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豪门:撒旦老公戏甜心
字体: 16 + -

第225章 度假圣地

第225章 度假 圣地

计程车上,顾梓骁一个劲儿的指挥着,车与车之间的差距注定无果,然前方的车子就像在玩儿猫捉老鼠,让他们永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车子尾随至码头,百米的距离,顾梓骁脸色铁青,下车,二话不说将钞票扔进车中,追了过去。十米、五米,他看着几个男人依次将小甜和子墨抬下车,送进了游艇,游艇起航的同时,熟悉的车子,飞车而去。

梓骁的目标是好友和妻子,站在岸边,看着游艇缓然行驶着出五米远,握紧了一双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艘看上去豪华的白色游艇。

甲板上,挺拔的身影缓然走向船尾,唇边弯着胜利、帅气又邪恶的笑,手中轻摇着红酒,挑衅感十足般对着他举了举杯,正是向南。

“顾少,辛苦喽!”

对方的嚣张,看着在乎的人被俘的无能为力,让梓骁的心有火在烧。虽然他的脸色差了点,但却始终维持着冷静:“向南,你们父子有什么冲着魏家,冲着我來,掳女人,祸连无辜,往他白仲雄也算枭雄一个。”

“顾少误会了,这次,绝对与你魏家毫无关系。俗话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怎么个成人之美,相信顾少够聪明。”向南说的很性情,眼光开始游移,好似随着什么东西的移动而移动。

只见他自口袋中拿出什么东西,随意撇进了海中,动作潇洒自如,笑容越发的生动:“不过,还请顾少帮忙跟我老婆说一声,胳膊肘向外弯会断。有些类似跟踪器的东西,别再往我身上招呼。这次,我心情好,就算了,下次,可就不好说了。”

“你......”

“梓骁,发生什么事?”熟悉的声音猛然在耳边响起。

顾梓骁心里又急且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犀利的眸光瞬间转移到身边的女生身上,心里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莫小夕,谁让你去做无间道了,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吧?在他身上放跟踪器,你拿人家当傻子是吧?人家才当你是白痴。”

说罢!他气急败坏的转身,大步流星般向來时路走去。冷风吹在身,空气清新,他却觉得喘不过气,本能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顾梓骁跟她发火,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虽然小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更担心发生了什么,于是跟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弱弱的问着:“梓骁,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好吗?”

梓骁狠狠的推开她的手,沒好气的说着:“不关你的事,男人的事女人少搀和。”

“可是......”

“闭嘴,你不会傻到不知道男人要的是什么吧!”

“不是,我......”

“不是,你就给我离开向南,乖乖的回到苏东洋身边,做个小女人,什么他妈的都别管。”

“不行。”

“女人是要男人保护的,我顾梓骁还他妈沒那么怂,反过來,让女人护着我。”

“那也不行,我和向南有协定,而且牵连到白仲雄,不是......”

“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吧!我跟你有关系吗?是你的谁呀!犯得着玩儿命吗?要他妈玩儿,那人也只能是梦小甜,你他妈懂吗?”

莫小夕怔怔的看着他的面目狰狞,委屈感油然而生,瞬间红了眼圈。

“我们沒关系,我爱跟着谁就跟着谁,你管不着,混蛋!”她福怒了,鼻音慎重的说着,转身,抹着泪向來时路跑去。

看着莫小夕泪流满面的离开,他心里一样不好受,想追又觉得两个人都有必要静一静。

冷风吹过,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他对着海边的围栏一阵拳脚相向。之后,狼狈更低落般坐在围栏上,点上一支香烟,深深的吸吐着,渐渐冷静下來。

另一边,游艇渐渐驶入公海,之后,一点点朝目的地----加拿大附近的私人岛屿驶进。

十几个小时后,游艇缓缓驶进渡口,夏子墨和梦小甜各自被灌了安眠药,还在睡。

岛上,郁郁葱葱一片绿色;海滩,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微光;海很蓝,打在细沙上的浪很美;风吹在脸庞,很舒服,好一个度假的最佳选择。

站在渡口边,远远的就能看见斜坡上的复古城堡。向南优雅的迈着步子,随从们扛着梦小甜及夏子墨尾随在身后。

约莫二十分钟,众人來到了城堡前,推开那宽阔的大门,大家好似能听到开门的回音。

里面的装潢很有三十世纪欧洲皇族的风情,旋转楼梯、吊灯甚至是烛台,看上去都那样的富丽堂皇。艺术品、精雕细琢的花纹及地毯,甚至是随处可见定制的墙布、帷幔和薄纱窗帘,每一样都彰显着这雄伟建筑的奢华。

偌大的屋子,走路听的到回应,有四层高的建筑,里面安装了电梯,除了地下酒库,每一间房几乎都能看到碧海蓝天的广阔与美丽。

众人将夏子墨和梦小甜扔进了同一间房的同一张床,之后,退出了卧室。向南站在房间的落地玻璃门前,呆立半晌,缓然回到了床前。

他缓然坐在了床边,修长宽大的手不停轻抚上小甜的半边脸,深深的凝视,宠溺的甜在蔓延。半晌,他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甜心公主,如果要我选,我宁愿看着你嫁给夏子墨,也不要你跟顾梓骁。”

他的眼光慢慢的自小甜的身上转移到了夏子墨的身上,眸中的光变得复杂。

二十七八年了,自七岁起,他被人送去了白家。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听从死去母亲的吩咐,打开了那封留了多年的信,才知道真相,白仲雄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质问过,白仲雄也承认了;他恨过,冷酷过,一來这么多年白仲雄沒给过他一个名分;二來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却还让他吃尽苦头,尝尽人生历练,所以,他对父亲毕恭毕敬,对他抱着感恩的心,却从來沒当他是父亲。

然,又一个十年过來了,就是从那天的订婚开始,他的想法逐渐变了。虽然是逼婚,但他看的出父亲的眸中闪耀着骄傲的光,是有真心撮合的成分。这样的儿子及儿媳,他很称心,做儿子的看的出來。再想想,论家世、论人品、论样貌、甚至论能力,莫小夕都是上上之选,抛开爱情,父亲给他选的老婆可以说是万里挑一。

也是同一天,他的父亲语重心长亲口对他说自己拥有的一切都要他看着,可见父亲是多么的信任及器重他这个儿子。

曾经,夜深人静时,独自吐着烟雾思考,他好似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养子的身份,让他很好避过后母的刁难。

不吃苦中苦,沒有一番历练,哪儿能成为人上人,又如何有把握接管一切。

人生有一得就有一失,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应该拥有美满的爱情,也有能力去守住爱情。而他,下定决心帮父亲看守一切,就沒有太多精力去呵护爱人,所以,能亲手撮合小甜和子墨,是他们三个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