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要进镖局啦！
田豹飞一路风尘，花了四天时间才从苗寨返回老家。他的家在春城，吉省的省会。现在是春天，苗寨那边天气还有点热，春城还是比较冷的。
返回阔别多年的家乡，田豹飞坐在公车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味道，这才感觉到自己真的要回家了，当兵六年，由于部队离家太远，又总是执行任务，田豹飞只跟老爸老妈通过电话，虽然他知道二老身体还不错，但是不知道他们生活的是不是顺心如意。
“自己今年26岁，当了几年的兵，也没赚什么钱，每年寄回家里的津贴也没多少。这次自己回来了，一定要努力生活，咋也要给老爸老妈挣一份幸福。不走了，父母在不远游，这回不走了吧！”
想着心事，田豹飞回到了自家的小区，他家住在铁北区的纺织厂职工小区，作为90年代城市里第一批的带供暖的小区，城市中留存不多的待拆迁地，始终屹立在春城大地上。这里楼房老旧，外表经过暖房工程的多次改造美化，看着还算整齐，不过没有物业管理，一楼基本上都被改造过了，能开超市的开超市，能干送水站的干送水站，快递点那也自不必说。
田豹飞凭着记忆找到自家所在的单元，上了楼，看着熟悉的门牌号和贴满楼道的小广告，似乎已经闻到了家的味道，他整理下衣服，敲了敲门，今天是周六，老爸老妈应该在家。
“来了！”屋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咔嚓”门开了，田豹飞老爸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门口，田豹飞老爸名叫田向山，原来是发电厂的工人，典型的共和国同龄人，不求名，不求利，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工作。田向山带着老花镜，几年没见，田豹飞发现父亲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了，记忆中那个严厉的中年男人原来已经老了啊，时间都去哪了......
“爸！我回来了！”田豹飞一把抱住老爸，大声的说。
“小飞？...小飞！你咋回来了？他妈，小飞回来了！”老爸猛地一愣，抓住田豹飞的肩膀，回头大声喊道。
“咣啷！”好像厨房里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一个看起来一点不显老的女人抓着围裙边擦手边冲了出来，“小飞！儿子，你可回来了，想死妈了！”女人嗓门很大。
这个女人正是田豹飞老妈，名叫胡秀芳，是纺织厂退休老员工，年轻时候脾气火爆，人长得俊俏，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给介绍对象，谁也没想到，她居然嫁给了老实巴交的田向山。胡秀芳说着就冲了过来，一把拽开田向山，拉住田豹飞的双手，上下一顿打量，她嘴上挂着笑容，眼泪却已经流出了眼眶。
“别站门口了，快进屋，进来再聊！”田向山在后面说道，眼里似乎也闪着泪花。
“对对对，进屋，进屋！快进来，让妈看看，这孩子，你咋黑这么多，也瘦了不少，在部队没少吃苦吧？你肯定没吃饭，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做，咱炖排骨...”话音没落，胡秀芳就再次冲进厨房，还头也不回的指挥田向山，“老头子，下楼买点熟食，再拎几瓶啤酒，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你爷俩喝点！”
“唉！”田向山也立马披衣服，穿上鞋就要下楼。田豹飞一把抓住他说：“爸，我去就行了，您歇着。”
“歇啥？我不累，也不七老八十呢，你不知道地方，呆着吧。先去洗洗脸，谈后跟你妈聊聊天，我一会就回来。”田向山说着就挣脱田豹飞的手，匆忙的往楼下走。
田豹飞追了两步站住了，看着老爸快速下楼的身影，他不想跟老爸争了，让他去吧，这就是父爱，不管儿子多大，哪怕尽力了也只能帮到他一小点儿，那也是必须要做的。在中国大多数的父母心里，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年龄成为爱的阻拦，他们哪怕老的快要走不动了，心里想的也是“你是孩子，虽然我的翅膀没有以前有力了，但是只要我还能扇动它，就还能继续庇护你！”
田豹飞脱掉鞋子，放下背包，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就跑到厨房要帮老妈忙。结果胡秀芳死活不让他动手，就让他在厨房呆着，忙忙碌碌的洗菜，做饭，间或抬头看一眼田豹飞，就给他一个笑容。
等胡秀芳做完饭，她让田豹飞和田向山先在桌子坐下，自己端着个小盆儿出了门。
田豹飞好奇的看了一眼，老爸田向山说：“你妈是给对门小静和小伟送菜去了。”
田豹飞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这顿饭田豹飞吃的很舒心，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都是自己喜欢的菜。田豹飞跟田向山喝了两杯白酒，又喝一瓶啤酒，胡秀芳说自己高兴，也喝了一小杯啤酒。
吃完饭田向山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浓浓的红茶水，放下杯子，这才问田豹飞：“咋回来了，放假了么？”
田豹飞看着老爸已经斑白的鬓角，有点困难的说：“爸，我退伍了！”他低下了头：“对不起！爸，让您失望了，我没混好！已经不是一个兵了。”
田向山有点错愕，“退伍了？你不是转志愿兵了么？咋突然退伍了？”
田豹飞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转着水杯说：“前段时间我们部队执行一次任务，在任务途中碰到了战斗，发生了不少的事儿，部队有保密条例，具体的事情我退伍了也不能跟您说，因为这些事情我必须退伍，但是我想您保证，我没给您丢脸！”
“战斗？你碰上真正的战斗了？受伤没有？”田向山说着就站了起来，想要过来检查一下田豹飞是不是负伤了。
田豹飞推着田向山坐回沙发，他再三向他保证自己没受伤，这才让田向山重新坐稳。
田向山好像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问道：“那你就直接退伍了？部队给安排工作么？”
田豹飞说：“我的情况有点特殊，部队不能给安排工作，退伍给了两万块钱，我捐给战友遗孀了，他们家比较困难，没有了劳动力，我没跟您商量就......”
田向山摆摆手，他说：“钱不算什么，给了就给了，可是你这直接退伍......”
胡秀芳突然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盘水果，说道：“退就退了，当兵多危险，成天枪啊炮的，儿子能平安回来你瞎叨叨啥？”他放下果盘，从里面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塞到田豹飞手上，然后说道：“回来多好，咱找个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尽快把婚结了，不比啥都强，小飞，你跟妈说实话，有没有对象呢？”
田豹飞有点尴尬，他摸了摸头发说：“我们部队没有女兵，我还没...”
还不等他说完，胡秀芳又拿起一个橘子塞到他手里，冲着田向山说道：“你看看，幸亏退伍了吧，这要是再混几年还不耽误了啊？部队不让谈恋爱，还能给发媳妇啊？你个老糊涂！”
田向山和田豹飞对视一眼，同时默默转头，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啊，没法反驳的样子，俩人同时无言以对......
第二天星期天，胡秀芳立刻活动起来，她一早就匆匆出门去了，说是去社区找老姐妹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最好还能有合适的姑娘给介绍一个......
到了中午，田豹飞正在和田向山一块看抗日神剧，剧里的八路军手撕鬼子，步枪打~飞机，手雷炸坦克，一个挑一群，哎呀我去！这个血腥，这个凶残，都赶上朝鲜小学课本里的金老大了。田豹飞心想，要是当年八路军真这么勇猛，中国早反攻到日本本土了吧，这拍电视剧的也太不负责任了，歪歪成这样，就为自己爽快，不会教坏小朋友么？
胡秀芳开门回来了，一边进厨房准备做午饭，一边骄傲的宣布，田豹飞的工作解决了！
田豹飞和田向山一阵惊奇，这效率也太高了吧？不是给找了个打更的活吧？田豹飞这么年轻，不太合适啊！
原来胡秀芳还真是给他找了个工作，市里金星押运队需要扩编，要招收一批押运员，退伍兵优先考虑。
田豹飞正好是新鲜热辣的退伍兵，对方已经答应了，下周就可以去面试。如果通过就可以上班，基本工资2500,每月根据工作量还有奖金，最关键的是公司是半国有的，隶属市公安局领导，给交五险一金。
在爸妈他们那一辈人眼里，这样的工作属于“正式”工作，那可不是打工的，虽然工资不高，胜在稳定啊！
田向山胡秀芳一致教育田豹飞，到时候好好表现，一定要拿下工作机会。不要嫌工资低，刚参加工作就要踏踏实实好好干，以后肯定有发展...
田豹飞还能说啥？当然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展现当代退伍兵的风采，不给二老丢脸，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坚决完成任务，毫不留情的征服所有面试领导...”
胡秀芳不理田豹飞的贫嘴，兴高采烈的去做饭了。
下午胡秀芳出去找老姐妹表示感谢了，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田豹飞介绍个对象！还说明天要去给田豹飞买几身像样的衣服，万一相亲要穿的体面点。
自从胡秀芳瞬间解决了田豹飞的工作，现在处于信心爆棚状态，用她的话讲“俺家小飞长得这么俊，身高腿长的，从小就聪明，现在也有正式工作了，想找对象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田向山也不在家待着了，虽然放假，也去单位找老同事下棋，说田豹飞臭棋篓子，杀起来没劲。其实上午田豹飞干净利落的赢了田向山两盘，第一盘赢完，田向山说大意了，第二盘下完，田向山嘴里说不小心，但是表情已经变得凝重...
田豹飞不忍心破坏老爸的兴致，从第三盘开始放水，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下的老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爸看出来了，这不，下午就不跟他玩了。
返回阔别多年的家乡，田豹飞坐在公车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味道，这才感觉到自己真的要回家了，当兵六年，由于部队离家太远，又总是执行任务，田豹飞只跟老爸老妈通过电话，虽然他知道二老身体还不错，但是不知道他们生活的是不是顺心如意。
“自己今年26岁，当了几年的兵，也没赚什么钱，每年寄回家里的津贴也没多少。这次自己回来了，一定要努力生活，咋也要给老爸老妈挣一份幸福。不走了，父母在不远游，这回不走了吧！”
想着心事，田豹飞回到了自家的小区，他家住在铁北区的纺织厂职工小区，作为90年代城市里第一批的带供暖的小区，城市中留存不多的待拆迁地，始终屹立在春城大地上。这里楼房老旧，外表经过暖房工程的多次改造美化，看着还算整齐，不过没有物业管理，一楼基本上都被改造过了，能开超市的开超市，能干送水站的干送水站，快递点那也自不必说。
田豹飞凭着记忆找到自家所在的单元，上了楼，看着熟悉的门牌号和贴满楼道的小广告，似乎已经闻到了家的味道，他整理下衣服，敲了敲门，今天是周六，老爸老妈应该在家。
“来了！”屋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咔嚓”门开了，田豹飞老爸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门口，田豹飞老爸名叫田向山，原来是发电厂的工人，典型的共和国同龄人，不求名，不求利，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工作。田向山带着老花镜，几年没见，田豹飞发现父亲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了，记忆中那个严厉的中年男人原来已经老了啊，时间都去哪了......
“爸！我回来了！”田豹飞一把抱住老爸，大声的说。
“小飞？...小飞！你咋回来了？他妈，小飞回来了！”老爸猛地一愣，抓住田豹飞的肩膀，回头大声喊道。
“咣啷！”好像厨房里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一个看起来一点不显老的女人抓着围裙边擦手边冲了出来，“小飞！儿子，你可回来了，想死妈了！”女人嗓门很大。
这个女人正是田豹飞老妈，名叫胡秀芳，是纺织厂退休老员工，年轻时候脾气火爆，人长得俊俏，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给介绍对象，谁也没想到，她居然嫁给了老实巴交的田向山。胡秀芳说着就冲了过来，一把拽开田向山，拉住田豹飞的双手，上下一顿打量，她嘴上挂着笑容，眼泪却已经流出了眼眶。
“别站门口了，快进屋，进来再聊！”田向山在后面说道，眼里似乎也闪着泪花。
“对对对，进屋，进屋！快进来，让妈看看，这孩子，你咋黑这么多，也瘦了不少，在部队没少吃苦吧？你肯定没吃饭，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做，咱炖排骨...”话音没落，胡秀芳就再次冲进厨房，还头也不回的指挥田向山，“老头子，下楼买点熟食，再拎几瓶啤酒，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你爷俩喝点！”
“唉！”田向山也立马披衣服，穿上鞋就要下楼。田豹飞一把抓住他说：“爸，我去就行了，您歇着。”
“歇啥？我不累，也不七老八十呢，你不知道地方，呆着吧。先去洗洗脸，谈后跟你妈聊聊天，我一会就回来。”田向山说着就挣脱田豹飞的手，匆忙的往楼下走。
田豹飞追了两步站住了，看着老爸快速下楼的身影，他不想跟老爸争了，让他去吧，这就是父爱，不管儿子多大，哪怕尽力了也只能帮到他一小点儿，那也是必须要做的。在中国大多数的父母心里，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年龄成为爱的阻拦，他们哪怕老的快要走不动了，心里想的也是“你是孩子，虽然我的翅膀没有以前有力了，但是只要我还能扇动它，就还能继续庇护你！”
田豹飞脱掉鞋子，放下背包，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就跑到厨房要帮老妈忙。结果胡秀芳死活不让他动手，就让他在厨房呆着，忙忙碌碌的洗菜，做饭，间或抬头看一眼田豹飞，就给他一个笑容。
等胡秀芳做完饭，她让田豹飞和田向山先在桌子坐下，自己端着个小盆儿出了门。
田豹飞好奇的看了一眼，老爸田向山说：“你妈是给对门小静和小伟送菜去了。”
田豹飞点了点头，也没多想。
这顿饭田豹飞吃的很舒心，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都是自己喜欢的菜。田豹飞跟田向山喝了两杯白酒，又喝一瓶啤酒，胡秀芳说自己高兴，也喝了一小杯啤酒。
吃完饭田向山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浓浓的红茶水，放下杯子，这才问田豹飞：“咋回来了，放假了么？”
田豹飞看着老爸已经斑白的鬓角，有点困难的说：“爸，我退伍了！”他低下了头：“对不起！爸，让您失望了，我没混好！已经不是一个兵了。”
田向山有点错愕，“退伍了？你不是转志愿兵了么？咋突然退伍了？”
田豹飞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转着水杯说：“前段时间我们部队执行一次任务，在任务途中碰到了战斗，发生了不少的事儿，部队有保密条例，具体的事情我退伍了也不能跟您说，因为这些事情我必须退伍，但是我想您保证，我没给您丢脸！”
“战斗？你碰上真正的战斗了？受伤没有？”田向山说着就站了起来，想要过来检查一下田豹飞是不是负伤了。
田豹飞推着田向山坐回沙发，他再三向他保证自己没受伤，这才让田向山重新坐稳。
田向山好像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问道：“那你就直接退伍了？部队给安排工作么？”
田豹飞说：“我的情况有点特殊，部队不能给安排工作，退伍给了两万块钱，我捐给战友遗孀了，他们家比较困难，没有了劳动力，我没跟您商量就......”
田向山摆摆手，他说：“钱不算什么，给了就给了，可是你这直接退伍......”
胡秀芳突然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盘水果，说道：“退就退了，当兵多危险，成天枪啊炮的，儿子能平安回来你瞎叨叨啥？”他放下果盘，从里面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塞到田豹飞手上，然后说道：“回来多好，咱找个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尽快把婚结了，不比啥都强，小飞，你跟妈说实话，有没有对象呢？”
田豹飞有点尴尬，他摸了摸头发说：“我们部队没有女兵，我还没...”
还不等他说完，胡秀芳又拿起一个橘子塞到他手里，冲着田向山说道：“你看看，幸亏退伍了吧，这要是再混几年还不耽误了啊？部队不让谈恋爱，还能给发媳妇啊？你个老糊涂！”
田向山和田豹飞对视一眼，同时默默转头，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啊，没法反驳的样子，俩人同时无言以对......
第二天星期天，胡秀芳立刻活动起来，她一早就匆匆出门去了，说是去社区找老姐妹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最好还能有合适的姑娘给介绍一个......
到了中午，田豹飞正在和田向山一块看抗日神剧，剧里的八路军手撕鬼子，步枪打~飞机，手雷炸坦克，一个挑一群，哎呀我去！这个血腥，这个凶残，都赶上朝鲜小学课本里的金老大了。田豹飞心想，要是当年八路军真这么勇猛，中国早反攻到日本本土了吧，这拍电视剧的也太不负责任了，歪歪成这样，就为自己爽快，不会教坏小朋友么？
胡秀芳开门回来了，一边进厨房准备做午饭，一边骄傲的宣布，田豹飞的工作解决了！
田豹飞和田向山一阵惊奇，这效率也太高了吧？不是给找了个打更的活吧？田豹飞这么年轻，不太合适啊！
原来胡秀芳还真是给他找了个工作，市里金星押运队需要扩编，要招收一批押运员，退伍兵优先考虑。
田豹飞正好是新鲜热辣的退伍兵，对方已经答应了，下周就可以去面试。如果通过就可以上班，基本工资2500,每月根据工作量还有奖金，最关键的是公司是半国有的，隶属市公安局领导，给交五险一金。
在爸妈他们那一辈人眼里，这样的工作属于“正式”工作，那可不是打工的，虽然工资不高，胜在稳定啊！
田向山胡秀芳一致教育田豹飞，到时候好好表现，一定要拿下工作机会。不要嫌工资低，刚参加工作就要踏踏实实好好干，以后肯定有发展...
田豹飞还能说啥？当然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展现当代退伍兵的风采，不给二老丢脸，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坚决完成任务，毫不留情的征服所有面试领导...”
胡秀芳不理田豹飞的贫嘴，兴高采烈的去做饭了。
下午胡秀芳出去找老姐妹表示感谢了，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田豹飞介绍个对象！还说明天要去给田豹飞买几身像样的衣服，万一相亲要穿的体面点。
自从胡秀芳瞬间解决了田豹飞的工作，现在处于信心爆棚状态，用她的话讲“俺家小飞长得这么俊，身高腿长的，从小就聪明，现在也有正式工作了，想找对象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田向山也不在家待着了，虽然放假，也去单位找老同事下棋，说田豹飞臭棋篓子，杀起来没劲。其实上午田豹飞干净利落的赢了田向山两盘，第一盘赢完，田向山说大意了，第二盘下完，田向山嘴里说不小心，但是表情已经变得凝重...
田豹飞不忍心破坏老爸的兴致，从第三盘开始放水，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下的老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爸看出来了，这不，下午就不跟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