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潜皎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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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九章 相遇相见不相识

万一不是呢?可是不是会是什么?尹叔医术这么高的,他说是血契就是十有八九,可还能有什么方法。

我急的团团转,这个时候龙亦臣竟然派人找上了我,说是单翠兰病了,庄上的大夫都瞧不出来,就叫我过来看看。

我心中叫苦,我当时让龙万一亦禅说我会医术是因为我想看那些医术,所以找的理由,我哪里会看什么病,一看就会穿帮,不过我倒是好奇单翠兰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昨晚宛翠叫我的时候,龙亦臣就说过单翠兰昏了过去,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管怎样我都要去看看。

单翠兰四目紧闭,她的脸色哪怕带着一层皮都能看出暗黄,说明她真的病了,两个庄上的大夫跪在地上,显然对单翠兰的病看不出来惹怒了龙亦臣,两个人战战兢兢,看到我到来把希望的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屋子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地上已经没有了血迹,我似乎还是闻到了宛翠跟宛玉的鲜血味。

眼睛又一热,我再三告诫自己要克制,给宛翠跟宛玉报仇才是真的。

清风告诉我,龙亦臣还算对她俩不薄,都是檀香棺木,金缕衣,陪葬更是丰厚,可以说是风光下葬,但是不不觉得有什么用,死了一百百了,而龙亦臣说白了就是图个心安,就是他害了宛翠跟宛玉,我恨恨想到。

我一本正经的搭着脉,脉相跳的应该是正常,玲珑山庄的大夫绝对不是浪得虚名,龙亦禅跟龙亦臣说我粗懂医术,我不清楚也很没大的毛病。

可是我的犟脾气上来了,我就想弄明白单翠兰到底咋了,我翻了翻单翠兰的眼睛,颜色有些黄,但是眼睛还好,不是要死的人的感觉。

有道是久病成医,我从小身子不好,大夫如果给我看的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我看了看单翠兰的舌苔,还是有些黄,摸了摸胸口,气息还算稳,这个黄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沉思,却发现跪地的两名玲珑山庄的大夫正一脸的认同看着我,似乎觉得我就是高手,一定会给个结论。

我心中一动,似乎是有了主意,这两个大夫肯定是自己心中各有主张,就是意见不统一才惹怒了龙亦臣,所以找来了我这个第三者,我只要听听他们怎么说再作定夺。

“两位老人家,庄主夫人的病症真的很难下决断,我心中已有两种病跟庄主夫人的病相契合,所以先要请两位老人家先说说你们的看法,小女子不敢妄下断语。”

我首先说出单翠兰的病很难,这样龙亦臣就不会怪他们,又把自己所想说出来,来争取他们的看法,这样重视他们,他们肯定会全部给我到出来,然后我就说有理,大不了再给龙亦臣说小女子医术不济,请庄主原谅就可以了,他难道还能迁怒我。

“公主,小老儿觉得庄主中的是叫前香草的毒,您看他皮肤蜡黄,连眼睛和舌苔都发黄症状完全符合,最重要的一点是前香草有嗜睡的的症状,这个不是一目了然吗?”

我心中一动,天呀!这么巧,我在尹叔的屋子似乎看过前香草这三个字,我点了点头道,“本宫有考虑过这位老人家您有何不同的看法?”

“他是被黄色蒙蔽了,所以

才说是前香草,他难道没把脉吗?夫人的脉相看似平稳,但是蕴含着无数的力量,这个是内力逆流导致,根本就不是什么前香草的毒?”

我心中巨跳,这么说来单翠兰是练什么武吗?这个似乎跟内力没有关系,但是会不会跟阴阳**所练的武有关,这个武全天下没人练成,只能说一切不确定的因素都能有,也说不定。

我点头,极力回忆昨天所看到的前香草中毒的症状,“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之所以不敢肯定是因为不是完全的一样,中了清香草的毒的确什么地方都发黄,还会昏迷,但是庄主夫人的脉络却很有力,而如果是中了前香草,不是脉络虚力,呼吸急促,我想也是这位老先生不敢下断语的地方。”

那个一拱手,“公主所言极是,就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再说内力逆流,本宫没听说过会出现黄色的表像,不都是面色潮红,或者苍白,更何况夫人的脉虽有涌动之感,但是没有那么明显,本宫觉得夫人可能是正在练什么功,一下子消耗不掉,暂时昏迷,我听说玲珑山庄的木鼎神功发出蓝光,这个黄是不是跟别的武功套路有关。”

“公主真是高见,小老儿佩服。”

龙亦臣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似乎也有些意外,他可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抱多大的希望,但是没想到我还说出个三二一。

不过他没有给我好脸,“你还知道的挺多,连木鼎神功都知道,不错前几天心柔的确在练吐纳,她以前身子弱,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应该是和这个有关,我知道如何让她缓解了,到下面领赏去吧!”

乍听到心柔两个字我都有些恍惚,太陌生了,我暗暗自嘲,再过一段时间我也许连我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位玲珑山庄的大夫领命下去领赏,我却没有动,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不是叫你领赏吗?”

我冷冷一笑,“庄主您太好笑了,本宫在玲珑山庄吃住的不都是钱,会要你的赏赐不是太好笑了吗?”

他似乎一愣,想到我是公主,哪里会把黄金白银放在心上,皱着眉道,“我龙亦臣从来不会白受人恩惠,你说,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我越发笑地厉害,他越发眉头皱的死紧,“庄主说笑了,我什么也不求,要不求一件事也行。”

龙亦臣挑眉,似乎我会说出很么很难办的请求,“你对下属好一些,眼中不要只有一个你的妻子,他们大多跟你一起长大,一起同生共死,特别是奔雷清风闪电细雨都是以你的命为他们的命,我只希望你善待他们。”

他的眉头越发紧锁,“这是你的要求?”

“嗯嗯!难道庄主做不到?”我冷笑道。

“怎么可能,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难道我不知道要善待他们,用不着你来求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不过庄主记住一点就好,我不会对玲珑山庄不利,我比谁都希望他好,庄主好,还有我不会害你的夫人,只要你永远把她当夫人。小女子告辞了。”我站起,因为眼中又有氤氲的水汽生成,再待下去会失态的,我慌忙站起,想走。

胳膊一疼,原来被他抓

住,我看见龙亦臣眼中冒着寒光,“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

我无畏的看着他,“庄主以为我会有什么企图?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做什么?”

龙亦臣似乎在我的眼睛下出现了片刻的恍惚,他似乎有些困惑,极力想着什么,看来还是无劳,他冷笑道,“你最好把不切实际的心思去掉,我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不轨,我照样会要了你的命。”

心酸的不行,眼泪似乎真的忍不住了,我咬住嘴唇阻止眼泪的滑落,“我的命就在这,你随时拿去。”

说完我也不再看他,快步走了出去。

眼前的阳光晃晃悠悠照着人头晕,眼前似乎站着一个人,我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样子,感觉身心疲惫,我看着她张着嘴一开一合的,头疼欲裂,我挥着手想把耳边的“嗡嗡”声撵走,终于支持不住,我瞬间陷入黑暗中。

眼前的人一声惊呼,瞬间将我抱住,真的很累,真的想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连昏迷都变成了奢侈。

眼前原来是闪电,她看见我醒来满脸的惊喜,“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快把药喝了。”

在这里她从来不称呼我,我知道她不能叫夫人,又不愿意叫公主,心柔更是不能叫,所以那就不称呼。

心中完全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只想将自己一个躲起来,再也不要尝让锥心刻骨之痛,我知道我什么都能忍,完全忍不了龙亦臣不记得我,忍不了他把对我的那些好全部给了别人,我要怎么做才能将他找回来呢?

“别哭,别哭。”闪电慌了,原来是又哭了,我一直觉得眼泪最是无用的东西,既懦弱又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你有我们,别难过,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闪电不停地安慰我。

凤鸣跟雪虞似乎很纳闷,前些日子就是眼前的女子打了公主,这些天经常来,开始她们还警惕她对公主不利,现在看来跟本不是这么回事,公主似乎也很信任她,难道她们原来认识,不过她俩是不敢多问的。

我控制了很久将眼泪擦掉,然后将药汁一口喝掉,药真的很苦,我感觉嘴都苦麻了,我仔细品味苦药的滋味,没有苦就不知道甜的可贵,我不能被打垮。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凤鸣去开门,原来是清风,他一脸的兴奋,“我找到了我抄的医术了。”

我心中一阵的激动,可是想起也许没有用了,瞬间又焉了。

“好好看看,别灰心,奔雷一直都说你聪明,也许真的有办法。”

我点了下头。

其实清风抄的并不全,加上时间久了又没好好包养,有些字迹都已经模糊,但是也不妨碍我找到血契两个字,虽然记得不是很全面,但是终于让我找到了希望。原来血契跟金刀门的阴阳相合是完全是比一样的,不过是金刀门给所选的男女弟子下的契约而已,防止他们找别人。

就是因为下的死契,所选之人又都是十分优秀的人,也许不下血契两个男女可能还有机会在一起,以这种形式结合在一起他们如此的骄傲定会十分的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二百多年来金刀门找了三对男女都失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