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豪门:撒旦老公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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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下禁足令

恨嫁豪门 撒旦老公戏甜心

魏家主体别墅的主卧室,黑漆漆的空间中,魏如清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听着呼啸的风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有点荡气回肠的诡异感觉。魏如清扔掉最后一个香烟的烟头,双手放在脑后,躺在了柔软的大**。

十天的醉生梦死,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摧残,伤心伤肺,他很累,身体和精神上都累。

在梦小甜离开酒店不到三分钟,他就甩开那个拿钱买来的女人,追了出去,黑色的跑车悄然跟在她身后。

当他想开车过去,强行拉她上车之际,夏子墨的身影又出现了。他愤怒,他嫉妒,没有半分钟停滞的下车。只是,看到的情景确是,梦小甜抱着夏子墨痛不欲生的崩溃哭泣,最让他难受的是她响彻天际的字字句句。

他迈不开步,全身石化,害怕将她强行带回去,自己会不忍心的和盘说出身份互换的真相,所以,他任由夏子墨打横抱起她离开。然他没想到的是,姓夏的竟然没在第一时间送她回家。

他将自己关进卧房,坐立不安的一边抽烟一边等,然风未停,雨未歇,他的老婆也未归。

躺在柔软的**,他憔悴的容颜气的发白,眸中一片发狂般的恨,恶狠狠的神情在黑夜中越发的狰狞,却说出戏谑的语句:“梦小甜,夜不归家,红杏出墙,你好大的胆量,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

风止雨停的清晨,天色渐亮,魏如清才从睡梦中醒来,这一晚他睡的很不踏实,半夜醒来n次,每次潜意识的动作都是去抱那半边床的玲珑身影,可惜,每次他摸到的都是一片冰冷,那种心情,有不习惯,有点酸楚,更多的还是愤怒。

在这种情况下,一大早,他就带着一双熊猫眼起身了。来到一楼餐厅,安婶的早餐还没完全弄好。他的心情不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

早餐还没上全,他就已经吃饱,然后,缓然来到直对别墅大门的客厅坐下,他到要看看她几点回家。

时间在静谧中缓然走过,魏如清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接连不断的看表,好似没过一秒中,都有一个世纪般漫长,直到熟悉的旋律响起。

他不耐般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二叔,想必应该是公事,挣扎半晌,他最终按下了接听键:“喂!二叔。”

“如清,你回来了?”

“嗯!昨天回来的,调了一天的时差。”

“九点半,你来机场,跟叔叔去法国,去跟gbm谈合作案。”

魏如清沉默了片刻问道:“几天?”

“一个星期。”

魏如清看了看腕表,沉稳的答着:“好,我收拾一下,九点在机场碰头。”

语毕,双方都挂断了电话,魏如清则陷入沉思,首先想到的是,叔叔有心栽培,他要尽快上道,大权在握,这样即便是因为过往的恩怨翻脸,他也占足了先机;其次想到的是,算梦小甜走运,这红杏出墙的账,他留着一个星期后再算。

他这样想着,径自起身回房,收拾行李,然当他提着行李走出别墅时,看见了一辆陌生又极拉风的白色宝马跑车。他停住脚步,细细的看,只见一脸清冷的司机缓然下车,正是夏子墨。

魏如清的神情精彩起来,先是从容不屑的笑,再到拧眉的怒,最后是狂妄的冷哼。

当夏子墨扶着站立不稳,东倒西歪的梦小甜向他走来时,他的眸中只剩冷酷的平静。

他迎着他们的方向走去,一把扯住小甜的胳膊,让她不禁嘤咛一声。

“怎么?难道夏子墨**了你整整一晚,让你浑身痛的碰一下都经不起。还是,你试图用这种卑贱的娇柔手段,让我不追究你昨晚到底都做过什么?”他的声音冷厉,戏谑中带着侮辱,手上的力度在不停的加码。

小甜的身子依旧处处疼痛,不然夏子墨也不会如此招摇的开车送她回魏家。看见魏如清的一刻,她的心就冰冷颤抖的厉害,现在,被吓到也好,被捏疼也罢!总之她脸色发白,全身打颤,同时他强悍的气势,让她陷入惊恐害怕的黑洞。

“好疼,请你不要这样一直侮辱我,我说过守着你就不会食言。至于昨晚,我真的是没有力气回来,请你相信我,我跟学长是清白的。”她微弱的开口解释。

“是吗?”魏如清咬牙切齿的问着。

一旁,夏子墨再看不下去,握成拳的手狠狠的攻了过去。魏如清下意识的闪躲,放开了小甜的手臂。

夏子墨温柔般拥住小甜,阴沉的脸色发白,一字一顿,近乎冷酷的说着:“魏如清,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我夏子墨不会坐视不理。我爱梦小甜,她的归宿可以不是我,但必须幸福。”

语毕,他挑衅般打横抱起小甜,大步流星般向别墅内走去,留下有点反应迟钝的魏如清目送他们离开。

半晌,魏如清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三两步重回别墅,在他们还未能脱离他视线之前,冷言以对。

“夏子墨,你高估自己了,这里是魏家,只手遮天的只能是我。”魏如清怒气冲冲的叫嚣着,气势骇人:“安婶,安婶出来。”

夏子墨停住了脚步,脸部轮廓紧绷,不屑般挑眉,等他的下文。他夏子墨斟酌再三的事情,一定不会放弃。

“少爷,什么事?”安婶颠颠的,一路小跑似的来到魏如清的身边。

“我出差一个星期,少奶奶禁足,不准出这宅子一步,夏副管家,带薪放假一个星期,不准出现在魏家的范围。吩咐所有的家仆,不许听,更不许跟少奶奶说话,有什么纰漏,安婶,我为你是问。”

魏如清的胸脯不规则的起伏,脸色铁青,尽量压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低吼吩咐完毕后,扬长而去。

躺在夏子墨的怀中,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小甜的心近乎麻痹,却也不禁扪心自问。

他这样虐待她,又想方设法的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会有爱的成分吗?应该有吧!不然,因爱成恨怎么来的?不然深爱才会深恨又怎么说?她这样想着,清冷的泪再次滑落。

她轻轻阖上眼睛,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在心里默念着:梦小甜,要温柔,要听话,要百依百顺,为债,也为了证明世间还有真情在。你会感化他,一定能化解这段仇恨。

此刻的信誓旦旦,她却从未想过,再不久的将来所能证明的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能认清的是这个人拥有毁灭一切的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