都开始憎恶自己，没有一丝修为，没有一点天赋，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人罢了。
想着想着，天陨莫名地坐了起来，“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到她的那个世界去！”天陨心中似乎是有了某些决定一般，跳下床，向着外面走去。
可走着走着，天陨似乎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空色的住处，更加不知道空色在哪儿，怎么找他帮忙。“真是的，要他在的时候偏偏又不出现了，他会去哪呢？”天陨仔细想了想空色可能去的地方，突然，天陨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雾山！”
才想到，天陨便径直地朝雾山走去，他沿着上次的路很快便走到了雾山脚下外围的森林中。森林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虽然正值正午，可是，浓密的树木，却将阳光严密地遮住，一丝一毫都没有透进来，因而森林里有些昏暗，空气中泛着丝丝凉意，使天陨止不住地打着寒颤。
克服心中的丝丝恐惧，天陨轻声一边走一边轻声喊道：“空色~空色~你在这里吗？”可是，除了天陨轻轻的呼喊声和风吹动树叶的哗哗声，森林里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天陨看着前面有些昏暗的路，咽了咽口水，咬牙直接朝里面踱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轻轻呼喊。
走着走着，突然，天陨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天陨顿时感觉全身发凉，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天陨紧张地朝四周望了望，发现越往里面，光线越暗，自己只能依稀地看见十米之内的地方，再往远处，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朦朦胧胧的大树粗壮的影子。
天陨感觉自己冷汗直流，见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人回应，感觉空色也不会在这里了，于是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天陨转身便欲离开，可是他强烈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他只是感觉那道目光紧紧地锁住自己，使他无法动弹一般。“空，空色，是你吗？”天陨冷汗直流，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滋滋~”突然，一阵阵摩擦声传入天陨的耳朵，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天陨额头上不断出现豆大的汗珠。
终于，天陨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去，当看清来物时，天陨顿时感觉双腿发软，心脏直跳，站都快站不住了。出现在他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肉虫，每只肉虫长也就十厘米，如同迷你的蛇一般，两只眼睛如同两个肉球一般镶嵌在身体的首部，身体表面光滑并且似乎有着不明黏液，看着都令人内心发寒作呕，也难怪少年会双腿发软走不动路，似乎都忘记了逃跑。那些肉虫迅速地蠕动着，快速朝着少年靠近。
天陨终于是反应过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撒腿就准备逃跑，可他再转过头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恶心的肉虫围在了中间，无处可逃！肉虫摩擦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如同一个羽毛挠着少年的心，使他心乱如麻，“这，这是骗人的吧？”天陨此时是呆若木鸡，脑子一片空白。
此刻，他真正是体会到了没有力量时，面对死亡的悲哀。那些肉虫弹起，直接向天陨扑面而来。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划过天陨的脸庞，还没等天陨反应过来，扑过来的肉虫全都炸裂！变成一团碎肉，有的直接溅射到了天陨的脸上，少年来不及恶寒，一道声音传来过来，“我说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一点修为都没有，就敢往雾山深处闯？”
天陨听到这声音，由原来的不胜烦扰到现在的倍感亲切，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跳到了天陨的旁边，正是空色！
那些肉虫似乎也有着丝丝灵智，忌惮空色强大的实力，都停在原地，不敢随意进攻。
“你，你怎么在这里？”天陨刚从绝望中缓过神来，结巴道。
“我刚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听看见你的师弟说你往雾山的方向走去了，这才赶来过来，还好，不算迟，要是再晚一步，你恐怕只剩皮包骨头了。”空色打了个哈切，慢慢解释着。
“什么皮包骨头，还有，这些都是什么，如此恐怖？”天陨并没有完全听懂空色的话。
“这就恐怖了？雾山里比这恐怖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些只是只是些低阶的灵虫罢了，眼前的这些是一阶的食髓蛊虫，喜食其他生物的血肉，我若来晚一步，就你这小身板，分分钟被它们吸干，不过比起雾山深处的那些家伙，也还是不够看。”空色一脸不屑，面露嘲讽。
虽然空色说得轻松，但天陨听得是背后发凉，看着自己的血肉被这些恶心的虫子吸干，想想都觉得可怕！
空色见这些灵虫似乎没打算走，直接翻手一道金光向那些肉虫拍去，一片肉虫直接被活活拍成碎肉，周围肉虫心存惧意，再也不敢逗留，纷纷蠕动着身躯，朝四面八方逃去。
见那些肉虫全都散去，空色这才问道：“你没事一个人跑到雾山里来干什么？”
天陨见那些肉虫终于是退去，缓缓松了口气，心中不禁对空色有些崇拜，“我是来找你的。”
空色面露惊讶，“找我？哟！真是怪了，你不是一直见了我就烦，怎么有心情来找我了？”
天陨心中微微犹豫，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咬了咬牙，“我找你，是想让你指导我修炼，我也想成为一名强大的修炼者！”
空色听后也是愣了一会儿，还没等空色反应过来，空色又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嫌弃我天资不够，但我可以吃苦，我可以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虽然说我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但我可以从头开始，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的！”越说天陨的语气越坚定，好像笃定他一定可以成功一般。
但是空色似乎并没有被少年这一执着所感动，很快就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要是一个普通人能够靠努力得到他们想要的，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的普通人吗，你不会是被那群虫子吓傻了吧？”
看着空色一脸的嘲讽，虽说知道空色就是开玩笑，可是，还是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我没有傻，我就不信那么多普通人，就没有成功的！”天陨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看着和以前反差如此大的少年，空色心中也是微微惊诧，“行吧，谁让我是你哥呢，教你修炼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想修炼了。”
少年一改往日的腼腆，语气坚定：“我想触碰到她的世界，我……”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想追那个锦珂璇，但别怪哥没提醒你，你可能努力一辈子都无法碰到她的世界。”空色也是听出了什么，直接打断道。
少年坚定地看着空色，咬牙道：“我愿意尝试！”
“你可能没听清楚，我，说得是一！辈！子！”空色脸上轻慢一扫全无，也一样紧紧地盯着少年的眼睛。“看着我，我告诉你，你可能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如果你现在放弃，那么哥依然可以时不时带你吃吃喝喝，让你即便是普通人，也可以快快乐乐地活一辈子，你要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天陨仍然一脸倔强，“我说过，我愿意尝试！”
看着少年仍然不肯放弃，空色叹了口气，“何必呢，你也看到了，那两个黑衣中年人，这一辈子都变成了残废！修炼一途，一旦踏上，就是非生即死，没有退路！每一个叱诧风云的强者，都是踏着累累尸骨，如果你真的选择了，你就要做好杀人和被人杀的准备，即便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无论你今天说什么，我都坚持！”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别怪我了，嘿嘿！”突然，空色郑重的模样一扫全无，又变成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看着反差如此大的空色，天陨也摸不透空色到底在想什么，他感觉空色这个人，太奇怪了，给人一种感觉就是，你仿佛感觉能够一眼看透他，但当你深入接触，却又总觉得永远捉摸不透他。总之，空色给天陨的总体感觉就是，似熟悉又陌生。
“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就会找你，希望明天过后，你还能保持今天这种令我感动的坚定与倔强，嘿嘿！”空色低笑两声，对着天陨道。
天陨也是听得稀里糊涂，但这里的腐臭味的确让他有些受不了。
望着少年的背影，空色呢喃道：“希望你不要为你今天选择的路后悔，这条充满希望却又通往绝望的路……”
(本章完)
“怎么样，出去这一趟，是不是感觉增长了许多见识？”空色边走边和天陨谈笑着。
听到空色的话后，天陨又仔细地回味了这次的水月城之行，第一次见到那么豪华的建筑，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拍卖会，第一次看见人与人之间残酷地拼搏，还有更重要的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女孩，让他魂牵梦绕……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梦一般，使他患得患失。
看着天陨一脸沉醉的表情，空色笑道：“得了，你也不用跟我说了，看你这表情我就什么都懂了。”
很快，两人便分手离开。
回到住处，天陨并没有看见寂一，便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开始发起呆来，想着想着，他的思绪便飘到了水月城，飘向了清阁，飘进了那个优雅的亭子里。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少女朦胧的身影，似真实却又飘渺……
“唉~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渐渐地，那道身影逐渐消失，而少年也回到了现实，摇了摇头，面露苦涩。“或许只有像空色那样的天才才配得上她吧，至于我……”天陨望了望自己，似乎连他自己都开始憎恶自己，没有一丝修为，没有一点天赋，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人罢了。
想着想着，天陨莫名地坐了起来，“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到她的那个世界去！”天陨心中似乎是有了某些决定一般，跳下床，向着外面走去。
可走着走着，天陨似乎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空色的住处，更加不知道空色在哪儿，怎么找他帮忙。“真是的，要他在的时候偏偏又不出现了，他会去哪呢？”天陨仔细想了想空色可能去的地方，突然，天陨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雾山！”
才想到，天陨便径直地朝雾山走去，他沿着上次的路很快便走到了雾山脚下外围的森林中。森林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虽然正值正午，可是，浓密的树木，却将阳光严密地遮住，一丝一毫都没有透进来，因而森林里有些昏暗，空气中泛着丝丝凉意，使天陨止不住地打着寒颤。
克服心中的丝丝恐惧，天陨轻声一边走一边轻声喊道：“空色~空色~你在这里吗？”可是，除了天陨轻轻的呼喊声和风吹动树叶的哗哗声，森林里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天陨看着前面有些昏暗的路，咽了咽口水，咬牙直接朝里面踱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轻轻呼喊。
走着走着，突然，天陨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天陨顿时感觉全身发凉，连脚都抬不起来了。天陨紧张地朝四周望了望，发现越往里面，光线越暗，自己只能依稀地看见十米之内的地方，再往远处，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朦朦胧胧的大树粗壮的影子。
天陨感觉自己冷汗直流，见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人回应，感觉空色也不会在这里了，于是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天陨转身便欲离开，可是他强烈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他只是感觉那道目光紧紧地锁住自己，使他无法动弹一般。“空，空色，是你吗？”天陨冷汗直流，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滋滋~”突然，一阵阵摩擦声传入天陨的耳朵，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天陨额头上不断出现豆大的汗珠。
终于，天陨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去，当看清来物时，天陨顿时感觉双腿发软，心脏直跳，站都快站不住了。出现在他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肉虫，每只肉虫长也就十厘米，如同迷你的蛇一般，两只眼睛如同两个肉球一般镶嵌在身体的首部，身体表面光滑并且似乎有着不明黏液，看着都令人内心发寒作呕，也难怪少年会双腿发软走不动路，似乎都忘记了逃跑。那些肉虫迅速地蠕动着，快速朝着少年靠近。
天陨终于是反应过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撒腿就准备逃跑，可他再转过头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些恶心的肉虫围在了中间，无处可逃！肉虫摩擦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如同一个羽毛挠着少年的心，使他心乱如麻，“这，这是骗人的吧？”天陨此时是呆若木鸡，脑子一片空白。
此刻，他真正是体会到了没有力量时，面对死亡的悲哀。那些肉虫弹起，直接向天陨扑面而来。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划过天陨的脸庞，还没等天陨反应过来，扑过来的肉虫全都炸裂！变成一团碎肉，有的直接溅射到了天陨的脸上，少年来不及恶寒，一道声音传来过来，“我说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一点修为都没有，就敢往雾山深处闯？”
天陨听到这声音，由原来的不胜烦扰到现在的倍感亲切，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跳到了天陨的旁边，正是空色！
那些肉虫似乎也有着丝丝灵智，忌惮空色强大的实力，都停在原地，不敢随意进攻。
“你，你怎么在这里？”天陨刚从绝望中缓过神来，结巴道。
“我刚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听看见你的师弟说你往雾山的方向走去了，这才赶来过来，还好，不算迟，要是再晚一步，你恐怕只剩皮包骨头了。”空色打了个哈切，慢慢解释着。
“什么皮包骨头，还有，这些都是什么，如此恐怖？”天陨并没有完全听懂空色的话。
“这就恐怖了？雾山里比这恐怖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些只是只是些低阶的灵虫罢了，眼前的这些是一阶的食髓蛊虫，喜食其他生物的血肉，我若来晚一步，就你这小身板，分分钟被它们吸干，不过比起雾山深处的那些家伙，也还是不够看。”空色一脸不屑，面露嘲讽。
虽然空色说得轻松，但天陨听得是背后发凉，看着自己的血肉被这些恶心的虫子吸干，想想都觉得可怕！
空色见这些灵虫似乎没打算走，直接翻手一道金光向那些肉虫拍去，一片肉虫直接被活活拍成碎肉，周围肉虫心存惧意，再也不敢逗留，纷纷蠕动着身躯，朝四面八方逃去。
见那些肉虫全都散去，空色这才问道：“你没事一个人跑到雾山里来干什么？”
天陨见那些肉虫终于是退去，缓缓松了口气，心中不禁对空色有些崇拜，“我是来找你的。”
空色面露惊讶，“找我？哟！真是怪了，你不是一直见了我就烦，怎么有心情来找我了？”
天陨心中微微犹豫，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咬了咬牙，“我找你，是想让你指导我修炼，我也想成为一名强大的修炼者！”
空色听后也是愣了一会儿，还没等空色反应过来，空色又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嫌弃我天资不够，但我可以吃苦，我可以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虽然说我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但我可以从头开始，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的！”越说天陨的语气越坚定，好像笃定他一定可以成功一般。
但是空色似乎并没有被少年这一执着所感动，很快就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要是一个普通人能够靠努力得到他们想要的，世界上还会有那么多的普通人吗，你不会是被那群虫子吓傻了吧？”
看着空色一脸的嘲讽，虽说知道空色就是开玩笑，可是，还是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我没有傻，我就不信那么多普通人，就没有成功的！”天陨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看着和以前反差如此大的少年，空色心中也是微微惊诧，“行吧，谁让我是你哥呢，教你修炼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想修炼了。”
少年一改往日的腼腆，语气坚定：“我想触碰到她的世界，我……”
“行了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想追那个锦珂璇，但别怪哥没提醒你，你可能努力一辈子都无法碰到她的世界。”空色也是听出了什么，直接打断道。
少年坚定地看着空色，咬牙道：“我愿意尝试！”
“你可能没听清楚，我，说得是一！辈！子！”空色脸上轻慢一扫全无，也一样紧紧地盯着少年的眼睛。“看着我，我告诉你，你可能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如果你现在放弃，那么哥依然可以时不时带你吃吃喝喝，让你即便是普通人，也可以快快乐乐地活一辈子，你要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天陨仍然一脸倔强，“我说过，我愿意尝试！”
看着少年仍然不肯放弃，空色叹了口气，“何必呢，你也看到了，那两个黑衣中年人，这一辈子都变成了残废！修炼一途，一旦踏上，就是非生即死，没有退路！每一个叱诧风云的强者，都是踏着累累尸骨，如果你真的选择了，你就要做好杀人和被人杀的准备，即便这样，你也不后悔吗？”
“无论你今天说什么，我都坚持！”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别怪我了，嘿嘿！”突然，空色郑重的模样一扫全无，又变成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看着反差如此大的空色，天陨也摸不透空色到底在想什么，他感觉空色这个人，太奇怪了，给人一种感觉就是，你仿佛感觉能够一眼看透他，但当你深入接触，却又总觉得永远捉摸不透他。总之，空色给天陨的总体感觉就是，似熟悉又陌生。
“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就会找你，希望明天过后，你还能保持今天这种令我感动的坚定与倔强，嘿嘿！”空色低笑两声，对着天陨道。
天陨也是听得稀里糊涂，但这里的腐臭味的确让他有些受不了。
望着少年的背影，空色呢喃道：“希望你不要为你今天选择的路后悔，这条充满希望却又通往绝望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