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你被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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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四章 看看你有多贱

与温暖的沙发重重地接触,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而头顶上,费爵斯充满怒火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一次次想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你对得起我吗?”

亏他把她放在心里那么重的位置上,把她看作唯一,可她呢?第一次在酒店的那晚,她也是想爬上其他男人的床,这次也是。

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不介意!

“费爵斯,你这个混蛋!你什么都没看到,你凭什么污蔑我?”顾安浅从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朝着费爵斯愤怒地吼回去。

污蔑她对不起他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污蔑她和宋泽那个老色鬼在一起?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难以忍受。

“你还想被我看到什么?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无耻下贱!”费爵斯再次用力一推,顾安浅又一次摔到沙发上。

不比上次轻的力道,沙发似乎也跟着变得冷硬了,她的脑袋磕在上面晕晕乎乎的。

顾安浅坐起身来,用手撑着沙发,强装没事。

“我会有你无耻吗?说出这样的话来中伤别人,不就是要显得你自己高尚吗?”说她下贱,他不就想说自己高尚吗?

那就让他高尚好了,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他争要和他抢。

在他说这些话之前,她心里对他是充满感激的,毕竟他又在她最需要帮助的紧要关头出手救了她。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个自大傲慢,蔑视她的人。

“你敢说着是中伤?是谁强迫你跟着宋泽进去的?是你自己!酒店里的监控视频拍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费爵斯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顾安浅。

“呵,你竟然连监控视频都调出来看了?你能耐!你厉害!”顾安浅气急反笑,对于费爵斯,她心里已经是写了一百个服了。

她原本以为他是在查到她的下落之后,就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人。但是没想到在他进去救她之前,竟然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功夫。对于他所做的一切,她除了说服之外还能说什么?

“你……”她竟然还敢嘲讽他?费爵斯心里的怒火腾升到极点,“你现在是不是怪我妨碍了你的好事啊?”

“是啊!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进去妨碍我,我现在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就是你多管闲事!”既然怎么辩驳,也还是要遭到费爵斯的污蔑,那她也不屑于再跟他多说了。

顾安浅跳起身来,用力推搡着眼前的人,话里全是责怪。

“你还敢承认?你这个贱女人!”费爵斯怒声大吼。

他为什么会调出监控视频?还不是为了查出她在哪间房吗?可是没想到看到的画面却是她心甘情愿地跟着宋泽进了那间房,宋泽对她并没有半点勉强。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在狠狠地抽痛,但是他还不断地自欺,说她笨才看不穿宋泽的欺骗,但是现在她却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是啊,我是贱女人,你高贵!你们费家的每一个人

都高贵!”顾安浅朝着费爵斯用尽全力地喊回去,就当是把心里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好了。

“好!很好!”费爵斯怒到极点,阴冷的笑声下他的面容变得狰狞。

“那就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贱!”费爵斯扑上前来,把顾安浅压在沙发上,手下的动作变得疯狂,衣服破裂的声音紧接而来。

“住手!”顾安浅反感极了,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在骂她下贱,这一刻就又要对她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情来。

她的喊声根本无法阻止费爵斯的动作,反而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他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不是像宋泽那样她可以反抗的人,在他面前,她就像是一只弱小的动物,任由他怎么摆弄欺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爵斯才疯狂完,放开了她,此刻的顾安浅已是精疲力竭,眼角是还未完全干却的泪痕。

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可以软弱,她的软弱在费爵斯看去根本只是一个笑话,但她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软弱,还是因痛苦而流下眼泪来。

费爵斯从浴室出来,看到还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跟条死鱼似的顾安浅,再想起她刚才的表现,嘴角扬起嘲讽的笑。

“不是说你自己很贱吗?你这副模样算什么?”

顾安浅如若无闻,半晌从沙发上艰难地爬起来,脚步趔趄地进了浴室。很快浴室内就有哗哗的水流声传来,费爵斯却无法忘记顾安浅那没有任何神色的苍白面孔,心口处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要半夜去约见那样的男人?在被抓包之后还是那副嚣张的神态?如果她可以解释,气氛又怎么会恶劣到这个地步?

头顶上是从喷头里洒出的热水,铺满了她的面庞,顺着眼角流进去,她的眼睛睁不开了,但她却保持着这个姿势,并没有动。

比起身上的疼痛来说,这点不适感算什么?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一根尖锐的刺刺穿一样,是难以愈合的痛。

而这些都是费爵斯造成的。

她一直以为在费家,费爵斯是不一样的存在,虽然他总是折磨她,欺凌她。但是在费爵斯面前,她还是能保持着平等的位置,不用像在费奶奶面前那么低三下四。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那都是他的错觉,什么样家庭出来的人血液里流淌的就是什么。费爵斯是从那个家庭里出来的人,所以她在他面前永远是低等的,下贱的,不做出什么可耻的事情来才是不正常的。于是当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之后,他很理所当然地就当她是自愿的,而不是受了蒙蔽欺骗。

既然是这样,既然他把她看得那么下贱无耻,又为什么要再碰她?

难道只有看到伤痕累累的她,他才会觉得开心吗?

顾安浅也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直到头顶再没有水喷洒下来,直到费爵斯踹开房门,把她给抱出去。

再没一丝力气挣扎的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任由着费爵斯怎么摆布,她都不动一下,不吱

一声。眼皮沉得就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她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不过跟睡着前相同的是费爵斯还在她身旁,像昨夜一样搂着她的肩膀,把她禁锢在怀里。

昨晚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觉得这个动作没什么,但是现在,恢复清醒的她,顿时就觉得难以忍受。

顾安浅挣扎起身,动作太大,惊醒了费爵斯。

“醒了?”费爵斯睁开眸子,便见着顾安浅挣脱他的怀抱,欲要下床,动作很快,面上扬着怒气。对于他的话语,也是置之不理。

费爵斯伸手,一把拽住她,把她拖入怀中。

“这么早,急着去哪儿?”费爵斯凝视着怀里的人,只见她面上的怒气更加鲜明,并没有因为他放得温和的声音有所改变。

“不用你管!”顾安浅冷冷地回着,眸光直视着天花板,好像是在对着天花板说,对于身旁的人,就连个目光都不愿意给。

“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又想去找宋泽了是不是?”费爵斯睨着顾安浅,面上的笑容已淡了几分。

“没错,你猜得没错,我是要去找宋泽,你可以松手了吧?”顾安浅朝着费爵斯咆哮道。

到目前为止,他还是要把她和宋泽那个老色鬼绑在一起,她也不想再争辩什么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应,只要他可以放手。

“你去找他又什么用?想要帮你爸,你应该讨好我才对!”费爵斯不只不放顾安浅,反而是把她压在身下,由上而下地俯视着她。

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写满了傲慢,话里充斥满了霸气,一副吃定了她的模样。

“不需要!”知道他本事,什么都查得到,但他真以为把她的事情了如指掌,她就会向他服输吗?

就算是再去找宋泽,她也不会向他这样的人屈服。

“你这女人……”她充满傲气的话语绝不是随便说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这么骄傲的,也就只有她顾安浅了。

“走开!”顾安浅怒吼一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费爵斯,跳下了床。冲到衣柜间,随便捡了两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这么速度,看来是怕他再上去拦住。费爵斯坐起身来,看着顾安浅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摇了摇头,嘴角是无奈的笑。

从洗浴室出来,顾安浅前方的位置便被费爵斯高大的身影堵住,假装无视,可就在从他身旁走过的当,费爵斯的大手伸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还在生气呀?”头顶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连同带来的是温热的呼吸,可她却并没有因此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温度,反而觉得后背发凉。

“你这话真好笑,我生什么气啊?”顾安浅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丝极淡的笑。

她要是承认生气了,也就是承认在乎他了,费爵斯听了,心里肯定会很得意。

“没有生气么?那太好了,让我亲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