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叫我女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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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六章 是阎家的人

“心然小姐,请系好安全带。”黑衣人板平的声音显得波澜不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脚油门到底。

“啊!!”

我猝不及防,出口的尖叫已经变调,被猛的挑头摔的七晕八素,心脏感觉要蹦出体外,和马路来个亲密接触。

黑衣人超车的技术惊的我惨叫连连,心里不停的吐槽,是不是所的风格都跟有阎家人阎迟暮那样不正常。

“你慢一点开...前面有人!!啊!!”我捏着拳头,在这么下去肯定会引来警察的,到时候自己不仅没能去公司,反倒又要被请去警察局喝茶。

正值上班的高峰期,街道上人群息壤,两辆车接连的穿过红灯,罔若无人的在狭窄的街道玩起了飙车。吓得路人纷纷尖叫着闪躲一旁,我好似听见警车的鸣笛声,催命一般的惊悚。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再拍电影吗?!”

我趁着他减速的空档,使劲的拍了拍他的座椅,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就算是个人,也能听懂我的意思。

我的天,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没拍电影,心然小姐。”在这急速中他竟然能保持着声音平板,依旧毫无波澜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的冷漠。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是阎迟暮提前安排好来惩罚我逃跑的。

“啊!”

继续飞速行驶的速度,在这车上打了一个大大的标签:我不怕吃罚单!

我匆匆的瞥了一眼后视镜,一亮全身漆黑的车子正紧紧咬在身后,里面的人模糊不清,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和我前面的黑衣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一身黑色。

“什么啊....”

这年头黑衣人这么流行吗?黑衣人街头飙车大赛?黑衣人甲vs乙?

吐槽归吐槽,心里一惊预感到什么关键的东西,本能感应到那东西的存在,但是却与我蒙着只有阎迟暮能解开的面纱。

本能感觉到危险,我抗拒着靠近,抗拒着阎迟暮对我吐露太多相关消息。

可是那时一种无形的引

力,我越是抗拒着它的接近,越身不由己。犹如陷入流沙的旅人,过客的身份,却身陷论囤。

也许一切只是我想的太多,或者是太过严重。

“心然小姐,闭上眼睛。”

没出口的询问被巨大的失重堵在喉头,灵魂和身体碰撞,分离又粘合在一起。整个人都如处风暴中央。

对了,会不会是李迦南?

那个在宴会上公开反对呛声阎迟暮和金勋的年轻人,我至今还记得他细长眼睛里的精光,那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

乌克兰一行,阎迟暮受到了重创,却还没有把人抓到,身后有大人物撑腰,跟阎迟暮有仇。

这么细细捋来,他倒是合情合理。

不过,既使是有人撑腰,在被金勋掌握命门之后,这么快卷土重来怕是不太可能吧,颇有想法的年轻人臣服.....啧啧,需要时间和手段。

想起阎迟暮提到过他在家族中不受宠,最后正统过世,才以不见得光的身份强势上位,这次会不会是.....阎家的旁支?

颠簸了许久,黑衣人终于一个猛刹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我抬头向窗外一看,气的七窍生烟。

公司是到了,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后甩掉跟踪的车,车速才敢步上正轨。搞得我以为会被送去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躲避风头的既视感。

“心然小姐。公司到了。”

黑衣人弯腰把车门打开,冷冽的风鱼贯而入,我正在穿大衣的手抖了抖,感觉呼吸都变白了,可眼前什么也没有。

冬日的暖阳,如隔着一层温水,的冰块。改变不了心里天寒地冻的寒冷,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用它们把耳朵包住。

小时候的冬天,很冷。

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无法忘记的冷。奶奶的身体还很硬朗的时候,会给我织许多的毛衣,围巾,手套。

多余的精力,还会给对面面容精致的男孩子打上两副长长的手套,就是那种长的很怪异的手套包着我和于琴小小的手,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冬天。

再之后,

爷爷留下的积蓄明显不能够支撑起我不停增长的学费。

奶奶撑着拐杖去找工作,最后靠着补贴在街角落开了一个小小的花店,艰难度日。

说是花店,但也没有什么名贵的花,都是些应景的蔷薇,月季和**,偶而会有些满天星和小桔梗,也不会有人问津,时间久了,也只剩下蔷薇了。

冬天花店几乎没有生意,一个冬季开销全都靠十月大片廉价又明艳的金**。

5毛钱抱走一盆,郊外的空地都是,再加上薄如纸的塑料盆。

所以,冬天停暖是常有发生的事,甚至只有最冷的那个月,才会供上对于那时候的我们看来,非常昂贵的温暖。

……

“前辈。”我习惯性的打了招呼,把身上的大衣脱掉就准备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前辈没有应声,也没有抬头。

我猛地发现,原来我挂大衣的地方,已经有了一件浅灰色的羽绒服,我准备挂大衣的手愣住两秒,才收回来,抱在怀里。

“你的位置,现在在隔壁。”

前辈的声音依旧温和,但是更多了一份客气和疏离,我迷惘的看向他。

“路前辈,茶已经泡好了。”略带沙哑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回身却把进来的小丫头吓了一跳,手一歪茶杯直直的掉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啊!!!”那个女生小短发,红蓝毛衣,一副青春靓丽的样子,只是眼泪不觉得涌上那双灵动的眼睛,显得傻气。

“小司,你没烫到把?快,放那里让保洁收拾就好。”

“好……的前辈,知道了。”

小短发的女生小心翼翼饶过我,来到自己的座位。也就是我原先的座位,看了一眼前辈,又看看我。见我没我了要坐下,就暂且站着的。

“心然前辈,您的东西我已经给您搬到您的办公桌上了。前辈这边,我在做心然姐的位置。”小短发女生开口跟我解释,整个人看起来傻气却不乏有活力。

我愣在原地很久,才想到回应她,短发的女生面带窘迫不知该怎么继续搭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