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王爷有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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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章一百九十四 啄瞎你的眼睛

章一百九十四 啄瞎你的眼睛

周遭全是人。

被逐出师门的芷茶、被大火烧死的避夏,跳下潭池喂鲨鱼的猎春,还有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扶宸。

屋外的门被人推开。

盛着月光,离炎殇满脸寒气的走进来,墨黑的青丝披散在肩头,那双鹰隼的眸子冒着危险的光,薄唇如剑刃。

寒冬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膀,拧紧了眉头。

他明白了。

他被人耍了。

“你们,你们……”寒冬跪在地上,脸上全是汤药,他用手掌抹干净,生怕汤药被他不小心舔到唇里死了。

说话间,离炎殇已经走到寒冬面前,居高临下的凝着他:“箭伤,很熟悉吧。”

离炎殇就是这样被箭刺伤的。

寒冬横着眼瞪着离炎殇:“你们居然耍我。”

“多行不义必自毙。”芷茶捏着自己酸痛的肩膀。

她现在长大了,钻到长塌下哪有以前那么轻松啊,整个人得蜷缩着,都快成罗锅了。

寒冬忽地意识到什么,环绕了整个屋子一圈,他激动的吼:“灿秋呢?是不是她背叛了我?是不是?”

“灿秋啊?”芷茶慢吞吞的叙述了一遍她的名字,敲了敲侧额:“好像在呢。”

她托着步子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忽然把屏风挪开:“呀,灿秋师姐原来在这儿呢。”

扶宸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空握拳头掩在唇边,这分明都是败她所赐,她却装的无辜。

屏风后。

灿秋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了一团白布。

“灿秋师姐,你是不是想说话?”芷茶卷着青丝问。

灿秋看着她点头。

她把那团白布从她嘴里拿了出来。

灿秋满脸泪水看向寒冬:“寒冬,我们被他们设计了。”

“都是你愚蠢,你这个蠢东西。”寒冬不知悔改,眼底杀意肆起,反手探向后背将羽箭拔下来朝灿秋冲过去。

他想杀了灿秋。

“啊。”灿秋惊的呼喊。

芷茶瞪大眼睛,这个寒冬现在是狗急跳墙了,灿秋现在被绑着,自己无法自救。

见状,芷茶一脚将灿

秋连带着那把椅子踹在了地上。

寒冬扑过来,被灿秋的脚绊住,直接摔在地上。

“快,把他绑起来啊。”芷茶急的直跳脚。

猎春和避夏上前用缰绳把他捆了起来。

寒冬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跪在地上垂头看着地面,满心的怨恨。

究竟是何处出了纰漏。

为何会这样。

“刺杀本王,该当何罪!”离炎殇脖颈上的血痕如红色的蛇攀爬上来,配上他涓狂的眸子,霸气的脸,让人心里一颤。

寒冬抬头看着他,吓的全身颤抖。

像他这种人,若是遇到了硬茬子自然不敢造次。

“我没有刺杀你。”寒冬打死也不承认。

他若是承认了刺杀离炎殇,那,他的命可就不保了。

“喔?”离炎殇的唇角慢慢的勾起,弯起了月刀的形状:“那本王可要试验试验了。”

寒冬心里一紧。

试验?

他要如何试验。

离炎殇望向月光,他修长的长指弯曲在唇边打了个口哨。

阵阵凄厉的啸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银盘的月亮,一个矫健的影子顺着窗阁飞来。

老鹰。

是一只黑色雄伟的老鹰。

这只老鹰的羽毛很黑,黑的如泼了一层浓浓的墨汁,上嘴弯曲,十分锐利,那双眼睛犀利而敏锐,意外发现,这只老鹰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鹰。

一辈子只侍奉一个主人。

血鹰稳稳的站在离炎殇的肩膀上。

“本王的血鹰堪比神鹰,它会在整个屋子里寻找刺杀本王的凶手。”离炎殇幽冷的话一字一字的从嘴巴里吐出,让人心寒。

寒冬的眼睛咕噜的转着,想着这个战王实在太会大题小做吓唬人了。

想用一只老鹰逼自己就范?

真是笑话。

他冷哼,满脸的不屑。

“血鹰,去。”离炎殇轻轻的拍了拍血鹰的翅膀。

血鹰的喉咙里发出‘啸’的一声,拍打着翅膀有目的性的朝寒冬飞去。

寒冬惊慌的抬起头看着那只振翅的老鹰。

他想逃走,速度怎及血鹰。

血鹰尖锐的嘴‘呲’的啄在了寒冬的左眼上。

“啊。”寒冬痛苦的嚎叫声响起。

他捂着眼睛,指缝中源源不断流出鲜血。

血鹰把他的眼睛啄瞎了。

离炎殇淡淡的扫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寒冬,那边的灿秋哭的撕心裂肺。

芷茶吓的躲在扶宸身后。

如此暴戾的离炎殇她还是第一次见。

“本王没有太多的耐心,最好全部说出来,否则……”离炎殇声音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却让人不敢听他接下来的话。

那只血鹰赤红着眸子看着离炎殇。

离炎殇薄唇轻启,将后半句话吐了出来:“本王会让血鹰啄瞎你另一只眼睛。”

寒冬一听,吓的全身颤抖,他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

若是两个眼睛都瞎了该如何是好。

“我说,我说。”寒冬跪在地上求饶,他的眼睛一直在流血,脸上在流汗,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我没想杀你战王,我想杀的是芷茶,谁知你……你替芷茶挡了那一箭。”

芷茶浑身一震。

原来寒冬师兄的目的是自己。

芷茶一直以为离炎殇是得罪了什么仇家,仇家追上来了。

“你杀我做什么。”芷茶忍不住出声问。

“谁让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寒冬的眼睛快疼死了,他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

芷茶恍然大悟:“就因为我撞见了你与灿秋的事情你就要对我痛下杀手。”

现在她也不想叫灿秋为师姐了。

“没错。”寒冬愤恨的捏着拳头:“你也知书院的规矩,你若是告诉了师父,我们二人就会被逐出师门,甚至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那你为何要无赖我和猎春师兄,你实在是太卑鄙了。”芷茶冲上去恨不得踹他两脚。

此时,避夏忽然站出来:“那是因为几年前,猎春师兄与我也上演了这样一场好戏。”

“避夏师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芷茶不可思议的问。

猎春垂下头闭着眼睛。

避夏看了看猎春幽幽道:“几年前的夏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