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四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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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9章:隐忍

第99章:隐忍

“哈哈!”岳茏大笑:“你那个xxx是什么!”

樊澄耸肩:“你懂的。”

岳茏抱住黎苍,在他脸上大力“啵”了一口,笑得特别开心:“苍苍,我说没事儿吧,你还不信,你看我现在好端端的呢!”

“你都睡了三个星期了。”樊澄丢来一句话,被她一眼瞪回去,然后示意他立刻滚出去。樊澄悻悻地摊手,很快离开了房间。

黎苍紧紧抱着岳茏不说话,岳茏拍着他的脊背:“我睡了三个星期了?是不是吓到你啦?没事啦没事啦,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

黎苍仍然紧紧抱着她,间或换一下姿势,像是怕她忽然就不见了。岳茏感受到他的情绪,任由他拥着自己,也不说话,静静地跟他相拥,吻在他的侧脸。

黎苍和岳茏出现在饭厅时已是两个小时后。樊澄暧昧不明地在他俩之间来回扫视,黎苍瞟他一眼:“我没那么禽兽。”

岳茏大咧咧地说:“就是抱了抱亲了亲,没干别的,让你失望啦。”

樊澄一脸不想听她说话的样子,不过又很好奇地问:“你真的没事了?没有一点不舒服?”

“没有呀!”岳茏夸张地伸了伸胳膊和腿儿:“你看!”

樊澄看向在一边安静吃饭的舒林:“老林王,这正常么?”

舒林摇头:“闻所未闻。”

黎苍坐在舒林身边,慎重地询问:“这会是有可能发生的状况么?我要如何知道,她是否会一直这样健康下去?”

舒林放下筷子认真看着他:“我无法回答,这超出了我的认知。”

岳茏开心地夹菜塞进黎苍嘴里,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不好回答,再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哎呦。”樊澄捂着心口:“真是听不下去了,太污。”

黎苍的耳朵微微泛红,脸上却不由自主地略带愉悦。岳茏笑嘻嘻地靠在他身边,声音嗲得不行:“苍苍,苍苍。”

黎苍的耳朵红得更厉害,却立即答应:“嗯。”

“还让不让人

吃饭了?”樊澄一直摸自己的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岳茏已经变成了没有骨头的人,完全赖在黎苍身上,理都不理樊澄,还对着黎苍叫唤:“苍苍,我饿。”

黎苍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但仍然夹起菜喂到岳茏嘴里。岳茏眼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递在黎苍嘴边,黎苍张嘴喝下去,对她笑:“好喝。”

舒林起身向外走去,樊澄嚷嚷起来:“你看看你看看!老林王都看不下去了!”

岳茏白他一眼:“你为什么还不走?”

樊澄双手环抱瞪眼:“我就不走!”然后仔细看了看她:“你真的没什么不舒服?”

岳茏格格地笑:“没有呀!”

樊澄“啧啧”两声:“真不敢相信真爱感动了上天,我又要相信奇迹了。”说完站起来也走了出去。

岳茏忍不住吃吃地笑,黎苍忽地将她一搂,把她放坐在自己腿上。岳茏微惊,笑着搂住他:“干吗呀?”

黎苍的耳朵已经要滴出血来了,却面不改色地说:“吃饭。”

岳茏靠近他:“你是想吃我吧……”

黎苍本就心猿意马,这下更觉得血管都在爆炸。他的手一紧,令她更贴近自己,大力地吻了上去。

樊澄在屋外看到舒林,走过去问:“老林王,那小丫头真的没事了?”

舒林摇头:“不见得。”他叹息:“不知道是不是黎苍给她输了太多血的缘故,她能三周就醒来还活蹦乱跳。但这情形看着总是像……”

樊澄一急:“像什么?”

“回光返照。”

樊澄大惊:“什么?意思是说小丫头还是会死吗?”

“如真当年从外表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她浑身疼痛,咳嗽一声都疼。”舒林似是不忍回忆:“三年后,她就去了。”

樊澄虽然知道当年如真没活多久,但没想到只是三年,惊诧了半天,说:“小丫头看起来一点都不疼的样子啊?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有奇迹……”

“说不好。”舒林一直摇头

:“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池森的那位你应该知道吧,当场就死了。”他再次叹息:“不管时间长短,终究难逃一死。”

樊澄傻眼:“那,那要不要告诉苍王啊……”

舒林:“随他们吧,谁知道还能在一起几天。”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吃完,岳茏和黎苍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走出餐厅,拉拉扯扯地上楼,纠纠缠缠又滚在**。

食髓知味。

只是原本一直埋头苦干的黎苍忽然抬头,定定看了一眼岳茏。岳茏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即说:“我不会再昏迷啦!肯定不会!”然后捧着他的脸啃了上去。

黎苍的理智就这么再次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几近凌晨两个人才睡去。

黎苍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忽然就惊醒,仔细查探一番岳茏的鼻息和心跳才又睡去。岳茏似乎知道他不可能安睡,每次他醒来,她就睁开眼睛笑着安慰他:“我好好的,你放心。”

黎苍听到她说话就立即安心地睡去,下巴抵在她颈窝里。岳茏搂住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像哄慰,也像爱抚。

黎苍渐渐睡沉了,呼吸均匀悠长。岳茏轻轻触摸他的胡渣,指腹上的触感很奇特很舒服。在她的印象里,他从没有过这么多的胡渣堆积在脸上,总是干干净净体体面面,没有一处不妥帖,收拾自己并不刻意,但就是处处透着舒服。

这么多胡渣,这样黑的眼圈,都是因为她。

岳茏眼中隐隐泛泪,看着黎苍的眼神留恋又爱慕。

岳茏轻手轻脚地拿开黎苍搂在自己身上的手,反复了好几次才从他的怀抱里出来。他在睡梦中都下意识地护着她、守着她,即使她非常非常轻,他仍然在她离开怀抱的时候准确地将她揽回去。岳茏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阵,走出房间。

岳茏在餐厅倒了一杯水喝。她喝得有些艰难,牙齿都有些打颤。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你很能忍。”

岳茏回头,舒林正站在那里,眼中尽是了然的同情:“碰你一下都疼,对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