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变
……
场下最西边，由复杂的图案文字构成的特殊以太定式圆环自一名测试者脚下升起，缓缓旋转并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当事人睁开眼，顿时掩面哭了起来，摊坐在地。看模样，女孩儿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
“诶又有了又有了！”
“我天，好绿啊！”
“是好绿啊……”
场间，不断有或蓝或绿的定式光环升起，也伴随着一个个失望甚至绝望的情绪永远留在这里。时间继续拉长，偶尔会出现红色，但说白了，人们对红色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等绝大多数节点都亮起来的时候，一共有四个红色，两个一等亮度，两个二等亮度，整体未达到每批次的平均水准。
其中没有诺希。
看台正面。
一位身着统战军军装的中年男人说道：“这是今天倒数第二批了吧，情况不太乐观啊。”
“确实。”他旁边的一个身着重铠的大汉回应：“一整天连个橙色都没见到，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致。”话音落下，眼神瞥见另一边一袭布衣的年轻人聚精会神盯着某处，遂踢了踢他，问道：“看啥呢？”
年轻人眼神没动，似是自言自语：“奇怪，怎么有俩人还没亮？”
“嗯？”大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很快，越来越多人发现，在场中东南方位靠外的位置上，有两个节点始终没亮。
正是诺希和亚萨。
妮卡几人这边。
“他们俩在搞什么？”
“怎么着也不能不亮啊！”
“难道诺希是不好意思了，怕那个啥？”
“那亚萨呢？”
妮卡没有说话，但神色凝重也充满疑惑。
另一边的摊主，则挑起眉头，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反观场下两位当事人。
诺希还闭着眼睛，眉头紧锁。
而亚萨，此时迎接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抬起右手，脸上是略有些扭曲的傲然和自信。
随后，一团紫色的火焰在他掌心兀然出现。
同一时间，定式光环腾然而起，发出与其相同的，耀眼的紫色光芒。
“我的天，是紫色！”
“真的是紫色！”
“不对啊，这个亮度，已经超过第三等级了吧？”
“难道说，已经突破了？”
“一定是了，已经突破了！你们注意看他手里！”
看台正面。
一众大佬此时也有些惊讶，测试场碰上正好突破的可不多，何况还是个紫色，而且目测能力与火有关，对于今天一个橙色都没有的局面来说，也算是聊以安慰了。
“老二，去查查这个人的资料。”
“嘿我说老雷头，你们今天都收过一个紫色了，还想要啊？”
“行了都别争了，这人是我的！”
前面，一身军装的中年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时间不早了，让指挥抓紧下一批吧。”
“可是，还有一个人没出结果……”
男人看向场中，深吸口气，说道：“不等了。”
副官应下。
此时场下，成功做了一番华丽个人秀的亚萨正放肆大笑着，冲诺希喊：“快来抱大腿啊轴承，别憋着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周围人冷眼相看。
看台上，妮卡他们这边，虽然听不到亚萨在喊什么，但光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儿。
于是叹气、掩面，甚至泪水。
另一边，摊主揣着手慢悠悠地站起身，似乎是打算离开了。
然而下一秒，他又坐下了。
两息之后。
“诶？他好像亮了？”
“你看那个人，他亮了！”
“卧擦真亮了！”
“终于亮了，反应这么慢呢？痴呆吗这是？”
“妮卡快看，你们快看，诺希亮了！”
整整上万名观众、妮卡他们、摊主、正面看台的大佬们，此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正准备挥旗喊停的指挥放下了手。
场下所有测试者包括亚萨，也齐刷刷看着他们当中的那个人。
可是人们很快发现——
“这特么不就是个蓝色嘛！”
“我去，浪费感情啊。”
“走吧走吧不看了，回家吃饭了。”
“等等，变了！”
“啥？”
“颜色变了！青色！绿色！”
“这怎么可能！”
测试场存在60年以来，什么颜色的测试者都见过；去年来是绿色，今年来是橙色这种奇葩、变态也不是没有。
但唯独没出现过在测试场当场变色的！！
史无前例！！
场内全部、所有人“哗”的一下站了起来。
“还在变！红色！”
“紫色！”
“亮度也在提升啊，还有亮度！”
“天啊，橙色！”
“是橙色！”
“不，不对，还在变！”
“卧槽槽槽槽槽……”
“白、白色。”
“兄弟求你了，别变了！”
“你们快看，快看他周围！”
“这是……”
场下，以诺希为中心，整个圆形“棋盘”开始转起肉眼可见的漩涡，所有人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同时，身上的定式光环都被这漩涡扯得粉碎。
看台正面的一众大佬站不住了，跑到栏杆边欠着身子观望，却又不敢冒然动作。
而全场的焦点——诺希本人，此时仍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测试刚开始的时候，他试图像往常那样用精神力感应以太能量，但奇怪的是，他刚一集中精神，什么都还没干，脑海中就响起一道声音：
机械感十足，身为穿越者的诺希脑子里当即冒出一个词：
ai !
于是他不动了，静静等待。
这一等就是好久。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启动。”他在脑海中应道。
然后，诺希就感觉左手手腕上的那枚徽章开始持续吸收以太能量，最初还比较缓和，后来它就疯了！！
没错，这个事情跟他没有关系，能量也没到他身体里。
事实上，能力者根本不需要、也没办法在身体里储存以太能量。能力的本质是用精神力调动外界的以太能量。
就当下来说，诺希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但既然对自己没有伤害，不妨等等看。
于是，诺希就在身周疯狂涌动的能量漩涡下，静静听着脑海中的声音：
……
这时，漩涡已经停下，整个测试场中，只有一个定式光环还亮着。
一万多人的场地，落针可闻。
人们瞠目结舌，看着那仅剩的一枚光环。
那枚远远超过第三等级亮度的，宛如一颗小太阳般足矣亮瞎眼的……
银色光环！！
“欢迎回来——
“舰长。”
场下最西边，由复杂的图案文字构成的特殊以太定式圆环自一名测试者脚下升起，缓缓旋转并发出淡蓝色的光芒。
当事人睁开眼，顿时掩面哭了起来，摊坐在地。看模样，女孩儿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
“诶又有了又有了！”
“我天，好绿啊！”
“是好绿啊……”
场间，不断有或蓝或绿的定式光环升起，也伴随着一个个失望甚至绝望的情绪永远留在这里。时间继续拉长，偶尔会出现红色，但说白了，人们对红色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等绝大多数节点都亮起来的时候，一共有四个红色，两个一等亮度，两个二等亮度，整体未达到每批次的平均水准。
其中没有诺希。
看台正面。
一位身着统战军军装的中年男人说道：“这是今天倒数第二批了吧，情况不太乐观啊。”
“确实。”他旁边的一个身着重铠的大汉回应：“一整天连个橙色都没见到，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致。”话音落下，眼神瞥见另一边一袭布衣的年轻人聚精会神盯着某处，遂踢了踢他，问道：“看啥呢？”
年轻人眼神没动，似是自言自语：“奇怪，怎么有俩人还没亮？”
“嗯？”大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很快，越来越多人发现，在场中东南方位靠外的位置上，有两个节点始终没亮。
正是诺希和亚萨。
妮卡几人这边。
“他们俩在搞什么？”
“怎么着也不能不亮啊！”
“难道诺希是不好意思了，怕那个啥？”
“那亚萨呢？”
妮卡没有说话，但神色凝重也充满疑惑。
另一边的摊主，则挑起眉头，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反观场下两位当事人。
诺希还闭着眼睛，眉头紧锁。
而亚萨，此时迎接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抬起右手，脸上是略有些扭曲的傲然和自信。
随后，一团紫色的火焰在他掌心兀然出现。
同一时间，定式光环腾然而起，发出与其相同的，耀眼的紫色光芒。
“我的天，是紫色！”
“真的是紫色！”
“不对啊，这个亮度，已经超过第三等级了吧？”
“难道说，已经突破了？”
“一定是了，已经突破了！你们注意看他手里！”
看台正面。
一众大佬此时也有些惊讶，测试场碰上正好突破的可不多，何况还是个紫色，而且目测能力与火有关，对于今天一个橙色都没有的局面来说，也算是聊以安慰了。
“老二，去查查这个人的资料。”
“嘿我说老雷头，你们今天都收过一个紫色了，还想要啊？”
“行了都别争了，这人是我的！”
前面，一身军装的中年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时间不早了，让指挥抓紧下一批吧。”
“可是，还有一个人没出结果……”
男人看向场中，深吸口气，说道：“不等了。”
副官应下。
此时场下，成功做了一番华丽个人秀的亚萨正放肆大笑着，冲诺希喊：“快来抱大腿啊轴承，别憋着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周围人冷眼相看。
看台上，妮卡他们这边，虽然听不到亚萨在喊什么，但光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儿。
于是叹气、掩面，甚至泪水。
另一边，摊主揣着手慢悠悠地站起身，似乎是打算离开了。
然而下一秒，他又坐下了。
两息之后。
“诶？他好像亮了？”
“你看那个人，他亮了！”
“卧擦真亮了！”
“终于亮了，反应这么慢呢？痴呆吗这是？”
“妮卡快看，你们快看，诺希亮了！”
整整上万名观众、妮卡他们、摊主、正面看台的大佬们，此时都把目光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正准备挥旗喊停的指挥放下了手。
场下所有测试者包括亚萨，也齐刷刷看着他们当中的那个人。
可是人们很快发现——
“这特么不就是个蓝色嘛！”
“我去，浪费感情啊。”
“走吧走吧不看了，回家吃饭了。”
“等等，变了！”
“啥？”
“颜色变了！青色！绿色！”
“这怎么可能！”
测试场存在60年以来，什么颜色的测试者都见过；去年来是绿色，今年来是橙色这种奇葩、变态也不是没有。
但唯独没出现过在测试场当场变色的！！
史无前例！！
场内全部、所有人“哗”的一下站了起来。
“还在变！红色！”
“紫色！”
“亮度也在提升啊，还有亮度！”
“天啊，橙色！”
“是橙色！”
“不，不对，还在变！”
“卧槽槽槽槽槽……”
“白、白色。”
“兄弟求你了，别变了！”
“你们快看，快看他周围！”
“这是……”
场下，以诺希为中心，整个圆形“棋盘”开始转起肉眼可见的漩涡，所有人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同时，身上的定式光环都被这漩涡扯得粉碎。
看台正面的一众大佬站不住了，跑到栏杆边欠着身子观望，却又不敢冒然动作。
而全场的焦点——诺希本人，此时仍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测试刚开始的时候，他试图像往常那样用精神力感应以太能量，但奇怪的是，他刚一集中精神，什么都还没干，脑海中就响起一道声音：
机械感十足，身为穿越者的诺希脑子里当即冒出一个词：
ai !
于是他不动了，静静等待。
这一等就是好久。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启动。”他在脑海中应道。
然后，诺希就感觉左手手腕上的那枚徽章开始持续吸收以太能量，最初还比较缓和，后来它就疯了！！
没错，这个事情跟他没有关系，能量也没到他身体里。
事实上，能力者根本不需要、也没办法在身体里储存以太能量。能力的本质是用精神力调动外界的以太能量。
就当下来说，诺希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但既然对自己没有伤害，不妨等等看。
于是，诺希就在身周疯狂涌动的能量漩涡下，静静听着脑海中的声音：
……
这时，漩涡已经停下，整个测试场中，只有一个定式光环还亮着。
一万多人的场地，落针可闻。
人们瞠目结舌，看着那仅剩的一枚光环。
那枚远远超过第三等级亮度的，宛如一颗小太阳般足矣亮瞎眼的……
银色光环！！
“欢迎回来——
“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