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专宠:扑倒吸血鬼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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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一章 想快点见到她

第一百八十一章 想快点见到她

司翊承完全没搭理他,脚底下跟踩着云吹着风似的,大步朝前往巷子口走去。

林一郁闷了好一会儿,嘀嘀咕咕不死心的想进去屋子里看看到底是人是鬼,可刚往前走了一步,破屋子的正门就猛地关上,砰的一声重响。

“……”林一暗咒骂了一声,只能调头,快步跟上司翊承的脚步离开。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的经过孤儿院门口,走出来的周阿姨瞧见了林一匆匆的背影,还张望了好一会儿。

“咦,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呢?”

……

司翊承上了车子,激昂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镇定。

林一也上了驾驶座,疑惑的回过头看着他,发觉他惯常以来都是清冷的眉眼中,此刻竟流露出不自禁的欣喜跃然了,林一脑袋里冒出了无数个小问号。

少爷这是怎么了?

住在那个破屋子的人,到底是谁?

还是说,眼前的少爷,已经被掉包了,这不是他的少爷?

林一的内心无比的纠结。

看了好一会儿,司翊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边,并没有打算要给他什么指示或者命令的样子,林一等了等,看着自家少爷都快坐了十来分钟了,他往后扭着脖子都要酸痛了,这才忍不住发问。

“少爷,咱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啊?”

时间就是金钱啊少爷!

您不乐意跟我说小屋子里的事情,那也得告诉我接下来要去哪儿吧?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啊?

声音的响起,总算将司翊承的理智拉回了一些。

对上林一充满狐疑的视线,司翊承收敛了几缕笑意,沉声吩咐,“回家。”

“噢好。”

林一点点头,启动了车子,倒车,重新开回了来时的路。

一路上,司翊承倒是没有再做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或许举动来,然而,时不时在偷偷观察后视镜的林一发现,这一路,少爷的嘴角都勾着小弧度,这心情好的,就差哼出小曲儿了!

车子平缓的开进了顶山别墅的院子,林一熄火,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后头那位猜不透内心的主子终于是再次发话了。

“那个人的下落可以不用查了。”

林一极快的反应过来,“他就在刚刚那个屋子里对吗?”

司翊承轻点了一下下巴,转过头来盯着林一,“我和他,算是和平相处的谈论了一些事情,也达成了某些共识,具体的,有了计划我再告诉你们,在此之前,你要保密,不能泄露半句。”

达成共识?

吸血鬼居然还能跟弑神一族的人达成共识?

要不是亲眼看着司翊承吐出字眼,亲耳听着司翊承说出事实,林一都要以为自己产生幻听,或者是自己的脑袋秀逗了。

这两大族不是敌对几百年,而且当年少爷还差点被弑神一族给弄死?

现在居然要和解了?

司翊承知道林一的困惑和猜想,他此时并不想浪费口舌多说,到了该说的时候他会解释清楚。

“这件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你只管做好工作,其余的不用多想。”他这是有安抚的意思,但也暗藏了警告。

林一与司翊承那深不见底的眼瞳对视了一眼,莫名的从心底发出寒冷来,打了个寒颤,他马上回道,“属下明白了,少爷放心。”

“撤回搜查的人,辛苦这么久,给他们放个假算补偿,你也辛苦了,不过你的假期就用奖金抵。”司翊承瞄了他一眼,不等林一有所反应,径直自己推开门,下了车。

林一刚露出点笑容,就被司翊承一句话打回了原地。

呜呜他也想要假期,他要钱没用!

都没时间花!

司翊承噙着淡淡笑意,狭长的眸里闪烁着欣喜的亮芒,长腿大步往前迈,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欢快。

径直一路上楼,没有犹豫司翊承就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苏落璃果然一早起来,就趴在书桌前做习题了。

正在写作文的苏落璃不知如何下笔,司翊承就突然进来了,她被惊了一下,视线移到他的脸上。

“你……”

司翊承往里走了几步,“苏落璃……”他喊了她的名字,有话要说,却猛地戛然而止。

像是在闪电间做出的决定,司翊承停住的话音急促过头,使得他脸上的表情有怪异的变化,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完全不懂他意思的苏落璃望着他,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他的下文。

“嗯?”他是有话要对她说的吧?

“我……算了,没什么。”

司翊承回了一句,在苏落璃莫名其妙的注视下,快步转身又走了出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压根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苏落璃郁闷了一会儿,没想透司翊承的作法,索性摇头丢开他的事情,继续苦恼地琢磨作文开头……

从书房里出来,司翊承走到了延展阳台外,双手撑着栏杆,略微低着头,变换着吐息。

站在高处,迎面吹来的冷风打在他的脸上,冷感的刺皮,令他渐渐平息了不少内心的躁动和慌乱的情绪。

刚刚面对苏落璃的时候,司翊承突然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

从雷牧禹口中知道她不是雷家派来的奸细,阴郁在心头的结,早在他走出小破屋之前烟消云散。

这一路上,他竟然是想着要快点见到她。

可是真正见到面的时候,司翊承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说什么,做什么的。

说他怀疑过她的身份,怀疑她来他身边的目的?

不,这些司翊承都不会告诉她。

不管是出于什么想法,司翊承并不打算让苏落璃知道自己对她的怀疑。

可能,是怕她脆弱的心灵受伤,或者是,怕刺激到她,怕她会因此提出离开吧?

好像找不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可是暴乱的头脑里,却能随随便便找出一个搪塞自己为何失常的说法。

这种被感情控制理智的行动,很奇妙,仿佛一种自己身体脱离自己思想的控制,可司翊承难得,觉得这并没有太糟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