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女遇上穿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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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见故人

    苏昱听了他这句“喝酒”,无声的笑了。倒了酒,递给坐下的苏邪。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

    二人碰了杯,一口饮尽,好不痛快。

    苏昱又给两人连着续了两杯酒,也算酒过三巡。

    苏昱放下杯子,提起酒壶,边倒酒,边问苏邪:

    “今日你怎的惹上那苏漠了?”

    苏邪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不是说了我撞了他吗?”

    苏昱笑着摇摇头,若是不知他会武之前,这话他信,知道后就不信了。不过他今日出去“救”他,也是因没看明白,没细想,又不想他挨揍罢了。

    “你不愿说就算了。”

    “没有什么愿不愿说的,这些年肯跟我说说话的人不多,也就你一个,不过我也不想你因着知晓了我的底细而有所图谋,我可不想事不成,到时,连命都没了,也不想兔死狗烹。”

    苏邪说着,拿起桌上的杯盏,又痛快地灌了口酒。“你说这个年代,我能信你们这些皇子皇孙吗?能信你吗?”

    苏昱听他对自己不信任,有些气恼,但是想想他也能理解,便打断了他:

    “你说这些小声些,也不怕隔墙有耳!别忘了,你也是皇子皇孙中的一员。”

    “我?也是!我都常常忘记了我是南阳王世子苏邪。”苏邪感叹道。末了又添了一句,“别担心,这屋子是专门为你留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也吩咐了不许人靠近这边,况且你那暗卫不是守在外面?”

    苏昱听了,心中稍安,风雨楼是苏邪的产业,这是开业的时候苏邪便告知他的,只不过,他也只知这一处,二人夜里常来此处喝酒。

    想起他前一句话,以为他是感慨他这些年的遭遇,有些同情的有给他倒了杯酒。

    “你别一脸同情我的样子,要说同情,我其实更同情你,一个堂堂皇子,连大臣的儿子都可以随便欺负,也是怪可怜的”。

    苏昱听了脸色有些黑,“苏邪!”

    “瞧,从小到大都是这副小气的暴脾气,说你一句都不行了?你还不是整日的损我?”

    “我这两日也想清楚了,现在你多陪我喝喝酒聊聊天,省得我都要无聊死了,若他日…其实若有把握,帮一帮你也是不错的…”

    “等等,方才你说的什么兔死狗烹也是这个意思?我倒是被你那句皇子皇孙糊弄过去了,你想多了,我无心那位置。”

    苏昱再听到此,才想起方才苏邪说的兔死狗烹,心中更是气恼。相处了这么多年,苏邪竟没看出来,还如此不信任自己,妄他知道他瞒了自己那么多,都没与他计较。

    “你真的无心?”苏邪不信,追问道。

    “无!”苏昱此刻已经不想再理会他。

    “好好好,无心无心,来,喝酒。”苏邪见苏昱脸色越来越黑,从方才的五六分信到了八九分,心中轻快,主动给他二人到了酒。

    “虽然你无意,我也还是那句话,他日若是有把握,我还愿意帮上一帮的。”

    苏昱笑了笑,有些心满意足。

    “你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我被一美人救了的事吗?”苏邪喝完杯中酒,继续道。

    “还真有美人救了你?”

    苏邪啧的一声,很是不满,“你这人怎的这般不给我面子。”

    苏昱讪笑,“那你今日这般,是想那美人再救你一救?”

    “嗯。”苏邪点点头。

    起身走向面向酒楼大堂的窗台,打开窗的条缝,瞄了瞄大堂,没发现花似水的身影。

    难不成她进了雅间?不该啊,她第一次回京,应会选大堂的位置,听些京中的要闻才对。

    苏邪所在的位置是风雨楼的后方,外面有走廊,走廊过去是一个中空,可让后排二楼的人看到大堂的全状。

    风雨楼后方的对面,空间要宽敞些,分了前后排的雅间,中间一条走廊穿过,把前后排的雅间隔开,那走廊光线不足会稍暗,苏邪命人在走廊两旁的每两个雅间之间放一盏花灯,亮堂而雅致。

    苏邪的目光往对面移了移,突然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苏邪一惊,像是做坏事被人抓到的感觉,慌忙把窗户关上,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短短两三日,这姑娘都吓了他两次了!

    苏昱见他一副惊慌的样子,有些不解,走过去,“怎么了?”

    苏邪有些没缓过来,用手指了指对面,示意他自己看。

    苏昱疑惑的开了点窗,看向对面,却只见拿着茶杯准备喝茶的花似水,确实是个美人,难道这就是苏邪说的救了他的美人?他回头看了看苏邪,无声道:“是她?”

    苏邪点点头。苏昱又看了一眼,正准备关窗,突然看到楼下大堂一红衣女子离去的背影,他心中激动,直接打开窗户,从二楼一跃而下,追了出去。

    “喂!”苏邪没曾想,苏昱竟突然就这样跑了,不明所以,又不好直接这样追出去。

    花似水听到声响,转头就只见一蓝衣男子从楼上一跃而下。那不是方才的六王爷苏昱吗?

    方才从那窗口露出来的探究目光也是他?她明明看到那苏邪偷偷摸摸进了那间雅间,难道不是苏邪?

    苏邪回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酢自饮起来,他想能让苏昱如此失态的,怕是只有那个女子了。

    他也不想去干涉。

    “芽松,芽掉,出来陪本公子喝喝酒!”

    芽松,芽掉咬牙,硬是没坑一声,芽掉暗道,明明我的名字最难听好吗?芽松你该知足了。

    苏邪见没人应他,顿时觉得心中荒凉,“再不出来,就给你们改更难听的名字!”

    二人无奈,发誓下次一定要抢着出任务,远离这个懒惰的变态!

    苏邪见二人终于从黑暗中走出,邪邪的笑了,看得两个芽一阵毛骨悚然。

    “芽掉去多拿两坛好酒来,再拿几个大碗来,咱们划拳猜码,谁输谁喝!”

    两个芽却不动,开玩笑,每次划拳都是他们输,每次都被这变态灌醉,最变态的一次是,有次芽梅和芽丢被他丢到一张床上,待二人醒来,从此芽梅不再理会芽丟,芽丟却从此心心念念着芽梅,简直是造孽啊!

    他们才不要玩,万一这次他们醉了,这变态把他们扒光了丢床上怎办?

    苏邪见二人不动,“嗯?想改更难听的名字?让我想想…要不芽松以后叫小甜甜,芽掉以后就叫…二傻子?要不然…”

    芽掉忍无可忍,哼了声拿酒去了。

    待他拿了两坛酒和几个碗归来,苏邪果然划拳把把赢,二人气愤不已。

    喝了近一个时辰,中间芽掉又去取了两次酒,芽松芽掉只觉得已经头重脚轻,再喝下去,今日不知这变态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两个芽却是没等到苏邪搞出花样,因为突然跑出去的六王爷苏昱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苏邪料想他会如此,才再这里等着,让芽掉拿了那么多酒,一是因为他等的无聊,二是给回来的苏昱准备的。

    待苏昱坐下,苏邪给他倒了一碗酒,“没追到?”不等他回答,又道:“喝吧!”好似根本没要他回答一般。

    苏昱端起酒,大口大口地灌灌了起来。

    最后喝得醉醺醺的苏昱才终于开了口,含含糊糊道:“你说她为何要躲着我?为何要躲着我?…”

    苏邪也有些微醉,他无法回答他,他也不知,尽管他多活了一世,却是没经历过情爱的。

    “情爱…”苏邪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花似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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