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害人的巨鲸帮
穿胸而过的利剑带着殷红的鲜血，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诡异的亮光，利剑抽回，那名被刺穿的手下脸上带着惶恐和惊愕，瘫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
那名身穿黑色制服的手下单膝跪地，低着头说：“美杜莎大人，请原谅我的冲动，招这种败类进来是我的失职，请允许我为您清理门户。”
“龙泉，你总是这么冲动。”美杜莎摇了摇头。
龙泉的头垂的更低了：“还请您原谅。”
美杜莎摆摆手道：“好了，我不怪你就是了。”
“多谢大人。”龙泉站起身，回到原位。
艾斯走到龙泉面前，绕着她走了两圈，上下来回打量了一番，龙泉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平静地接受着艾斯的审视。艾斯站在龙泉面前，盯着龙泉说道：“你既然是城主手下的要员，这样做事未免有些太冲动了，看来美杜莎真的是疏于管理了。”
美杜莎稍微有些不悦地说：“艾斯，我已经不追究了，你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不是我阴阳怪气，”艾斯转身看着美杜莎，“我原本可以从这个人嘴里套出更多巨鲸帮的消息，但现在什么都套不出了。”
“那你想怎么办？”美杜莎问。
艾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没关系，反正这里也不只有这一个巨鲸帮的人，我们继续找就好了。”
“什么！”美杜莎和龙泉都是一惊。
“别那么惊讶，”艾斯看向龙泉，继续说，“你不是喜欢清理门户吗？接下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其实在最开始美杜莎和你们讲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用心灵感应的能力找出所有巨鲸帮的人了，刚才做那些事只是想让她心理防线崩溃，更方便我套出线索，但现在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她们大概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下面我指谁你就杀谁吧。”
龙泉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艾斯，点头道：“好。”
“她。”
艾斯抬手指向站在最后一排的一名手下，龙泉顺着艾斯被指的方向看去，那名被指的手下明显脸色一边，张开嘴像是要说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龙泉一剑封喉了。
“身手不错，还有她。”艾斯随口称赞了一句，又指向另一名手下，龙泉的身影瞬息而至，那名手下也死在了她的剑下。
“好，最后一个了，她。”艾斯随手一指，龙泉闪身到那名被指到的手下面前，缓缓举起了剑。
“不，我不是…”那名手下缓缓地后退。
利剑猛然下落，瞬息之间，艾斯飞身赶到，伸手将剑接住，利剑被艾斯金铁一般的手掌拦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嗡鸣，紧接着便消失不见了，龙泉也被震得虎口发麻，后退了两步，用另一只手捏着虎口，皱眉看着艾斯：“为什么拦我？”
“为什么拦你？”艾斯微微一笑，“你杀前三个人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尤其刚才那两个人，她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但这最后一个，你犹豫了，因为你心里本来不想杀她，你本就知道她不是巨鲸帮的人，所以你也不怕她会说出，你也是巨鲸帮的人。”
“血口喷人！”龙泉一步跨出，利剑骤然出现在手里，直奔艾斯的咽喉。
艾斯随意地抬手一挡，一道电流顺着长剑传到龙泉身上，龙泉顿觉浑身酸软麻痹，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还想杀我灭口吗？”艾斯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想到巨鲸帮派出来的接头人居然这么弱，更没想到你杀巨鲸帮的同伙都没有犹豫，杀一个与巨鲸帮无关的人反倒犹豫了，难道是不想滥杀无辜吗？”
“呵，”龙泉冷笑一声，“不过是几个突然有了半吊子异能的普通人而已，怎么能让她们暴露了我的身份。”
“龙泉！”美杜莎惊愕地站起身，“你，为什么？”
“对不起了美杜莎大人，不能再为您效力了。”龙泉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艾斯闪电般出手抓住了龙泉的胳膊，把她整条胳膊都冻了起来，让她没办法再挥剑自杀：“先别急着死，告诉我他们在哪。”
龙泉摇摇头：“就算你拦住我，我也活不了的，身份已经暴露，药效很快就会发作了，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许还能放过我的家人，如果你以后能找到他们，希望能…救救我的…家人…”龙泉的脸色骤然变得又黑又紫，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便瘫倒不动了。
艾斯轻轻地伸手合上了龙泉的眼睛，叹了口气说：“我一定会帮你的，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该怎么帮呢？”
“总得有联络方式吧？”艾斯站起身，端着下巴思索着，走回美杜莎身边，“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
美杜莎坐在王座上，已经恢复了平常冷峻的表情，目不斜视地回答：“通讯手环。”
“她们除了通讯手环以外还有其它自己的联络工具吗？”
“没有了，都是统一配备的，不允许有其它的联络装置。”
“那能不能把她的手环里面的通讯记录查一查？里面应该能找到一些东西。”
美杜莎摆了摆手，示意下面的人把龙泉的手环拿上来，一名手下摘下龙泉的手环，双手呈到美杜莎面前，美杜莎伸手接过，顺势递给了艾斯：“你拿着它去天机城找一个叫神算子的人，那家伙的能力应该可以帮你查到很多东西。”
艾斯接过手环装在口袋里，问道：“那我怎么过去呢？”
“坐空梭过去吧，天机城离这里也不是很远，空梭大概两个小时就到了。”
“好，”艾斯扭头看着蒂芙尼，“我们走吧。”
蒂芙尼点点头，乖巧地跟在艾斯身后，两人往大厅外走去。
“等等。”美杜莎喊道。
艾斯回过头：“还有事吗？”
“我的治理…”美杜莎微微有些脸红，“真的有问题吗？”
“这个，”艾斯挠了挠头，“可能，也不光是你的问题，你有没有注意过你城里的这些女人们现在都是什么样子？”
美杜莎摇摇头道：“没有。”
“有时间自己去看看吧，我说的太多也没有用，可以问问你为什么恨男人吗？”
美杜莎闭上眼睛转过头，声音中微带着愤怒：“我不想说。”
“没关系，”艾斯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到底受过怎么样的伤害，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感同身受地劝导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逃避也好，憎恨也好，都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我不会劝你忘记仇恨，那不现实，但你一定不可以被仇恨所控制，更不要把你对某一部分男人的仇恨扩散到所有男人的身上，至少还是有很多的男人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想保护女性的初衷也是好的，但就像父母对孩子一样，过度的保护和溺爱并不会带给她们真正的幸福，只会让她们更加畸形地生长。”
“那我应该怎么办？”
“这我没办法告诉你，城主不是我，不过我觉得，男女之间本来就应该是平等的，不应该互相歧视，不应该互相伤害，更不应该有任何一方卑微的活着，人都会犯错，你应该做的是纠正那些错误，而不是用暴力去压制错误，当然了，有些人犯的错误实在太严重，不如就直接…”艾斯想了想，“算了，你是城主，你自己解决吧，我走了。”
“喂。”美杜莎又一次叫住了艾斯。
这一次艾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谢…谢谢…”美杜莎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烫。
艾斯没有回话，兀自出了门，蒂芙尼朝着美杜莎摆了摆手，也跟着艾斯走了出去。
到了城主府门外，蒂芙尼拍了一下艾斯的肩膀，伸出双臂说：“背我。”
艾斯看着蒂芙尼无奈地笑了笑，俯下身子：“上来。”
蒂芙尼嘻嘻一笑，蹦到了艾斯背上，双臂环着艾斯的脖子，两条小腿顽皮地乱晃，小脑袋歪靠在自己的胳膊上，问道：“喂，你真的会心灵感应吗？”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艾斯回答道，“不过是一些小套路而已。”
“哇，那你真的好厉害，这就把那些巨鲸帮的人都杀光了？”
“没杀光，”艾斯摇摇头，“一定还有我没有看出来的，所以我们的行踪应该已经暴露了，以后要小心一点，而且死的那几个也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巨鲸帮，我一定端了他们！”
……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空梭站，两人仰头看去，高高的建筑就像龙泉的利剑一样直插在云巅之中，隐约间能看到一条条电磁轨道从建筑的顶端向外蔓延，轨道之下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乍看上去就像一张蜘蛛网凭空悬在一柄利剑之上，很是奇特。
两人买了票，坐在空梭之中，从透明的地板向下看，阳光透过淡淡的云雾，划出一道靓丽的虹光，像是一道七彩的笔刷，将美人城染上了不同的色彩，艾斯和蒂芙尼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两人心中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与震撼。
艾斯看着仿佛被踩在脚下的美人城，感叹道：“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会再有人说我的七分裤太暴露。”
那名身穿黑色制服的手下单膝跪地，低着头说：“美杜莎大人，请原谅我的冲动，招这种败类进来是我的失职，请允许我为您清理门户。”
“龙泉，你总是这么冲动。”美杜莎摇了摇头。
龙泉的头垂的更低了：“还请您原谅。”
美杜莎摆摆手道：“好了，我不怪你就是了。”
“多谢大人。”龙泉站起身，回到原位。
艾斯走到龙泉面前，绕着她走了两圈，上下来回打量了一番，龙泉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平静地接受着艾斯的审视。艾斯站在龙泉面前，盯着龙泉说道：“你既然是城主手下的要员，这样做事未免有些太冲动了，看来美杜莎真的是疏于管理了。”
美杜莎稍微有些不悦地说：“艾斯，我已经不追究了，你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
“不是我阴阳怪气，”艾斯转身看着美杜莎，“我原本可以从这个人嘴里套出更多巨鲸帮的消息，但现在什么都套不出了。”
“那你想怎么办？”美杜莎问。
艾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没关系，反正这里也不只有这一个巨鲸帮的人，我们继续找就好了。”
“什么！”美杜莎和龙泉都是一惊。
“别那么惊讶，”艾斯看向龙泉，继续说，“你不是喜欢清理门户吗？接下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其实在最开始美杜莎和你们讲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用心灵感应的能力找出所有巨鲸帮的人了，刚才做那些事只是想让她心理防线崩溃，更方便我套出线索，但现在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她们大概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下面我指谁你就杀谁吧。”
龙泉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艾斯，点头道：“好。”
“她。”
艾斯抬手指向站在最后一排的一名手下，龙泉顺着艾斯被指的方向看去，那名被指的手下明显脸色一边，张开嘴像是要说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龙泉一剑封喉了。
“身手不错，还有她。”艾斯随口称赞了一句，又指向另一名手下，龙泉的身影瞬息而至，那名手下也死在了她的剑下。
“好，最后一个了，她。”艾斯随手一指，龙泉闪身到那名被指到的手下面前，缓缓举起了剑。
“不，我不是…”那名手下缓缓地后退。
利剑猛然下落，瞬息之间，艾斯飞身赶到，伸手将剑接住，利剑被艾斯金铁一般的手掌拦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嗡鸣，紧接着便消失不见了，龙泉也被震得虎口发麻，后退了两步，用另一只手捏着虎口，皱眉看着艾斯：“为什么拦我？”
“为什么拦你？”艾斯微微一笑，“你杀前三个人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尤其刚才那两个人，她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但这最后一个，你犹豫了，因为你心里本来不想杀她，你本就知道她不是巨鲸帮的人，所以你也不怕她会说出，你也是巨鲸帮的人。”
“血口喷人！”龙泉一步跨出，利剑骤然出现在手里，直奔艾斯的咽喉。
艾斯随意地抬手一挡，一道电流顺着长剑传到龙泉身上，龙泉顿觉浑身酸软麻痹，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还想杀我灭口吗？”艾斯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想到巨鲸帮派出来的接头人居然这么弱，更没想到你杀巨鲸帮的同伙都没有犹豫，杀一个与巨鲸帮无关的人反倒犹豫了，难道是不想滥杀无辜吗？”
“呵，”龙泉冷笑一声，“不过是几个突然有了半吊子异能的普通人而已，怎么能让她们暴露了我的身份。”
“龙泉！”美杜莎惊愕地站起身，“你，为什么？”
“对不起了美杜莎大人，不能再为您效力了。”龙泉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艾斯闪电般出手抓住了龙泉的胳膊，把她整条胳膊都冻了起来，让她没办法再挥剑自杀：“先别急着死，告诉我他们在哪。”
龙泉摇摇头：“就算你拦住我，我也活不了的，身份已经暴露，药效很快就会发作了，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许还能放过我的家人，如果你以后能找到他们，希望能…救救我的…家人…”龙泉的脸色骤然变得又黑又紫，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便瘫倒不动了。
艾斯轻轻地伸手合上了龙泉的眼睛，叹了口气说：“我一定会帮你的，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该怎么帮呢？”
“总得有联络方式吧？”艾斯站起身，端着下巴思索着，走回美杜莎身边，“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
美杜莎坐在王座上，已经恢复了平常冷峻的表情，目不斜视地回答：“通讯手环。”
“她们除了通讯手环以外还有其它自己的联络工具吗？”
“没有了，都是统一配备的，不允许有其它的联络装置。”
“那能不能把她的手环里面的通讯记录查一查？里面应该能找到一些东西。”
美杜莎摆了摆手，示意下面的人把龙泉的手环拿上来，一名手下摘下龙泉的手环，双手呈到美杜莎面前，美杜莎伸手接过，顺势递给了艾斯：“你拿着它去天机城找一个叫神算子的人，那家伙的能力应该可以帮你查到很多东西。”
艾斯接过手环装在口袋里，问道：“那我怎么过去呢？”
“坐空梭过去吧，天机城离这里也不是很远，空梭大概两个小时就到了。”
“好，”艾斯扭头看着蒂芙尼，“我们走吧。”
蒂芙尼点点头，乖巧地跟在艾斯身后，两人往大厅外走去。
“等等。”美杜莎喊道。
艾斯回过头：“还有事吗？”
“我的治理…”美杜莎微微有些脸红，“真的有问题吗？”
“这个，”艾斯挠了挠头，“可能，也不光是你的问题，你有没有注意过你城里的这些女人们现在都是什么样子？”
美杜莎摇摇头道：“没有。”
“有时间自己去看看吧，我说的太多也没有用，可以问问你为什么恨男人吗？”
美杜莎闭上眼睛转过头，声音中微带着愤怒：“我不想说。”
“没关系，”艾斯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到底受过怎么样的伤害，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感同身受地劝导你，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逃避也好，憎恨也好，都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我不会劝你忘记仇恨，那不现实，但你一定不可以被仇恨所控制，更不要把你对某一部分男人的仇恨扩散到所有男人的身上，至少还是有很多的男人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你想保护女性的初衷也是好的，但就像父母对孩子一样，过度的保护和溺爱并不会带给她们真正的幸福，只会让她们更加畸形地生长。”
“那我应该怎么办？”
“这我没办法告诉你，城主不是我，不过我觉得，男女之间本来就应该是平等的，不应该互相歧视，不应该互相伤害，更不应该有任何一方卑微的活着，人都会犯错，你应该做的是纠正那些错误，而不是用暴力去压制错误，当然了，有些人犯的错误实在太严重，不如就直接…”艾斯想了想，“算了，你是城主，你自己解决吧，我走了。”
“喂。”美杜莎又一次叫住了艾斯。
这一次艾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谢…谢谢…”美杜莎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烫。
艾斯没有回话，兀自出了门，蒂芙尼朝着美杜莎摆了摆手，也跟着艾斯走了出去。
到了城主府门外，蒂芙尼拍了一下艾斯的肩膀，伸出双臂说：“背我。”
艾斯看着蒂芙尼无奈地笑了笑，俯下身子：“上来。”
蒂芙尼嘻嘻一笑，蹦到了艾斯背上，双臂环着艾斯的脖子，两条小腿顽皮地乱晃，小脑袋歪靠在自己的胳膊上，问道：“喂，你真的会心灵感应吗？”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艾斯回答道，“不过是一些小套路而已。”
“哇，那你真的好厉害，这就把那些巨鲸帮的人都杀光了？”
“没杀光，”艾斯摇摇头，“一定还有我没有看出来的，所以我们的行踪应该已经暴露了，以后要小心一点，而且死的那几个也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巨鲸帮，我一定端了他们！”
……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空梭站，两人仰头看去，高高的建筑就像龙泉的利剑一样直插在云巅之中，隐约间能看到一条条电磁轨道从建筑的顶端向外蔓延，轨道之下没有任何支撑的东西，乍看上去就像一张蜘蛛网凭空悬在一柄利剑之上，很是奇特。
两人买了票，坐在空梭之中，从透明的地板向下看，阳光透过淡淡的云雾，划出一道靓丽的虹光，像是一道七彩的笔刷，将美人城染上了不同的色彩，艾斯和蒂芙尼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两人心中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与震撼。
艾斯看着仿佛被踩在脚下的美人城，感叹道：“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会再有人说我的七分裤太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