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苏醒
金佛寺武院的一个小院内，一身着白色布衣的小和尚正忙碌着煎药。
金佛寺武院非常庞大，每一个僧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院，而小和尚也有着自己小院。从药堂回来后，小和尚就将少年安置在自己的院落中，而自己则每天按时熬药给少年喝。期间他还怕少年饿着，拿了点淡食给少年吃，可少年总咽不下去，也就放弃了。
距离少年刚进金佛寺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可少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小和尚实在有些着急，又去后院找了师父，可师父仅仅跟他说了句：“随缘。”小和尚无奈，只得继续照料少年。
又过去了五天。就在这第二十天，一间房间的卧床伤，一位少年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暗淡，眼睛又恢复了正常。
少年艰难地别过头去，痛苦地呢喃道：“这……这是哪里，我不是在沙漠里吗？我……没死？”
房间外，小和尚一如既往地熬着药汤，听到房间内的咳嗽声，表情微喜，连忙放下手头工作，向房间里走去。
小和尚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少年正睁着眼打量着四周。走过去惊喜道：“小施主，你可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二十天了，要是再不醒来，我可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少年疑惑地看着小和尚，低声道：“二十天？你……说我昏迷了二十天？”
“对啊，距离我把你带出北漠已经过去整整二十天了，期间你一直昏睡不醒。”小和尚解释道。
“把我从沙漠带出？我记得好像有许多的莫名生物，我居然没有被它们吃掉……”少年低声呢喃道。
小和尚没听清少年在说什么，于是问道：“小施主，你刚刚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我还以为我死定了，谢谢你救了我。”少年被小和尚叫得回过神来，回答道。
“阿弥陀佛，小施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别放在心上。”小和尚听到少年的答谢，微微欠身道。
少年试图坐起身来，可刚刚撑起身体，胸口就一阵剧痛，剧烈地咳嗽两声，又倒了下去。
小和尚见状，赶忙过去搀扶少年，并劝说道：“小施主，你现在身体内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外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方便行动，等下我去药堂给你抓些治外伤的药，再歇养个两三天应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谢谢了，我伤得很重？”少年突然疑惑道。
“听师父的意思，你伤得的确挺严重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小施主就放心好了。”小和尚说完就动身前往药堂了。临走前还嘱咐少年要好好休息。
少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此刻他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最大困惑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而不死，当时完全是必死的境地，自己却只是莫名其妙地受了伤”。
越想越困惑，少年抛开思绪，自语道：“活着就好……”接着熟睡过去。
小和尚再次来到了药堂，礼貌道：“师祖，请您帮我拿几味治外伤的药材。”
那老僧同上次一样，缓缓睁开了双眼，后面药柜自己打开，接着数种药材慢慢飘出，老僧将药材装好递给了小和尚，并问道：“那位小施主醒了？”
“是的，老祖，小施主今天刚刚苏醒。”小和尚躬身道。
“那么等他康复后，你让他来见我一面。”
“好的，老祖，那弟子现行告退了。”小和尚并未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老祖这么做必定有他老人家的理由。
回到别院后，小和尚立马将药材熬成汤，并送往少年处。见少年正在熟睡，便轻声唤道：“小施主，用药了。”
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小和尚，说了句谢谢。
“老祖让小施主康复后去见他老人家一面。”小和尚见少年用完了药，提醒道。
“老祖？哪个老祖？”少年疑惑道。
“哦，忘记小施主没有见过老祖的样子，真是对不起。这样，五天后我带小施主过去一趟，你看怎么样？”小和尚致歉道。
“嗯，没问题。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答应道。
“贫僧法号‘寂一’。”小和尚回答道。
“那就有劳寂一小师父了。”少年歉然道。
“不必。”寂一轻声说了句，就离开了。
少年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想道：“老祖？他究竟找我有什么事？”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五天后……“小施主，你不用紧张，老祖人很好的。”寂一边走边安慰道。“寂一小师父这就不用担心了，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少年淡然道。
少年途中见到不少和尚，有穿白色布衣的，还有穿灰色布衣的。见到寂一都会叫声“小师弟好”，这使少年觉得寂一的不简单。
终于，寂一将少年带到了药堂。“师祖，小施主我已经帮您领过来了。”寂一对着老祖恭敬道。
“好了，寂一，你先下去吧。”老僧闭着眼说道。
“是，老祖。”小和尚躬身告退。
虽然刚刚口头对寂一保证到自己不会紧张。可是，等少年独自一人站在这老人的面前，少年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紧张。
“呵呵，小施主不必紧张，贫僧法号‘弘一’，是行院主持，今日单独面见小施主是因为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小施主。”老僧似乎看出了少年的紧张，慈祥地笑道。
“不知……您想要问些什么？”少年小心翼翼道。
“不知小施主今年多大？”老僧笑着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少年扭捏道。
“嗯？”老僧轻嗯一声。
少年连忙接道：“不瞒您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我只记得我一开始就在一片沙漠里，我走啊走，走啊走，最终昏倒了。”少年并未说出那些奇怪的事，因为那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说出来估计只能被人骂是疯子，出现幻觉了。事实上，就连少年自己都开始认为那一切只是幻觉，否则一切都似乎解释不通。
“也就是说，除了你在沙漠里的这一段，其余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包括你的父母，还有再往前的事迹。”老僧继续问道。
“是的。”少年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是失忆了吗，或许是在沙漠里遭遇了什么，导致你忘记了一切，还是……罢了，你如果是失忆，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老僧忽然摇了摇头。
“那……您还有什么事吗？”少年问道。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老僧说道。
少年学寂一那般鞠了一躬，离开了……
老僧独自一人坐在柜台旁，目光有些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声呢喃道：“难道是我多心了？”
少年独自回到寂一的别院，寂一见少年回来，便随口问道：“师祖没为难你吧？”
“没，弘一师父他只是问问我的来历。”少年微笑着回答道。
“问你的来历？师祖他老人家可真是奇怪，我们金佛寺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来往拜会，也没见他老人家问过谁的来历。我们出家人也很少过问施主的来历。”
“是嘛，对了，寂一，你说这里叫金佛寺？”少年好奇地问道。
“对啊，这里叫金佛寺，是北州最大的势力之一，北州一共有两大势力，分别是金佛寺和天道门，但是我们金佛寺一直压天道门一头。除开这两个势力外，北州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势力，其中又以广华宫、北雁门和战府最为出名。”寂一耐心地解释道。
“那除北州之外呢？”少年继续问道。
“这贫僧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北州绝对算上一方净土了，任何邪恶势力潜入北州，都会被我金佛寺和天道门全力围杀。”
“哦。”少年轻应一声。
“寂一，你对金佛寺又了解多少，能给我讲讲吗？”少年问道。
“其实贫僧也就刚入金佛寺两年，还什么都不清楚，除了认识师父，药堂的师祖，以及经常见面的各位师兄，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连住持都没有见过。”寂一略显惭愧道。
“这样啊，我看你的那些师兄弟对你都挺恭敬的，就知道你身份不简单，所以才来问问你，没想到你才不过入寺两年。”少年惊叹道。
“小施主不要见怪，师兄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才对我颇为恭敬的，我师父其实是这武院的住持。”寂一回答道。
“对了，这武院和行院又有什么区别呢？”少年接着问道。
“如果小施主想要了解我金佛寺的结构，贫僧还是知道的，金佛寺分划成三院，分别是武院、行院和文院。武院，就是培养武僧，如我金佛寺的罗汉，那都是武院弟子中顶尖中的顶尖才能担任的；行院，有培养专门的苦僧，苦僧负责打扫，守门，种植药草等，又称杂役僧，可别小看苦僧，我金佛寺的正常生活可离不开他们；文院，培养文僧，这些僧人主要是抄译经文，管理经阁，更有厉害的，甚至能够创造功法和武技。”寂一耐心讲解道。
“其实，要区分这三院的僧人很简单，相信小施主也看到了，武僧穿的是白色布衣，苦僧穿的是灰色布衣，而文僧穿的是青色布衣。而各院住持和副住持穿的都是相应颜色的袈裟。”寂一又接着补充道。
“好了，谢谢你，寂一。”少年认真地倾听着，见寂一说完，赶忙谢道。
“小施主不必客气，只是略尽地主之仪而已。”寂一微微欠身道。“小施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在金佛寺内转转，除了一些密地，其他地方小施主都可以随意走动，贫僧还要外出修行，失陪了。”
“嗯，你去吧，不用管我，已经劳烦你太多了，现在我已经康复了，就不再麻烦你了。”少年接应道。
寂一微微欠身，向外走去……
(本章完)
金佛寺武院非常庞大，每一个僧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院，而小和尚也有着自己小院。从药堂回来后，小和尚就将少年安置在自己的院落中，而自己则每天按时熬药给少年喝。期间他还怕少年饿着，拿了点淡食给少年吃，可少年总咽不下去，也就放弃了。
距离少年刚进金佛寺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可少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小和尚实在有些着急，又去后院找了师父，可师父仅仅跟他说了句：“随缘。”小和尚无奈，只得继续照料少年。
又过去了五天。就在这第二十天，一间房间的卧床伤，一位少年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暗淡，眼睛又恢复了正常。
少年艰难地别过头去，痛苦地呢喃道：“这……这是哪里，我不是在沙漠里吗？我……没死？”
房间外，小和尚一如既往地熬着药汤，听到房间内的咳嗽声，表情微喜，连忙放下手头工作，向房间里走去。
小和尚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少年正睁着眼打量着四周。走过去惊喜道：“小施主，你可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二十天了，要是再不醒来，我可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少年疑惑地看着小和尚，低声道：“二十天？你……说我昏迷了二十天？”
“对啊，距离我把你带出北漠已经过去整整二十天了，期间你一直昏睡不醒。”小和尚解释道。
“把我从沙漠带出？我记得好像有许多的莫名生物，我居然没有被它们吃掉……”少年低声呢喃道。
小和尚没听清少年在说什么，于是问道：“小施主，你刚刚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我还以为我死定了，谢谢你救了我。”少年被小和尚叫得回过神来，回答道。
“阿弥陀佛，小施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别放在心上。”小和尚听到少年的答谢，微微欠身道。
少年试图坐起身来，可刚刚撑起身体，胸口就一阵剧痛，剧烈地咳嗽两声，又倒了下去。
小和尚见状，赶忙过去搀扶少年，并劝说道：“小施主，你现在身体内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外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方便行动，等下我去药堂给你抓些治外伤的药，再歇养个两三天应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谢谢了，我伤得很重？”少年突然疑惑道。
“听师父的意思，你伤得的确挺严重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小施主就放心好了。”小和尚说完就动身前往药堂了。临走前还嘱咐少年要好好休息。
少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此刻他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最大困惑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而不死，当时完全是必死的境地，自己却只是莫名其妙地受了伤”。
越想越困惑，少年抛开思绪，自语道：“活着就好……”接着熟睡过去。
小和尚再次来到了药堂，礼貌道：“师祖，请您帮我拿几味治外伤的药材。”
那老僧同上次一样，缓缓睁开了双眼，后面药柜自己打开，接着数种药材慢慢飘出，老僧将药材装好递给了小和尚，并问道：“那位小施主醒了？”
“是的，老祖，小施主今天刚刚苏醒。”小和尚躬身道。
“那么等他康复后，你让他来见我一面。”
“好的，老祖，那弟子现行告退了。”小和尚并未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老祖这么做必定有他老人家的理由。
回到别院后，小和尚立马将药材熬成汤，并送往少年处。见少年正在熟睡，便轻声唤道：“小施主，用药了。”
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小和尚，说了句谢谢。
“老祖让小施主康复后去见他老人家一面。”小和尚见少年用完了药，提醒道。
“老祖？哪个老祖？”少年疑惑道。
“哦，忘记小施主没有见过老祖的样子，真是对不起。这样，五天后我带小施主过去一趟，你看怎么样？”小和尚致歉道。
“嗯，没问题。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答应道。
“贫僧法号‘寂一’。”小和尚回答道。
“那就有劳寂一小师父了。”少年歉然道。
“不必。”寂一轻声说了句，就离开了。
少年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想道：“老祖？他究竟找我有什么事？”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五天后……“小施主，你不用紧张，老祖人很好的。”寂一边走边安慰道。“寂一小师父这就不用担心了，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少年淡然道。
少年途中见到不少和尚，有穿白色布衣的，还有穿灰色布衣的。见到寂一都会叫声“小师弟好”，这使少年觉得寂一的不简单。
终于，寂一将少年带到了药堂。“师祖，小施主我已经帮您领过来了。”寂一对着老祖恭敬道。
“好了，寂一，你先下去吧。”老僧闭着眼说道。
“是，老祖。”小和尚躬身告退。
虽然刚刚口头对寂一保证到自己不会紧张。可是，等少年独自一人站在这老人的面前，少年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紧张。
“呵呵，小施主不必紧张，贫僧法号‘弘一’，是行院主持，今日单独面见小施主是因为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小施主。”老僧似乎看出了少年的紧张，慈祥地笑道。
“不知……您想要问些什么？”少年小心翼翼道。
“不知小施主今年多大？”老僧笑着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少年扭捏道。
“嗯？”老僧轻嗯一声。
少年连忙接道：“不瞒您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我只记得我一开始就在一片沙漠里，我走啊走，走啊走，最终昏倒了。”少年并未说出那些奇怪的事，因为那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说出来估计只能被人骂是疯子，出现幻觉了。事实上，就连少年自己都开始认为那一切只是幻觉，否则一切都似乎解释不通。
“也就是说，除了你在沙漠里的这一段，其余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包括你的父母，还有再往前的事迹。”老僧继续问道。
“是的。”少年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是失忆了吗，或许是在沙漠里遭遇了什么，导致你忘记了一切，还是……罢了，你如果是失忆，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老僧忽然摇了摇头。
“那……您还有什么事吗？”少年问道。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老僧说道。
少年学寂一那般鞠了一躬，离开了……
老僧独自一人坐在柜台旁，目光有些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声呢喃道：“难道是我多心了？”
少年独自回到寂一的别院，寂一见少年回来，便随口问道：“师祖没为难你吧？”
“没，弘一师父他只是问问我的来历。”少年微笑着回答道。
“问你的来历？师祖他老人家可真是奇怪，我们金佛寺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来往拜会，也没见他老人家问过谁的来历。我们出家人也很少过问施主的来历。”
“是嘛，对了，寂一，你说这里叫金佛寺？”少年好奇地问道。
“对啊，这里叫金佛寺，是北州最大的势力之一，北州一共有两大势力，分别是金佛寺和天道门，但是我们金佛寺一直压天道门一头。除开这两个势力外，北州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势力，其中又以广华宫、北雁门和战府最为出名。”寂一耐心地解释道。
“那除北州之外呢？”少年继续问道。
“这贫僧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北州绝对算上一方净土了，任何邪恶势力潜入北州，都会被我金佛寺和天道门全力围杀。”
“哦。”少年轻应一声。
“寂一，你对金佛寺又了解多少，能给我讲讲吗？”少年问道。
“其实贫僧也就刚入金佛寺两年，还什么都不清楚，除了认识师父，药堂的师祖，以及经常见面的各位师兄，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连住持都没有见过。”寂一略显惭愧道。
“这样啊，我看你的那些师兄弟对你都挺恭敬的，就知道你身份不简单，所以才来问问你，没想到你才不过入寺两年。”少年惊叹道。
“小施主不要见怪，师兄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才对我颇为恭敬的，我师父其实是这武院的住持。”寂一回答道。
“对了，这武院和行院又有什么区别呢？”少年接着问道。
“如果小施主想要了解我金佛寺的结构，贫僧还是知道的，金佛寺分划成三院，分别是武院、行院和文院。武院，就是培养武僧，如我金佛寺的罗汉，那都是武院弟子中顶尖中的顶尖才能担任的；行院，有培养专门的苦僧，苦僧负责打扫，守门，种植药草等，又称杂役僧，可别小看苦僧，我金佛寺的正常生活可离不开他们；文院，培养文僧，这些僧人主要是抄译经文，管理经阁，更有厉害的，甚至能够创造功法和武技。”寂一耐心讲解道。
“其实，要区分这三院的僧人很简单，相信小施主也看到了，武僧穿的是白色布衣，苦僧穿的是灰色布衣，而文僧穿的是青色布衣。而各院住持和副住持穿的都是相应颜色的袈裟。”寂一又接着补充道。
“好了，谢谢你，寂一。”少年认真地倾听着，见寂一说完，赶忙谢道。
“小施主不必客气，只是略尽地主之仪而已。”寂一微微欠身道。“小施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在金佛寺内转转，除了一些密地，其他地方小施主都可以随意走动，贫僧还要外出修行，失陪了。”
“嗯，你去吧，不用管我，已经劳烦你太多了，现在我已经康复了，就不再麻烦你了。”少年接应道。
寂一微微欠身，向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