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14章:是他
第014章:是他
晓锦轻声地说:“臣妾真不是故意的,臣妾是吓着了,出于防卫……”她就是故意的,又待如何呢?有本事就把她杀了,这样她也落得个痛快。
乔公公还是心里有气:“宫里你防个谁啊,除了皇上,焉有谁吃了豹子胆敢这样对才人。”
晓锦说:“臣妾也不知道皇上会如此这般?”语气里带着几分的委屈。
韶越听越是气,她哪里有一点悔过的意思,还说真的是知错了,这就是她的态度,是怨他**没个皇上样吗?
“苏晓锦。”
“臣妾在。”她淡淡地应了一句。
他冷怒:“抬起头来。”
她以为她是谁,清傲得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抬起脸,双眼带着那么点无辜地看着他,净得像是那从假山上飞溅而下的水珠儿,清清不染一点杂色。
“给朕听着,朕就是这么个样,你最好祈祷朕没有什么事,若不然你纵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让朕砍,别以为有太后给你撑着,朕就不能拿你怎么着。”他倒是试探得知底了,太后不会很快杀她的。
也许这个苏晓锦是个聪慧的女子,早早就看出来太后与她之间的种种牵扯,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
晓锦心里冷笑,脸上却是惊色,慌张结巴地说:“那……那快请……御医,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
……乔公公气得想咬牙,这事能传御医吗?要是传出去太后这会儿肯定会替她掩了过去,但是皇上的声威呢?
韶是看到了那清亮的眼底藏着抹冷笑,好个苏晓锦啊,现在沾沾自喜起来了。
痛似乎消了些,她自在是不是,这年纪小小的,倒是压得住气。
“你也是不晓事儿,不知轻重。”他忽然变了语气,一脸柔和得让晓锦和乔公公都迷惘起来了。
她看乔公公,表示理解不了,乔公公一瞪她。
“小乔子。”
“奴才在。”
“守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声。
小乔子领悟了,轻步退出去,到苏晓锦身边还小声地说了声:“好生侍候皇上。”
“别跪着了,起来。”
“臣妾有罪,罪不可恕,还请皇上降罪。”她觉得跪着比到他身边去好一点。
“你是有罪。”他声音慵懒:“起来,到朕的身边。”
晓锦只得站到他身边去,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端正后悔之相。
他眸色一深:“苏晓锦,你今儿个不知轻重,犯下如此大错,朕让你好生侍候着,你最好祈求朕无事。”
“臣妾给皇上端茶。”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声音又低又哑:“若是朕立不起来,苏晓锦你便死罪难逃。”
拉起她的手,放在被她伤的地方。
晓锦碰到他,骇得马上就要缩手,可他却是意料到一般,不容许她逃开。
“朕让你侍寝。”他说。
周身的温度急速地降下,十指尖尖儿痛着:“皇上,这可是……大白天的。”
“苏晓锦你
是给朕装傻吗?朕一向不是个守礼之君,宽衣。”他眼眉处威严摆得霸道蛮横。
晓锦咬着唇:“是。”
冰凉的手指颤抖着就去解脖子上的盘扣,一一落下,再到腰间,将自个的腰带解下,越发显得削瘦而又青涩。
青果子,他眯起眼,十分冷静地看着她宽衣解带。
细碎的阳光从那半摭的纱窗里钻了进来,就洒在她单薄的肩头之上,那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闪着光的翅膀一样,让韶一下就被吸引了去。
她光洁无暇的身体,如玉一般泛着淡淡的暖气。
细腰约素不盈一握,瞧着这光着身子,气势却还是清然傲气,倒是像衣冠整齐华丽一样,抬眼的时候是睨视众生。
韶侵略的眼神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转了圈,只是眉一挑:“朕没让你除你自个的。”
她微微一怔,然后低下身就去捡自个的衣服,心里羞得要着火了。
可他又说了:“即是脱了,就不必再穿了,侍候朕宽衣。”
晓锦只得走过去,假装自已穿了好几件衣服,不过他的眼神过于侵占,或者是太下流了,暗暗咬着下唇,耳根忍不住的浮热。
再镇定,还是第一次这样给男人宽衣解带,他就那么霸道与邪气,她伸手去解他盘龙浮云宽袍的盘扣,他竟然伸出手,就这么一捏她的脸,让晓锦吓了一跳,差点就脚软了。
“宽衣。”他懒懒地说了声。
晓锦指尖暗使劲,又恼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她缩了缩,强作镇定地再解他的衣服。
她低头,哀声地轻唤:“皇上。”
“谁允你停下了。”他收起手,眉目冷峻:“朕让你到凉宫里去学了,别告诉朕,你是阳奉阴违。”
衣服真不好解,冷静地都解下。
好吧,这个皇上是好色贪欢,他要光着,他敢光着,她还怕看吗?不怕不怕,死都不怕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深呼吸再定了定神,目不斜视地落在榻边。
“取悦朕。”他双手枕在后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努力地想了想,然一低头,脸往他脸口蹭了一下,再蹭着下去。
韶有些惊讶:“你干什么?”
“那日臣妾是瞧着如贵人是这般侍候皇上的。”一路脸蹭下去。
温热的小脸,滑得如水一般,青涩得什么也不懂,可是他竟然血脉在奋张着。她明明什么也不会的,可是她却又是这么引诱得让他血气不平起来了。
她蹭完左脸蹭右脸。韶咬牙,忍住那阵阵异样的快感:“怎生不往下。”
晓锦眉头皱了皱:“皇上,我不会。”
“你要朕教你吗?”他恶声恶色地喝了句。
她佯装委屈与无邪:“臣妾请皇上指教。”太恶心了,她无法再往下。
“……”韶冷冷一笑:“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对朕的身体不满意么?”
“臣妾不知什么才叫满意。”唯今之计,就是跟他转悠着,要宠幸就快点,何必这样恶心她呢。
好个伶牙俐齿,苏晓锦这瞧着
哪像是十五啊,分明就是五十。
将她拦腰一抱,让她躺在榻上,微眯起眼看着她的眼睛:“苏晓锦,你不怕朕。”
晓锦微笑得很假:“臣妾怎会怕皇上,皇上是嘉盛的九五之尊,臣妾是皇上的后妃之一,也是皇上的子民,只可以崇敬皇上,不可以惧怕皇上。”
身体贴着身体,她不动声色地想要蹭出去,离他远一点。他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龙颜染上了没有暖意的笑:“朕以为你会是个木头橔子,不曾想到还是个伶牙俐齿人。”
声音真好听,清清玉脆般,只可惜这脸淡清得没胃口。
修长的手捏着她的脸,狠狠一使力地捏着,晓锦痛得差点叫了出来。
“居说,你不处子。”他淡淡地说着
惹出些火来了,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身子覆在她娇弱的身上。
晓锦双眼倏地睁大,手指紧紧地抓着榻上铺的锦单,又怒又恨又痛:“原来是你。”这样的感觉,和那次被侵占的,是一模一样。
是他,是他,就是他。
堂堂九五之尊,居然却做那般不入流的事情,真人唾恨,可是现在却是无奈啊,她恨不得能手里有把刀,可是如今,却是如此的屈辱着。
韶笑了,低低地说:“怎生,重温朕的滋味如何?”他可是念得紧呢。
苏晓锦的青涩,但是却不知怎的,却总让他念念不忘。
晓锦痛得泪水落在锦间,悄悄地散了开来。
求饶不得,再说了,他也不会放过自已的,求饶只会让别人更痛快,让自已的尊严越发让人贱踏着。
姐夫不是那样的人,那只有皇上和雍王,皇上自然不敢多疑他,她以为是那笑里藏刀的雍王,又或者是太后派来的人。
都不是啊,她知道是他了,堂堂的皇上如无耻下流的人,将她骗到杏花亭边给沾污了,让她去验身再羞辱她,让她饱受非议和眼色,总以为不在乎,可是她也是读过圣贤之书的啊。
他粗喘着伏在她的背上,脸色难看得绿了再黑,阴霾不散。
犯邪了是不?他居然只支撑了这么几下就软下去了。
“皇上。”太后微微挑起秀眉,艳颜染上了些许的不满。
韶收回心神一笑:“母后,你跟朕说些什么呢?”
太后关切地说:“皇上啊,怎生老是走神啊,是否心头有什么事困忧着皇上,还是底下的人做事不细心,皇上身体欠安都不曾发觉?”
此言一出,让小乔子为首的公公们都跪了下去:“奴才知罪,请太后娘娘责罚。”
韶挥挥手浓眉拢起:“与你们何干,朕是在想着五月尾母后生辰,要怎生为母后庆贺。”
太后一听,这才舒了气:“皇上也别总想着这些,皇上也是一国之君,多想些国家天下方乃正事。”
若是他这般,最不放心的是她才是了。
韶心下冷冷嘲笑,一脸却是温和,接过公公奉上的茶,略略尝了口便放下:“母后的事也是大事,母后为嘉盛天下苍生一直劳累,再者说天下以孝为本,母后的生辰是朕的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