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7章:谁比谁狠
第157章:谁比谁狠
他一声一句,透过那喧华的乐声,还是传到了她耳里。
她咬着牙,然后笑了:“是啊,我就是这般的**贱,皇甫少华,你算什么呢?你知道吗?你在杀你大哥时候,我在干什么?我和我的玉华哥哥在宫里**,好不风流啊。他比你会多了,他总是让我欲生欲死,我天天缠着他,我天天和他做,我才流产几天我又跟他一起了,我们没日没夜,我们摸遍各自身子的每一个地方。”
脸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她放肆的笑了,寂冷的嘲笑夹在乐声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倒下了,倒在她的身体上,完了吗?终于完了,她以为,她冷笑,看着他的样子,然后,她伸出手,在耳边撩了一会儿,淡淡的一种味道就散了出。
他似乎是睡着了一样,他仍不肯离开她的身子。
她一咬牙,等不及那药效完全的发作,双手就狠狠地箍住他的脖子,把他往死里扼。
他睁开了眼,瞪得很大,很恐怖。
一双带着仇恨的手,紧紧地箍着他。
他的力气尽失,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味道,闻出来了,这一种味道,就是他杀皇甫天时,二王妃放的。
他终也是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只囚禁了大王妃和幽朵儿,他不得不佩服皇甫玉华的心思,如此的想得深远。
他早就知道,大王妃会传信息出去,不介意让她传一些假信息。
幽朵儿是用来牵制着裴奉飞的一个棋子,嫩玉是用来牵制她的。
而那个二王妃,却是皇甫玉华的一个内应。
他一到军营的时候,她第三天的晚上才来找他。
那天晚上,就是这种味道,让皇甫天华没有还手的能力,睁大了眼,看着他举起刀。
他再回到那里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二王妃杀了。
现在是报应,他是不是也要让这个女人,用这种方法来杀死。
怪不得她会愿意来,她是来杀他的。知觉,在慢慢的涣散着,瞳孔越来越大。
她用尽了全力,拼命地制着他的脖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要把他往死神手里按着。
皇甫少华身体也没有什么力气,让她掐得眼都冒上了红血丝。
该死的,她竟然下药,还要杀了他。
他尚存的一点点怜惜之心也没有了,他推却着她的手。
她却用脚缠着他的身子,往死里按着掐着,眼里有一种毁灭的笑意。
嫩玉,嫩玉,真是好样的,有个声音在叫着。
她在笑,急促地喘气,拼命地掐,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他闭上了眼。
成功了吗?如此的简单,真是好啊痛快啊。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他猛然的一个用劲,就将身上的她推倒在地上。急促地叫:“来人。”
她一点也不害怕,杀他不成,她想过,那就是自已死,不过,皇甫少华不会杀她的,她非常的笃定,他
不会杀她的。她也不怕死,杀他,自然也就知道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大不了就让他关起来,让他侵犯而已,她怕什么呢?男人,她不是没有见过,她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女子了。什么也不怕了,不就让他强暴吗?
有人给他抚着气,他急促地喘着。
女人,如此的狠心,比森林里的老虎还要凶狠,至少,老虎会叫,会让他有防备和它一对一的决斗。这女人,不知不觉中,会要了他的命。
她太恨他了,太恨他了,太心急了,所以,她失败了。
死亡门口转一圈,生命如此的脆弱,即然她无情,她心里只有恨,那么,还要对她好吗?
他的梦不是完了吗?永远的完了,此生没有什么可以再想的了。
他不喜欢这样下去,大批人马,吃的用的,粮草什么都得操心,他还是喜欢自在。
他闭上眼:“把她拉到军营里去,每天只要谁出得上一千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军妓,她冷笑,她不在乎,反正,都是男人,和他有什么区别呢?那份他曾经追逐的爱,就沦为军妓吗?“懦夫。”她看着他,冷冷地笑着。
皇甫少华大笑:“你以为这一句话,就可以让我放开你吗?就可以让我再也不舍了吗?嫩玉啊,嫩玉,你聪明一时,你糊涂了半世,你以为,我是跟你一样放不开的人吗?我想给你最后一个选择,我尚还有一点怜惜,在你不留情的下手中,什么也没有了,我更得看清楚,女人比虎还要狠,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要了我的命,我焉会再留你在身边。你如此无情,何怪我如此无义。”
“如果不是你,我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她大叫了出来:“不是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会到今天这样子吗?什么都是你。皇甫少华,别把自已说得那么崇高,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一个野兽。”
他大笑,笑出一些泪,有因,就有果。他种了因,就尝这苦果。
“来人,把她拉下去。”他冷情地说着。
对她,不用再有什么感情了,当一个女人恨得要了你的命的时候,不是很爱你,爱到没有办法,爱到同甘于尽来永远得到,就是恨,恨到了骨子里,不顾一切地要杀了。
他不会不知道,他是属于那一种,他明白。
脖子上的痛,还在提醒着他,躺在这还残留着彼此气息的床席间。他后悔了,后悔从那一开始就爱上了她,然后,让自已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离兄再杀兄,再成为所谓的叛乱之人。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如果,他没有带着人走,他就成为了皇甫玉华的刀下魂。
远走他乡,谁也不希望,他不喜欢带兵打仗,以前可能会有一些,现在只觉得极是空虚,每天的大量草粮都足以让他焦燥。
给一半的兵权于皇甫玉华,也能让担子轻一半,还能圆自已的一个梦。
他完全可以带着人去投奔他国,为自已换来地位和尊荣,只是,他是天朝人,而且
还是天朝的一个王,他不会允许自已这样做,他的血是皇家的血,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不会投奔别国的。
他对他可以不仁,但是,他不能不义,杀兄已造成,无可挽救,一错,不能再错。
悔海难平,也不能再做这等千古臭名的事,错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还能回头,不再一错再错。
那什么举兵侵犯,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什么也不想要了,就想要圆了得那一个很久很深的梦。
皇甫少华永远不是和皇甫玉华一样的,永远不会一样的。
他是皇上,永远是皇上了,是不可能再改变的。
他想独自离开,他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好女人能让他安心,什么也不去想,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安稳地过日子就行了。
夜色,如此的黑,雨声一声比一声急,这天气,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人最伤感的时候就会下起雨呢?
他知道啊,自小他就不如二个哥哥,他也没有多在意,一直都不如,结果呢?一个让他杀了,另一个,变得这般的心狠手辣,皇甫玉华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已。
他一直追求得太高,总是沉稳而内敛,总是优雅轻笑。让谁也看不清楚他的心在想什么?这样的人,何止的一个可怜呢?他生活中,就没有自已,他是一个按着模子来走的人,他是一个藏得很深的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谁也不爱,所以,他成功了。
但是他又是一个可怜虫,一个困在那孤寂宝座中的人,一个无兄无弟无爱无心的男人。
雷声,一声比一声震动,似要劈开了这天,让雨倾盆地倒下。
山林里的夜,总是黑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那挂着红灯笼的地方,那一声声呻吟之声,粗鲁之话,皆都是出自一个男人的口里。
军营里,当然会有蔚军的女人,那些女人,大多都是残花败柳,珠黄人老,让人看了都不会喜欢的角色。
而嫩玉,多美啊,那身段,那肌肤,都上人流口水了,而且还是高贵的郡主呢?能让他们玩到,怎么都会觉得是梦一样。
出再多的钱,也值得啊,如此的销魂。
粗鲁的男人,不懂温柔,身上没有淡雅的香味,也没有轻柔的说话。
那汗味,几欲让人吐了出来,没有多少**,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就将她压倒了。
她当他们都是死人。蔚军的女人,她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让男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享受她的身子。
她最后的低贱就是这样子,没有泪,没有感觉,她当自已是死人,是木偶,听着雨水在唱歌,悲哀得连哭也哭不出声。
一天,又一天,等待她的永远是不知足的男人,只要有钱,就能上她。
她比青楼的女人还不如,还不能选择。
她抓着自已的拳头,让指甲深陷,只要哪个男人没有力气了,她会毫不犹豫的用他们的刀,刺到他们的心窝里去,多痛快啊,那种鲜红的血喷在身上的时候,多痛快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