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叫我女公关
字体: 16 + -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去珠宝公司上班

我压着恼怒,冷冷看着面前的人。

“小姐,您不能出去。”

管家面露难色,拦在我身前,恭敬的说。

“这是什么道理?我连医院都不能去了么?”我冷笑一声,不知阎迟暮又在搞什么花样,莫名其妙的消失好几天,却下了荒唐的“禁足令”。

“抱歉心然小姐,这是少爷的命令。”

“是不是阎迟暮不出现我就永远不能出门?!”这个混蛋,又要搞什么把戏。

“是的,心然小姐。出门需要请示过少爷。”管家对阎迟暮从来都是马首是瞻,对他的命令一板一眼的执行。

“他人呢?”我有些气结,工作没了,我有时间去医院照顾奶奶,却被莫名前秒的关在这里。

“少爷有急事,您稍安勿躁。”

每次都是这个回答,我已经听得足够倒背如流了。

“好。”我对管家笑了一下,强压着怒气回到了房间。

已经好久没有去看奶奶了,不知道奶奶会不会担心我出什么事情。奶奶用不惯手机,给她的手机要不是处在没电状态,要不就是不知道塞到哪里去,以至于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给她报平安。

焦躁的在窗前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决定拨打阎迟暮的手机。

过了许久,正当我快放弃的时候,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想我了?”

那边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调笑。

“阎先生。”

我的语气冷硬极了,那边一瞬间的沉默。

“嗯?”尾调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喘息声。

难道他刚做完某些不和谐的运动?想到这里,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什么理由。”静的出奇,他的声音也有些不正常,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我做事还需要理由?”他压低声音笑了一下,接着那边传来一声闷哼和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

“你!”我刚想怒喝,就听见他嘴中溢出的闷哼,几声咔咔作响的机械响动。

“你在哪里?”我察觉到气氛不对,同样压低声音。

紧接着那边又传来

吸气的声音,突然喧闹了起来,依稀几声骂骂咧咧的话语却是英文说出来的。

“在家里等我。”

他话说的非常仓促,还未等我回答,电话里传来一声类似子弹出膛的爆裂声,只剩下一串忙音。

“喂?!”

情况不对!

阎迟暮不是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吗....怎么会有枪声?!脑袋里有东西闪过,我顿时骇然。

李迦南?会不会是他,想起宴会上那一瞬间充满杀气的眼神,从阎迟暮和金勋的嘴里知道,他可能是得到了某个大人物做后台,会不会就此对挡他财路的阎迟暮.....

如果是这样,他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危险。

立马冲出房间,到处寻找着管家的身影,管家正在对着佣人吩咐事情,被我一把抓住了胳膊。

“心然小姐怎么了?!除了什么事。”管家被我拽的踉跄了几步,勉强稳住身子对我说。

“管家,阎迟暮出事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管家说了一遍,看我脸上惊慌的神情,管家示意我稳住,随后给项东打了电话。

回到房间的我,不停的走来走去,心里像是梗了一块巨石般沉闷无比。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

我为什么这么担心阎迟暮的安危?

那个混蛋,害的星辰被收购....可是仔细想来,要不是他奶奶也不会安然的走到今天,就算是我付出再大的代价如果他不买账......

不对!我摇了摇头,心绪杂乱极了。

晚上再次见到管家的时候,他面上明显带着舒展的神色,见到我笑了笑。

“阎迟暮,出了什么事。”我面上不动声色的问着。

“少爷已经没有事了,还有一个好消息。”管家观察着我的神色,才慢慢的说。

“少爷吩咐,您可以自由出入,但前提是到国际珠宝公司上班。”

“上班?”

我惊愕的叫出声来,不知道阎迟暮到底是什么打算。

“是的,心然小姐。”

去看奶奶的前提是去国际珠宝公司上班,不然就会被继续关在这里,阎

迟暮真的是好打算。

掌控了我的生活之后还要掌控我的工作,他到底要比我到什么程度,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可是奶奶还在病**,我根本就是他手中的木偶,丝线牵扯之间我不得不按照他的想法做事,毫无反抗的机会。

“心然小姐?”管家见我呆愣住,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

“您的意思?”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我笑了一下,说不出的苦涩。

阎迟暮什么时候给过我选择的机会,从一开始,一步错步步错,再也无法挽回。

“好的,我明白了。”管家鞠了一躬,轻声退下了。

既然是这样,去国际珠宝工作又如何,一样再他的掌控之中,一样生活在他所编制的囚笼里。

颓然的回到房间,傍晚的霞光透过窗直直的照射进来,我没有开灯,任由昏黄的光把我分成阴阳两半。

“奶奶。我该怎么走下去。”

这样的生活。

就如你所愿,如此屈辱的没有自主的活着。

我突然明白了于琴的感受即使那样的生活又再多的荆棘,即使哪个女人对他又多么的恶劣,至少有人在他的身边。

于琴大学时很喜欢普希金,所有的诗歌都对我朗诵过,其中最喜欢的是他的《致科恩》:

许多年过去了,

暴风骤雨般的激变,

驱散了往日的梦想,

于是我忘记了你温柔的声音,

还有你那精灵似的倩影。

在穷乡僻壤,

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

我的岁月就在那样静静地消逝,

没有倾心的人,

没有诗的灵魂,

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以上来自普希金)

也许当时的青春太过肆意,我笑着他的多愁善感,又不可遏制的爱着他,享受着如昙花一现的美丽时光。

拉上窗帘,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我摩挲着蜷缩在床角,慢慢陷入沉睡。梦里没有疾风骤雨,没有人情世故,只有倾心的人和静静的岁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