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大魔女充实的一天（六）
宝石翁。
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世界上仅有五位的“魔法使”之一，亦是死徒二十七祖之一。魔术或科学皆不可能达成的五个事象被称为“魔法”；而能将之引起的人类就为“魔法使”。
泽尔里奇行使的魔法是被称为“第二魔法”的东西，凭藉这魔法他能够在多个平行世界里自由漫步。
……
魔虫冲向魔女。
“哈，这可不好。”
后者抬起骨手，凭空出现的沙粒风暴轻易就将魔虫吞灭，恶心的液体流淌一地，臭味四处蔓延，由于是软体生物，它们惨得连尸骸都没能剩下。
“好手段——”
脏砚称赞一声，随之所有虫群躁动起来。
在老人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时，十多颗五彩斑斓的魔力结晶顿然凝结于魔女身后，刹那间光芒四射，污秽除净，密室因强入的力量开始不规律颤抖。她举起手，笑着警告道：“想要余妾身比划比划吗，间桐脏砚？”
“……”
就算他们之间隔着一定距离，老人还是能感受到魔力结晶散发出的庞大能量。
仔细看去，那是不存在任何杂质、纯粹是靠魔力凝结成的发光固体。
“魔术宝石？不对。这结晶……”
看清本质后，间桐脏砚倒吸一口冷气，魔力结晶每一颗宝石的颜色都代表一种元素力量。
而每一种力量所蕴含的魔力，都足以施展任何大型魔术。
他知道地、水、火、风、空五大元素——
以及稀有的虚和无。
但其余的小众元素完全无法与五大元素相提并论。
“很惊讶吗，间桐脏砚，你活着的岁月在其他人眼中确实久远，不过在‘无尽’的时间中，你的阅历只是眨眼之间。”
“如何做到？”
“这重要吗？元素是构成魔术师本人的要素之一，它决定了魔术师使用的魔术会拥有怎样的特性、与魔术相性如何。
不过，世界上的元素不止五个元素，魔术流派不同，就有一部份元素属性有所差异。
而其他元素不易解析，难以掌控，魔术师更没有充足的时间去挖掘它们的潜力。
反正他们觉得有这几个主要元素就够了。
可要知道，近代魔术……科学家特斯拉不就能把闪电玩弄于手掌之间吗？只要他愿意，他的发射塔就能把一切夷为平地。”
脏砚没有说话，他当然听过尼古拉·特斯拉的大名，只是一个在东方，一个在西方，了解不深。
老人意念微动，与她作对目前不是明智的选择，脚下的魔虫收到指令便徐徐退到回阴影之中。
“啊，恶心的小东西，真希望不在看见它们了。”
说话时，魔女身后闪烁的结晶也化为粉末飘下，落于地面熠熠生辉。
她多少有些虚张声势的程度，魔女无法做到宝石翁那样在任何时间线中自由自在，要是自己在现实中动用这份力量，就会立刻被世界清除。
“如此看来……你是把众多元素研习到极致，每一个达到都足以论为元素特性的程度？”
魔女露出个笑容回应：“如是的说。就像火焰也分冷火与热火那样。”
“桀桀桀，了不起，了不起。想必这一定会耗费很长的时间”，脏砚同样怪笑着道。
“可不要遗漏了妾身的天赋。”
脏砚向一边走了几步，随之扭过头说：“当然。你的力量老朽了解了，不过你从未谈起你到这来的目的，如果只是为来炫耀自己的能力……遗憾，老朽可不会嫉妒这份力量。”
“东方人不都喜欢拐弯抹角吗？”
“你说的范围未免也太大了点。事实上，若你能揭开神秘的面纱，老朽或许能更有耐心一些。”
魔女意料之外没有一丝迟疑，：“如你所愿，间桐脏砚。如你所愿。”
她用骨手掀开了兜帽，瘦削的白脸顿时暴露在弱光下，棕色头发过肩而垂，一双玛瑙似的黄色眼睛极其富有魅力。
“我还以为藏在阴影中的是一个骷髅头。”
前者难得显出微微尴尬的表情，她说：“妾身很讨厌在别人面前露脸，就算是你这种油尽灯枯的人，也有些不自在。那么开始主题吧，脏砚，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参加了第三次圣杯战争，并被一个名为达尼克·普雷斯击败了，对吧。”
这是让间桐脏砚第二次感到惊讶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老人也一度对外界宣称，第三次圣杯战争他没有参加过。
“那又如何？”，脏砚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试图在她脸上寻找答案。
“达尼克已经被妾身杀了哦。”
“什么？”
后者闻言眼睛变得硕大，那个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色位』魔术师竟然被她杀了？
从她风轻云淡的描述来看，杀死达尼克好像并没花费多少力气。
很快他便释然，这个女人也许真有这份实力。
“可以说，为你报仇了不是吗？”
“桀桀桀，虽然感到意外，但这对老朽来说，这比明天的天气预报还要没用。”
老人在密室里走了起来，表现得完全不为所动。
魔女眯起眼睛继续道：“达尼克你不在乎，那他手中的大圣杯呢？”
“大……圣杯？”，脏砚停住脚步，听到这个词后，他体内似有悸动，但信息在记忆中埋藏得太深，腐朽的灵魂也让他无法做进一步思考。
“这都无法让你感兴趣吗？”
“遗憾。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了安哥拉曼纽，小圣杯将他吸收后，由此感染了大圣杯。大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那东西没什么用。”
“啊，是的。被污染了，但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达尼克仍然要抢夺被‘污染’的大圣杯吗？”，魔女道。
脏砚淡漠的反问说：“为何？”
“他找到了净化圣杯的方法。能将里面的邪恶全部转移出去。”
魔女一清二楚，爱因兹贝伦家也能净化大圣杯，但若把大圣杯交给她们，绝对难以收回，达尼克同样深知这一点。
脏砚恢复表情，抬起头说：“那有如何？”
“嚯？你不是很想要圣杯吗？”
“桀桀桀。”
笑声阵阵回荡。
起初魔女以为对方是在逞能，不过等脏砚笑够了后，他就说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老朽只是要使用圣杯真正的机能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以此转生到安哥拉曼纽身上，来实现真正的不老不死。圣杯的愿望对我没什么用，小圣杯同样能够实现这一点。”
“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
魔女愣了愣，思索着熟悉而陌生的词汇，她开始在记忆中捕捉信息，好一会，她才道：“确实有可能，圣杯最初就是因第三法而造。不过单纯为实现第三法，那不就完全浪费了吗？”
间桐脏砚没有说话，他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确实有种浪费的感觉。
难道是有什么愿望？
还是比愿望更有意义的事？
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
世界上仅有五位的“魔法使”之一，亦是死徒二十七祖之一。魔术或科学皆不可能达成的五个事象被称为“魔法”；而能将之引起的人类就为“魔法使”。
泽尔里奇行使的魔法是被称为“第二魔法”的东西，凭藉这魔法他能够在多个平行世界里自由漫步。
……
魔虫冲向魔女。
“哈，这可不好。”
后者抬起骨手，凭空出现的沙粒风暴轻易就将魔虫吞灭，恶心的液体流淌一地，臭味四处蔓延，由于是软体生物，它们惨得连尸骸都没能剩下。
“好手段——”
脏砚称赞一声，随之所有虫群躁动起来。
在老人准备进行下一步行动时，十多颗五彩斑斓的魔力结晶顿然凝结于魔女身后，刹那间光芒四射，污秽除净，密室因强入的力量开始不规律颤抖。她举起手，笑着警告道：“想要余妾身比划比划吗，间桐脏砚？”
“……”
就算他们之间隔着一定距离，老人还是能感受到魔力结晶散发出的庞大能量。
仔细看去，那是不存在任何杂质、纯粹是靠魔力凝结成的发光固体。
“魔术宝石？不对。这结晶……”
看清本质后，间桐脏砚倒吸一口冷气，魔力结晶每一颗宝石的颜色都代表一种元素力量。
而每一种力量所蕴含的魔力，都足以施展任何大型魔术。
他知道地、水、火、风、空五大元素——
以及稀有的虚和无。
但其余的小众元素完全无法与五大元素相提并论。
“很惊讶吗，间桐脏砚，你活着的岁月在其他人眼中确实久远，不过在‘无尽’的时间中，你的阅历只是眨眼之间。”
“如何做到？”
“这重要吗？元素是构成魔术师本人的要素之一，它决定了魔术师使用的魔术会拥有怎样的特性、与魔术相性如何。
不过，世界上的元素不止五个元素，魔术流派不同，就有一部份元素属性有所差异。
而其他元素不易解析，难以掌控，魔术师更没有充足的时间去挖掘它们的潜力。
反正他们觉得有这几个主要元素就够了。
可要知道，近代魔术……科学家特斯拉不就能把闪电玩弄于手掌之间吗？只要他愿意，他的发射塔就能把一切夷为平地。”
脏砚没有说话，他当然听过尼古拉·特斯拉的大名，只是一个在东方，一个在西方，了解不深。
老人意念微动，与她作对目前不是明智的选择，脚下的魔虫收到指令便徐徐退到回阴影之中。
“啊，恶心的小东西，真希望不在看见它们了。”
说话时，魔女身后闪烁的结晶也化为粉末飘下，落于地面熠熠生辉。
她多少有些虚张声势的程度，魔女无法做到宝石翁那样在任何时间线中自由自在，要是自己在现实中动用这份力量，就会立刻被世界清除。
“如此看来……你是把众多元素研习到极致，每一个达到都足以论为元素特性的程度？”
魔女露出个笑容回应：“如是的说。就像火焰也分冷火与热火那样。”
“桀桀桀，了不起，了不起。想必这一定会耗费很长的时间”，脏砚同样怪笑着道。
“可不要遗漏了妾身的天赋。”
脏砚向一边走了几步，随之扭过头说：“当然。你的力量老朽了解了，不过你从未谈起你到这来的目的，如果只是为来炫耀自己的能力……遗憾，老朽可不会嫉妒这份力量。”
“东方人不都喜欢拐弯抹角吗？”
“你说的范围未免也太大了点。事实上，若你能揭开神秘的面纱，老朽或许能更有耐心一些。”
魔女意料之外没有一丝迟疑，：“如你所愿，间桐脏砚。如你所愿。”
她用骨手掀开了兜帽，瘦削的白脸顿时暴露在弱光下，棕色头发过肩而垂，一双玛瑙似的黄色眼睛极其富有魅力。
“我还以为藏在阴影中的是一个骷髅头。”
前者难得显出微微尴尬的表情，她说：“妾身很讨厌在别人面前露脸，就算是你这种油尽灯枯的人，也有些不自在。那么开始主题吧，脏砚，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参加了第三次圣杯战争，并被一个名为达尼克·普雷斯击败了，对吧。”
这是让间桐脏砚第二次感到惊讶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老人也一度对外界宣称，第三次圣杯战争他没有参加过。
“那又如何？”，脏砚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试图在她脸上寻找答案。
“达尼克已经被妾身杀了哦。”
“什么？”
后者闻言眼睛变得硕大，那个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色位』魔术师竟然被她杀了？
从她风轻云淡的描述来看，杀死达尼克好像并没花费多少力气。
很快他便释然，这个女人也许真有这份实力。
“可以说，为你报仇了不是吗？”
“桀桀桀，虽然感到意外，但这对老朽来说，这比明天的天气预报还要没用。”
老人在密室里走了起来，表现得完全不为所动。
魔女眯起眼睛继续道：“达尼克你不在乎，那他手中的大圣杯呢？”
“大……圣杯？”，脏砚停住脚步，听到这个词后，他体内似有悸动，但信息在记忆中埋藏得太深，腐朽的灵魂也让他无法做进一步思考。
“这都无法让你感兴趣吗？”
“遗憾。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了安哥拉曼纽，小圣杯将他吸收后，由此感染了大圣杯。大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那东西没什么用。”
“啊，是的。被污染了，但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达尼克仍然要抢夺被‘污染’的大圣杯吗？”，魔女道。
脏砚淡漠的反问说：“为何？”
“他找到了净化圣杯的方法。能将里面的邪恶全部转移出去。”
魔女一清二楚，爱因兹贝伦家也能净化大圣杯，但若把大圣杯交给她们，绝对难以收回，达尼克同样深知这一点。
脏砚恢复表情，抬起头说：“那有如何？”
“嚯？你不是很想要圣杯吗？”
“桀桀桀。”
笑声阵阵回荡。
起初魔女以为对方是在逞能，不过等脏砚笑够了后，他就说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老朽只是要使用圣杯真正的机能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以此转生到安哥拉曼纽身上，来实现真正的不老不死。圣杯的愿望对我没什么用，小圣杯同样能够实现这一点。”
“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
魔女愣了愣，思索着熟悉而陌生的词汇，她开始在记忆中捕捉信息，好一会，她才道：“确实有可能，圣杯最初就是因第三法而造。不过单纯为实现第三法，那不就完全浪费了吗？”
间桐脏砚没有说话，他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确实有种浪费的感觉。
难道是有什么愿望？
还是比愿望更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