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章 谁是影子
“狗血！”实习生喷了一口老血，“不过，我们推测的方向还是对的，这就是一起手机录像引起的杀人案。
崔语薇等人还在警局等着我们，明天通气会正常举行。听他们说，王局明天就要结果。现在怎么办？”
“对，现在怎么办？”张天明望着又躺在高价椅子上的队长，“告白书还是蛮符合推理大概走向的。
也正如你所说，崔建国两次使用诡计，欺骗崔语薇，返回案发现场，与夏力峰合谋。
崔建国熟悉路况，夏力峰有杀人技，他们这个组合，谁都不会想到，是不是？
还有重要的一点，夏力峰是左撇子，包括完美解释了，宣宣在蔡家街看到的可疑女人！”
想到女人，实习生倏然笑出声来，“还记得宣宣的话吗？他说，那个女人胸平得就像飞机场，原来是夏力峰假扮的，当然一马平川啦。
通过视频来看，他还真有女人味。那么安国、毕志飞死前喝酒也可以解释了，正如他所说，生怕露出马脚。喝完酒，谁还把乔装打扮的夏力峰当成男人！
当时案发现场昏暗，电视忽亮忽暗，这样扰乱被害人的视觉，完美！”
“确实如此，当时想不通的细节，现在想来，每个细节真是丝丝入扣！”张天明说突然想到什么，疑惑问道，“告白信中的某女士，应该是程雨薇吧，那么为什么不直接用名字代替呢？”
“因为，夏力峰不想连累她吧！”印小楼若有所思，“既然遗书中也提到夏天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为什么还要将遗产留给他呢？
从这两点来说，夏力峰想将母子两人过得舒服一点。
不过，既然是仇人，为什么反而给他们一大笔遗产呢？让他们生不如死，不正是他的本意吗？
其实我也想不通！”
“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就从现在掌握的材料来看，夏力峰的告白书，有几分可信？
还是与飙车一样，只想戏弄我们一番？”实习生等待队长的答案，又忍不住肯定：
“死人是没有理由说谎的，现在可以结案了吧？”
“应该可以定案了。”张天明回道，“现在所有的细节都有合理的解释，包括现场两枚徽章的疑问。
按照游戏规则，茶几底下肯定会有一枚徽章，崔建国之所以扔一枚徽章，也相信自己能杀死夏力峰。
而当夏力峰杀死崔建国后，也是按照游戏规则，扔下一枚徽章，表示游戏结束。
可能由于疏忽，他没有考虑到，崔建国提前将徽章扔在茶几下。
我们也勘察过，崔语薇的徽章房间没有发现徽章，想必是被崔建国摘掉的。”
“你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啊！”实习生眼中生出些许敬佩，因为这个问题，恰恰就是他与印小楼今早争论的话题之一。
“那么，出现在崔建国房间的信怎么解释？”
“你是说，写着‘快逃’两字的信？”张天明问。
“是啊，能鉴定笔迹么？”
“不能，内容是用报纸的字拼凑的，而且对方非常谨慎，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在拼凑之前，已对报纸也做过清理，得不到任何可用指纹。”
“有头绪么？”
“没有。”张天明回答，“不过，我们在崔建国的胃中，也化验出相同材料的胃溶液，估计在他生前，应该吞食过类似的信件。
而且经过我们分析，他的胃溶液中，还含有照片材质的物质。”
“哦，能复原么？”实习生张口结舌。
“不能。”
“可能是程雨薇的照片吧，他当然不希望她陷入案件，那只有让照片消失了。
所以，走访程雨薇，正如夏力峰所说，我们是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的。
不过，给他留‘快逃’的人是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夏力峰肯定不是，程雨薇还是？”印小楼喃喃自语，“夏力峰在告白中，刻意隐藏着某个人，难道那人送的么？”
“对啊。他也没有说，他从洞口出去后，谁帮他堆好洞口，锁好暗门，关好武馆。不可能是鬼魂吧？”实习生补充道：
“看他告白的内容，强行口水，不像是死人临死的心态！这或许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忘记那个帮他的影子。”
“是有这么回事。”印小楼说，“不管如何，先将这里的东西封存，到局里再讨论。我也想听听成飞的意见，毕竟他在打捞现场。
听成飞报告说，夏力山在回家途中，幽会情人，脸被撞伤，已送往北京治疗。
他也是最后一个见到夏力峰的，也是证人，看看成飞有没有得到更好的消息。”
“也是。”实习生点头道，“看来，案件虽然清楚，但是夏力峰身边的同伙，却还在暗处，并没有出现啊。”
“这个同伙，想必十分精明，而且研究过我们的值班时间，甚至研究过办案中的每一个警员的生活习性。才让他有机可趁。”
“也是。”实习生若有所思，“成飞请假，你生病，我一个新手值班，这些看似无序的节点，若只要哪一方不按常理出牌，夏力峰或许溜不进崔建国家的大门！”
“……”
张天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按你们说，夏力峰只是在明，在他背后，还有一个比他更厉害的影子？”
“应该是这样。”印小楼说，“我们至今还没有他的任何踪迹，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
“那么与信有关么？”实习生问道，“这个影子肯定不会帮助崔建国，也不会写信与他联系，让他逃生的。按你们这种思路说来，崔建国也有一个影子，在帮助他？”
“这就是我第二个想不通的地方。”印小楼皱着眉头说道，“所以，案件似乎明朗，其实，也只露出冰山一角而已。
在夏力峰的告白信中，他似乎帮我们解决女人与假发、案件起因、必要作案过程的问题，却没有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或者，确实如他所说，若写细节，十页八页也讲不完。
这也是他一个诡计，因为他写案件的轮廓，也掩藏案件的细节，带着节奏，让我们跟着他的思路，而忽视其它问题。
或许，有些细节也不是他能掌握的，比如崔建国身边的影子，比如他身后的影子，那么两个影子是不是同一人呢？
这个谁也说不定，正如夏力峰所说，他喜欢看到崔建国兄弟三人相互厮杀，那么那个影子呢？
他是否也存在着这样的仇恨，喜欢看到夏力峰与崔建国三人相互厮杀。
帮夏力峰，其实就是害夏力峰，帮崔建国，其实也是在害崔建国，他只不过想让这个游戏变得有趣些？
如果这样思考，那么影子是谁？”
崔语薇等人还在警局等着我们，明天通气会正常举行。听他们说，王局明天就要结果。现在怎么办？”
“对，现在怎么办？”张天明望着又躺在高价椅子上的队长，“告白书还是蛮符合推理大概走向的。
也正如你所说，崔建国两次使用诡计，欺骗崔语薇，返回案发现场，与夏力峰合谋。
崔建国熟悉路况，夏力峰有杀人技，他们这个组合，谁都不会想到，是不是？
还有重要的一点，夏力峰是左撇子，包括完美解释了，宣宣在蔡家街看到的可疑女人！”
想到女人，实习生倏然笑出声来，“还记得宣宣的话吗？他说，那个女人胸平得就像飞机场，原来是夏力峰假扮的，当然一马平川啦。
通过视频来看，他还真有女人味。那么安国、毕志飞死前喝酒也可以解释了，正如他所说，生怕露出马脚。喝完酒，谁还把乔装打扮的夏力峰当成男人！
当时案发现场昏暗，电视忽亮忽暗，这样扰乱被害人的视觉，完美！”
“确实如此，当时想不通的细节，现在想来，每个细节真是丝丝入扣！”张天明说突然想到什么，疑惑问道，“告白信中的某女士，应该是程雨薇吧，那么为什么不直接用名字代替呢？”
“因为，夏力峰不想连累她吧！”印小楼若有所思，“既然遗书中也提到夏天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为什么还要将遗产留给他呢？
从这两点来说，夏力峰想将母子两人过得舒服一点。
不过，既然是仇人，为什么反而给他们一大笔遗产呢？让他们生不如死，不正是他的本意吗？
其实我也想不通！”
“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了，就从现在掌握的材料来看，夏力峰的告白书，有几分可信？
还是与飙车一样，只想戏弄我们一番？”实习生等待队长的答案，又忍不住肯定：
“死人是没有理由说谎的，现在可以结案了吧？”
“应该可以定案了。”张天明回道，“现在所有的细节都有合理的解释，包括现场两枚徽章的疑问。
按照游戏规则，茶几底下肯定会有一枚徽章，崔建国之所以扔一枚徽章，也相信自己能杀死夏力峰。
而当夏力峰杀死崔建国后，也是按照游戏规则，扔下一枚徽章，表示游戏结束。
可能由于疏忽，他没有考虑到，崔建国提前将徽章扔在茶几下。
我们也勘察过，崔语薇的徽章房间没有发现徽章，想必是被崔建国摘掉的。”
“你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啊！”实习生眼中生出些许敬佩，因为这个问题，恰恰就是他与印小楼今早争论的话题之一。
“那么，出现在崔建国房间的信怎么解释？”
“你是说，写着‘快逃’两字的信？”张天明问。
“是啊，能鉴定笔迹么？”
“不能，内容是用报纸的字拼凑的，而且对方非常谨慎，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在拼凑之前，已对报纸也做过清理，得不到任何可用指纹。”
“有头绪么？”
“没有。”张天明回答，“不过，我们在崔建国的胃中，也化验出相同材料的胃溶液，估计在他生前，应该吞食过类似的信件。
而且经过我们分析，他的胃溶液中，还含有照片材质的物质。”
“哦，能复原么？”实习生张口结舌。
“不能。”
“可能是程雨薇的照片吧，他当然不希望她陷入案件，那只有让照片消失了。
所以，走访程雨薇，正如夏力峰所说，我们是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的。
不过，给他留‘快逃’的人是谁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夏力峰肯定不是，程雨薇还是？”印小楼喃喃自语，“夏力峰在告白中，刻意隐藏着某个人，难道那人送的么？”
“对啊。他也没有说，他从洞口出去后，谁帮他堆好洞口，锁好暗门，关好武馆。不可能是鬼魂吧？”实习生补充道：
“看他告白的内容，强行口水，不像是死人临死的心态！这或许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忘记那个帮他的影子。”
“是有这么回事。”印小楼说，“不管如何，先将这里的东西封存，到局里再讨论。我也想听听成飞的意见，毕竟他在打捞现场。
听成飞报告说，夏力山在回家途中，幽会情人，脸被撞伤，已送往北京治疗。
他也是最后一个见到夏力峰的，也是证人，看看成飞有没有得到更好的消息。”
“也是。”实习生点头道，“看来，案件虽然清楚，但是夏力峰身边的同伙，却还在暗处，并没有出现啊。”
“这个同伙，想必十分精明，而且研究过我们的值班时间，甚至研究过办案中的每一个警员的生活习性。才让他有机可趁。”
“也是。”实习生若有所思，“成飞请假，你生病，我一个新手值班，这些看似无序的节点，若只要哪一方不按常理出牌，夏力峰或许溜不进崔建国家的大门！”
“……”
张天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按你们说，夏力峰只是在明，在他背后，还有一个比他更厉害的影子？”
“应该是这样。”印小楼说，“我们至今还没有他的任何踪迹，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
“那么与信有关么？”实习生问道，“这个影子肯定不会帮助崔建国，也不会写信与他联系，让他逃生的。按你们这种思路说来，崔建国也有一个影子，在帮助他？”
“这就是我第二个想不通的地方。”印小楼皱着眉头说道，“所以，案件似乎明朗，其实，也只露出冰山一角而已。
在夏力峰的告白信中，他似乎帮我们解决女人与假发、案件起因、必要作案过程的问题，却没有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或者，确实如他所说，若写细节，十页八页也讲不完。
这也是他一个诡计，因为他写案件的轮廓，也掩藏案件的细节，带着节奏，让我们跟着他的思路，而忽视其它问题。
或许，有些细节也不是他能掌握的，比如崔建国身边的影子，比如他身后的影子，那么两个影子是不是同一人呢？
这个谁也说不定，正如夏力峰所说，他喜欢看到崔建国兄弟三人相互厮杀，那么那个影子呢？
他是否也存在着这样的仇恨，喜欢看到夏力峰与崔建国三人相互厮杀。
帮夏力峰，其实就是害夏力峰，帮崔建国，其实也是在害崔建国，他只不过想让这个游戏变得有趣些？
如果这样思考，那么影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