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好生之德
“其实，你能活下来，让我很吃惊！”老者仔细量着周阳，说道。
是不是死了才算正常，周阳无语。
“所有关于龙阳草的记载，大都是被灵兽吞食，而且以灵兽强横的体质，吞食后承受住药力活下来的也少有记载，大都被焚尽血肉而亡。还记得之前浑身如被火烧的感觉吗？”老者说着站了起来。
周阳沉思，依稀记得昏迷前浑身燥热，血肉仿佛要烧着了一般，对着老者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开口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吃任何东西啊？”
老者听到周阳的话，两眼直直地看着周阳，说道：“龙阳草九叶一果，我在你身上只找到七片叶子？”
周阳从最初发现异香说起，到最后跌落山谷，把整个过程说讲了一遍。
老者听完再次坐下，低头沉思。
其实周阳也很奇怪，当初果子是在手心最里面，而且在那只白色的老鼠从他面前窜过时，隐约觉得果子还在手心里，并且一路逃亡也并没有松开过手，难道是被自己握碎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就算是握碎，也会留下些果皮什么，当时发现果子不见时，记得很清楚，手掌里很干燥，并没有果皮汁水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成精自己跑了？周阳脑洞大开地想。
一时间有些安静……
“难道你走的是练体的路子？”老者突然两眼圆瞪，急切地问道。
“炼体？算是吧！”
看着老者不解的表情，周阳解释道：“我修炼时，吸纳的灵气会被血肉吸收干净，不会进入气海一丝，直至身体不再吸收灵气，每次都是这样，力气与恢复能力都比常人强得多。”
“嗯？”
老者一声诧异，与高挑女子对望一眼。
“那你有没有修练过练体的功法？”
“练体的功法？”
“之前在国寺，一个老和尚给我一本奇怪的书，他推测说是炼体功法，只是……”，周阳正说着，就被老者打断。
“书呢？”
看着满脸急切的老者，周阳忍不住鄙视，老成持重呢，高人风范呢？
不过还是弯下腰，从左边小腿的口袋里拿出那本书，随意丢在了石桌上。
老者看见周阳手中的书后，如饿狼见到了羊肉一般，两眼绿光闪耀；之后又见周阳随意把书丢向石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小心翼翼地拿起石桌上的书，像拿稀世珍宝一样，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切，没见识，给你撕你也撕不烂”，周阳再次鄙视老者。
随后开口说道：“不用那么小心，我烧过泡过，砍过砸过，没有半分损坏。”
老者听后，非但没有放下那份珍重，反而又瞪了一眼周阳，说了一句暴殄天物。
周阳也懒得再解释。
“炼体决，真的是传说中那本炼体决……”老者先是看了下这本书的前后外皮，又打开书，轻柔地翻看了几页，喃喃自语。
“没错，真的是……”
看着老者边看边点头的，一副了然于胸，信誓旦旦的样子，周阳诧异，难道眼前老者能看懂这种奇怪的文字？
老者翻看几页，就把书轻轻放在木盒上，并闭上了双眼。
难道真能看得懂？
看着老者的动作，周阳心中忍不住想到，同时也不由得希冀老者真能看的懂，那样以后的修炼就有迹可循，不用再毫无办法的顺其自然……
期待地看着闭目不语的老者，周阳不自觉地有些激动。
没过太长时间，老者就睁开了双眼，注视着盒子上的书，久久没有移开，也不出声，但脸上的欣喜却一目了然。
周阳几次想开口讯问，最后又都忍了下来。
良久，老者收回了目光，看了眼周阳，笑呵呵地说道：“还算有点心性。”
“您能看得懂这种文字？”关系到切身的大事，周阳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者轻轻摇了摇头。
周阳以为老者听错了，再次问道：“您认识这种文字？”
老者再次轻轻摇头。
“卧槽，你看不懂，还看得那么认真，装的跟二五八似得，为老不尊，你……”，周阳瞬间火冒三丈，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老者咆哮道。
高挑女子跟老者愣愣地看着周阳，不明所以。
继而高挑女子平静地说道：“六长老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可是……”
“湘儿……”，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老者打断。
“呃！”
周阳意识到是自己想当然了，是自己太渴望解决自身的修炼问题，希冀老者能看懂这种文字。只是希望与失望瞬间的转变，前后的巨大落差，一时间难以承受……
“抱歉，是我失礼了。”周阳抱拳向两人拱手，带着歉意说道。
内心满满的失落。
“其实，知道这本书的人不算少，但见过它的却不多，能看得懂的人据传历来也仅仅只有几个，我又如何能看得懂？”老者自嘲。
“我刚才不过是根据典籍，确认一下是否真的是传说中的那本书，得见奇物，欣喜而已。”老者解释道。
“好了，先不说这些，知道吗，你能活下来，真的只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老者话题一转，说道。
“可是……”
没等周阳解释，就被老者打断，“不管你有没有吃过龙阳草，你身体的表现都跟吃了龙阳草的状况一模一样。”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么确定？”老者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
周阳点了点头。
“其实我族不止一人偷偷吃过龙阳草的叶子，并且我一个堂弟也曾偷吃龙阳草的叶子。”
“什么？”
周阳与高挑女子都很惊讶。
“龙阳草虽然几百年才会出现一次，但在一定范围内，灵兽会对它有本能的感应，所以……”老者看了眼一边的赤色小狗，没有再解释。
看了眼赤色小狗，周阳有些明了，看来这里应该是令狐口中所说的秘境了。
“那些人最后……”周阳有些好奇。
老者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脸色有些伤感，看样子是凶多吉少。
老者说的很严肃，听起来很恐怖，周阳有些后怕，不过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机会吞食龙阳草的任何部位。
也许出现那样的症状，只是因为沾染了太多龙阳草的气息，周阳暗想。
看着先是眉头紧皱，又随之舒展的周阳，仿佛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老者摇摇头问道：“你觉得自己仅仅是沾染了些龙阳草的气息，才出现那样的情况？”
“难道不是？”周阳惊讶。
是不是死了才算正常，周阳无语。
“所有关于龙阳草的记载，大都是被灵兽吞食，而且以灵兽强横的体质，吞食后承受住药力活下来的也少有记载，大都被焚尽血肉而亡。还记得之前浑身如被火烧的感觉吗？”老者说着站了起来。
周阳沉思，依稀记得昏迷前浑身燥热，血肉仿佛要烧着了一般，对着老者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开口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吃任何东西啊？”
老者听到周阳的话，两眼直直地看着周阳，说道：“龙阳草九叶一果，我在你身上只找到七片叶子？”
周阳从最初发现异香说起，到最后跌落山谷，把整个过程说讲了一遍。
老者听完再次坐下，低头沉思。
其实周阳也很奇怪，当初果子是在手心最里面，而且在那只白色的老鼠从他面前窜过时，隐约觉得果子还在手心里，并且一路逃亡也并没有松开过手，难道是被自己握碎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就算是握碎，也会留下些果皮什么，当时发现果子不见时，记得很清楚，手掌里很干燥，并没有果皮汁水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成精自己跑了？周阳脑洞大开地想。
一时间有些安静……
“难道你走的是练体的路子？”老者突然两眼圆瞪，急切地问道。
“炼体？算是吧！”
看着老者不解的表情，周阳解释道：“我修炼时，吸纳的灵气会被血肉吸收干净，不会进入气海一丝，直至身体不再吸收灵气，每次都是这样，力气与恢复能力都比常人强得多。”
“嗯？”
老者一声诧异，与高挑女子对望一眼。
“那你有没有修练过练体的功法？”
“练体的功法？”
“之前在国寺，一个老和尚给我一本奇怪的书，他推测说是炼体功法，只是……”，周阳正说着，就被老者打断。
“书呢？”
看着满脸急切的老者，周阳忍不住鄙视，老成持重呢，高人风范呢？
不过还是弯下腰，从左边小腿的口袋里拿出那本书，随意丢在了石桌上。
老者看见周阳手中的书后，如饿狼见到了羊肉一般，两眼绿光闪耀；之后又见周阳随意把书丢向石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小心翼翼地拿起石桌上的书，像拿稀世珍宝一样，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切，没见识，给你撕你也撕不烂”，周阳再次鄙视老者。
随后开口说道：“不用那么小心，我烧过泡过，砍过砸过，没有半分损坏。”
老者听后，非但没有放下那份珍重，反而又瞪了一眼周阳，说了一句暴殄天物。
周阳也懒得再解释。
“炼体决，真的是传说中那本炼体决……”老者先是看了下这本书的前后外皮，又打开书，轻柔地翻看了几页，喃喃自语。
“没错，真的是……”
看着老者边看边点头的，一副了然于胸，信誓旦旦的样子，周阳诧异，难道眼前老者能看懂这种奇怪的文字？
老者翻看几页，就把书轻轻放在木盒上，并闭上了双眼。
难道真能看得懂？
看着老者的动作，周阳心中忍不住想到，同时也不由得希冀老者真能看的懂，那样以后的修炼就有迹可循，不用再毫无办法的顺其自然……
期待地看着闭目不语的老者，周阳不自觉地有些激动。
没过太长时间，老者就睁开了双眼，注视着盒子上的书，久久没有移开，也不出声，但脸上的欣喜却一目了然。
周阳几次想开口讯问，最后又都忍了下来。
良久，老者收回了目光，看了眼周阳，笑呵呵地说道：“还算有点心性。”
“您能看得懂这种文字？”关系到切身的大事，周阳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者轻轻摇了摇头。
周阳以为老者听错了，再次问道：“您认识这种文字？”
老者再次轻轻摇头。
“卧槽，你看不懂，还看得那么认真，装的跟二五八似得，为老不尊，你……”，周阳瞬间火冒三丈，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老者咆哮道。
高挑女子跟老者愣愣地看着周阳，不明所以。
继而高挑女子平静地说道：“六长老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可是……”
“湘儿……”，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老者打断。
“呃！”
周阳意识到是自己想当然了，是自己太渴望解决自身的修炼问题，希冀老者能看懂这种文字。只是希望与失望瞬间的转变，前后的巨大落差，一时间难以承受……
“抱歉，是我失礼了。”周阳抱拳向两人拱手，带着歉意说道。
内心满满的失落。
“其实，知道这本书的人不算少，但见过它的却不多，能看得懂的人据传历来也仅仅只有几个，我又如何能看得懂？”老者自嘲。
“我刚才不过是根据典籍，确认一下是否真的是传说中的那本书，得见奇物，欣喜而已。”老者解释道。
“好了，先不说这些，知道吗，你能活下来，真的只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老者话题一转，说道。
“可是……”
没等周阳解释，就被老者打断，“不管你有没有吃过龙阳草，你身体的表现都跟吃了龙阳草的状况一模一样。”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么确定？”老者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
周阳点了点头。
“其实我族不止一人偷偷吃过龙阳草的叶子，并且我一个堂弟也曾偷吃龙阳草的叶子。”
“什么？”
周阳与高挑女子都很惊讶。
“龙阳草虽然几百年才会出现一次，但在一定范围内，灵兽会对它有本能的感应，所以……”老者看了眼一边的赤色小狗，没有再解释。
看了眼赤色小狗，周阳有些明了，看来这里应该是令狐口中所说的秘境了。
“那些人最后……”周阳有些好奇。
老者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脸色有些伤感，看样子是凶多吉少。
老者说的很严肃，听起来很恐怖，周阳有些后怕，不过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机会吞食龙阳草的任何部位。
也许出现那样的症状，只是因为沾染了太多龙阳草的气息，周阳暗想。
看着先是眉头紧皱，又随之舒展的周阳，仿佛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老者摇摇头问道：“你觉得自己仅仅是沾染了些龙阳草的气息，才出现那样的情况？”
“难道不是？”周阳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