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记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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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零封

    “这作风有点……”李修缘看着对方社长的动作,眯着眼。

    严罄也不多话,承了他的情便一个快攻打了上去,她的水平是有的,一步踏在双方距离的中点,轻巧的木剑刺向对方咽喉,速度快的吓人。

    “输了。”李修缘闭上眼,对方和他一样的在欺负人。

    电光火石之间,却见对方头一歪,一个转身躲开严罄的快剑同时,将手中的木剑搭在严罄的脖子上。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了起来,围观者虽然是外行,但也看出双方不再一个量级上对于他们这些吃瓜来讲,两个人都太牛逼了,一个一步就已经将剑对准了另一人脖子,一个一秒就后发先至的制服对方。

    “承认。”两人重新摆好架势,严罄的双眼亮了起来,对方是个好手!

    “你先请。”那男的依旧礼让。

    “以静制动?”李修缘瞧出来了,这不就是武功路数吗?这又是一个打工仔啊,对普通人太不公平了点吧。

    光是这附近就出现了这么多的打工仔,那放眼全国应该更不少吧,恐怕军队都出现了不少,国家应该知道这件事了。

    李修缘从来不觉得穿越异世界这么大的事儿可以瞒得住国家,那可是一个庞大的机器。

    “不是吧,社长这么干脆就输了?”带着李修缘过来的那名社员难以置信的看着赛场。

    第二回合仍然以严罄的失败告终,对方的还击干脆利落,即使是第二回合严罄谨慎了许多也不过是撑到第三秒落败,这个事实让她大为伤神。

    直到人走光都还浑浑噩噩的看着手上的木剑,零封向来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特别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以碾压的方式零封,而且还有可能被网友们知晓,这对于她一个高中生而言还是太残忍了。

    “要不要去心理室看看?”李修缘拿了瓶水递过去,“你不能因为对手太强而责怪自己。”

    她抬起头,眼中有泪水流转,“用不着去心理咨询室,我只是有点难过!”

    “你们的社团赛所有人都可以报名吗?”李修缘有些蠢蠢欲动,打工仔和打工仔打那才能算公平嘛,而且大家的身份都是学生,耗在异世界的时间应该相差无几。

    “当然,不过参赛要以社团的身份,怎么,你想和他打啊?”严罄的声音多少有些哽咽,李修缘觉得如果四下无人,她应该会狠狠地哭出来。

    “就算你报名参赛他也不可能和你打,只有友谊赛才会社长战,正式比赛社长可以不用出场让社团成员出去参赛。”

    “要不我们去发战帖?”李修缘从兵器架子上抽出和浮生相差无几的木剑来。

    “丢不丢人啊,以他的实力,全校都没几个打得过还战帖,这场赛我们学校已经输了。”严罄摇了摇头。

    “谁说的,我很强啊!”李修缘拿着木剑在空中挥了几下,发出呼呼的声音。

    “有病啊!”严罄的心态崩了,抓着她的女士剑便直直地刺向李修缘胸口。

    “社长,他还没穿防具啊!”一旁神游天外的社员猛然回神,就算是木剑,配合着力道和技巧,也是可以重创人的,作为社团成员,他很清楚社长的实力。

    他的嘴还没合上,便看着李修缘行云流水般的转到了严罄的身后,木剑边锋贴着她的脖子,像情人那样亲密的搂在一起,而部长的姿势前倾,还保持着直刺的姿态。

    “……呜哇t﹏t!”

    眼眶终是挡不住汹涌的泪水,严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迅速打湿了她的有些圆圆的脸。

    三场比试,都是一秒落败!

    “喂喂,我没做什么吧?”李修缘尴尬的将木剑挪开,然后楞住,严罄雪白修长的颈脖出,被木剑贴住的那里露出一丝红线,血缓慢涌出。

    李修缘低头看着自己的木剑,没开刃,这把木剑的边锋出还有些平呢。

    难道说是自己的原因?也没动用能量啊?

    严罄微微觉得脖子有些发痒,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用手去伤口处去挠,直接将伤口扩大,本以为是泪水的她看到手上鲜红的液体之后,呜咽一声昏了过去。

    “那个……你们社长晕血吗?”李修缘和另一社员对视,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你们这剑的质量有点问题啊。”

    “那什么,我先带你们社长去医务室哈……”看着露出不善目光的社员,李修缘赶紧抄起躺尸的严罄跑路,学校的医务室有两个点,一个是教学楼,一个就是操场一旁的住宿大楼旁,离剑道馆近的很。

    李修缘扶着已经混过去的社长赶往医务室,却没想到出门便撞上从小卖部买完雪糕的班长。

    “李!修!缘!”她瞅着李修缘身旁的严罄,口中发出不善的警告。

    “一个意外,我带她去看医生呢……”李修缘觉得自己没毛病,不需要心虚。

    “是这样的吗?”班长狐疑的看着李修缘。

    “你不是从小学就和我在一起的吗?你看我什么时候打过架了,还打女孩子。”李修缘想都没想还嘴。

    “哇,是这样子的吗?”跟在班长旁边的两个闺蜜发出惊呼,“原来老师说的早恋是你和他啊!”

    “啊?什么……我没有,你们误会了……他的意思……”班长脸直接就红透了,慌乱解释着。

    “行了,我跟班长就是清白的同学关系,我被按早恋也不过是老师要整我……不,拯救我罢了。”李修缘翻了个白眼便往医务室走。

    “是这样的吗?”

    “对啊哈哈……”班长挤出一丝笑容,低头舔了一口手中的雪糕,凉意浸透心底,只觉得天上的太阳也不热了。

    “老师,她晕血这个怎么办?”将社长抱到医务室的病床上,李修缘用纸巾将脸颊上的眼泪擦掉,又用纸巾按着脖子上的伤口向医生问道。

    “行吧,放着我等下过去看。”医务室的医生是个老太太,行医多年的她瞅了一眼李修缘后便低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创可贴在左边柜子。”

    “嗯?哦……”正打算走的李修缘又折返回来将创可贴贴在严罄的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