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恶心的百晓通（上）
“怎么？还想再让我学点新技能吗？”艾斯看着雷伊，似乎还有点小期待，进化者杀手明明是针对进化者的必杀技，现在反而成了让他变强的手段。
“局长，”雷伊没有理他，而是接通了局长道吉的语音。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听着那一头的指示，雷伊面色有些凝重。
“好，我知道了。”最终雷伊还是答应了下来，但看得出，他其实并不愿意。
“统计伤亡人数。”雷伊挂断语音下达了命令。
“报告，有一名进化者死亡，无其他人员受伤。”
“好，”雷伊转过身，看着队员们，宣布道，“肇事的进化者已被我们击杀，多亏大家处理得当，本次事件没有造成任何无辜人员受伤，回去会给每个人都记一笔。”
队员们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个队员高声喊道：“我们知道了，多谢队长！”
雷伊看了看这个队员，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队长，守卫者三队队员，青锋。”青锋挺胸抬头，报出了自己的队伍和名字。
“三队，我记住你了，你现在带着其他人处理现场，一定要处理干净，明白吗？”
“是，队长。”
“好，都动起来。”雷伊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雷伊走到艾斯面前，问道：“什么情况？”
“你什么情况？”艾斯对雷伊刚才那一系列的举措十分不解，“不抓我了？”
“局长的意思，我也没办法。”雷伊面露无奈。
“算他聪明，怎么，你还不愿意呗？”艾斯笑道。
“我可是守卫者，抓进化者是我的天职，而且，”雷伊也笑了，“你可是第一个从我手里逃走过的进化者，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好，我等着你。”
“快走吧，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艾斯没再说话，用余光瞥了一眼餐厅门口封着冷炎的冰茧，早就被破开了，里面的冷炎也不知所踪，心想大概是被人救走了，于是纵身一跃，跳上屋顶，也消失不见了。
雷伊确认艾斯真的走了，这才蹲下来，开始确认死者身份，扫描之后吓了一跳，眼前这堆没脑袋的骷髅架子居然是王国六大战王之一的拳王！
“看来这几个人来头都不小，得赶紧回去。”雷伊说着叫了两个人和自己带着尸体回去了，剩下的人还在处理现场。
总局内，道吉两脚搭在办公桌上，倚着办公椅，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烟斗，吐云吐雾，眯着眼睛听着雷伊汇报案件的情况，当听到死掉的是拳王时，眼睛突然睁开了。
“确定被杀的是拳王？”道吉悠悠地问。
“扫描的结果，应该不会出问题。”雷伊答道。
“看来这个艾斯，不仅实力不一般，身份也不一般啊，查不到吗？”
“查不到，信息库里没有和这个人匹配的基因信息。”
“没有信息？咱们的信息库可是记录了所有的进化者，只漏掉了一个人，难道是…”道吉说到这不自主地把腿放下了桌子，整个人都挺直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紧张。
“您说的是…”
“诶，暂时还不能确定。”道吉打断了雷伊，“这只是我们的推测而已，也不排除真的有漏掉其他人的可能，这件事还是先不要上报，按我之前跟你说做总结就可以了。”
“是。”
“对了，百晓通那家伙，应该已经听到消息了吧？”道吉问。
“肯定听到了，需要我去找他聊聊吗？”
“你先去把报告做好，然后再去找他，最好多问点东西出来。”
“是。”雷伊应了一声，回去作报告了。
报告并不难做，只不过就是把击杀拳王的功劳算在守卫者头上而已，详细的击杀方式对于雷伊这样的战术大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几十个带着进化者杀手的守卫者，至少有几十种方法能完美地杀掉拳王，雷伊要做的，只是在看过现场的处理结果之后，从这几十种方法中选出一种能够完美符合现场破坏程度的就可以了，至于真实的情况，只要把监控录像删掉，上头根本不会问。
做完报告，雷伊顺便去看了看尼娅。由于材料和维修精度大不相同，尼娅现在还在治疗室进行修复，闭着眼睛皱着眉，坐在治疗椅上，左手不耐烦地敲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哒”的声响。
“你回来了。”尼娅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这个时候会来的只有一个人。
“嗯，我一会儿还要再出去一趟。”雷伊说道。
“注意安全。”尼娅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去了解情况，放心吧。”
“嗯。”
“那我走了？”
“去吧。”
雷伊转身出去了，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心里很高兴，虽然尼娅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但他分明看到尼娅紧皱的眉头舒缓了，那急躁的“哒哒哒”的声音也消失了，这已经足够了。
黑水街，这里大概是除了下人街以外人类最多的一条街了，嘈杂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明明是个黑市，那些人却光明正大地贩卖着各种不合法的东西，丝毫不害怕会有人来抓他们，甚至还像是老友一样地和那些守卫者打招呼。
“哟，雷伊队长，来看看我的新武器啊，给你打个八折。”
“少来，你那些东西骗骗我手下的新兵蛋子还行，可没我自己的好用。”
“嗨，雷伊，你的队员有没有什么内脏不需要的，我高价收啊。”
“滚蛋，一会儿我就让人来抓你。”
“呀，这不是雷伊队长吗，我这新来了好多小姑娘，来玩玩呀！”
“当心我叫尼娅来把你家拆了。”
雷伊一边和周遭的人嬉闹着，一边走向了街区的最深处，一家挂着“包打听”牌匾的小屋子。
总队长这个位置，可不单单是靠战术就能爬上去的，头脑，人脉，消息网，少了哪一样都做不到，所以雷伊也算是这里的熟客了，往常都是大摇大摆地直接走进去，却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两个壮汉拦在了门口。这两个壮汉也是胆子够大，落水城有人不认识雷伊吗？当然没有！
“对不起，老板在忙，你等等吧？”其中一个壮汉说道。
雷伊并不理会，站在门口高声喊道：“百晓通，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想让我端了黑水街是吧！”
“哎呦哎呦哎呦呦，”一股恶心的声音从屋内飘出来，“我当是谁呀，感情是雷伊队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
一个驮着背的猥琐身影带着恶心的嗓音从屋里迎了出来，直走到门口，打开屋门，伸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谄媚道：“我就说打今天早晨一睡醒我这眼皮就没命地跳啊，我就知道是有贵人要到了，不知道是哪阵香风把队长您给吹来啦，哎呦您看您站外头干嘛呀，快里边请啊。”
“你们两个傻大个也是，”百晓通又指着门口的两个壮汉骂道，“那俩人四只眼珠子都长到鼻眼儿里去啦，大名鼎鼎的雷伊队长不认识嘛！来了不知道给人开门，还得劳烦队长大人叫我，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哎呦队长您可千万别生气，快快快里边请。”百晓通说着侧身把雷伊让了进来，“我这两个新来的伙计不懂规矩，有眼不识泰山，赶明儿我让人把他俩眼珠子挖出来，送到您局子里，给您老人家当灯泡踩。”
“你差不多得了，”雷伊不耐烦地说，“我是守卫者，不是你那些黑帮的客户，不用说那么多没用的。”
“嗨，这礼多人不怪嘛，我不让您消了气儿，我这小店儿还能开的下去吗？您看我这也是没办法，赶巧了这会儿有客人，我这实在是招待不周，要不您先进屋，小的我给您泡杯茶，您老人家给我一杯茶的功夫，我保证好好招待您。”
“行了行了，没那么麻烦，忙你的吧，我进屋等会儿。”雷伊说着就往里屋走。
“哟，”艾斯坐在椅子上扭身朝他摆了摆手，“又见面了。”
“还真是，”雷伊看到艾斯，瞬间把枪管上了膛，“冤家路窄啊。”
“哎呦哎呦哎呦呦，”百晓通赶忙拦在两人中间，“二位二位，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队长您这是干嘛呀，”百晓通伸手握住雷伊的机械手臂，“您可别上头啊，您二位要是在我这动起手来，拆了我这店是小，要是伤了您二位的和气，那我罪过可就大啦，队长您可高抬贵手，把您这家伙事儿收了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百晓通这么说话虽然听着恶心，但雷伊确实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了，只能收了枪管，问道：“你怎么会来这？”
“我？”艾斯笑了笑，指着百晓通“当然是他请我来的了，不然我哪认识这种地方。”
雷伊看着百晓通，眼神中像是在问，你找他来干什么？
百晓通多年察言观色，还能有什么看不明白？赶紧解释道：“哎呦哎呦哎呦呦，我一个小小的生意人，不多交点朋友，怎么在江湖上混呐！艾斯兄弟这本领高强，又正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您说我不得搭把手嘛！”
“那你先跟他说吧，我在外头等你们。”雷伊说着又要往外走。
“别别别啊，”百晓通赶忙拦住，“来了就是客，哪有往外哄的道理，这要是让人知道我让雷伊队长站外头等着，我这小店还能开吗！我琢磨着您要听的消息跟艾斯兄弟想知道的也差不多，您要是不介意，不妨赏个脸坐下一块儿听，您二位我就一起招呼了，您看行吗？”
雷伊想了想，转身坐在了沙发上：“说吧。”
“局长，”雷伊没有理他，而是接通了局长道吉的语音。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听着那一头的指示，雷伊面色有些凝重。
“好，我知道了。”最终雷伊还是答应了下来，但看得出，他其实并不愿意。
“统计伤亡人数。”雷伊挂断语音下达了命令。
“报告，有一名进化者死亡，无其他人员受伤。”
“好，”雷伊转过身，看着队员们，宣布道，“肇事的进化者已被我们击杀，多亏大家处理得当，本次事件没有造成任何无辜人员受伤，回去会给每个人都记一笔。”
队员们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个队员高声喊道：“我们知道了，多谢队长！”
雷伊看了看这个队员，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队长，守卫者三队队员，青锋。”青锋挺胸抬头，报出了自己的队伍和名字。
“三队，我记住你了，你现在带着其他人处理现场，一定要处理干净，明白吗？”
“是，队长。”
“好，都动起来。”雷伊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雷伊走到艾斯面前，问道：“什么情况？”
“你什么情况？”艾斯对雷伊刚才那一系列的举措十分不解，“不抓我了？”
“局长的意思，我也没办法。”雷伊面露无奈。
“算他聪明，怎么，你还不愿意呗？”艾斯笑道。
“我可是守卫者，抓进化者是我的天职，而且，”雷伊也笑了，“你可是第一个从我手里逃走过的进化者，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好，我等着你。”
“快走吧，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艾斯没再说话，用余光瞥了一眼餐厅门口封着冷炎的冰茧，早就被破开了，里面的冷炎也不知所踪，心想大概是被人救走了，于是纵身一跃，跳上屋顶，也消失不见了。
雷伊确认艾斯真的走了，这才蹲下来，开始确认死者身份，扫描之后吓了一跳，眼前这堆没脑袋的骷髅架子居然是王国六大战王之一的拳王！
“看来这几个人来头都不小，得赶紧回去。”雷伊说着叫了两个人和自己带着尸体回去了，剩下的人还在处理现场。
总局内，道吉两脚搭在办公桌上，倚着办公椅，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烟斗，吐云吐雾，眯着眼睛听着雷伊汇报案件的情况，当听到死掉的是拳王时，眼睛突然睁开了。
“确定被杀的是拳王？”道吉悠悠地问。
“扫描的结果，应该不会出问题。”雷伊答道。
“看来这个艾斯，不仅实力不一般，身份也不一般啊，查不到吗？”
“查不到，信息库里没有和这个人匹配的基因信息。”
“没有信息？咱们的信息库可是记录了所有的进化者，只漏掉了一个人，难道是…”道吉说到这不自主地把腿放下了桌子，整个人都挺直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紧张。
“您说的是…”
“诶，暂时还不能确定。”道吉打断了雷伊，“这只是我们的推测而已，也不排除真的有漏掉其他人的可能，这件事还是先不要上报，按我之前跟你说做总结就可以了。”
“是。”
“对了，百晓通那家伙，应该已经听到消息了吧？”道吉问。
“肯定听到了，需要我去找他聊聊吗？”
“你先去把报告做好，然后再去找他，最好多问点东西出来。”
“是。”雷伊应了一声，回去作报告了。
报告并不难做，只不过就是把击杀拳王的功劳算在守卫者头上而已，详细的击杀方式对于雷伊这样的战术大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几十个带着进化者杀手的守卫者，至少有几十种方法能完美地杀掉拳王，雷伊要做的，只是在看过现场的处理结果之后，从这几十种方法中选出一种能够完美符合现场破坏程度的就可以了，至于真实的情况，只要把监控录像删掉，上头根本不会问。
做完报告，雷伊顺便去看了看尼娅。由于材料和维修精度大不相同，尼娅现在还在治疗室进行修复，闭着眼睛皱着眉，坐在治疗椅上，左手不耐烦地敲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哒”的声响。
“你回来了。”尼娅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这个时候会来的只有一个人。
“嗯，我一会儿还要再出去一趟。”雷伊说道。
“注意安全。”尼娅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去了解情况，放心吧。”
“嗯。”
“那我走了？”
“去吧。”
雷伊转身出去了，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心里很高兴，虽然尼娅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但他分明看到尼娅紧皱的眉头舒缓了，那急躁的“哒哒哒”的声音也消失了，这已经足够了。
黑水街，这里大概是除了下人街以外人类最多的一条街了，嘈杂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明明是个黑市，那些人却光明正大地贩卖着各种不合法的东西，丝毫不害怕会有人来抓他们，甚至还像是老友一样地和那些守卫者打招呼。
“哟，雷伊队长，来看看我的新武器啊，给你打个八折。”
“少来，你那些东西骗骗我手下的新兵蛋子还行，可没我自己的好用。”
“嗨，雷伊，你的队员有没有什么内脏不需要的，我高价收啊。”
“滚蛋，一会儿我就让人来抓你。”
“呀，这不是雷伊队长吗，我这新来了好多小姑娘，来玩玩呀！”
“当心我叫尼娅来把你家拆了。”
雷伊一边和周遭的人嬉闹着，一边走向了街区的最深处，一家挂着“包打听”牌匾的小屋子。
总队长这个位置，可不单单是靠战术就能爬上去的，头脑，人脉，消息网，少了哪一样都做不到，所以雷伊也算是这里的熟客了，往常都是大摇大摆地直接走进去，却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两个壮汉拦在了门口。这两个壮汉也是胆子够大，落水城有人不认识雷伊吗？当然没有！
“对不起，老板在忙，你等等吧？”其中一个壮汉说道。
雷伊并不理会，站在门口高声喊道：“百晓通，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想让我端了黑水街是吧！”
“哎呦哎呦哎呦呦，”一股恶心的声音从屋内飘出来，“我当是谁呀，感情是雷伊队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
一个驮着背的猥琐身影带着恶心的嗓音从屋里迎了出来，直走到门口，打开屋门，伸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谄媚道：“我就说打今天早晨一睡醒我这眼皮就没命地跳啊，我就知道是有贵人要到了，不知道是哪阵香风把队长您给吹来啦，哎呦您看您站外头干嘛呀，快里边请啊。”
“你们两个傻大个也是，”百晓通又指着门口的两个壮汉骂道，“那俩人四只眼珠子都长到鼻眼儿里去啦，大名鼎鼎的雷伊队长不认识嘛！来了不知道给人开门，还得劳烦队长大人叫我，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哎呦队长您可千万别生气，快快快里边请。”百晓通说着侧身把雷伊让了进来，“我这两个新来的伙计不懂规矩，有眼不识泰山，赶明儿我让人把他俩眼珠子挖出来，送到您局子里，给您老人家当灯泡踩。”
“你差不多得了，”雷伊不耐烦地说，“我是守卫者，不是你那些黑帮的客户，不用说那么多没用的。”
“嗨，这礼多人不怪嘛，我不让您消了气儿，我这小店儿还能开的下去吗？您看我这也是没办法，赶巧了这会儿有客人，我这实在是招待不周，要不您先进屋，小的我给您泡杯茶，您老人家给我一杯茶的功夫，我保证好好招待您。”
“行了行了，没那么麻烦，忙你的吧，我进屋等会儿。”雷伊说着就往里屋走。
“哟，”艾斯坐在椅子上扭身朝他摆了摆手，“又见面了。”
“还真是，”雷伊看到艾斯，瞬间把枪管上了膛，“冤家路窄啊。”
“哎呦哎呦哎呦呦，”百晓通赶忙拦在两人中间，“二位二位，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队长您这是干嘛呀，”百晓通伸手握住雷伊的机械手臂，“您可别上头啊，您二位要是在我这动起手来，拆了我这店是小，要是伤了您二位的和气，那我罪过可就大啦，队长您可高抬贵手，把您这家伙事儿收了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百晓通这么说话虽然听着恶心，但雷伊确实也没有动手的意思了，只能收了枪管，问道：“你怎么会来这？”
“我？”艾斯笑了笑，指着百晓通“当然是他请我来的了，不然我哪认识这种地方。”
雷伊看着百晓通，眼神中像是在问，你找他来干什么？
百晓通多年察言观色，还能有什么看不明白？赶紧解释道：“哎呦哎呦哎呦呦，我一个小小的生意人，不多交点朋友，怎么在江湖上混呐！艾斯兄弟这本领高强，又正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您说我不得搭把手嘛！”
“那你先跟他说吧，我在外头等你们。”雷伊说着又要往外走。
“别别别啊，”百晓通赶忙拦住，“来了就是客，哪有往外哄的道理，这要是让人知道我让雷伊队长站外头等着，我这小店还能开吗！我琢磨着您要听的消息跟艾斯兄弟想知道的也差不多，您要是不介意，不妨赏个脸坐下一块儿听，您二位我就一起招呼了，您看行吗？”
雷伊想了想，转身坐在了沙发上：“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