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选择
艾斯顺着导航，很快就找到了黑鲨的所在地，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餐厅，艾斯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没有顾客也没有服务生，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桌子上的一个通讯器在“滴滴滴”的响着，艾斯拿起通讯器按下了接通键，全息投影中显现出了一个看不清面貌的身影，带着嘲弄的语气说道：“小子，扑了个空很难受吧。”
“你是黑鲨？”艾斯问道。
黑鲨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轻蔑地说：“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松地让你找到？”
“缩头乌龟。”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黑鲨冷冷地说，“我可不是躲着你，只是想找一个更好的地方和你见面。”
“什么地方？”
黑鲨把自己的位置信息发给了艾斯：“来这里找我，我们玩个游戏。”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那？”。
“信不信随你。”黑鲨说完把镜头一转，全息投影中的景象一便，艾斯看到一排排被五花大绑的市民跪在地上，“如果你不敢来，我就给他们所有人都注射进化药，这个进化药的功效我想你是知道的，到时候他们是生是死，可就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你！”艾斯尽力压制自己的愤怒，“好，我这就过去。”
艾斯说完便挂断了通讯器，跟着导航一路狂奔，来到了黑鲨指定的地方，天机城的中心广场，黑鲨正站在广场中间，百无聊赖地吹着口哨，听到艾斯奔跑的脚步声，缓缓地转过身，看到匆匆赶来的艾斯，悠闲地打了个招呼：“小子，挺快啊。”
“少废话，”艾斯慢慢地调整着呼吸，“快把人放了！”
“那可不行，”黑鲨一脸诡异的笑，“我说过，我要和你玩个游戏。”
艾斯周身亮起了电光：“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冲动，马上你就知道了，”黑鲨拍了拍手，“既然主角已经到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随着黑鲨的指挥，一台小型摄影机从不远处飘了过来，悬在了黑鲨的面前，黑鲨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这东西开了吗？”
摄影机“滴滴”响了两声，同一时间，天机城里所有能显示影像的屏幕，电视机，通讯器等等信号接收设备都显示出了同样的影像——黑鲨的身影。
“咳咳，”黑鲨清了清嗓子，“天机城的朋友们，大家好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巨鲸帮天机城分部的首领，我叫黑鲨，或许有人不知道我，但巨鲸帮的名号你们总该听过，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呢，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子。”
黑鲨伸手一指艾斯，镜头随之一转，艾斯的身影出现在了影响之中。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小子，”黑鲨继续说，“给我们巨鲸帮添了不少麻烦，为了让他受到教训，现在需要你们来贡献一点东西，那就是，”黑鲨狰狞的表情又出现在了影像中，“就是你们的命！”
“嗡——”
全城的人都炸开了锅。
“这人谁啊？出来搞笑的吗？”
“我靠，巨鲸帮你不知道？”
“这是真的假的？”
“这人吹什么牛呢？还想要我们的命？”
……
“黑鲨，你搞什么！”艾斯握紧了拳头，电光越发强烈。
“诶，不要冲动，”黑鲨亮出了右手握着的一个开关，对了镜头说道，“市民朋友们也都不要激动，我只是借用你们的命来和这位朋友来玩个游戏，至于你们到底会不会死，还要看这位朋友配不配合。”
黑鲨冲着镜头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开关，接着把镜头一转，对准了跪在地上的人质们：“现在呢，我有一个开关，如果这位麻烦的朋友轻举妄动的话，我就会按下开关，那么这些被绑架的人都会死。”
“还有，”黑鲨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另一个开关，连着我的心脏，如果这位朋友不顾人质的性命对我动了手，让我受了伤，心跳变弱活着停止，就会打开另一个开关，这个开关控制的，是隐藏在全城各个角落的炸弹，足以把正片城市夷为平地。”
“嗡——”全城人民再一次炸开了锅。
“怎么办？我们会被炸死吗？”
“那个人是谁？没事惹巨鲸帮的人干什么？”
“完了，我们要被这个人害死了！”
“不可能，一定是骗人的。”
“就是，怎么可呢全城都有炸弹，警卫室干什么吃的！”
“就是就是，有本事让他炸一个给我们看看！”
……
“市民朋友们，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相信城里有炸弹，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随便引爆一个给你们演示一下，当然了，决定权在你们的手里，现在呢，你们可以用手里的通讯器来投票，选择炸，还是不炸，给你们一分钟。”
所有人的通讯器上都显示出了两个选项，“炸”和“不炸”。
“一定是假的，让他炸一个看看。”
“不管真假都不能选炸吧？”
“去死吧！一起去死吧！”
“怕什么，不可能有炸弹的。”
“就是的，再说就算有炸弹，也不可能那么倒霉炸到这里，炸炸炸。”
“我还没见过爆炸呢，炸起来。”
“不能选炸啊。”
……
一分钟转瞬即逝，黑鲨看着投票结果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市民朋友们，你们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有百分之七十三的人选了炸，那就，如你们所愿！”黑鲨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随着这一声脆响，城里的一座大楼轰然倒塌，烟尘四起，遮住了一片天空。
“黑鲨！”艾斯愤怒地大叫，却又不敢乱动，生怕黑鲨按下手里的开关。
“哈哈哈哈哈哈，”黑鲨笑得前仰后合，对着镜头说，“怎么样，这个壮观的场面你们还满意吗？这次相不相信全场都是炸弹啊？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选新还是不信。”
通讯器中再次出现了选项，“信”和“不信”。
“怎么办啊真的爆炸了！”
“死吧，都去死吧！”
“怕什么，又没炸到这里，说不定只有一个炸弹呢。”
“我才不信什么全场都是炸弹，一定是他提前在那里放了一个炸弹。”
“有什么不信啊，刚才已经爆炸了啊。”
……
黑鲨盯着结果皱了皱眉，然后笑了笑，对着镜头说：“恭喜你们，选择信的人有…”黑鲨故意顿了顿，笑着说，“百分之四十九！哈哈哈，你们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黑鲨大笑着又打了一个响指。
不知哪个方向又随着响指传来了轰鸣声，一朵漆黑的蘑菇云升上了天空，遮住了渐渐升上来的月亮。
“哈哈哈…”黑鲨放声大笑，“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来选吧！”
“炸”和“不炸”的选项再一次出现在了通讯器中。
“别再炸了！”
“真的有炸弹！全城都是炸弹！”
“别炸了别炸了！”
“死吧！一起死吧！”
……
“嗯，这次有百分之九十二的人都选了不炸，看来你们没有被炸到的人暂时安全了，”黑鲨搓了搓手，继续道，“不过你们到底会不会死，还要看这位朋友愿不愿意配合，如果他愿意跪下来认错的话，或许你们会有一条生路。”
“黑鲨，你不要欺人太甚！”艾斯拳头像是要攥出血来，却没有电光闪烁了。
“我就是喜欢欺人太甚，怎么样，来打我？”黑鲨一边笑一边朝艾斯显摆着手里的遥控器。
“跪啊！”一个跪在地上的人质突然喊道。
“什么？”艾斯惊讶地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到所有的人质都在抬头看着他，眼神中有怨恨，有渴望，有恐惧…
“跪啊，你快跪啊！”
“是啊，你不跪我们都要死啊！”
“你快跪下吧！”
“原本就是你惹的事情不要连累我们啊！”
“快跪啊！”
……
“艾斯，我给你三秒钟，”黑鲨轻蔑地看着艾斯，拇指轻轻地搭在了开关上，“三…二…”
“好！”艾斯紧握住的拳头放开了，“好，我跪…”
这一瞬间，艾斯只觉得自己原本结实灵活的双腿像是被一万根钢筋死死地定住了，任凭他怎么努力，双腿只是不停地发抖，却一点都弯不下去。
“快点快点！”黑鲨催促道，“再不跪我要按下去了。”
艾斯咬紧牙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双腿，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黑鲨狂笑不止，“来之前不是挺狂吗？说我是缩头乌龟？现在是谁跪在地上求我啊？啊？来来来，有什么想说的吗？”
黑鲨拉着摄影机走到艾斯面前，把镜头对准艾斯：“来求我饶你一命吧。”
艾斯抬起头，看着黑鲨那嚣张的脸，冷冷地说道：“我艾斯，我，艾斯！我艾斯在这里发誓，今生今世，今生今世！今生今世若不杀了你，我…”
“啪——”
黑鲨一个耳光打断了艾斯的话，反手又抽了一个耳光，一脚把艾斯踢倒在地，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小崽子还他妈嘴硬！”
黑鲨粗暴地把镜头转向自己，愤怒地说：“你们，你们原本都已经安全了，但是现在，就因为这个人的臭嘴，搞得我现在火很大，非常大！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杀他，用他的命换你们的命，不杀，让他看着你们死，选吧！”
选项再次出现，“杀”和“不杀”。
几乎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同一个答案。
“杀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杀杀杀，本来就是他惹的。”
“杀，凭什么要我们死？”
“我可不想死啊，让他死吧。”
……
“不好意思，”黑鲨揪着艾斯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选择让你死，想杀我？去死吧！”
“你是黑鲨？”艾斯问道。
黑鲨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轻蔑地说：“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松地让你找到？”
“缩头乌龟。”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黑鲨冷冷地说，“我可不是躲着你，只是想找一个更好的地方和你见面。”
“什么地方？”
黑鲨把自己的位置信息发给了艾斯：“来这里找我，我们玩个游戏。”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那？”。
“信不信随你。”黑鲨说完把镜头一转，全息投影中的景象一便，艾斯看到一排排被五花大绑的市民跪在地上，“如果你不敢来，我就给他们所有人都注射进化药，这个进化药的功效我想你是知道的，到时候他们是生是死，可就全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你！”艾斯尽力压制自己的愤怒，“好，我这就过去。”
艾斯说完便挂断了通讯器，跟着导航一路狂奔，来到了黑鲨指定的地方，天机城的中心广场，黑鲨正站在广场中间，百无聊赖地吹着口哨，听到艾斯奔跑的脚步声，缓缓地转过身，看到匆匆赶来的艾斯，悠闲地打了个招呼：“小子，挺快啊。”
“少废话，”艾斯慢慢地调整着呼吸，“快把人放了！”
“那可不行，”黑鲨一脸诡异的笑，“我说过，我要和你玩个游戏。”
艾斯周身亮起了电光：“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冲动，马上你就知道了，”黑鲨拍了拍手，“既然主角已经到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随着黑鲨的指挥，一台小型摄影机从不远处飘了过来，悬在了黑鲨的面前，黑鲨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这东西开了吗？”
摄影机“滴滴”响了两声，同一时间，天机城里所有能显示影像的屏幕，电视机，通讯器等等信号接收设备都显示出了同样的影像——黑鲨的身影。
“咳咳，”黑鲨清了清嗓子，“天机城的朋友们，大家好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巨鲸帮天机城分部的首领，我叫黑鲨，或许有人不知道我，但巨鲸帮的名号你们总该听过，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呢，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子。”
黑鲨伸手一指艾斯，镜头随之一转，艾斯的身影出现在了影响之中。
“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小子，”黑鲨继续说，“给我们巨鲸帮添了不少麻烦，为了让他受到教训，现在需要你们来贡献一点东西，那就是，”黑鲨狰狞的表情又出现在了影像中，“就是你们的命！”
“嗡——”
全城的人都炸开了锅。
“这人谁啊？出来搞笑的吗？”
“我靠，巨鲸帮你不知道？”
“这是真的假的？”
“这人吹什么牛呢？还想要我们的命？”
……
“黑鲨，你搞什么！”艾斯握紧了拳头，电光越发强烈。
“诶，不要冲动，”黑鲨亮出了右手握着的一个开关，对了镜头说道，“市民朋友们也都不要激动，我只是借用你们的命来和这位朋友来玩个游戏，至于你们到底会不会死，还要看这位朋友配不配合。”
黑鲨冲着镜头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开关，接着把镜头一转，对准了跪在地上的人质们：“现在呢，我有一个开关，如果这位麻烦的朋友轻举妄动的话，我就会按下开关，那么这些被绑架的人都会死。”
“还有，”黑鲨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指着自己的胸口说，“另一个开关，连着我的心脏，如果这位朋友不顾人质的性命对我动了手，让我受了伤，心跳变弱活着停止，就会打开另一个开关，这个开关控制的，是隐藏在全城各个角落的炸弹，足以把正片城市夷为平地。”
“嗡——”全城人民再一次炸开了锅。
“怎么办？我们会被炸死吗？”
“那个人是谁？没事惹巨鲸帮的人干什么？”
“完了，我们要被这个人害死了！”
“不可能，一定是骗人的。”
“就是，怎么可呢全城都有炸弹，警卫室干什么吃的！”
“就是就是，有本事让他炸一个给我们看看！”
……
“市民朋友们，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太相信城里有炸弹，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随便引爆一个给你们演示一下，当然了，决定权在你们的手里，现在呢，你们可以用手里的通讯器来投票，选择炸，还是不炸，给你们一分钟。”
所有人的通讯器上都显示出了两个选项，“炸”和“不炸”。
“一定是假的，让他炸一个看看。”
“不管真假都不能选炸吧？”
“去死吧！一起去死吧！”
“怕什么，不可能有炸弹的。”
“就是的，再说就算有炸弹，也不可能那么倒霉炸到这里，炸炸炸。”
“我还没见过爆炸呢，炸起来。”
“不能选炸啊。”
……
一分钟转瞬即逝，黑鲨看着投票结果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市民朋友们，你们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有百分之七十三的人选了炸，那就，如你们所愿！”黑鲨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随着这一声脆响，城里的一座大楼轰然倒塌，烟尘四起，遮住了一片天空。
“黑鲨！”艾斯愤怒地大叫，却又不敢乱动，生怕黑鲨按下手里的开关。
“哈哈哈哈哈哈，”黑鲨笑得前仰后合，对着镜头说，“怎么样，这个壮观的场面你们还满意吗？这次相不相信全场都是炸弹啊？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可以选新还是不信。”
通讯器中再次出现了选项，“信”和“不信”。
“怎么办啊真的爆炸了！”
“死吧，都去死吧！”
“怕什么，又没炸到这里，说不定只有一个炸弹呢。”
“我才不信什么全场都是炸弹，一定是他提前在那里放了一个炸弹。”
“有什么不信啊，刚才已经爆炸了啊。”
……
黑鲨盯着结果皱了皱眉，然后笑了笑，对着镜头说：“恭喜你们，选择信的人有…”黑鲨故意顿了顿，笑着说，“百分之四十九！哈哈哈，你们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黑鲨大笑着又打了一个响指。
不知哪个方向又随着响指传来了轰鸣声，一朵漆黑的蘑菇云升上了天空，遮住了渐渐升上来的月亮。
“哈哈哈…”黑鲨放声大笑，“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来选吧！”
“炸”和“不炸”的选项再一次出现在了通讯器中。
“别再炸了！”
“真的有炸弹！全城都是炸弹！”
“别炸了别炸了！”
“死吧！一起死吧！”
……
“嗯，这次有百分之九十二的人都选了不炸，看来你们没有被炸到的人暂时安全了，”黑鲨搓了搓手，继续道，“不过你们到底会不会死，还要看这位朋友愿不愿意配合，如果他愿意跪下来认错的话，或许你们会有一条生路。”
“黑鲨，你不要欺人太甚！”艾斯拳头像是要攥出血来，却没有电光闪烁了。
“我就是喜欢欺人太甚，怎么样，来打我？”黑鲨一边笑一边朝艾斯显摆着手里的遥控器。
“跪啊！”一个跪在地上的人质突然喊道。
“什么？”艾斯惊讶地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到所有的人质都在抬头看着他，眼神中有怨恨，有渴望，有恐惧…
“跪啊，你快跪啊！”
“是啊，你不跪我们都要死啊！”
“你快跪下吧！”
“原本就是你惹的事情不要连累我们啊！”
“快跪啊！”
……
“艾斯，我给你三秒钟，”黑鲨轻蔑地看着艾斯，拇指轻轻地搭在了开关上，“三…二…”
“好！”艾斯紧握住的拳头放开了，“好，我跪…”
这一瞬间，艾斯只觉得自己原本结实灵活的双腿像是被一万根钢筋死死地定住了，任凭他怎么努力，双腿只是不停地发抖，却一点都弯不下去。
“快点快点！”黑鲨催促道，“再不跪我要按下去了。”
艾斯咬紧牙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双腿，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黑鲨狂笑不止，“来之前不是挺狂吗？说我是缩头乌龟？现在是谁跪在地上求我啊？啊？来来来，有什么想说的吗？”
黑鲨拉着摄影机走到艾斯面前，把镜头对准艾斯：“来求我饶你一命吧。”
艾斯抬起头，看着黑鲨那嚣张的脸，冷冷地说道：“我艾斯，我，艾斯！我艾斯在这里发誓，今生今世，今生今世！今生今世若不杀了你，我…”
“啪——”
黑鲨一个耳光打断了艾斯的话，反手又抽了一个耳光，一脚把艾斯踢倒在地，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小崽子还他妈嘴硬！”
黑鲨粗暴地把镜头转向自己，愤怒地说：“你们，你们原本都已经安全了，但是现在，就因为这个人的臭嘴，搞得我现在火很大，非常大！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杀他，用他的命换你们的命，不杀，让他看着你们死，选吧！”
选项再次出现，“杀”和“不杀”。
几乎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同一个答案。
“杀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杀杀杀，本来就是他惹的。”
“杀，凭什么要我们死？”
“我可不想死啊，让他死吧。”
……
“不好意思，”黑鲨揪着艾斯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选择让你死，想杀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